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生还传之六)艳探(出书版) 作者:苏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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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生还传之六)艳探(出书版) 作者:苏打-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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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休了三个月大假的他,半个月前已回到了京师,回到了他的工作岗位上。
  
  本就该如此的吧?自始至终,都是她一人自作多情吧!
  
  毕竟由一开始,她便知晓在他的心目中,她只不过是个不惜以「身」获取有利情报的艳探,待他们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自然一拍两散,根本毋须挂念更毋须留恋。
  
  但为何,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了?过往四年每个月初一、十五的两次会面,在他心中真的不存在任何意义吗?还是没有了贺兰谨的人世间,对他而言,已再无想望了……
  
  「我饿了。」
  
  正当南宫燕低垂着头,紧咬住下唇不让眼泪滴落时,突然,一个熟悉的磁性嗓音由她身后传来。
  
  「你……」
  
  听着身后那个恍若属于前世的话语声,南宫燕蓦地愣了,许久许久后才缓缓回头,然后望见了一抹明亮、而且温暖的白……
  
  那是贺兰歌阙,一个穿着打扮完全恰合他真实年龄与气质的贺兰歌阙。
  
  正收着伞的他,身披一件沾着轻雪的白色毛皮大氅,过往一丝不苟规整束在顶冠下的长发,此刻换成了轻轻束拢在脑后的休闲发式,不再往后服贴梳理的刘海,自然分垂在他两额旁。
  
  他没有望向她,在收完伞后又迳自脱下白色大氅挂至一旁,而更让她吃惊的是,他手中并没有过往来时总拄着的杖,大氅内的衣衫也不再是过往的深、黑色,而是一袭滚着墨绿宽边的青蓝长襦,内搭淡褚色长衫、长裤,脚踩一双深褚色长靴,微微松敞的领口间,还露出了那条镶着墨绿石的深褚色装饰皮绳。
  
  凝望着过往总一身黯淡、严肃,如今却那般闲适且俊气逼人的贺兰歌阙,南宫燕几乎痴了,但半晌后她却匆匆撇开了眼,「我……知道了,你到花厅里待着吧。」
  
  望着南宫燕下意识别开眼的反应,贺兰歌阙心一沉,暗暗长叹一口气后,缓缓转身步向花厅。
  
  今夜,他确实特意留心了一下自己的穿着打扮,毕竟过往的他根本没心思,也没兴趣留意穿什么衣、梳什么头,只要衣衫干净、舒适就足够,此外,为了营造自己不假辞色、六亲不认的孤傲形象,他向来更只挑深、黑色衣衫穿,从不曾穿得如此明亮、鲜彩。
  
  但终究还是比不上、抹不去啊……
  
  无论如何努力,想让自己看起来不要与她那群优秀姨丈的模样相距太远,就算依然远远不及,也至少可以让她忘却当时那连他都想忘却的难堪自己,但如今看来,这份刻意也只是罔然。
  
  也罢,就这样了,也只能这样了,待他吃完她亲手做的最后一回菜,将东西交予她后,他这一世,都再不会打扰她了……
  
  虽人站在灶房中,但南宫燕的眼阵却根本离不开花厅里的贺兰歌阙,她望着他若有所思地静静坐在八角桌旁,脸朝窗外,微眯着眼望着屋外细雪。
  
  他……怎么来了?又为何会是这样的装扮?
  
  是不是他一会儿还有重要的地方要去,有重要的人要见,但雪又没停,所以才会先暂时进来避一下雪,顺带暖暖身子、暖暖胃……
  
  在彻底纷乱的思绪中,想起他那句「我饿了」的南宫燕,连忙止住自己所有的
  
  浮想联翩,尽可能快些将微凉的饭菜热好,然后在狂跳不已的心跳声中走入了花厅,像往常一样将菜摆好、将碗筷放好后,看着他缓缓举起筷子。
  
  「你不是……饿了吗?」原本只想静静望着他吃饭的南宫燕,静静坐了约莫一炷香后,再忍不住启齿轻问了。
  
  这里摆放的明明都是过往他最喜爱的菜色,但他每道菜却都只随意夹了两、三口,更连一句话都没多说,而望着这样的他,她真的手足无措了。
  
  是她的手艺退步了?还是他的口味变了?抑或是其实他根本从头到尾也不曾爱吃过这些菜?
  
