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之主--魔界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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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之主--魔界同盟-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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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精灵到处都有!一些像国王,既可怕又伟大;有一些又像孩子一样快乐。还有音乐和歌唱——自从我们来到这里,我倒不是有时间、有心情去听音乐或歌唱,但是我却对这地方的人和习俗越来越了解了。” 
  “我知道你一直在做什么,萨姆。”弗罗多说着,拉着他的胳膊。 
  “但今天晚上你一定要快乐,做你想做的事情。过来,带我绕过角落吧。” 
  萨姆领着弗罗多沿着几条通道,走下许多楼梯,出来后走进一个花园,这个花园坐落在陡峭的河岸上,他发现他的朋友们正坐在房子一旁的门廊里看着东方。阴影已落入下面的山谷里,但还有一束光映在远处的山上。空气很温暖,流水的声音很响,晚上充满了树木和花的幽幽清香。好像夏天仍留在埃尔伦的花园里。 
  “哇!”皮平跳起来大声叫道:“这就是我们伟大的兄弟!给魔戒之主弗罗多让条路。” 
  “嘘!”甘达尔夫从门廊后面的暗处走出来。“邪恶的东西不会来到这山谷里,但同样的我们也不应该提起他们。度戒之主的君主不是弗罗多,而是摩尔多黑塔的主人。黑塔主人的威力正伸向全世界!我们正坐在堡垒里,外面在暗下来。” 
  “许多开心事让甘达尔夫一说就变了个样子,”皮平说道:“他认为应该让我规矩点,但在这个地方无论怎样也无法感到烦闷和忧郁。如果我知道有适合这种场合的歌曲的话,我会唱出来。” 
  “我自己也觉得很想唱歌,”弗罗多笑了。“尽管现在我觉得更想吃点东西,喝点什么的!” 
  “不久你就会痊愈的,”皮平说:“现在你能起床吃饭已表示你已经好多了。” 
  “不只是普通的一顿饭,一个宴会!”梅里说:“当甘达尔夫一宣布你恢复了,准备就开始了。”他的话还没讲完,他们就被铃声叫到大厅里去了。 
  埃尔伦宫的大厅挤满了人:尽管其他的客人很少,大部分仍是小精灵。埃尔伦按照他的习惯,坐在一张大椅子里,这张椅子在高台上一张长桌子的一端;坐在他旁边的是格罗芬德尔,另一边坐的是甘达尔夫。 
  弗罗多有些不解地望着他们,因为以前他从未见过这个在很多故事中被提到过的埃尔伦;当他们坐在他的左右时,格罗芬德尔,甚至他认为自己很熟悉的甘达尔夫,都显示出君主的高尚和权威。 
  甘达尔夫在身材上比另外两个要矮一些,但他那白色的长头发,银色的胡须以及他那宽宽的肩膀,都使他看起来像一位古代传说中的贤明国王。在他脸上,雪白眉毛之下的那对黑眼睛就像能够突然间投进火中的煤碳一样。 
  格罗芬德尔又高又直,他的头发是金黄色的,他的脸又白净又年轻,毫无恐惧且充满了快乐;他的双眼又明亮又锋利,声音就像音乐一样动听;眉宇之间蕴藏着智慧,手中充满了力量。 
  从埃尔伦的脸上看不出年龄,既不老也不年轻,尽管在他脸上留下很多快乐和悲伤的痕迹,但他的头发黑得如同黎明前的黑暗。在他头上戴着一个银圈,他的双眼如同明亮的夜晚般清澈,流露出星光般的光芒。他是一位受尊重的国王,虽然历尽沧桑,仍很坚强,就如同一位勇士充满了力量。他是利文德尔的君主,在小精灵和人类之间都很了不起。 
