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绝色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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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绝色风流-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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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少正色道:“表姐,你错了,那不是玩笑。自从听到我爹娘说的那些话后,小弟已经在心里将表姐当成了自己的媳妇。小孩子并不是可以随意欺骗的,我爹娘自然懂这个道理,所以他们从小就没对我说过一句推搪欺骗的话语。表姐,难道,你认为小弟配不上你?”    
  铁轩轩有些惊惶地道:“阿仁,你这是这么话?表姐只是觉得,只是觉得……”    
  三少见铁轩轩吭吭哧哧说不出话来,不由嘿嘿一笑,脸上自然而然挂上了采花贼的淫笑。    
  “表姐,来,小弟替你搓背吧!”说着,也不待铁轩轩反应,大手从水面下破水递了过去,不偏不倚地一把将铁轩轩一只淑乳抓在手里。    
  三少的手也够大了,可是这一把抓满了,却只握下一半不到。    
  掌手正抵着那颗蓓蕾,五指则在峰峦上轻轻按捏,那种酥软绵滑,又充满了弹性的手感令三少一时间爱不释手,小兄弟早就高唱凯歌,起立敬礼了。    
  铁轩轩在三少握住她淑乳的那一刹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叫,不过那声惊叫的后半声,却似极了变调的呻吟。    
  铁轩轩只觉在被三少握住的那一刹,身体便像通了电一般,一种前所未有,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从乳尖传遍全身,最后汇聚到一处,直奔小腹而去。    
  身子变得有气无力,像棉花一般酥软,两腿微微发抖,小腹中窜起一股热火,烧得她全身燥热。    
  “阿仁,不要闹了……你不是说搓背吗,这里……这里不是背……”铁轩轩有气无力地反抗着,两只手握着三少的手腕,想将其推开。    
  可是二人都未用内力,单凭腕力,铁轩轩又怎比得过三少?    
  三少的手纹丝不动,五指有节奏地按地着,掌心轻轻地触动着那已经悄然挺立起来的尖端。    
  “表姐,也可以先搓洗正面,再来搓背嘛。这洗澡,反正是要洗遍全身的,何必分得那么清楚呢?”    
  说话间,三少将折扇合上,插到领子后面,那只原本握着折扇的手也没入了水中,悄悄地向着某个最神秘的领域探去。    
  铁轩轩感觉到了水流的波动,但是她已经被三少娴熟的调情手法挑逗得有些意乱情迷,呼呼地喘着气,那双很女人的眼睛里荡漾着春水一般的波动。    
  三少的手终于触到了那温软神秘的桃源洞口,手指如拨草寻蛇一般抚了进去,铁轩轩被这一抚,身体更是抖得厉害,那异样的感觉几乎将她完全融化。    
  但是这一抚,同样让她惊觉了过来。    
  在三少手指探入的那一刹,她毅然抵挡住那令她销魂蚀骨的滋味儿的诱惑,用最后残存的理智作出了艰难的抉择。    
  她猛地拨地开了三少的双手,从浴盆中一跃而起,带着漫天的水珠落到了浴盆外,抓起搭在浴盆前屏风上的衣物,赤裸着身子飞一般地逃出了这间沐浴的房间。    
  三少看着铁轩轩的背影,初时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他猛地蹲下,和衣连头钻进了水中,身子蜷成一团在水里连翻了好几个跟头,这才从浴盆里站了起来。    
  三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四肢摊开,全身放松地飘在水面上,含笑看着房顶上那个直径三尺的圆洞,任从那洞中落下的细密雨水洒到他的脸上。    
  “欲火焚身真气,翻云覆雨神功,真的是无往而不利吗?嘿嘿,天底下,到底还是有能挡得住这两种神功的奇女子的。谁说女人是水做的?我家表姐,就算她真的是水做的,可那做成她的水,也是铁水!”    
  三少向着那方寸天空喃喃自语,笑容渐渐变得充满憧憬:“来日方长,表姐啊,小弟……向来都是不轻易服输的性子呢!”      
