《(后.宫生还传之六)艳探(出书版) 作者:苏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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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生还传之六)艳探(出书版) 作者:苏打-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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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光下的南宫燕,娇美的胴体全映入了贺兰歌阙的深邃眸子里,她的丰盈、她的纤细更那样真实的印在他的掌心中。当她低垂下小脸,任她不住呵着热气的红唇轻滑过他的颊时,他缓缓抬起头,将原本含住她胸前诱人粉玉的唇,轻轻印在她的唇上。
  
  当两个温热的唇瓣贴合住,贺兰歌阙发现,那原本轻启的小巧樱唇竟倏地紧闭,却又不住微微轻颤,所以他故意不断来回啄着、舔着那紧阖的唇瓣,更故意用手指在这个红唇的主人胸前粉玉一拈,让他的舌在她因娇啼出声而红唇一时轻启,灵动且毫无障蔽地滑入她的檀口间。
  
  就算作戏,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
  
  当口中的每一个细部都被舔弄吸吮,当小巧的丁香舌尖整个被卷住,根本不能表现出抗拒之意的南宫燕,只能任贺兰歌阙放肆地将自己所有芳香蜜津全吸入口中,任他俩的舌尖在两人口中不住来回缠绵。
  
  这个激狂的吻如此慑人,更是南宫燕无法想像得到的。谅她再怎么能探究,也决计探究不出看来严肃、老成的贺兰歌阙竟对逗弄女子如此娴熟,而今,这名被他挑逗得娇喘吁吁的女子,还是她自己……
  
  「他……走了啦……」被吻得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南宫燕终于忍不住用小手轻推着贺兰歌阙的前胸。
  
  「确定?」贺兰歌阙这么问,嗓音不知是因夜深,抑或是过久没开口而有些沙子。
  
  「肯定。」听着那个略略沙哑却更显迷人的低沉嗓音,南宫燕的心猛地一撞,然后在发现他的手依然环在她的柳腰间时,有些不自在的别过眼去,「你可以……放手了吧?」
  
  「你该知道我向来小心谨慎。」贺兰歌阙这么说,手还是没有离开。
  
  「你小心谨慎归小心谨慎,但抱女人时就不能换点花样吗?」
  
  面对着这样古怪的贺兰歌阙,实在不知自己该说什么、又能说什么的南宫燕,最后只能坐在他腿上背过身去,用依然轻颤着的小手将衣衫穿戴完整,口中胡乱吐出一句连自己都想不到会说出口的话。
  
  「你不喜欢这种方式?」听到南宫燕的话,贺兰歌阙沉吟了一会儿后突然问……
  
  「你……你若真没事,就别傻坐在那儿,快帮我找找我的『轩辕望』啦!」
  
  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如此认真地在思考这事,南宫燕本就嫣红的双颊更红了,红得她只能背对他站起身娇嗔着。
  
  「你的?」
  
  「快找啦!」
  
  听着那句不知是何含义的问句,南宫燕再忍不住回身瞪向他,然后发现月光下头发凌乱得一塌胡涂,却也意外俊美、性感得一塌胡涂的贺兰歌阙先是望着她的小脸若有所思,而后一语不发地缓缓站起身,低下头开始在附近捜寻「轩辕望」。
  
  不知为何,他找着找着,突然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了一抹那般孩子气,却又眩目得令人根本移不开视线的淡淡轻笑,然后带着那抹笑缓缓弯下腰,捡起那个其实根本就没掉多远的「轩辕望」。
  
  此时此刻,南宫燕压根没空在意自己的「轩辕望」是怎么掉的,又是掉在哪
  
  她只是不住在心中感谢上苍——
  
  上苍保佑,还好没人看到他这抹笑,要不他这一世更不太平了……
  
  
  
  第五章
  
  南宫燕为期两个月的省亲之旅,在日日都跟着贺兰歌阙忙得焦头烂额,两人眼下同时布满黑影,但原本堆如小山的积案却几乎清空的情况下,结束了。
  
  虽这段日子的经历与过程,跟自己预先设想的有些不同,但她一点也不觉着白走一遭。
  
  因为她不仅真正见识到了贺兰歌阙审案时细心、耐心过人的能耐,更看到他无论大案、小案都严谨以对的认真态度,最重要的是,他的作为让她彻底明白,想成为一个称职的探案者,该具备的,不仅仅是那颗遇事绝不事先预设立场且小心求证的心,更是无论遇到任何阻碍与困难,都绝不放弃对追求真相的坚持。
  