  在桌子中间,靠在墙上的织物中有一张带有座套的椅子,坐着一位很漂亮的女人,她虽是女的,但是很像埃尔伦,所以弗罗多猜想她和埃尔伦有很近的血缘关系。她很年轻,发会上没沾上一丝晨霜,她有一双白白的胳膊和一张清澈无瑕及光洁的脸,明亮的双眼闪现的星光,就如同无云的夜晚,看起来如同女王般的她,眼光中流露出学识和思想,就像一位通晓很多岁月带来的事情的人。她头上戴着一项有银边的便帽,上面镶嵌有小宝石闪着白光;但她那柔软的灰色衣服除了银制的腰带之外却没有任何饰物。 
  所以弗罗多见到了几乎没有人能见到的她:阿尔文——埃尔伦的女儿,据说她的容貌简直是卢西恩的再现;她被称做安都迷尔,因为她是她臣民的晚星。她在她母亲家族的那里——远山后面的洛连,待了很长一段时间,最近才回到利文德尔,她父亲的家。但是她的哥哥们,埃拉丹和埃罗希尔,却出去周游行侠了;他们经常和北方的巡林人一起走得很远,因为他们从没忘记他们的母亲在妖怪洞穴里所遭受的痛苦。 
  弗罗多以前没见过也没在脑海中想象过一个生灵能够如此可爱。 
  他既吃惊又窘迫地意识到在埃尔伦的桌上他和那些高职位的人坐在一起,尽管他坐往一张合适的椅子上,并且加上几个垫子,但他仍感到很渺小且不自在,然而这种感觉很快地就消失了。宴会很热闹,食物也很可口。过了好一段时间他才又举目环顾周围的情况并转向他的邻座。 
  他首先寻找他的朋友。萨姆曾请示允许他伺候他的主人,但却被告知这次宴会他是尊贵的客人。弗罗多能够见到他和皮平和梅里坐在紧挨着高台的那张桌子的一边。他没看见健步侠。 
  挨着弗罗多右边坐着的是一位穿着很好且看上去很有身份的珠儒。 
  他又长又卷的胡须,就像他雪白的衣服一样的白。他系了条银腰带,脖子上挂了条带有宝石的银链。弗罗多停下吃东西看着他。 
  “欢迎,很高兴见到你!”保儒转向他说道。随着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弯了一下腰。 “格罗因随时听候您的吩咐。”他说着腰弯得更低。 
  “弗罗多。巴金斯听候您及您全家的吩咐。”弗罗多礼貌地说,他吃惊地站起来,撤下垫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您就是格罗因——伟大的索林。奥肯舍尔的十二位伴驾之一?” 
  “没错,”诛儒说着,拿起垫子小心翼翼地扶弗罗多回到座位。“我没有问你的名字是因为我已经听说你是我们的朋友、有声望的比尔博的亲属并被选为继承人。请允许我祝贺您的康复。” 
  “非常感谢。”弗罗多说道。 
  “我听说你有很曲折的经历。”格罗因接着说:“我觉得非常奇怪——在漫长的旅途上是什么带来了四个霍比特人。自从比尔博跟我们共事以来,像这样的事情从未发生过。既然埃尔伦和甘达尔夫似乎没计划讨论此事,也许我不应该问得太多。” 
  “我想我们都不要谈论此事,至少现在不要。”弗罗多很礼貌地说道。他猜想甚至在埃尔伦的家里,魔戒这件事情也不是一个随便的话题;在任何情况下他都希望能忘记有关他的麻烦问题一段时间。他接着说:“但我同样也想知道是什么东西使遥远的大孤山来了一位身份如此重要的林儒。” 
  格罗因看看他说:“如果你还没有听说的话,我想我们也最好不要谈论此事。我相信不久以后埃尔伦主人将会召唤我们,然后我们将会听到很多事情。也许还会听到更多其他事情。” 
  余下的宴会时间,他们一起谈论著,但弗罗多听的比讲的多,因为除了魔戒的事情,夏尔国的消息似乎又少又遥远,而且又重要,同时格罗因讲述很多在大荒野北部地区发生的事情。弗罗多了解到老格雷姆博恩——博恩的儿子,现在是很多坚强人们的君主,在大山和黑森林之间,无论是妖怪还是狠都不敢通过。 
  格罗因说:“实际上,如果没有博恩的手下,戴尔城和利文德尔之间的通道很久以前就变得不能通行了。他们是勇敢的人,打通了高隘关口和卡洛克渡口,但他们的通行税太高。”他摇着头补充地说道:“就像老博恩一样,他们不太喜爱保儒,他们仍可以依赖的,在目前已足够了。没有什么地方的人像戴尔城的普通人那样对我们很友善。巴德的手下都是好人,巴德的弓箭手孙子统治着他们,即巴德的儿子的儿子布兰德。他是一个坚强的国王,他的王国现在已扩展到埃斯加罗思南面和东面很远的地方。” 