  他过去的那些反应,会不会真的只是为了迎合她,以便调查她的底细,才伪装出来的……
  
  「给你,谢谢。」
  
  正当南宫燕心慌意乱地在心底不断猜想着他今日的来由时,一直没有开口的贺兰歌阙终于说话了。他由怀中掏出一个东西放在桌上后,便缓缓站起身。
  
  「这……你?!」
  
  望着桌上那个他曾经毫不留情任它在两人眼前碎去,如今柄变成青绿的
  
  「轩辕望」,再看着他似是给完东西便打算离去的模样,南宫燕猛地站起,转过身去握拳低喊着,「我若想要这东西,我自己会去找,不用你多管闲事!」
  
  不想说话这么冲的,但她忍不住,因为她终于明白他为何来了,然后在明白后,心整个碎成片片……
  
  原来他是来还她一份情的,还她那份守住贺兰谨秘密,甚至在岩洞里解他身心之苦的情。
  
  她不需要他为这些事还情,好吗?因为那都是她自己想做的事,好吗!
  
  他当真以为她不知道回到京师的他,其实在家里养了很久的伤?他当真以为他不知道,为了这个轩辕望,他差点连命都没了?
  
  没错,她是喜欢轩辕望,喜欢到爱不释手,但他可知晓,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那是他送给她的。
  
  曾经,她心底有个想望,想望着有一天,当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再敌对,当他心底的伤痛逝去,当他又一次出现在她眼前时,她或许可以问问他,是否愿意与她同去,再寻一个轩辕望。
  
  她最想要的,只是与他一道肩并肩啊……
  
  她不想要他像对待贺兰谨似的,将一切过错与责任都归在自己身上,然后让她安坐在温暖、安全、舒服的房内,孤独等待着他。
  
  她知道他想念贺兰谨,但她真的不是什么事都需要人保护的贺兰谨,她是她!「我知道你自己能找、也一定找得到它。但除了这样做,我实在不知该如何才能让你将我放在心上,让你记着我、念着我,永远别忘了我。」
  
  听着南宫燕含着怒意的话语,望着她不住抖颤的细肩,贺兰歌阙缓缓阖上双眸,不忍再看,因为若再看下去,他的心一定会撕裂的。
  
  他一直知道她喜欢轩辕望,喜欢到爱不释手,而他,更喜爱她手拿轩辕望时的晶亮眼眸与轻浅笑容。
  
  正因为知晓她一定会将此物带在身旁,他才会无顾自己身上未癒的伤,就为了尽快找到它,然后期盼她每回将它拿在手上时,偶尔会想起他,偶尔会挂念他。
  
  但似乎,他还是弄错了,错以为只要找到轩辕望,她至少还会再多看他一眼,甚至对他露出一个像对高回国二皇子一样的甜美轻笑……
  
  「真的抱歉,我走了。」
  
  哑声说完这句话后,贺兰歌阙静静准备转身离去,闪为一切就这样了,也只能这样了……
  
  「等!」
  
  因听到贺兰歌阙的上一句话而微微愣住,并不住怀疑是否自己听错的南宫燕,在发现他真要离去时,急急回身唤住他,「你……想要我将你放在心上,记着你、念着你?」
  
  「我这一世,从不曾想过自己会遇见你这般特殊的女子。」
  
  不敢望向南宫燕,所以贺兰歌阙只能望向屋内一角,然后自嘲似的撇嘴笑了笑,只这个笑容却是那样的苦涩与苍凉,「我明明夺了你的清白,可你根本不在乎。我屡次为了自己的目的狠心伤害着你、利用着你,你依然不在乎。但就算如此,我依然奢望,有一日,你也能像小谨望着皇上般的望着我,只在被你见着那般狼狈的我后,我……」
  
  话,再说不完全了,因为贺兰歌阙已不知该说些什么了,毕竟他真的如此奢望过,真的如此想望过,但在她方才一见他便别眼之后,一切奢望,都不复存在了。
  
  毕竟像她这般聪颖、可人又玲珑剔透的女子,自小身旁围绕着的都是群异样出色的男子,他这样一个世人口中「六亲不认」的人,又如何能让她记着、念着,甚至痴傻凝望着?
  