  「梦里酥香。」
  
  「他怎么了?」回到宫里的第一个月圆之夜,南宫燕如同过往一般在灶房里蒸着甜糕,一听到那四字暗语,连头也没回便直接问道。
  
  「着了妖女春道了,现被秘密带至东月园,以布遮眼并以龙蛇索缚在醉亭石上。」
  
  「仔细说,一个细节不许漏。」听到这话,南宫燕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自贺兰歌阙回京后,南清表面上看似不若对他像离京前那样百般纠缠,但知晓南清绝不会如此轻易放弃的南宫燕,依然派了探子在南清与贺兰歌阙身旁盯梢。
  
  南清好使媚药并不是新鲜事,让她皱眉不解的是,向来谨慎,并且回回都像未卜先知似的逃过南清春道的贺兰歌阙,这回怎会就突然栽了?
  
  其次,这宫里这么大,南清的别苑又多,她为何非要秘密带他到东月园?那虽无人看守,平常也鲜少有人会经过,但终归是她的地盘啊。
  
  难不成南清是想趁贺兰歌阙神智不清时,让他误以为身前女子是她而卸下心防?否则南清此次为何要蒙住他的眼,过往又老用古怪的眼光打量着她全身,问是用什么脂胭,擦什么香粉,如今,又选在这地点……
  
  「是。」南宫燕一声令下,探子自然钜细靡遗地开始述说。
  
  望着灶中炉火,南宫燕细细听着手下探子的报告,愈听,她心底的狐疑就更甚。
  
  今夜是谨贵妃二十三岁生辰,在南清的强力主导下,后宫所有嫔妃,以及与谨贵妃有关系之人全收到了宴帖,贺兰歌阙自然也不例外。
  
  原本贺兰歌阙与她一般,托事不往,谁知南清竟领人大闹南书房,闹得本来正在其间与众大臣商讨事宜的皇上烦得受不了,直接令贺兰歌阙前去走一趟,之后也不必再回南书房。
  
  皇上开了口,贺兰歌阙就算心底再不愿,也无法公然抗旨。
  
  听到这里,南宫燕虽明了了事情大概,但她依然不解,不解贺兰歌阙就算真走了这一趟,依他小心谨慎的个性,再加上那压根不怕得罪人的拗脾气,怎么可能会着了南清这种下三滥的道?
  
  但当她听到那杯掺了致命媚药,除去与人疯狂欢爱几乎无法可解的「春」酒,是南清交给贺兰谨,又强迫贺兰谨交给贺兰歌阙的之后,她沉思了许久许久,久到连灶上的火候全不对了,她也没有注意到。
  
  是否,他是担心若自己不喝下那杯春酒,南清必会逼迫贺兰谨喝下,才会咬牙喝下那杯酒,宁可让自己陷入困境,也不愿陷入困境的人是贺兰谨?
  
  若她这推论与事实相去不远,那么,是否可以说明贺兰歌阙对贺兰谨的关照,恐怕比她所想像的潜藏得更深、更重?
  
  这份关照,真只是单纯的兄妹之情?
  
  他之所以总在贺兰谨受召侍寝时隐身夜行,会不会因为只有那时,他才能见到她?
  
  他口中所谓的「有隐疾,不碰女人」,会与贺兰谨有关吗……
  
  「主子?」
  
  当心底持续出现一个又一个问号,并在脑中来回盘旋挥之不去时,身后探子因时间紧迫而不得不发出的提醒声,终于将南宫燕由冥想中警醒。
  
  该死,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
  
  若她再不行动,真让贺兰歌阙被南清给霸王硬上弓,她都不知明日的宫里要闹腾成什么模样,而贺兰歌阙又要抑郁成什么模样了。
  
  尽管连南宫燕自己都不明白,为何她在想及那些问题时,心头竟会有些莫名的沉甸,似是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让她连呼吸都不若平素那样顺畅,但她还是立即下了决定,然后传下三道急讯……
  