  “你们自己的人怎样?”弗罗多问道。 
  “谓起来的话就多了,有好有坏吧!”格罗因说道:“大致来说还好:我们非常幸运,尽管我们没有逃过这些年代的巨大阴影。如果你真的很想听有关我们的故事的话,我会很高兴地讲很多消息给你听。不过当你觉得烦了的时候就告诉我停下来!据说侏儒们一说到身边的工作,就收不住嘴。” 
  接着格罗因讲了很多有关保儒王国的事情。他非常高兴地找到了如此礼貌的听众;因为弗罗多毫无厌烦的表示,也没有试图改变话题;尽管很快的他就发现对那些以前从未听说过的人们的名字和地方感到迷惑不解。然而他很有兴趣地听到戴恩仍是芒丁山的国王,而且现在老了(刚刚过了两百五十岁),但仍值得敬重,而且据说很富有。在五大军战役中活下来的十位同伴中的七位仍然跟着他。他们是:朵林。 
  格罗因、多利、诺利、比弗、波弗和邦波,邦波现在太胖了,他自己根本不能从椅子移到桌旁,要六个年轻的侏儒抬他才行。 
  “巴林和奥利及奥因怎么样了?”弗罗多问道。 
  一丝阴影掠过格罗因的脸上,他回答说:“我们不知道,主要是因为巴林的缘故,我才来征求居住在利文德尔的人们的意见。但今天晚上让我们谈论点高兴的事情吧!” 
  随后格罗因谈起他们的人的工作,告诉弗罗多有关在戴尔城和芒了山下他们伟大的劳动。“我们干得很好,”他说:“但是在金属制造方面我们超不过我们的父辈,很多秘方都失传了。我们制造了好的盔甲和锋利的剑;但我们制造出的锁甲和剑不能与恶龙来之前制造的相比较。只有在开矿和建筑方面我们超过了以前,弗罗多,你应该看看戴尔城的水道和山峰及水塘。你应该看看各种颜色的石头铺路、地下拱形的大厅及洞穴般的街道雕刻得如同树木一般,以及半山腰上的平台和塔!你会知道我们一直没有闲着。” 
  “如果可以的话,我会去看的,”弗罗多说:“如果比尔博看见斯毛格废墟有这么多的变化,会有多惊奇啊!” 
  格罗因看看弗罗多笑着问:“你很喜欢比尔博,是吗?” 
  “是的,”弗罗多回答说:“即使世界上最美丽的塔和宫殿在我的眼前,我还是比较想见到他。” 
  最后宴会终于结束了。埃尔伦和阿尔文起身走去大厅,客人们也。 
  按着顺序跟了出来。门被打开,他们经过一条宽宽的走廊,穿过另外几个门,走进了一个更远的大厅。在大厅里没有桌子,在满是雕刻的柱子之间,火炉在明亮地燃烧着。 
  弗罗多发现自己和甘达尔夫走在一起。“这是炉火大厅,”巫师说道:“如果你能保持清醒的话,在这里你会听到很多歌曲和故事,但是除了这非常时期,这里通常是空的,很安静。只有富人们希望平静,需要沉思时才来这里,这里始终有火炉,整年燃烧着,但却没有什么其他的光。” 
  当埃尔伦进来径自走向早已为他准备好的椅子的时候,小精灵音乐家开始演奏动听的音乐。慢慢地大厅挤满了人,弗罗多兴奋地看到很多漂亮的面孔聚在一起;金色的火光照着他们,在他们的头发上闪光。突然他注意到在离火炉另一边不远的地方,有一个穿黑色衣服、身材矮小的人背靠着柱子坐在一张椅子上。在他旁边的地上,放着一只酒杯和一些面包。弗罗多在想他是否病了,(如果在利文德尔也有人生病的话),不能参加宴会。他在睡觉,头垂在胸前。起皱的斗篷盖住了他的脸。 
  埃尔伦走向前,站在这个沉默的人旁边,笑着叫道:“醒醒,小家伙!”然后他转向弗罗多招呼着他过去。“弗罗多,你期盼的时刻终于来到了,”他说:“这就是你一直思念的朋友。” 
  穿黑色衣服的人抬起头,露出了脸。 
  “比尔博!”弗罗多惊喜大叫道,扑上前去。 
  “咳,我亲爱的朋友!”比尔博说道:“你终于来到了这里,我希望你能胜任。好啊,好啊!我听说这是为你而设的宴会,真希望你能喜欢。” 
  “你为什么不参加宴会呢?”弗罗多大叫道:“为什么之前不让我见你呢?” 
