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之主--魔界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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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之主--魔界同盟-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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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合我意,”皮平说:“我们霍比特人应该也将会团结一心。除非他们锁住我,不然我绝不停步。我相信一定会有智者与我同行。” 
  “佩里格林。图克,那你肯定不会被选中!”甘达尔夫的目光透过地面附近的窗户,说道:“你们都是在杞人忧天。我们还未做出任何决定呢。” 
  “什么也没决定?”皮平大叫道:“刚才你们在干嘛?闭门谢客了那么久?” 
  “谈话,”比尔博道:“大谈而特谈,人人都大开眼界。甘达尔夫也不例外。记得莱格拉斯的一段新闻也令他一乐,不过他倒很快恢复了平静。” 
  “你错了。”甘达尔夫说道:“你刚才没留神听吧。那件事格怀希尔早就跟我说过。你应该知道,你所说的‘大开眼界’者正是你和弗罗多,只有我才心静如水。” 
  “呃,无论如何,”比尔博说道:“除了选定可怜的弗罗多和萨姆之外,其他什么也没定下来。我一直在担心如果我不在了,也许会出现这种结果的。但是你要问我的话,埃尔伦会在情报准备好之后,会送来一大批。甘达尔夫,他们已经开始了吗?” 
  “是的,”巫师道:“已派出了一批童子军。明天会有更多的童子军出发。埃尔伦正在派遣小精灵,他们将与护林人接触,也许还会与思兰杜尔的手下们在黑森林会晤。此外,阿拉贡已与埃尔伦的儿子们一起离开了。我们将会搜索周围所有的地方,在采取任何行动之前,会合众多长期联盟者。所以说,振作点,弗罗多!你也许会在此远留一段时间呢。” 
  “呵!”萨姆愁郁地说:“我们只能久久等待冬天的来临了。” 
  “那可没法子,”比尔博道:“弗罗多,我的小伙子,这里也有你犯的一部分错:一直坚持等着我的生日那一天。我不由自主地这样想,这真是一种有趣的敬重方式。如果让我选择我可不会选这一天让萨。巴氏那一家搬进巴根洞府。不过有一点:你不能等到春天再走,你也不能不等情报返回来就走。” 
  当冬季初露峥嵘,岩石在霜夜龟裂,当池水浑浊,树木干枯。 
  荒野行走小心邪恶。 
  “不过我想那恐怕正是你的运气。” 
  “我想恐怕会是这样的,”甘达尔夫道:“只有我们了解到骑士们的情况后才能出发。” 
  “我还以为他们在洪水中全部被歼了呢。”梅里说道。 
  “你不可能那样消灭魔戒幽灵的。”甘达尔夫说。 
  “他们主人的威力已化于他们体内,并与其同生死。我们希望在渡口那一次他们的马匹和面具都失去了,这样可以便他们暂时变得不那么危险,不过一定要弄清楚是否确实如此。同时,弗罗多,你应该试着忘掉你的烦恼。不知道我能不能做些事来帮助你,但我要悄悄地告诉你,有人说这队人需要一个智囊。此言有理。我想我应与你们同行。” 
  看到弗罗多听到此话欣喜万分,甘达尔夫起身离开一直坐着的窗台,摘下帽子,躬腰道:“我只是说‘我想我就与你们同行’,先别指望我能做到。这件事,埃尔伦会更有发言权,或者你的朋友健步侠。我倒真想起一件事,我要见埃尔伦了。我一定要走了。” 
  “你认为我要在此再待多久?”甘达尔夫走后弗罗多问比尔博。 
  “噢,我不知道。在利文德尔我可数不出日子来。”比尔博答道。 
  “不过我想会很久。我们有的是时间长谈的。帮我写这本书,再帮我为另一部开个头如何?你有没有想过故事的结尾?” 