  一是牺牲一名她们培养许久,本为做为未来前去倾千国卧底的绝代个性美男先行前去诱住南清,二是命懂得惑心术的手下,将在东月园看守贺兰歌阙的珠厂人惑离后令她们在园外沉睡,三是无论东月园到时发生什么事,都无须插手,只需静观其变。
  
  发下这三道急讯后,南宫燕再不考虑的咬牙回房准备了一下,便披上盖帽斗篷直朝东月园而去,尽管她完全明白,她这一去,将会发生些什么……
  
  
  暖风微扬的春末夏初,东月园在乌云半蔽的昏暗月色下,显得分外清幽、静美。围绕在醉亭旁的落英缤纷,亭中唯一的一盏小小油灯,以及一旁轻烟盘旋的薰香,衬得这座矗立在湖心岛上的凉亭,恍若仙境般的诗意盎然。
  
  此刻,醉亭的外围,被几道柔软的鹅黄色轻纱幔笼住,亭中石椅上也放置了柔软的坐垫,柔垫上坐有一人,他的双眸被布绑住,口中急促低喘着气,被以用刀都砍不断的龙蛇索缚在身后石柱上的双手似是挣扎了许久,早已磨出道道血痕。
  
  由亭外轻纱幔被风吹起的缝隙中,南宫燕望见了这样的贺兰歌阙,心微微有些疼,但她还是在灭去亭中唯一光源后,轻声走向他,走向这个如今衣衫都遮不住他突兀生理反应的男子。
  
  当发现光线一灭,而原本空无一人的亭中出现一个轻轻的脚步声时,因药效及那惑人薰香而脑际昏沉困顿,并且非凡嗅觉也暂时失去作用的贺兰歌阙咬牙低吼一声——
  
  「滚!」
  
  是的,滚,不管来人是谁。
  
  「那可不行,这样的好机会我若错过了,下回真不知道要等到哪个牛年马月了。」南宫燕变换了嗓音,并不想他认出她来。
  
  毕竟今夜的她,对他而言只是一名趁人之危,欲从神智不清、生理失控的他口中套出话来的无名艳探罢了。
  
  「你想做什么?」
  
  听着那个完全陌生的嗓音,贺兰歌阙心一沉,身后那双一直没有放弃想让自己恢复自由的手,为摆脱那道愈挣扎只会缚得愈紧的龙蛇索,几乎使尽了全力。
  
  「自然是做我身为艳探最擅长的工作,诱惑你、利用你、毁掉你。」用指尖画过贺兰歌阙僵硬又紧绷的脸颊,南宫燕用甜腻得不能再甜腻的嗓音在他耳畔轻轻呵气说道。
  
  「南清呢?」别过脸去,贺兰歌阙冷冷问道。
  
  「那可不是我负责的工作。」轻轻拉开贺兰歌阙的前襟,望着他前胸精壮又肌理分明的阳刚线条,南宫燕的心跳得那样剧烈,但她依然假意调笑着。
  
  「东月公主呢?」沉默了许久后,贺兰歌阙突然这么问。
  
  「她……」怎么也没想到贺兰歌阙竟会问起自己,南宫燕心跳蓦地漏了一拍,话声更是整个断在空中。
  
  发现自己的失误,她连忙用娇笑声掩饰带过,然后用指尖在他热烫的胸膛上来回轻画,「此刻该是我来问你问题吧?贺兰国舅。」
  
  「滚。」完全无视身前女子的百般挑逗,贺兰歌阙只是更冷冽且厌恶至极地低喝道。
  
  「那可不成,我可什么都还没开始问呢……」
  
  尽管贺兰歌阙的反应是那样冷然且骇人,望着他彻底紧绷的下颏,再感觉自己指尖轻触处的满是热汗,知晓他现状的南宫燕在心底轻叹一口气后,缓缓伸出柔荑,释放出他硕大火热的分身。「你说是吧,我的国舅爷……」
  
