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想被什么东西填满。现在着着这雌雄淫贼向着自己靠近,她不由渐渐失去了恐惧和反抗的心理,代之以一种深深的渴望。
三少涉水走到了罗生静神面讲,华蓉则绕到了她地背后。
三少看着这个身高只及他胸口地少女,一种邪恶的欲望油然而生。罗生静神就像一个小女孩一样,而像她这种身材发育得已极好的小女孩恰恰最能引起男人的征服欲,以及另一种不可告人的欲望。
三少邪异地笑着,突然闪电般出手,在罗生静神胸脯上捏了一把。罗生静神发出一声呼唤,似呻吟远大过惊呼。而华蓉则从她身后将她抱住,两臂自她肋下穿出,手握上了她的两只玉峰。
“小姑娘,我们两个,定能让你欲仙欲死的……”华蓉说着,往罗生静神耳中轻呼了一口热气。
罗生静神顿时全身一阵酥麻,险些软倒在水里。
三少三下五除二剥光了自己地衣服,开始了最檀长的挑逗,华蓉也在一旁不住地帮衬。
“接下来,该是少爷我最喜欢的环节了。蓉儿,示范给她着!”
三少说着,跳出浴池,坐于池边,那昂然大物让罗生静神心跳不已,近乎贪婪地注视着。
华蓉轻笑一声。头俯于三少腿间,张开樱桃小口,伸出香舌,为三少按摩起来。
“好,到你了!”三少对罗生静神笑道:“做得好,少爷我可是有奖励的哦!”
罗生静神颤抖着走到三少面前,学着华蓉那样、用生涩的技巧用唇舌给三少刺激。
而华蓉,则又统到罗生静神身后、潜进水中。用自己那饱满地酥胸在罗生静神分开的两腿间摩擦起来过了一阵,在罗生静神已然坚持不住之时,三少将她拦腰抱起,让她两腿盘于自己腰际,然后腰猛地一挺,一个并不温柔地突刺。彻底将罗生静神占有。
初痛过后。罗生静神身心俱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不由轻声呻吟起来。
没有人能抵档三少的欲帝真径,更何况旁边还有一个媚功盖世的华蓉?罗生静神全部身心都沉浸于欲望之中,将她自己的身份,将她的任务,将她的骄傲和仇恨全都抛于九霄云外。
一缕鲜红很快就融于水中,消失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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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罗生静神已经获准于水木薇并列,待立于宋清、华蓉、怜舟罗儿,秦霓儿四女身后了。
当三少带着六女进省衙找项启谈判之时,那向项启告辞淮备回东海,刚从省衙中出来的赵子杨和身凌飞见罗生静神一副温柔婉约、顺从无比的模样,不由对三少钦佩不已。
“秦家三少。真神人也!”这是后来的采花界人士形容三少时通用的八个字、这八个字的根由,便是出自今日的赵子扬和周凌飞之口。
没有人知道,三少究竟能降伏多少女人。
也没有人知道。三少是怎样凭欲望把那些本欲杀他而后快地大美女们,变成绝对忠诚于他的奴隶的。
人们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大日国全国最顶尖的五大美女,最后都成了三少的奴隶,而且是任三少蹂躏,一段时间没被三少蹂躏后,会哭着喊着求三少蹂躏的极端奴隶。
秦家三少,真神人也!