  「你是狼狈了,但你可知,那时的你,比任何时候的你,都让我想靠近,想抚碰,想怜爱……」
  
  望着贺兰歌阙眼底的痛苦与悲凉,南宫燕边说边走上前去,然后静静停在他身前,举起双手,轻捧起他根本不正面朝向她的脸,踮起脚尖,将唇覆住他的后,不住轻吻着他紧闭而有些抖颤的唇,吻得她的泪都滑落了眼眶,依然没有停止。
  
  他究竟是怎么样严苛要求、看待自己的?
  
  像他这样的男子,是世间所有女子的想望啊,否则,她又怎会将自己的心,彻底遗落在他身上?
  
  一时狼狈了又如何?一时难堪了,又如何?
  
  他只看到了自己的狼狈与难堪,却从未想到他那身狼狈难堪背后的顶天立地与铁胆柔情。
  
  他真的好傻、好傻,傻得让她……好爱、好爱……
  
  「你……」怎么也没想到南宫燕会这样吻着自己,更对他説那样让人狂喜的话,但不知是否自己会错意的贺兰歌阙,只敢轻轻握住她的腰,然后一滴一滴吻去她脸颊的泪。「别哭……」
  
  「你怎么就从没想过,当你着了南清的道时,我都有时间安排手下人去拦截她,怎会没时间找别的女人来解你的毒?还有……当你在岩洞中时,能解你一身情毒的人,这世间又非只有我一人,我又何必……」
  
  当贺兰歌阙轻吻着她的颊,但也仅止于轻吻,并且握着她柳腰的手臂更是微微僵硬之时,想着过往他面对南清示爱时的迟钝反应,南宫燕微红着脸将唇俯在他耳畔轻轻说道。
  
  「为什么?」听到南宫燕意有所指的话后,真的从没想过这点的贺兰歌阙,在彻底狂乱的心跳声中哑声问道。
  
  「因为就算再不想承认,可我,就是不想望见有别的女人被你拥在怀……」弥漫着佳肴香的花厅之中再无人声,只剩两人激情拥吻的轻喘。
  
  感觉到已然动情的贺兰歌阙,似是依然有所顾忌的仅止于亲吻着她,回想过去他总是因药力才会拥抱她,南宫燕轻轻低下头,热烫着小脸,缓缓将他的大掌举起,覆在自己的丰盈双乳上——
  
  「你……不是饿了吗?吃这……行吗?」
  
  「你该知道,我的食量很大,所以你在说这话时,可有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我饿了,都有喂饱我、且任我予取予求的自觉?」望着南宫燕羞涩又娇柔的嫣红小脸,贺兰歌阙双手虽没有动作,却也将唇俯至她的耳畔说道。
  
  「我会……尽力——啊!」
  
  话还没回答完全,南宫燕便发现自己已被拦腰抱起,并被抱至她屋内的窗台上坐下,而后,在她还没坐稳时,上衫便整个被拉至腰际,抹胸更被整个推高,让她那对柔嫩挺翘的雪白椒乳,就那样赤裸裸地暴露在温暖的空气中,贺兰歌阙的眼前。
  
  「你……」怎么也没想到激狂起来的他是这等模样,南宫燕小脸整个羞红了,为自己方才那大胆的话语,与挑逗他的举动。
  
  「你可有自觉?」
  
  用手指抬起南宫燕的下巴,贺兰歌阙望着她那迷人娇态,在低哑的嗓音中,深深、狠狠地吻住她,并在吻住她的同时,大掌彻底紧握住她的双边丰盈,不住来回搓揉、挤压,然后在身前娇喘、嘤咛声愈来愈急促、愈来愈甜腻时,将唇缓缓移节她的眼、她的眉、她的颊,最后一把含住她的耳垂,又舔弄着她的耳廓,并将舌尖轻剌入她的耳孔中!
  