  “是的,许多种结尾,都是黑暗和不幸的。”弗罗多说。 
  “啊,那可不行!”比尔博道:“一本书应该有一个大团圆结尾。这个如何:于是他们便居住下来,永生永世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如果真的如此的话,那倒是一个不错的结局。”弗罗多道。 
  “呵!”萨姆说:“他们将住哪儿呢?这倒是我常琢磨的事。” 
  随后好一段时间内,霍比特人仍旧不停地谈着,想着过去的旅途和前方的险恶。可是在利文德尔,最大的益处便是能令人将一切恐惧与烦恼统统抛于脑后。前途无论吉凶,尽管并没有全部遗忘,但没有笼罩现在。他们变得越来越强壮,充满了希望,并陶醉于来临的每一天,每一餐美食,以及说过的每一句话和唱过的每一首歌。 
  于是日子便如斯悄悄溜走,像那每天明亮美好的晨曦和每天黄昏的清新凉爽。秋天却在匆匆消逝。徐徐地金色阳光褪至惨淡的银灰色,而那摇摇欲坠的树也从裸露的树干上—一飘落。风带着寒意从云雾山开始刮向东方。夜空中,新月逐渐圆成满月赶走所有的弱小星星。可是在遥远的南方,却有一颗低垂的星星,闪耀着红光。每天夜晚月亮下沉后,这颗星星便开始发出越来越强烈的光。弗罗多透过窗很便可看到在那遥远的天国,那颗如燃烧的一双凝目般的星星,照亮峡谷边所有的树际。 
  霍比特人在埃尔伦已住了快两个月了,而随着最后几丝秋迹的消失,十一月已过去了,十二月正在悄然飘逝。这时,探子们返回来了。 
  有些探子走过豪韦尔河山泉进入埃登穆尔地区:而另一些人则西行,在阿拉贡与巡逻骑士们的帮助下,从灰色洪流一直搜索到撒巴德,那是古老的北路大道,由一废墟小镇穿过河去。大多数人去了东方和南方;其中一些人已穿过山区进入黑森林;另些人则攀越格拉登河发源地的险关,一直走到大荒野,越过格拉登旷野,最后到达罗斯格贝尔的拉达加斯特的家。拉达加斯特不在家,他们于是返回到叫做朦胧谷台阶的陡峭的险关。埃尔伦的儿子们,埃拉丹和格罗希尔最后才返回。 
  他们走了很远的路,在一陌生的地带穿过希尔弗罗德河,但是他们的使命只能向埃尔伦呈报。 
  探子们走过的地方都没有发现任何骑士们或敌人其他附庸的蛛丝马迹。即使是在云雾山的雄鹰处也没有获悉任何新的消息。关于戈伦姆,没有任何人看到或听到他的消息。但野狼们却在重新聚集并且狩猎至大河区。在洪水淹没了的渡口地区,那三、四匹同时淹死的马被找到。在岩石下的急流里又找到了另外五匹马的尸体,以及一个长长的黑色斗篷,早已破烂不堪。而那些黑骑士则没有任何其他消息了,哪里也感受不到他们的存在。他们似乎已从北方消失了。 
  “九个之中至少有八个已被解决,”甘达尔夫说道:“虽然现在下结论还为时太早,但我想我们可以设想魔成阴魂已经被打得四散分开,他们不得不尽最大的努力回到他们的主人摩尔多身边,一个已经失去形状,成为一团虚空。” 
  “假如是这样的话,他们要再开始狩猎还得过一段时间后才可能。 
  当然我们的公敌还有其他爪牙,但他们必须一路赶到利文德尔边界才能找到我们的足迹。而如果我们小心些的话,寻到我们的足迹也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但是我们不能再迟疑了。“ 
  埃尔伦召集起霍比特人。他神情严肃地看着弗罗多。“时机已到。” 
  他说。 
  “如果要出发的话,就应尽早动身。但是无论谁与魔戒同行,都不要指望会得到武力的支援。他们必须在毫无援兵的情况下穿越公敌的地盘。弗罗多,你仍坚守自己的诺言继续做为魔戒的执掌人吗?” 
