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蓉横了三少一眼,道:“我看哪,你是舍不得杀了那个水木薇吧?虽然见不着真面目,可是从眉眼儿身段看来,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呢!”
三少顿时大呼道:“蓉儿知我心也!嘿嘿,而且我杀人一直都有原则的,女人小孩绝对不杀。做为一个成功的采花贼,这怜香惜玉是必备的品质。否则花儿全给杀了,我还采些什么?”
四女顿时同时不屑地切了一声,齐给了三少一个鄙视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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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木薇的房间里,德川加糠坐在桌前,连灌两壶凉茶,方压下了心中的火气。
水木薇坐在他对面,静静地看着他,待见德川加糠已经渐渐恢复平静之后,才慢慢说道:“师兄,小不忍则乱大谋。”
德川加糠点了点头,愤愤地道:“我知道!只是,只是那秦仁说话也太过份了!我大日帝国有的是英雄好汉,可以为自己的国家和君主奉献生命,又怎会对中原有甚归属感?”
水木薇静静地道:“师兄是在怪薇子?是薇子说仰慕中原,秦仁才顺着话头说下来的。”
“我没怪你。”德川加糠闷声道:“那秦仁着实可恶,他竟敢用那样的眼神……用那种不加掩饰的猥亵眼神看你,我必杀他而后快!”
水木薇道:“要杀就要现在下手,秦仁可能已经对我们生疑了。”
~第二章 采薇 第一节~
德川加糠神色一凛,道:“此话怎讲?刚才我们不是和秦仁说得好好的吗?”
水木薇摇了摇头,道:“秦仁实在不好对付。从一开始,秦仁便咄咄逼人,让我们乱了阵脚,忙中生乱,乱中出错。后来小妹与秦仁说话时,小妹尽管已尽力弥补错失,但还是疏漏了几句,言语中有了破绽。若秦仁真如公子羽所说那般,智慧超群,他定能抓住其中破绽。而师兄你又前踞后恭,转变得太不自然,自会引起秦仁怀疑。”
德川加糠嚅嗫着道:“我平时不是这样的,只是那秦仁……那秦仁,唉……总之我就是看不惯他看着你时的那副德行。”
水木薇摇了摇头,道:“师兄,薇子知你情意,只是现在应以大局为重,儿女私情应暂放一旁。否则的话,为国主尽忠也只会变成一句空话。师兄你可还记得,晚饭时,秦仁和他身旁的四个女人与我们聊了许多,却并未追问你我来历。这说明,秦仁要么是对我们漠不关心,要么就是已经猜出了我们的来历。依薇子所见,秦仁定是已经猜出了我们的来历!”
德川加糠此时已经恢复了冷静,细想之下,点头道:“不错,秦仁应该已经猜出了我们的来历。只是,他为何不对我们下手?”
水木薇道:“公子羽曾说,秦仁为人卑鄙无耻,狡诈多变,极难应付。他不对我们下手,也许是想放长线钓大鱼。”
德川加糠道:“你的意思是说,他是想利用我们,引出更多刺杀他的人,再来一网打尽?”
水木薇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
这一次,水木薇可就高估三少了。
三少根本从未想过放长线钓大鱼。三少如今的武功已经比失去功力之前更加厉害,又有天兵龙吟,几乎无所畏惧,来再多的刺客,他也可谈笑应对。三少之所以不对他们下手,自然是为了水木薇了。
对三少来说,他前世今生,还从未尝过东瀛美女的滋味,当然要好好把握这次的时机了!
德川加糠道:“方才我细看秦仁,发现他竟是无迹可循,而且一点也看不出来会武功的样子。而公子羽又说他武功相当厉害,可名列天下前三甲。我看不出来他会武功,这便证明他功力比我更深厚,且比我更擅长掩饰自己的功力。若要杀他,以我们二人之力,恐怕还不够。”
水木薇笑道:“秦仁今晚与四女同房,以秦仁贪花好色,荒淫无度的个性,今晚必然会与四女行房。若我们等他行房正酣之际出手,就算杀不了他,也可挟持他的女人作为人质。”
德川加糠轻拍桌子,道:“妙啊!久闻秦仁对他的女人向来看得很重,曾两次为救他的女人单骑闯关,我们即使不能一击得手,只需擒下其中一女或是两女,逼他自废武功,或是干脆逼他自刎,杀他岂非轻而易举?”
