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绝色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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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绝色风流-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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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霓儿点了点头,娇笑道:“那好,既然你一力承担,我也不会太不讲道理。我会把怜舟罗儿调走,少了怜舟罗儿,你对付起怜舟家来就容易得多了。不过我告诉你,绝不能伤害怜舟家的人,就算查出了罪证,也要交给我来处置。”    
  处处受制的星河剑圣叹了口气:“好吧,就照你说的办。谁叫你是我的首领呢?”    
  秦霓儿道:“知道就好。那我先走了,秦大哥,如果你三弟真像你说的那么好,那小妹可以考虑……嘻嘻,留他一命。”    
  秦风面露喜色:“多谢!”    
  秦霓儿云霓般飘然而去,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话:“最多把他阉了送进宫当太监……”    
  秦风笑容顿时凝固……    
  已经离开了万花城,骑着买来的好马的秦仁在马背上打了一个喷嚏,揉了揉鼻子,自语道:“妈的,又是谁在背后骂我?肯定是老大!哼,说不得现在那秦霓儿已经找上了老大,而老大为了自保,已经把我给卖了……哼哼,老话说得没错,兄弟果然是用来出卖的!哼哼哼……少爷我就去江北铁血啸天堡找大舅,在他那里躲上一段时间,避避风头。回逍遥山庄还有老大做秦霓儿的内应,恐怕不保险,还是铁血啸天堡安全。在大舅那里,没人能动我。说起来,已经七年没见大舅了,是应该去看看他。好,决定了,就去铁血啸天堡!”    
  当下三少催动骏马,狂风一般朝着北方驰去。宽阔的官道上响起一片清脆的蹄声,纵马江湖的少年,此行才真正展开了一段波澜壮阔的猎艳人生!      
~第七章 江山美人志~    
  第一节    
  秦仁一路北行,马不停蹄地赶路,三日后来到了江南江北的分界处——怒江。    
  怒江发源于藏北高原,向东注入东海,将大秦帝国辽阔的领土一分为二。    
  怒江以南有十三个省,怒江以北有十六个省,铁血啸天盟就位于江北燕省,毗邻京城。    
  秦仁到达怒江渡口的一个小镇时,下起了大雨。    
  小镇的街上没有多少人,没人愿意在这样的风雨天到处乱跑。秦仁骑着马,一手挽着缰绳,一手撑着一把在街边小摊上买来的油纸伞。    
  小镇上的青石板路被雨水冲洗得干干净净,泛着淡淡的青光。偶尔有戴着斗笠,穿着蓑衣的渔翁扛着鱼竿,提着鱼篓走进街边的酒楼贩卖刚钓上来的活鱼。    
  小镇非常安宁,秦仁很喜欢这种安宁的感觉。江南的小镇在雨中就像一副浓淡适宜的山水画,从奔腾的怒江水里腾起的雾气弥漫在小镇中,将小镇妆扮得迷迷茫茫,别有一番虚无飘渺的美感。    
  秦仁在一家名叫“四海酒楼”的酒楼前下马,早有戴着小帽,搭着白毛巾的店小二迎了上来,无比殷勤地将秦仁迎了进去。    
  这酒楼装修得富丽堂皇,镇子虽小,酒楼的档次却也不低,想必是地处渡口,来往客商繁多,生意兴隆所致。    
  现在虽然在下雨,可是酒楼中人倒不少。    
  一楼大堂既宽且广,一眼望去,竟然摆了近百张酒桌,如此之多的酒桌看来竟是座无虚席。    
  席上酒客既有样貌粗豪,挎刀带剑的江湖人士,又有穿着光鲜得体的商人。    
  江湖人士喝酒图个热闹,劝酒的劝酒,聊天的聊天,弄得大堂内一片嘈杂。而商人们则比较斯文,小口喝酒,慢慢吃菜。    
  二十多个打杂的伙计递酒送菜,忙得不亦乐乎。    
  秦仁没料到这外表安宁祥和的江南小镇,酒楼里边却是这么热闹。皱了皱眉头,问那领他进来的小二:“小二,你们这酒楼的生意……还真是好得离谱啊!”    