~第六章 群芳争妍 第一节~    
  三少穿着一身湿透的衣服,头发胡乱地披散在脑后,慢悠悠地向着自己住的阁楼走去。    
  天空仍在落着雨,天色也早已黑了。    
  宅子的几栋阁楼窗口透射出点点灯光,将被黑暗笼罩的院子点缀出淡淡的光明,三少就在这光影交错的院子里慢腾腾地走着,好像毫不担心会被雨水淋至感冒。    
  “喂,你干嘛在雨里走这么慢,不怕风寒吗?”一个脆生生的声音传了过来,三少抬起头,循声望去,只见在一座两层的阁楼顶上,俏生生的短发少女肩扛着一把雨伞,坐在那屋脊之上,面前摆着一盏罩着琉璃罩的油灯,也不知在干些什么。    
  三少微微一笑,腾空跃起,大鹏一般跃上阁楼顶,落在被雨水浇得无比滑溜的琉璃瓦面上。    
  “是小叶啊,你的举动很奇怪哦,干嘛没事爬这么高?莫非你是属猴的?”三少走到少女身旁,挨着她坐下。    
  黎小叶屁股下面可是垫了一个厚厚的坐垫的,而三少却什么都没垫,就那样随意地坐了下去,好像没感到半分不适。    
  “你呢,为什么要不打伞在雨里走?”黎小叶歪着头问道。    
  “为什么要打伞?反正我身上已经湿透了,再给雨淋一淋,也不过就是更湿一点而已,反倒可以把身上洗得更干净一点。”三少笑着,看着黎小叶道:“四下里一片漆黑的,又下着大雨,什么都看不到,你坐得这么高有什么用?”    
  “不会呀!”黎小叶甜甜地笑着,腮角现出两个深深的酒窝:“我喜欢下雨,尤其是雨夜,再没有什么时候能比雨夜更安宁了。”    
  三少哂然一笑,道:“天地间到处都是落雨的声音,哪来安静可言?”    
  黎小叶纠正道:“不是安静,是安宁。安宁跟安静是完全不同的。你听,下雨的时候,天地间何曾有异样响动存在?    
  “白天无比喧嚣的城市,在这夜里却无比宁静。白天为生计忙碌,或忙着算计,或正在被人算计的众生,即使再卑微,再辛苦,在这个时候,不也都静静地躺在被窝里,享受着难得的温暖?或是温上一壶酒,静坐窗前,就着雨声,看着灯花的炸裂,静静地饮酒,品味这难得的宁静。    
  “你看,城里的点点灯火,在这雨夜中如此朦胧,穿透雨幕的灯火像梦一样虚幻,却也像梦一样美妙。雨滴落在瓦片上,会碎成无数不同形态的细小水珠,你能分辨出每一粒小水珠在每个时间内的形态变化吗?你能看出那些微小的存在里蕴含着的不同世界吗?”    
  三少哂笑道:“小丫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我看你不要当小偷了,去当诗人吧,你有这个潜质!    
  “雨夜哪里宁静了?也许在这夜里,正有杀人放火的强盗趁着雨夜的掩护闯进别人家中灭人满门,雨声反而掩盖了受害者的呼救和惨叫;也许阴谋家们正躲在密室中,商量着惊天大阴谋,雨声和夜色让他们少了许多被人揭破的可能;也许那躲在被窝里的人正忙着和他老婆亲热,雨夜让他们得以更放肆地呻吟;也许那温酒听雨的人心里想的是明天怎样干掉他的仇家,雨夜更加速了他仇恨的滋长。    
  “这个世界不会安宁的,只要有人,就会有纷争,只要有纷争,人心就不会宁静。丫头,你的想法太天真了,哈哈哈……”    
  黎小叶白了三少一眼,道:“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像你这种成天钻营的人,哪里会懂得什么叫安宁了?”    
  三少苦笑:“我成天钻营?你说错了吧?我什么时候钻营过了?”    
  黎小叶反驳:“怎么没有钻营了?你骗女孩子的伎俩,还有骗你表哥表姐的手段,哪一样不是钻营了?”    
  三少默然,半晌才道:“小叶,你觉得少爷我为人怎样?”    