  “是的,”弗罗多道:“我会与萨姆同往。” 
  “那么我便不能给你多少帮助,甚至在议会里也帮不了你,”埃尔伦道:“你的征程我也预料不到,不知道你如何完成你的使命。大阴影已潜伏到了山脚下,并已几乎迫近灰色洪流的边界,而在大阴影笼罩下我是一无所知。你会遇到许多敌人,公开的或是伪装的;也会在不知不觉中得到朋友们的拔刀相助。我会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发出消息给我在野外的朋友们,但征途如此险恶,也许他们当中收错了信或在你到达之后才收到。” 
  “我会为你选择你同行的伙伴,只要他们本人愿意,或命运垂青,都可以前往。人数一定要短小精悍,因为你的成功与否在于速度和机密性。即使我拥有在小精灵年代身穿盔甲的小精灵也帮不上多少忙,相反只能激起摩尔多的威力。” 
  “魔戒的同行者将会有九位,这九位同行者将与九名邪恶的骑上相放。与你同行的将会有你忠实的仆人甘达尔夫,因为那将是一件伟大的使命,或许是他服役期的终结。” 
  “健步侠!”弗罗多大叫道。 
  “是的,”健步侠笑着说道:“我请求再次与您同行,弗罗多。” 
  “我会乞求你来的,”弗罗多道:“只是我没想到你会与博罗米尔同去米纳斯。蒂里思。” 
  “我是要去的,”阿拉贡答道:“我上战场之前‘断剑’将会被重新铸造。但你们要走的路与我们的路在几百里之内是一致的。所以,博罗米尔也将加入行列。他是位勇士。” 
  “还余下两位人选,”埃尔伦道:“这我会考虑的。在我的手下,我会精选两位合适人选。” 
  “那就没我们的名额了!”皮平不高兴地大叫道:“我们不想被留在后面。我们要与弗罗多一起去。!” 
  “这是因为你不知也不可能想象得出前方等待着的是什么。”埃尔伦道。 
  “弗罗多也不知道,”甘达尔夫道,出乎意料地支持皮平。“我们当中任何一位也都看不清楚。也许如果这些霍比特人了解到危险所在,他们便具的不敢去了。可是心里深处他们还是希望去,或者希望他们敢去,因为不能去而感到羞耻,感到不高兴。埃尔伦,在此事上我们宁可相信他们之间的友情多过伟大的智慧。就算是你给我们派来一个像格洛芳一样的小精灵王,他也不能水淹黑塔,或以其本身力量打开通向魔火之路。” 
  “虽然你说得如此认真,”埃尔伦道:“可是我很怀疑。我预感到夏尔国并没脱离险境,我原来的意思是想派这两人回那儿去做信使,尽他们所能按他们的本地风俗,去提醒他们即将来临的危险。无论如何我认为这两位之中年轻的一位佩里格林。图克应留下来。我在心里是反对他去的。” 
  “那么,埃尔伦大人,你最好将我锁进监牢好了,或将我捆绑起来装进袋里送我回家,”皮平道:“因为如果不这样,我一定跟着他们走。” 
  “那就这样定下来吧。你去吧,”埃尔伦道,叹了口气。“大人组算是齐了。七天后一定要出发。” 
  埃伦迪尔宝剑由小精灵铁匠重铸而成,剑刃上依稀可见七星机关,设于新月与明日之间,上面书写着许多古文字,因为阿拉松之子阿拉贡将赴战场对摩尔多作战。剑制成后银光闪闪、红日精光爆射、冷月阴气逼人,剑锋又硬又快。阿拉贡赋予此剑以新名安杜里尔,即西方之火。 
  阿拉贡与甘达尔夫一起散步,然后坐下来讲起他们的征程和可能遇到的危险,思考着埃尔伦家中多层有图案的关于民俗的书。弗罗多有时会与他们一起,指望得到他们的指导,他感到很满足。他的一大部分时间与比尔博一起度过。 
  在最后的几天里,霍比特人傍晚在大厅里坐在一起,听了许多的完整的故事,其中也完完整整地听了讲述贝伦和卢希思以及夺取大宝石的故事的歌谣。但在白天,当梅里和皮平出去走动时,弗罗多与萨姆会经常与比尔博一起待在小屋中。比尔博会读起他的书中的有关章节(那本书好像还未写完),或者他写的诗歌的断片,或者记下弗罗多冒险的经历。 