水木薇走到窗间,推开窗子看了看天色,道:“三更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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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过后,三少坐在床缘上,眨着眼睛看着坐在屋里椅子上的四女。
“我说,现在也是时候睡觉了,你们怎么还不过来?”
华蓉撇了撇嘴,道:“这床太小,怎么挤得下?”
三少看了看床,的确最多只能睡下三人。
三少想了想,道:“那我们来打地铺吧!”说着,跳下床来,将房屋中的桌椅全都搬到了墙边,腾出中央一块空地。
他将床上的被褥全都搬到地上,铺展开来,铺成足够容纳六个人的地铺。现在正是夏季,天气炎热,即使今天下了一整天雨,气候也是凉爽而不寒冷,不盖被子也无大碍。
三少坐在地铺上,看着四女笑道:“现在地铺也打好了,你们总该来了吧?嗯,都过来,试试我的‘善解人衣’神功。”
宋清嗔道:“你怎么这时候还没个正经?那水木兄妹若真是公子羽的刺客,今晚说不定会前来刺杀,我们又怎能……怎能……”宋清连说了好几个怎能,却总是说不出下文,最后俏脸一红,低下头去不说了。
三少促狭地一笑:“接着说啊,怎能怎样?”
华蓉板着脸道:“阿仁,你明知清儿面皮薄,为何还要捉弄她?刺客今晚可能夜袭,我们又怎能陪你练那什么善解人衣神功、欲帝真经神功?”
三少微微一笑,站起身来,握住华蓉的小手,道:“我自有办法,让他们今晚无法动手!”说话间,三少骤施善解人衣神功,刹那之间便将华蓉剥了个干干净净!
华蓉猝不及防,被三手一招制服,不由惊叫一声,一巴掌朝三少拍去。三少嘿嘿一笑,展开身法,飞快地避过华蓉这一巴掌,用他那堪比瞬间移动的轻功在房内飞速地移动。移动间连施善解人衣神功,一时间房间内衣裙乱飞,少女们的贴身小衣和亵裤扔了一地。
不多时,宋清、怜舟罗儿、秦霓儿也给三少剥得精光,房中四女坦诚相对,四具各具特色,但同样都是充满美感的玉体陈于三少面前,三少顿时欲火焚身,猛咽下一口唾沫,向着四女扑去。
三招两式之间,四女便给三少制服,推倒在地铺之上。
三少施善解人衣神功于己身,不多时也将自己剥了个干干净净,胯下那凶恶物事早已一柱擎天!
此时四女也给三少这刺激惊险的玩法逗得起了兴致,一个个面色晕红,呼吸急促,房内芳香四溢,春色无边。
三少仰躺于铺上,华蓉跪伏于三少两腿之前,张开樱桃小嘴,将三少那凶物缓缓吞下,用灵巧的小舌给三少轻轻按摩着。
宋清面带羞赧之色,坐在三少头上,将那春潮泛滥的桃源对着三少,让三少那称霸武林的金舌郎君在她桃源处游走不休,品其芳泽,同时宋清自己也在轻轻抚着胸脯上那两粒已经悄然挺立起来的水嫩樱桃。
怜舟罗儿和秦霓儿一左一右跪在三少身旁,两女用嫩如醴酪的胸脯在三下胸腹之间摩挲,而三少的两只手,已经伸到了她俩的身下,在芳草萋萋、溪水潺潺的桃源处探索不休。
房间内弥漫着诱人的体味,阵阵娇喘与呻吟声如一股股让人魂为之销的春潮,一浪接一浪地冲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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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川加糠与水木薇已经换上了夜行服,罩上了蒙面巾。二人从窗口跳出了自己的房间,再从院子里绕到了三少等人房间的窗口之下。二人站在院落墙角,留神倾听,这小镇之上此时已经是一片寂静,偶有几声有气无力的犬吠,要说最大的杂响,便是从三少房中传出来的阵阵呻吟了。
德川加糠用手语向水木薇说道:“果然不出师妹所料,那秦仁耐不住寂寞,现下已经开始行房了!”