  小二点头哈腰地笑道:“承爷吉言!我们这四海酒楼远近闻名,又在怒江渡口上,大江南北往来的客商一般都会在我们酒楼吃上几顿的。加上今天下雨,怒江起大浪,渡口船只无法通行,所以这些爷们没办法过江的爷们全都聚到酒楼里来等雨停。”    
  秦仁又问:“镇上酒楼不会只此一家吧?”    
  小二笑道:“爷您还真说对了,这怒江镇上,酒楼客栈还真只有我们这一家。”    
  “你们还做客栈生意?”    
  “当然。过往客商这么多,总有需要过夜歇息的。我们四海酒楼,当街的这三层门面是酒楼,从大堂过去,进了后院儿,又有很大的一个院子,总共有一百三十六间客房,既有豪华套房、单间,又有大通铺,适合各阶层的客人打尖住宿。最好的是两间帝王套房,其次是八间贵族套房,这十间房,可是有钱都不一定能住的。”小二说得眉飞色舞,边说边照着秦仁的吩咐,带着三少爷往三楼最好的包厢走去。    
  秦仁心道那帝王套房应该就是类似他前世的总统套房了,只不过大秦帝国等级制度森严,想住帝王套房,除了有钱,还得有权有地位,不是一般暴发户能住的。    
  上了三楼,那小二仍在不停地推销着:“瞧爷您一表人才,家世一定相当显赫。如果爷您今晚要留宿在镇上,小的可以自作主张,给爷您留一套贵族套房——”说着一脸神秘地靠近秦仁,附耳道:“小的深得咱酒楼少东家信任,只要小的开口,而爷您又出得起价,帝王套房不敢说,贵族套房是一定能有一间的。”    
  秦仁点了点头,唔了一声,随手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了小二:“你小子不错,很知机识趣。少爷我今天看来是走不成了,就在这里住一夜吧。你说的那什么贵族套房我不要,少爷我要住就得住帝王套房!”    
  小二两眼放光,激动地手都在颤抖。这一百两的银子,一个店小二估计一年都挣不到。尽管如此,小二还是面露难色:“这个……爷,不瞒您说,帝王套房今天是有一间空着,但是……”    
  秦仁又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塞进了他手中,小二激动得几乎晕厥,但他还是嘴硬:“爷……小的……小的……做不了主……”    
  秦仁马上又掏出一张百两银票,塞进小二手中:“那就找个能做主的来跟少爷我说话!妈的,少爷走到哪里都要住最好的店,吃最好的菜,喝最好的酒!”    
  那小二一个激灵,颤巍巍跑了出去,出包厢里险些一头栽倒。秦仁在他身后喊着:“下楼时别摔死了!还有,把你们店里最好的酒菜给少爷我端上来,少爷饿了!”    
  秦仁坐在窗边,看着窗外迷蒙的春雨,静静倾听着窗外的雨声。    
  这时包厢隔壁突然传来一个饱含沧桑感的声音:“我出生在西边,从小好赌,赌术无人能敌。所以很多年以前,我有个绰号叫西赌。其实任何人都可以变得狠毒,只要你尝试过什么叫做嫉妒。我不介意其他人怎么看我,我只不过不想别人比我更开心。”    
  又有一个更加沧桑的声音说:“你可以试着忘记,如果一定要记得,还是记得些开心的事情比较好。”    
  前一个声音说:“人的烦恼就是记性太好,如果可以把所有事都忘掉,以后每一日都是个新开始,你说多好。我以为有一些人永远都不会嫉妒,因为他太骄傲。在我出道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个人,因为他喜欢在东边出没,又很会编草鞋,所以他有个绰号叫东鞋。我和他曾是最好的兄弟,可是为了一个女人,我们反目成仇。他杀光了我全家,我报仇时误杀了他的女人——那也是我们矛盾的起因。然后他开始为他的女人复仇,我打不过他,便开始逃亡。后来有人送了我一坛叫‘醉死梦生’的酒,说是饮了那坛酒,就可以忘记一切。我喝了酒,忘记了所有曾经认识的人,却仍记得他和他的女人,记得我们之间发生的所有事情。”    
  后一个声音说:“是啊,你越想忘记一个人时,其实你越会记得他。”    
  “所以我想请你杀了他,只要杀了他,我就能真正忘记一切,重新开始。”    
  “你知道我杀人的价码。”    
  “知道。”    
  “除了钱,我还要女人。”    
  “我有钱,这么多年,我已经存了七十二两三钱五分银子,而你出道至今,收过最高的价码就是五十两银子,所以我的钱足够你出手。我收养了一个女孩,现在她已经有十八岁,出落得亭亭玉立,在江湖上也有不小的名头,我可以把她给你。”    
  “你收养的女孩是谁?”    