  在最后一天的上午,弗罗多与比尔博单独在一起,老霍比特人从床下抽出一个木箱。他打开盖子在里面摸索了一阵。 
  “这是你的宝剑,”,他说道:“但却是把断剑,你知道的。我拿了它并保存下来,可是我忘记去问问铁匠是否能修得好。现在已没时间了。 
  所以我想,也许,你也许不想带着它,是吗月他从箱子里拿出一把插在陈旧寒酸的刀鞘中的小宝剑。然后他拉出剑来,那保养得很好、亮闪闪的剑锋突然冷光四射。“这把剑叫做喇脱‘,”他说着,毫不费力地将剑深深刺入木梁上。“拿着它,如果你喜欢的话。我想我不会再用了。” 
  弗罗多感激地接过了宝剑。 
  “还有这件!”比尔博道,拿出一个包裹,体积不大,但挺重。他打开一块很多层的旧布,举起了一件小锁甲。锁甲由许多连环密密组成,轻得像亚麻布,冰船冷,钢般硬。照折生光,像月下的银器,上面有白色宝石点缀。还配有一条珍珠与水晶皮带。 
  “很漂亮,是吧?”比尔博说,将销甲拿到光亮处。 
  “而且很有用。这是索林送给我的珠儒销甲。我出发前从米歇尔德尔文取回,然后又装进我的行李中。除了魔戒之外,我旅途中其他的纪念品都一路带在身上。但我从来没想过要用它,而现在除了偶尔看看之外,也不再需要它了。这铠甲穿上身后都感觉不到任何重量。” 
  “我看看——咳,我觉得我穿上可能不太对劲。”弗罗多说。 
  “正像我跟自己说的那样,”比尔博说:“不过别在意样子如何。你可以穿在外衣内。来吧!让我们俩分亨这一秘密,别告诉任何人!我幻想着这件铠甲能抵得住黑骑上的刀击。”他低语着结束了这段话。 
  “好吧,我收下了。”弗罗多说。比尔博给他披上并将“刺眼”宝剑挂到闪光的皮带上,弗罗多然后穿上他那经过风吹雨打的旧马靴,紧身上衣及夹克衫。 
  “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霍比特人,”比尔博道:“不过现在你比表面看起来有更多的不同了。祝你好运!”他转过身来看着窗外,试着哼起一个曲调。 
  “真不知道怎样谢你,比尔博。为了这件,以及过去你所给予我的一切好意。”弗罗多说。 
  “别客气!”老霍比特人说,转过身来,打了他后背一掌,“噢!”他大叫道: “打你这硬背太疼了!不过你说的有理,霍比特人一定要团结一心,特别是巴金斯家。我要求的回报只是:尽量多保重自己,尽量多带回些消息,以及你们听到的古老歌谣和故事。我也尽可能在你回来之前把书写完。我希望能写第二本书,如果我有空的话。” 他停顿下来,又转向窗外,轻声唱道:坐在炉边我在想,我去过的所有地方,草地花开蝴蝶翩舞,那已是夏天里的故事。 
  金黄色的树和游丝,早已变成秋天的回忆,晨雾中托起淡淡的太阳,滴滴落在我的发管。 
  坐在炉边我在想,世界将会什么样,当冬天来临春天不再,那将是我听不到的故事。 
  因为仍有许多事,我还没有见到过,每一日树林每一春,年年出绿绿不同。 
  坐在炉边我在想,悠悠上古人间心情,还有未来人的世界,那将是我不知道的事。 
  但我一路坐来一路思,想起许多故时情,静听着返来的脚步声,还有门外的谈话声。 
  那是十二月末寒冷灰色的一天。东风穿过光秃秃的树枝,吹得山顶的黑色松树林涛声阵阵。片片撕碎的去在上空掠过,又黑又低。当黄昏早早地无精打采降下黑幕,小队人马已准备起程。此时出发是应埃尔伦的建议,尽可能多用夜幕做掩护,直至远离利文德尔。 
  “你们应小心索伦手下的众多耳目,”他说道。“我想黑骑士受挫的消息早已传到了他那里,他现在一定是怒火中烧。不久他的探子将会在北部到处涉足回来。你们上路后连天上都要留意。” 
  这小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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