  黎小叶想了想,道:“八个字,卑鄙无耻,下流淫贱。”    
  三少呵呵一笑,站起身来,在屋顶上连翻好几个跟头,然后冲天而起,直跃起二十余丈,在空中一掌击出。    
  方圆二十丈内的雨水全都高速旋转着,向着三少一掌击出的方向飘去,像是受到大力的吸引一般,向着空中的某一点汇聚,飞速地凝聚成一个足有水缸般大小,高速旋转的水球。    
  那水球刚一成形,便向着三少飞去,三少凭一口真气悬停在半空中,四肢大张,迎着向他高速飞来的水球。    
  “波——”一声清响,三少的身子整个融入水球之中。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丫头,彼此的人生感悟不同,你看到的,是生命中最美妙的一面,而少爷我看到的,却是人性中最丑陋的一面。”三少的声音从那高速旋转的水球中传来,黎小叶大睁着眼睛,却无法看清水球中的三少。“众人皆醉我独醒不如不醒,举世皆浊我独清不如不清!”    
  三少的声音如同震破天际的雷霆,滚滚地传了开去。    
  “一花一草一微尘,每一个有生命的,无生命的,都有其内在的世界。丫头,虽然少爷对你的看法不以为然,但与你一席畅谈却让少爷我感悟良多。这一朵遮天玫瑰,便作为少爷我送给你的礼物吧!”    
  “啪!”一声清微的炸响,那水球突然爆开,但并未变成漫天的水滴落下,反倒是像花朵绽放一般,自中央开始,向外滚出层层叠叠的浪花。    
  浪花一涌出水球,便化成一片片巨大的花瓣,无数花瓣涌了出来,在风中微微颤抖着,一朵巨大的,透明的鲜花在夜空中怒放,倒映着琉璃灯淡淡的光芒,折射出令人心醉的粉红异彩。    
  黎小叶站了起来,肩头的雨伞不知何时已经掉在她脚边,她却茫然不知。    
  雨水温柔地舔湿了她的衣,她的发,沾湿了她那长长的睫毛。    
  她什么都不知道,她的眼中,已只有那朵前所未见,瑰丽晶莹的梦幻花朵。    
  存在只是一瞬,那巨花完全绽放以后,在空中旋转了几周,花瓣便一片接一片地凋零,最终散成了漫天细小的水雾,向着四面扬扬洒下。    
  黎小叶伸出手,接住那些仿佛还带着三少体温的水珠,喃喃自语:“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世人皆醉我独醒不如不醒,举世皆浊我独清不如不清……三少,你究竟是怎样一个人?难道我……真的看错你了?”    
  再次抬头望向夜空,却只见到漫天洒落的雨水,哪还有三少的踪影?    
  少女的眼中顿时满是迷茫……    
  “啪!”乔伟捏碎了手中的青铜酒爵,他的手已在微微颤抖。    
  “砰!”黎叔捏爆了手扶着的玉石栏杆,他的眼中满是欣喜若狂的神色。    
  两人收回仰望着阳台外,天空中那朵已经消失的梦幻水花的目光,对视了一眼,齐声道:“天道无形,三少已经摸到了武学天道的门槛!”    
  叹了口气,乔伟摇了摇头,道:“果然是大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江湖中,若再多几个三少这样的奇才,老一辈的人物,一个个都不用混了!”    
  黎叔点点头,轻轻拍落掌中的玉石粉尘,道:“果真如铁空山所言,这个江湖,已经是年轻人的江湖了……”    
  ※ ※ ※ ※    
  雨夜,一行人穿着蓑衣,戴着斗笠的黑衣人急匆匆地踏破街道上的积水,走进了麒麟街。    
  “砰砰砰!”杜家豪宅的大门被这群黑衣人为首的一个砸得震天响,砸了一阵之后,大门后传出一个打雷般的吼声:“谁他妈吃了熊心豹子胆,跑到杜家来讨野火了?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妈的,让爷爷来给你松松骨!”    