  “江湖群芳谱上排名第三的傲雪寒梅秋若梅。”    
  “成交!”    
  “卟……”秦仁终于忍不住把嘴里的茶喷了出来,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操,东鞋西赌……笑死老子了!”秦仁边笑边使尽拍着桌子,这时包厢房门被砰得一声砸开了,两个满脸寒霜的人出现在包厢门前。    
  第二节    
  秦仁面含笑意,饶有兴趣地看着站在包厢门口的两个人。    
  左边一个,穿着一身破烂的衣服,衣服上积着厚厚的泥垢,和街上的乞丐没有什么区别。    
  头发篷乱,可以清楚地看到发间白色的头皮屑,以及头皮上沾染的黑色泥垢。    
  脸上满是皱纹,长相非常猥琐,一双小眼睛不时流露出几丝淫邪的光芒。    
  右边一个,穿得也是破烂不堪,长得让人有一种想海扁一顿的冲动,嘴角还挂着一片没嚼烂的菜叶。    
  两个猥琐男恶狠狠地盯着秦仁,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秦仁现在恐怕已经被绞杀至渣了。    
  “小子,你什么来头,竟敢笑话我‘西赌’崔英俊,是不是活得不耐烦嫌命长了!”左边那猥琐男咬牙切齿地说。“你知不知道我旁边这位是谁?”    
  “哦?敢问这位大侠是谁呢?”秦仁笑眯眯地说。    
  “哼,”西赌崔英俊身旁的那个猥琐男冷哼一声,用无比沧桑的声音说:“我乃冷如冰,寒如雪,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杀手——甄潇洒是也!”    
  “日,忒英俊,真潇酒……”秦仁又捧腹大笑起来,指着两个猥琐男,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们两个……就这狗德行……也配这两个名字?”    
  崔英俊深吸一口气,缓缓伸出了双手:“我本来不愿与小辈为难,但是如果不教训你一顿,被你这么笑话,以后传出去我西赌就不用在江湖上混了!”    
  秦仁盯着他的手。    
  那是一双平平无奇的手,唯一值的是关注的是,手指甲缝里积着很厚很深的泥垢,引人深思——这人究竟几天没洗手了?    
  而杀气甄潇洒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小子,我甄潇洒纵横江湖,还从未被人这般嘲笑过。更何况,我们杀手向来是严密保密身份的。现在你知道了我的身份,就算我想留你一命,我的剑也不答应!”    
  说着,甄潇洒亮出了他的剑。    
  那是一柄三尺长的铁剑,铁剑上锈迹斑斑,毫无光泽,剑刃到处是缺口,与其说是剑,还不如说是一根锯条。    
  甄潇洒一剑在气,气质全变,原本一个委糜不堪的人顿时变得神采奕奕,精神抖擞。    
  杀气冷如寒冰,一阵不知从哪里吹来的风吹动英俊、潇洒破烂的衣袍,荡起阵阵灰尘。    
  秦仁端坐椅子之上,稳如泰山。在他看来,这两个很有哲人气质的猥琐男的实力比起当日杀的魔人布欧还要弱上几分,虽然气势很强,但真实水平绝对强不到哪里去。    
  两人摆好了架势,准备对秦仁出手。    
  而看这两人的样子,好像准备同时出手,丝毫不顾忌身份问题。    
  由此可见,这两个家伙并不像他们吹嘘的一样,纵横江湖名气很大之类。    
  但凡江湖中人,稍有点名气的,都不会自降身份,与别人联手对付一个年轻后生。    
  崔英俊出手,他和身扑向秦仁,两掌荡起阵阵掌影,掌风足以吹动一张薄纸!    