在进省衙之前,三少跟周凌飞、赵子扬客套了几句,然后各奔东西。三少带着女扮男妆地六女径直进了省衙之中,找项启谈判。而周凌飞和赵子扬,则将三少将往东海见公子羽地消息带回了东海。
谈判在省衙会议厅里举行,与会人员有:秦家方面由三少、宋清、华蓉、怜舟罗儿、秦霓儿五人担任谈判主力,水木薇及罗生静神担任书记员。项启方面由项启本人、幕僚长伍先生、幕僚赵先生、钱先生、孙先生五人担任,由师爷李先生、周先生担任书记员。
谈判开始之后,一切进行得都很顺利,只花了不到一个时辰,项启便答应跟秦家结盟,共同抵御公子羽。
两人最后议定,明年秋天即同时出兵,南北夹攻公子羽。而目前,双方在合作条件一事之事,还有很多需要协商的地方,比如打败公子羽之后的利益分配计划等。当然,这些事就不是三少需要操心的了,自有临时转职为谈判专家的宋清等四女跟项启讨论。
吃过午饭之后,双方继续谈判,一直到黄昏时分,双方终于谈妥了一切条件,签订了一份合法的协议。在谈判之中,项启因为对即将刺杀三少而心存愧疚,作出了很大的让步,才使谈判签约进行得如此顺利。否则地话,在一些细枝末节之上,伍先生等人可能还要纠缠五七天之久。
谈判结束之后,双方开好酒庆祝,项启宣布于省衙中设宴,热情款待三少等人。
酒宴很热闹,项王军临时首府中的重要人士几乎全部到场。
三少所关注的并不是他能受到怎样的礼遇、他关心的是能不能有艳遇。可惜得很,直到酒宴快结束时,三少都没发现一个美女。
眼见就要满载失望而归,项启突然说道:“太子,今晚还有一个压轴节目,保管太子满意。“说这话时,项启笑得甚为勉强。
三少却没注意这些,他有气无力地朝项启笑了一下,低下头去小声嘀咕道:“干你娘咧。就你们这些不懂风月的大老爷们,哪拿得出让少爷我满意的节目?一群绝世美女跳脱衣舞么?”
观赏绝世美女跳脱衣舞的愿望最终没能实现,不过项启宣布最后一个节目之时,三少的精神还是为之振奋了一下。只听项启说道:“各位,今天晚上这酒宴咱们也喝得尽兴,不过本王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是什么呢?呵呵,想必各位兄弟都注意到了,今天晚上,赴宴可都是些大老爷们哪!咱们老爷们吃饱喝足之时,最爱想的是什么?”
下面一个喝高了地将领大着舌头叫道:“女人!当然是女人了!咱们这些兄弟伙造反。还不就是为了老婆孩子热炕头吗?现在吃饱喝足、当然要想女人啦!”
众人顿时哄堂大笑,项启也笑呵呵地道:“吴将军说得没错,咱们这些穷汉子,吃饱了喝足了、自然要想女人了!好。这最后一个节目。本王就遂了各位将军的意,让大家也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绝色美女,什么叫做仙女!请‘望且楼’悯柔姑娘来给咱们吹奏一曲洞萧如何?”
项启一宣布来的走望且楼的姑娘,众将顿时齐声欢呼起来。
众将虽然不知道悯柔是何许人也、可是望月楼大伙却都知道、那可是省城中最有名的青楼了。楼子里的姑娘个个如花似互。许多未曾婚娶的将领们没事的时候,领了饰银经常去鬼混。这望月楼的后台,事实上也是项启,而楼子里的姑娘,则多数走被项王军抄了家的大户人家的小姐。嫖以前看都不能多看一眼的大户人家的小姐。对这些项王军的将领们来说,那可是一种极大的心理满足感。项启正是利用穷苦出身地将领们这种心理,左手发他们饷银,转眼就又赚了回来。
项王军也要赚钱壮大队伍的不是?在大众期待之中。白裙如雪,轻纱罩面,长发如瀑的悯柔手持一管竹萧,风姿绰约地走进了宴会大堂之中。
一时间,呼哨喝彩声四起,项王军众将们用无比热切地目光看着这个走起来如弱风拂枊,所过之处即留下淡淡幽香的女子,纷纷猜测,着她那面纱下的真面目究竟走何等仙容。
三少微笑着,斜靠在椅子上,手里拈着酒楼,眼神中无一丝狂热。他已经过了狂热的年纪,他喜欢追逐美女,可是更懂得控制自的欲望。
不能控制自己的欲望,如何去激发别人灵魂深处地欲望?三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看到美女就会起立敬礼的小小采花贼了,他现在走纵横花丛洞房不败的欲林老将,走采遍天下金轮不倒的花间欲帝!