  黑暗中,南宫燕虽什么也看不到,但她感觉得出来,贺兰歌阙被她双手轻轻圈握住的慾望坚挺是多么的壮硕与刚硬,又是多么的紧绷与火热。
  
  一手轻轻套弄着贺兰歌阙火热又硕大的坚挺,南宫燕用另一手拉开自己的前襟,将她未着抹胸的雪白挺翘双乳,整个贴至他宽阔又热烫的胸前轻轻来回摩挲……
  
  若说对接下来的事完全不紧张、不害羞,绝对是骗人的,毕竟她虽受过那号称「八大胡同青楼掌门」的小阿姨训练,更知晓男女结合时,女方必须足够湿润才能容得下男方,但此时此刻,在贺兰歌阙双手被缚的情况下,如何能让自己足够湿润,更让他与她顺利结合,彻底抒解他体内的剧烈不适与痛苦,终究不是不经人事的她能够轻易做到的。
  
  「你明知酒中被下了药,为何还要喝下那杯酒呢?」
  
  当自己娇小柔嫩的胴体与那副坚硬刚强的胸膛紧碰在一起时,南宫燕才发现,自己先前想得真的太简单了些,因为只不过是这样的肌肤相亲,她的小脸便微微羞红了。
  
  她只能藉着黑暗与那愈发娇嗲的嗓音,来掩饰自己的窘与涩。她轻晃着柳腰,让自己的乳尖与他的来回轻擦,直至原本柔软平坦的雪白饱满椒乳尖端缓缓挺立、紧绷成两颗敏感的粉玉。
  
  「国舅爷……人家身子都被你弄成这样了,你还这样无动于衷……好歹跟人家说说嘛……要不,人家怎么回去交差呢?」
  
  尽管身子有些发麻,但身下花瓣处却依然半点湿意都没有,南宫燕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嗲声说着那些言不及义的废话,然后跪起身,将小手按至他的肩上,并将自己的乳尖送至他的唇前,来回摩擦着他紧闭的唇瓣。
  
  当身下终于有些微湿时,南宫燕也同时感觉到自己小手按着的那个刚硬虎躯热度不仅高得惊人,更僵硬得惊人。知晓若再不让他抒解、释放,他真要因气血冲脑而导至「卒中」,造成身子的永久性伤害,她牙一咬,撩起自己的长裙,将自己的处子花径轻抵至他的火热硕大坚挺上。
  
  算了,看样子她也只能霸王硬上弓了。无所谓,忍一下就过了,没事的……夜风,愈夜愈狂,不仅吹得醉亭外的轻纱幔来回摇曳,也吹散了亭中原有的浓重薰香。当那阵令人作呕的浓香缓缓散去后,贺兰歌阙的非凡嗅觉也恢复了它原有的八成功能。
  
  尽管脑际还是有些昏沉,但当感觉到此刻轻抵在自己硕大火热坚挺上的那个小小花径端口处竟只有微微湿意,再闻着女子身上那抹方才被浓香所遮盖,以至他一时没嗅出,但此刻他却绝不可能错认的,夹杂着淡淡药香的浅浅馨香,他微微一怔后,突然缓缓张开紧闭的口唇,一把含住自己唇前那颗柔嫩乳尖。
  
  「唔……」粉嫩乳尖突然被一口含住,还被来回舔弄、亲吻、吸吮,一股突生的酥麻感令南宫燕不小心忘了作态而以真音轻吟出声,发现自己又失误了,她连忙娇声说道,「你还没回答我呢,我的国舅爷。」
  
  「因为我口渴。你还想知道些什么?」
  
  这回,贺兰歌阙回答了,回答之际还不住轻舔、轻啮、啃咬着那颗小巧的柔嫩乳尖。
  
  「呃啊……我还想知道……」
  
  当乳尖被如此放肆玩弄之时,南宫燕却迟迟说不出话来,一方面是因为她的身子在他如此吮吻下突然变得好酥好麻,二方面则是因为他竟说出这般的话。
  
  他为什么……放弃了?
  
  那药的药效,当真连他都无法抵御吗?
  
  「想知道我为谁工作吗?小艳探。」
  
  南宫燕不说话,贺兰歌阙的话反倒多了,还一边说着话,一边让舌尖上下轻弹着她的右半边柔嫩红樱桃,用脸颊摩挲着她丰盈饱满的椒乳乳峰。
  
  「你……嗯啊……」
  
  在贺兰歌阙明明双手反缚,仅用口唇爱抚自己的情况下,南宫燕发现自己的身子竟不仅热烫、颤抖起来,身下私密处更缓缓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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