  「嗯啊……歌阙……」
  
  当身子因贺兰歌阙的抚弄整个热烫、酥麻时,除了不住轻吟,南宫燕再说不出其他的话来。
  
  这样放肆的他,是她不曾想像过的,而一想及他今夜是因对她的渴望而如此放肆,她的心不禁又甜又羞,被他大掌揉弄得轻轻弹跳的双乳更是又胀又痛,又酥又麻。
  
  当他的唇缓缓由耳垂处沿着她柔嫩的雪颈一路往下吻舔,吻过她细肩、锁骨、丰乳上缘,最后来至乳尖附近,可他又只来回用舌尖舔着她的外围乳晕,却怎么也不肯碰触她早已因他而缓缓紧绷、挺立的敏感乳尖时,南宫燕有些难耐的弓起腰肢。
  
  「唔……」
  
  「真丰盈的身子,可又真青涩的反应,我的艳探公主,你不是经过严格的艳探训练吗?」
  
  望着南宫燕一脸嫣红、杏眼微眯的微微弓着身,那令她优美椒乳更形饱满的诱人身姿,贺兰歌阙故意不住对着她那两颗迷人的粉玉呵着气,就是不直接碰触。
  
  「你!」
  
  没想到向来严肃认真的他会用这样的话来取笑她,南宫燕羞得举起小手就想推开他,他却一把握住她的双手,将之高举至头上后,继续他的周边舔弄与呵气,弄得她全身都泌出了一层薄汗,他依然不肯罢休。
  
  身下,早因他而轻湿,花径,更因渴望他而泛起一阵细碎疼痛,在全身都因他而战栗,而酥麻,他却依然不肯更进一步时,南宫燕再忍不住别过小脸,「你不想要我就直说,不要欺负——啊啊!」
  
  他就是在故意欺负她,她怎么以前就没发现他这讨人厌的性子!
  
  在不断回荡在屋内的娇啼声中,南宫燕终于有所体悟了,因为她话还没说完,他竟就一口含住她的右半粉玉用力吸吮、吐哺,另一手则紧拈住她的左边红樱桃轻扯轻转,弄得她的双乳胀痛得不能再胀痛,酥麻得不能再酥麻,身下蜜汁更克制不住的热涌而出,彻底沾湿了她的亵裤。
  
  「我就喜欢这么欺负着你,可以吗?」
  
  望着南宫燕身前因不断抖颤而漾起的那道诱人眩目乳波,凝视着她那双彻底因他而动情的迷离眸子,贺兰歌阙轻轻褪下她裙下的亵裤,将火热的大掌覆住她湿热的花丛间。
  
  「你……不是身有残疾,不碰女子……」凝视着贺兰歌阙同样动情,且深邃得不能再深邃的眸子,南宫燕羞极的别过眼去。
  
  「我确实身有残疾,一条永远无法像平常人般自如的右腿,以及只愿碰触、欺负我心爱女子的残疾,这样的我,你还愿要吗?」大掌在裙下轻抚着南宫燕修长柔滑的凝脂腿际,贺兰歌阙望着那张刻在自己心底最深处的容颜哑声说道。
  
  「你……」从没想过贺兰歌阙会如此在意他受伤的腿,南宫燕回眸凝望着他认真痴傻的俊颜,然后垂下小脸,羞之又羞的在他眼前轻轻曲起、并分开自己的双腿。「不要你……我要谁?」
  
  听着南宫燕的回覆,再望着她愿将自己全然交给他的姿态,贺兰歌阙露出了一个开怀至极的笑容后,轻轻柔柔地吻了吻她的唇,便拉过身旁椅子坐下,脱下她的鞋,由她的脚趾开始吻起,而后是脚背,而后是小腿、膝盖内侧、大腿,最后来至她醉人又鲜艳欲滴的花丛间。
  
  他先是用手指轻轻拨开、撑大她那朵娇美柔嫩的花瓣,而后伸出舌尖,舔过她花瓣间的每一处缝隙,并同样在她早已敏感肿大的花珠四周来回绕圈,最后才一口吮住那颗湿淋淋的花珠来回吐哺,吐哺间更不忘用力吸吮着她身下的所有芳香蜜汁。
  
  「啊呀……歌阙……」
  
  当一阵强烈战栗由他唇舌所在之处直冲发梢时,南宫燕整个身子都虚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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