在这世上,已没有人能在采花这一职业上超越他了,三少的成就,已经可用旷古绝今四个字来形容!
见识了诸多绝色,品尝了无数动人玉体,即使这悯柔现在脱得赤条条地站在三少面前,三少也可不动声色。
坐在项启左首地伍先生看了对面的三少一眼,见三少毫无心动之色,对着那正在厅中坐定,准备开始奏曲的悯柔道:“悯柔姑娘,不将面纱摘下,让大家一睹你的真容?”
悯柔抬头看了伍先生一眼,柔声道:“是,奴尊先生之命。”
音虽柔,但语气却甚是冷淡、听得伍先生心中一痛。
悯柔垂首缓缓摘下面纱,然后慢慢抬起头,厅中顿时鸦雀无声,只听到那一丝丝压抑了地呼吸声。
就连三少这阅花无数的一代欲帝、在悯柔抬头的那一刹,也不由感到一阵轻微的窒息。
悯柔很漂亮,但漂亮并不是最重要的,三少身旁的任何一个女子,若以女装出现在这场合,去掉脸上那丑化她们自己的胡须等物之后,也可令这厅中举座震惊。
悯柔很柔弱,悯柔很惹人哀怜,悯柔像是天上飘落的雪花,轻轻一碰会碎……
她有一种让人心疼的气质、一种无依无靠,好像举世之间她最孤独的气质。
三少的心微微跳动了几下、随即恢复了正常。然而,悯柔却于此时向三少看了一眼,三少那平静的目光顿时与悯柔那合着无限忧郁的目光碰撞在一起。
三少忽然感到一阵眩晕,就好自己被一股极之强烈的光芒迎面照耀了一下。
他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心里忽然滞闷到了极点。
他不忍心看这样的眼神,他不忍一个高洁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一般的仙子、有这种忧郁到了极点的眼神。
当年,他自花轿中抢出枊飘飘,就是因为受不到枊飘飘那合着泪光的眼神。
三少最大的敌人,那便是女人的眼泪,和女人的忧郁。
悯柔奏响了萧,凄婉的萧声飘荡于大厅之中,从人们耳中钻进,缠绕在每个人内心深处,将他们藏在心湖最深处的心事一一勾起,不多时,便已有五大三粗的热血男儿泪流满面……
~第四章 色诱 第二节~
每个人都沉浸在箫声勾起的心事之中,就连悯柔自己,长长的睫毛上也挂上了晶莹的泪 珠。
三少忽然觉得,悯柔所奏的不是一支箫曲。她奏响的,是她的心事。
三少听懂了她 的心事,他知道她在诉说些什么,在渴求些什么。
三少忽然站了起来,他离座而起,大 步走向悯柔。
没有人注意到三少的举动,每个人 都在萧声中回忆。
直到三少走到悯柔身旁,拉起了悯柔的手,那凄婉的萧声戛然而止,厅中众人才猛地从那梦境一般的回味中惊醒过来,用愤怒的,惊奇地、鄙夷地、仇恨地目光着着三少。
三少没有理会别人的目光,他看着悯柔,微笑着,柔声道:“你的心事,我知道。”
悯柔怔怔地看着这个看起来相当唐突的少年,她知道,她今天的任务就是以身饲虎,然后伺机杀掉他。杀了他之后,她自己也将随之消亡。
少年的笑容很暖,就像山野间刚从云海间升起来的朝阳。他的眼睛很亮,就像夜空里最亮的星辰。他的两鬓斑白,就像积雪在青松上的白雪。
“我要杀的,就是他吗?”悯柔在心里叹息着,她向着三少温婉地一笑,道:“太子知道奴的心事?”