水木薇点了点头,用手语说道:“从声响听来,秦仁现在正同战四女,精力当已全数集中到那四女身上,警惕性已大为降低。”
德川加糠用手语说道:“是否现在便出手刺杀?”
水木薇摇了摇头,用手语说道:“不可。秦仁同战四女,现在体力、内力正值巅峰时刻,即使精力不集中,我们亦未必能得手。等到他泄身之时,体力、内力、精力便是最为松懈虚弱之时,到时候我们再出手,更有成功的把握。师兄,我现在去秦仁房顶上观察,你等我的信号。”
德川加糠点了点头,水木薇正待飞身上房时,德川加糠忽然拉住水木薇,用手语道:“薇子,你怎么懂的那些?”
水木薇眨了眨眼,用手语答道:“这是女暗杀者必学的,你莫要忘了,到了必要的时候,我们这等女性暗杀者,是要用自己的身体来执行任务的。”
德川加糠眼中顿时一片黯然,道:“我希望不会有那么一天。”
水木薇点了点头,不再说话,贴着墙壁轻飘飘地飞了上去,如一朵黑云一般,贴于房顶之上,没有弄出半点声响。
水木薇上房之后,房间里传来的声响在她听来更加清晰。此时她已进入心如止水的境地,丝毫不为房中那令人听了也会面红心跳的声音所动。她伸出两指,在瓦面上轻轻一插,悄无声息地,那瓦面便给她刺出一个窟窿,一缕光线自那窟窿中透了出来。
水木薇将一只眼睛贴于窟窿上,往房间里看去,这一看,即使她心如止水,也禁不住怦然跳动了两下。
三少仰躺在房间中央的地铺上,宋清坐在他的腰间,两人下身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宋清披头散发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三少的腰部不住地耸动,两手时而抚她那光滑的翘臀,时而揉捏她的胸脯。而华蓉,则坐在三少那弯起的膝头,用三少的膝盖摩擦着桃源,在三少的膝盖上留下晶莹的液体。怜舟罗儿站在华蓉的面前,华蓉仰着头,小舌在怜舟罗儿的芳草地处灵巧地滑动,秦霓儿从背后用一只手搂着怜舟罗儿,在她身上不住地摩擦,另一只手则伸到自己下身,不住地抚弄进出。
水木薇尽管早有心理准备,可是乍见此等情形,也不由心绪纷乱,喉咙发干,小腹中渐渐升腾起一股令她浑身燥热的热流。但是她旋即冷静下来,强压下燥动的心绪,渐渐又恢复到那心若止水的境地。
“太淫荡了!”水木薇平复下心绪之后,满脑子只有这种想法,“男人下流,女人淫荡,真是奸夫淫妇一大窝!”
而此时房间里,宋清俯下身子,趴在三少身上,一边扭动着腰肢,一边在三少耳旁凝音成线,轻声说道:“阿仁,刺客已经在房顶上看着了。”
水木薇轻功的确很厉害,三少他们的确没有听到半点响动,但是水木薇不知道的是,三少与宋清现在已经无需用眼睛和耳朵去看去听动静了。在三少与宋清双修之后,两人已可以准确地感应到异常的气息,当德川加糠和水木薇初到他们房间墙角下时,他们便已感应到了二人的气息。
三少满脸陶醉的神情,嘴唇微动,说道:“我知道,是水木薇,让她多看一阵,看得她四肢无力最好。”
宋清道:“阿仁,就这样让她看我们做这等事……好像,好像有些不妥……”
三少道:“没什么不妥的。嗯,那小姑娘,我迟早要让她上我的船。嗯,清儿,最近你的功夫好像进步了。”
宋清顿时满面晕红,啐道:“死不正经,跟你这小淫贼在一起,我都变坏了!”