  甄潇洒出剑,一剑直刺,昏暗的剑光如同一条费力爬行的蛇,弯弯曲曲,颤抖不已。    
  两大“高手”在同一时间发动进攻,目标只有一个——坐在椅子上摇着折扇微笑不已的秦仁!    
  秦仁没有闪避,他不屑闪避。    
  他伸手入怀,闪电般掏出一样东西,啪地一声拍在桌子上。    
  崔英俊和甄潇洒同时停手,两人硬生生收招,目瞪口呆地看着桌子上的东西。    
  那是一张纸,确切地说,那是一张有购买力的纸!    
  一张价值一百两黄金的金票!    
  崔英俊的额头上冷汗淋漓,双手不住地颤抖。    
  甄潇洒两眼放光,握剑的右手青筋直冒,看样子几乎把握不住手中的剑。    
  秦仁看着两个白痴的样子,慢悠悠地喝了口茶,道:“谁杀了对方,这张金票就是谁的。”    
  听到这句话,崔英俊和甄潇洒几乎同时动手,崔英俊出掌,甄潇洒出剑。    
  但是两人几乎并肩着,在这样近的距离,三尺长剑反而不及一双肉掌灵活。    
  崔英俊的左掌狠狠地拍在了甄潇洒脑门上,右掌则击中甄潇洒左肋。而此时,甄潇洒的剑离崔英俊的脖子还有三分距离。    
  甄潇洒口喷鲜血横飞出去,撞上包厢的隔板,反弹回来,重重地砸到地板上。    
  他抬起头,狠瞪了崔英俊一眼,含糊不清地说了句:“我操你……”话没说完,便七窍流血气绝身亡。    
  崔英俊哈哈一笑:“早就告诉过你,我这人最讨厌别人活得比我开心,你小子竟然对我不设防,活该没命!”    
  说完,对着秦仁深深一揖,颤声道:“公子,这金票……”    
  “归你了。”秦仁淡淡地说。    
  崔英俊两眼放光,跨前一步,伸手就往金票伸去,速度之快,比他出掌杀甄潇洒时犹有过之。    
  就在他的手快要触及金票的时候,秦仁的折扇却压在了金票上。    
  “公子你……”崔英俊看着秦仁,忐忑不安地道:“您这是什么意思?”    
  秦仁嘿嘿一笑,道:“难道你不嫌这点钱太少?”    
  崔英俊咽了口口水,道:“一百两金子,等于六千六百六十六两六钱银子,小的所有的家当加起来只有这张金票的零头,怎会嫌这些钱少?这对小人来说,已经是天大的一笔财富了!”    
  秦仁点了点头,又从怀里掏出一张百两金票,轻轻地拍在桌子上:“如果我再给你一张,你怎么报答我?”    
  崔英俊已经激动得快要晕厥:“小人愿为公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就算公子要小人以身相许,小人也不会说半个不字!”    
  秦仁心中大骂无耻,从没见过这般见钱眼开的人。    
  “少爷我要你有什么狗屁用?”秦仁翻了翻白眼,随即淫笑道:“听说,你的养女是江湖群芳谱上排名第三的傲雪寒梅?嗯哼,你知道少爷我的意思。”    
  崔英俊显然是个聪明人,看到秦仁淫笑的样子,马上会过意来:“小人明白!这件事绝对没有问题,小人的养女眼下就在这四海酒楼的后院客房中,只要公子愿意,小人随时可以为公子引见!”    
  秦仁满意地点了点头:“嗯,你很不错。虽然功夫差了点,但很会做人。听你养女的外号,她为人很骄傲喽?既然她很骄傲,就算你把她引见给少爷我,少爷也不见得能把她弄上手啊!”    
  崔英俊涎着脸笑道:“这个公子不必担心,小人对用药很有心得,小人可以为公子打点好一切,公子只管上门玩乐便是!”    
  秦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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