  大门打开,屠洪黑着脸,带着七个护院高手走出大门,捏着拳头刚准备出手,忽见那站在大门前雨檐下,被斗笠遮住了大半边脸的黑衣人微微抬了一下头。    
  屠洪的神情马上变了,他猛地低下头,抱拳一揖,道:“庄主,怎么是您……”    
  被唤作庄主的黑衣人一言不发,大步走进门中,身后跟着一群黑衣人鱼贯而入。屠洪等所有的黑衣人都进去之后,才带着那七个护院高手走进门内,反手关上了大门。    
  庄主大步朝着杜晓妍住的阁楼方向走去,屠洪慌忙上前两步,赶到那黑衣人身后,恭声道:“庄主,小姐已经休息了,现在这么晚了,您看……”    
  庄主猛地停住脚步,回过头来深深地看了屠洪一眼,两道冷电似的目光投进屠洪眼中,屠洪顿时如遭雷击,忙低下头,额上冷汗淋淋。    
  庄主冷哼一声,继续朝那阁楼走去。到了楼下,他推开大门径直走了进去,而他带来的黑衣人们则分列大门左右,摆出戒备的样子虎视眈眈地看着屠洪等人。    
  杜晓妍此时只穿着贴身内衣睡在床上,她并未睡着,自三少走了之后她便一直睁着眼睛,瞪着头顶的绣花大帐。    
  “为什么你每次都是来去如风,每次都不肯留下来陪我一晚呢?你难道不知道,人家是多么希望,能枕着你的胸膛入睡……”杜晓妍喃喃自语着,伸手抚了抚自己的嘴唇,那香唇上,似乎还留着他灼热的温度。    
  就在这时,房门砰地一声打开了。    
  那门完全是被暴力打开的,两扇门户碎成了八块,落了满地,一个身材极其雄壮的黑衣人踏着破碎的门板大步走了进来!    
  “是谁!”杜晓妍一声惊叫,自床上坐了起来,左手拉着薄被护住胸脯以下,右手抓起搁在床头的长鞭,怒视着闯进来的黑衣人,“什么人如此大胆,敢闯进我杜晓妍的闺房?”    
  那黑衣人冷哼一声,伸手摘下斗笠,随手扔到一旁。    
  杜晓妍一见到那张古铜色,颔下有着三缕长相,五官端正威武,貌似公平正义的脸,神情立即变了。她的嘴唇动了动,轻轻唤了声:“爹……”    
  这人正是天平山庄庄主,号称天下第一公正之人的“鬼斧神工”杜公甫!    
  此刻杜公甫满脸阴沉,眼含怒火,重重地哼了一声,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秦仁在哪里?”    
  杜晓妍心中一惊,道:“爹爹……女儿,女儿并不认识秦仁是谁……”    
  “鬼话!”杜公甫一声爆吼,“我接到消息,说你已经跟天下第一淫魔,这次武林大会群雄声讨的对象秦仁混到了一起,你最好老实交待,前些日子你差人寻访的所谓李钢是不是秦仁!”    
  杜晓妍被她爹几下吼得心早乱了,眼泪珠子一般落下,颤声道:“爹,女儿真不知道谁是秦仁,女儿跟秦仁没有任何关系。那李钢公子,怎会是秦仁……”    
  杜公甫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杜晓妍道:“好哇,你竟还敢如此维护于他!老夫的脸都让你给丢光了!三天前老夫就差人带信让你回天平山庄,你一直拖到现在,原来竟是为了维护秦仁那淫魔!今天老夫亲自走这一趟,就是为了抓你回去!赶快讲,秦仁在哪里!说出来,老夫可留你一命,若不说,老夫便在杜家列祖列宗面前处死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小贱人!”    
  杜晓妍脸色惨白,咬着嘴唇,突然抬起头对着杜公甫惨然一笑:“爹,你杀了女儿吧!”    
  阁楼下,屠洪心乱如麻,暗道:“也不知李公子走了没有……唉,小姐也真是乱来,虽然杜家是武林世家,不像那书香人家一般拘泥礼节,可是一个未嫁云英,留宿情郎……若是被庄主逮到了,庄主说不定会一气之下一斧劈了小姐和李公子……不成,不能让庄主这么做,我老屠看着小姐长大,李公子对我老屠又甚是义气,出手也极大方,说什么也不能让庄主杀了他们!”    
  屠洪一咬牙一跺脚,刚刚下定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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