三少呵呵一笑,道:“这哪里是坏了,这可是人生大事啊!再说了,你不也是乐在其中吗?怎么样,行了没?蓉儿她们还等着呢,你看她们现在都在互相抚慰了……”
宋清声若蚊蚋地道:“再……再等一会……就,就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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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川加糠在墙角苦等着水木薇的信号,从初更等到二更,从二更等到三更,再从三更等到四更、五更,一直等到天色发白。
他在夜风中凄苦地等待着,风吹干了他的皮肤,透过蒙面巾吹枯了他的嘴唇,但他仍没有放弃,他不懈地等待着……
水木薇一动不动地趴在房顶上等待着,等待着三少最为松懈的那一刻。
宋清瘫软在三少身上,三少面不改色,怜舟罗儿和秦霓儿将宋清扶到一旁,华蓉上来再战。不知过了多久,华蓉也彻底瘫软了,三少还是面不改色。怜舟罗儿和秦霓儿继华蓉之后,依次上阵,可等到二女也彻底瘫软了,三少依旧是面不改色!
休息好了的宋清再次上阵,三少微笑着迎战。
宋清败后华蓉再次上次,三少笑容不减。
华蓉再败后怜舟罗儿强打精神上阵,三少谈笑间将其降于胯下。
怜舟罗儿惨败之后秦霓儿咬牙切齿开始复仇之战,三少尽显英雄本色,将其杀得丢盔卸甲,一泄千里。
不知不觉间,水木薇已经彻底绝望了,她已经不知道三少究竟在什么时候才会松懈下来,连败四女两次,三少居然一次未泄!
这……这究竟是何种神功,怎会有如此强的威力?
到了后来,水木薇的目光已经无法移开了,她专注地看着三少与四女逐一交合,专注地看着四女之间互相抚慰,那静如止水的心潮开始泛起涟漪,进而泛滥成灾。她感到自己的下身越来越热,越来越湿,到后来几已变成了一片泥泞的沼泽。
她很想用手去让那处冰凉下来,可是她却不敢动,她生怕发出一丝轻响之后,会被下面的人所发觉。
被发现之后,就看不到了……这是水木薇心中真实的想法。
此时她想的不是被发现之后可能会遭到一顿暴捶,而是想的被发现之后,便再也不能看这活春宫。
所以说,青少年,尤其是没有性经验,对性知识不甚了解的青少年,绝对不能浏览黄色网站。否则的话,很容易沉溺其中不可自拔,甚至走上犯罪的道路。
雄鸡报晓,天色发白,激战了一夜的宋清、华蓉、怜舟罗儿逐一穿上了衣服,坐在地铺上看着正与三少做最后一搏的秦霓儿。华蓉还不时在旁指点着,企盼秦霓儿能够出奇制胜,败此顽敌。
终于,在秦霓儿瘫软下来的那一刻,三少首次将他那灼热的菁华播洒出来,与秦霓儿同时攀上了顶峰。
而这个时候,水木薇已经全然忘了此行的目的了。看到三少与秦霓儿同时停止了动作,水木薇心中竟生起一股遗憾。
当然,她遗憾的不是没能抓住机会刺杀三少,而是另有原因。
三少长呼一口气,大声道:“怎么样,我的‘欲帝真经’是否天下无敌?”
说话间,有意无意地朝着房顶上水木薇刺出的那个孔洞处瞄了一眼。
水木薇的目光与三少那如电光一般的目光一触,顿时心中一惊,心沉到了水底一般,一片冰凉。
她飞快地飘离了屋顶,轻飘飘地飘落到墙角,拉了守了一夜,喝了一夜风的德川加糠一把,一言不发,飞快地绕过院子,从窗口跳进了自己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