  “因为你在睡觉啊。我一直在看着你。每天我都和萨姆坐在你的旁边。但至于说宴会嘛,我没有时间参加,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那时候你在做什么呢?” 
  “噢,我在静坐和思考。最近我一直在这样做,这个地方最适合静坐和思考了。真的,醒来吧!”他说着斜眼看了一眼埃尔伦。弗罗多注意到他眼中闪着光芒,没有一丝睡意。“醒来吧!埃尔伦大师,我没睡着。如果你真想知道的话,你们这么快就从宴会出来,而且打断了我的作曲。我正被剩下的一、两行所困扰,正在思考着试图完成;但现在我想我完成不了了。写了这么多歌,我都没灵感了。我一定要找我的朋友杜内登人帮忙,他在哪儿?” 
  埃尔伦笑着说:“你一定能找到他的。然后你们俩就会躲在一个角落来完成你们的作曲。在我们结束欢宴之前,我们将会听到并对此评论吧。”使者们全都被派去找比尔博的朋友了,尽管没人知道他在哪儿,而且为什么不参加宴会,其间弗罗多和比尔博紧挨着坐下。萨姆也很快跑来坐在他们一旁。他们低声地谈论著他们周围殿堂里的欢笑和音乐。比尔博没谈太多他自己。当他离开霍比屯时,他沿着大路和乡村边上毫无目的地游荡;但他的目的始终是利文德尔。 
  他说:“我没费很大周折就到了这里,稍作休息后,我和保儒们会完成我最后的旅行去戴尔城。之后我不再旅行了。老巴林他已经离开了,我又回到这里,又做东做西的。我写了几本书,当然,同时也写了几首歌,他们偶尔也会唱我做的歌。不过我想他们是为了取悦我,因为这些歌曲对利文德尔来说并不十分好。我边听边思考,时间似乎并没有离开这里,仍和这个很特别的地方待在一起。” 
  “我听到各种消息,有来自高山的、有来自南方的,但几乎没有来自夏尔国的。当然我也有听到魔戒的消息。甘达尔夫经常来这里,但他并没有讲很多,最近几年他的城府比以往更深。社内登人告诉了我许多,想想我的戒指引起多少麻烦!很遗憾甘达尔夫没有早点弄清楚,我本来很早以前就可以自己把它带到这儿来,不用搞得这么麻烦的。 
  我曾考虑过几次要回霍比屯去取它。但是我老了,他们不让我走,我是指埃尔伦和甘达尔夫。他们认为敌人强大而我弱小,如果他在大荒野抓住我的话,会把我剁成碎肉。 “ 
  “而且甘达尔夫说:“比尔博,魔戒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如果你再坚持干涉这件事的话,无论对你还是对其他人都是没有好处的。‘多么奇怪的言论,就像甘达尔夫本人一样。可是他说他一直在找你,所以我也就没再理会。看到你安全我真是非常高兴。 “他停了一下,疑惑地看着弗罗多。 
  他小声地问道:“你现在带着它吗?你知道当我听说了所有的事情以后,我总是情不自禁地感到好奇,我非常想再偷偷地看它一下。” 
  “好的,我带来了,”弗罗多答道,但感到一丝奇怪的不快。“它看起来和以前一样。” 
  “好啊,我只想看一会儿。”比尔博说。 
  当弗罗多穿衣服时,他发现在他睡觉时,魔戒是用一条新的铁链子挂在他的脖子上,这条链子会发光而且很结实。他慢慢地把它摘下来,比尔博伸手去接,但弗罗多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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