三少觉得她的笑容很凄谅,好像是那生死诀别之时,对人间怀着无限留恋的笑。三少心里没来由地一颤,他点了点头,道:“我知道。”
说罢,他抬头看了厅中众人一眼,最后将目光锁定在项启身上,慢慢地道:“这个女子,我要了。不知项王允否?”
项启张了张嘴,没有说话,他忽然觉得自己很残忍。很卑鄙。
他一向认为自己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是个战无不胜的英雄。他不屑使这等鬼蜮伎俩,他只想在战场上堂堂正正地击败敌手。让敌人对他俯首称臣。
可是现在,他却要使用这种手段来取三少的性命,他犹豫了。不知道怎样说才好。
伍先生看了项启一眼,笑道:“只要太子喜欢,悯柔姑娘就是太子的人。为奴为婢,全凭太子高兴。这就算是今晚项王给太子准备的一份薄礼罢!”
他又对悯柔道:“悯柔,这一位大秦国的太子,权倾天下,手握雄兵,你跟了他。倒不失为一个好的归宿。”
悯柔轻轻点了点头,柔声道:“谢太子,谢项王、伍先生给悯柔找到这样好的一个归宿。”
项启如鲠在喉,说不出话来,只强笑着点头。
三少微微一笑,拉起悯柔。对项启道:“项王今日本太子十分尽兴,谢项王厚赐!酒足饭饱、这宴也该散了。项王、告辞。”
项启站了起来,笑道:“太子言重了!既如此,本王便送太子回去。”
三少微微躬了躬身,道:“项王万金之体,不敢劳烦项王远送。”
伍先生站了起来,道:“那就由伍某代项王送太子一程吧!”
三少朝伍先生点头微笑,不再推辞,带着华蓉等女,由伍先生送出了省衙。
三少拉着悯柔地手,悯柔就像一只温驯的小绵羊般,跟在三少身旁。华蓉等人见此情形,一路窃笑不已。
坐进了马车之后,三少对坐在对面地华蓉道:“蓉儿,待会儿回去,你先帮悯柔姑娘洗浴一番,然后送她到我房中。”
华蓉眨了眨眼,笑道:“是否像昨晚给静神洗浴时一样呢?”
三少摇头轻笑,道:“那倒不必,你放心,今晚我不会偷溜进来的。”
华蓉呵呵一笑,道:“你没骗我罢?你让我替悯柔洗浴,就不怕我吃了她?”
三少哑然失笑:“你能吃那就尽情吃罢。”
华蓉微笑不已,只诡笑着着着坐在三少身旁的悯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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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住所之后,华蓉便带着悯柔去 洗浴了,其余诸女也各自回房休息。而三少,则回到自己的卧房,一个人静坐灯下,嘴角挂着一抹诡异的微笑,望着一片漆黑地窗外。
其余诸女也各自回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轻轻推开了,华蓉带着悯柔走了进来。
悯柔已经换了一身薄如轻纱的丝裙,里面除了贴身小衣之外别无它物,透过朦胧的灯光,几可看清她大半胴体。
三少一看那低眉顺眼的悯柔,见她眼角眉梢挂着些许风流,腮角也泛着微微红晕,便知华蓉定在她身上动了手脚。
华蓉带着一缕香风,跳到三少身旁,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小丫头还真不错,我刚才施尽手段,她竟然没有彻底意乱情迷。阿仁,她可不是简单角色哦!”
三少微微一笑,道:“悯柔心中只有阳春白雪,浩潮山林,你想彻底挑起她的情欲,却还欠些火候。”
华蓉在三少耳边吹了口气,媚眼如丝地道:“那么,今晚要不要我来帮你一起降伏此女呢?”
三少摇头道:“正如你所说,要降她,不是那么简单,须得攻心为上。而且,她的心事,只有我知道。蓉儿,你先去休息吧,我等会再去我你。”
华蓉笑道:“哦?你今晚不陪这俏佳人吗?”
三少道:“今晚……还没到时候。”
华蓉微微颔首,笑着走出了房间,经过悯柔身旁时,在她耳垂上轻咬了一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