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过是个总管罢了,有资格这样叫我吗?」
望着曲未来忧伤的眼眸,西门展的心一痛,但他故意忽视心中那股骤升的痛意,硬将食指刺入了曲未来的花径中。
「啊啊……」曲未来痛得瑟缩了一下,但她还是不断地喃喃唤着。「公子……公子……」
「你在叫哪个公子?琴公子吗?」听到曲未来竟不再唤他的名而改唤公子,西门展更加不满地吼着,手指则更用力地戳刺着她柔嫩、湿润而紧窒的花径。
「展……公子……」眼眸整个蒙胧了,曲未来痛苦至极地摇着头。「展……公子……展……公子……」
西门展愣住了。
他望着曲未来脸上未曾干过的泪痕,望着她脸上布满绝望、痛苦,与一种他读不出道不出,但却深深刻入他心中的神情……
这种神情,如此的惹人爱怜,令他再也说不出任何一句伤她的话。
「别哭了。」西门展闷声说着,手指的动作突然变得轻柔,在她小小的紧窒中轻勾、缓滑。
「嗯……」曲未来轻轻地点了点头,感觉着他的手指像羽毛似地在花径中扫动,这种温柔让她的心与身都起了一阵颤动。
「那还流什么眼泪?」让指尖轻拂过曲未来的乳尖,西门展望着她的眼眸突一迷离,发现她的花径突一紧缩。
「未来没有……呃啊……」其实,眼泪还是在流,只是,当西门展将手指撤出她体内,将他的坚挺抵住她微微颤抖的花心时,曲未来忍不住地轻吟出声。
他是那样的火热,那样的硕大,让她只不过是被他抵着,心中那股渴望被他占有的想法,就像体内的蜜汁般,瞬间一发不可收拾……
「为什么叫得那样浪,小总管?」
将曲未来的雪臀捧起,西门展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将自己的坚挺刺进她的体内,然后等待着她被他占有时,会发出的那种甜腻媚啼。
「啊……展公子……」
当西门展终于将整个硕大填没在她的花径中时,曲未来感觉到一阵无以名之的充实感。
她可以感觉得到他在自己的体内,那样硬实,那样炙热,那样亲密无间的与她箝合着……
「你这个放荡的小总管!」将曲未来的雪臀往上一提,西门展在一个突然的撤退后,又猛地一冲刺。「说,你会让别人像我这样要你吗?」
「啊……不……未来……不会……」这突然的一个猛冲,几乎直冲至曲未来的花心,让她不由自主地尖叫起来。
只与他欢爱过一回的身子,此时此刻,在他的忘情深入下,竟有着如同初夜般的疼痛。
「真的不会?」
听着曲未来如同那夜一般的娇啼,西门展故意又一次重复先前的动作,撤出,再冲刺。
「啊啊……不会啊……展……」
西门展作弄似的占有,令曲未来只能疯狂的啼呼着,然后感觉着自己体内那股汹涌澎湃、不断流向四肢百骸的欲火狂潮。
「你怎么还是这样小?」
发现自己的硕大被她小小的花径紧夹住,那股诱人的快意令西门展再也忍耐不住,由她的身后大力地冲刺起来。
「啊……展……」在西门展毫无控制的冲撞下,曲未来的眼眸整个蒙胧了。
她只能无助的仰着头,让长发撩动她敏感的乳尖,口中不断地呼喊着他。
「说,上回要你的男子是谁?」听着曲未来那已完全不受控制的疯狂娇啼,西门展突然将自己的坚挺整个撤出,恶狠狠地问道。
「展……是你……」感觉身子整个空了,体内那股想得而不得的需要感,让曲未来颤抖着裸躯失声痛哭。「也只有……你……」
曲未来的一句「只有你」,令西门展激动得无法自己。
他又一次的将自己刺入曲未来的花径之中,然后在她的娇喘与轻啼中,冲刺得她的花径不断地紧缩,再紧缩。
「展公子……要我……」当体内再度被填满,当他再度在体内奔驰,曲未来卸下所有心防,忘情地喊着。
「要谁?」
一缓一疾地在曲未来的体内来回进出,西门展不断地挺腰,一次又一次地用力贯穿她柔嫩的娇躯,感觉她已濒临临界点。
「要我啊……展……要我……未来……」西门展那样强力的穿刺,让曲未来的花径整个撑大了,也让她感觉到那股曾经体会过的快感就在不远处了。
「这样要你行吗?」
望着曲未来布满春潮的艳红双颊,闻着她身上只有男女欢爱时才会产生的异香,西门展再不考虑地用力冲刺着。
「啊啊……」
西门展疯狂的律动,彻底启动了花径中的高潮之钥。
曲未来在他的猛力占有之下完全地释放,快感席卷全身,她的手指紧紧地捉住琴弦,下腹一回又一回地撞向琴沿……
「高潮了吗?」曲未来的身躯反应以及几乎沙哑的娇媚嗓音,让西门展明白她已享受到身为女人所能得到的最极致幸福,但他依然故意地问道。「被我弄得高潮了吗?」
「展……」身子骨几乎散了,她虚软地趴在琴上喃喃唤着。「展……」
「为什么不说?」将曲未来转个身,让她的背靠在琴弦上,西门展举着她的双腿,将自己的坚挺再度刺入她依然在微微痉挛的花径中。「告诉我!」
「啊啊……未来……」当他用如此羞人的姿势再次进入她,疯狂地咬着她的乳尖时,曲未来无助地挺腰媚吟。「未来被公子……弄得……高潮了……」
「不够。」
望着曲未来失控的颤抖红唇,西门展依然不断地戳刺,直到感觉她的痉挛频率再度升高,并已到达了疯狂的地步时,他才将自己的全部狠狠刺入她的花径中,在她紧窒得让人激狂的体内彻底释放。
「啊啊……公子啊……」
强烈且炙热的暖流直射入花径最深处,曲未来感觉到一股超乎她所能承受的极致快感在体内进发,就在这惊天的快戚之中,她眼前蓦地一暗、身子一软,整个人昏厥过去。
「记得我……」
当一切都归于平静,当黑夜终于将被白昼取代之时,西门公子府最深最深的一个角落里,有一个男人蒙胧着眼,爱怜地紧拥身前闭着眼眸的女子,双唇一开一合,但却没有声音发出。
「未来……就算这世上所有人都忘了我,也请你……记得我……」
第八章
西门公子府的那场盛大婚礼,足足被西京城民谈论了三个月,也更让人肯定曲未来的总管能力。
这三个月里,曲未来悄悄地离开西京,而三个月后,她去到一个退休王爷的家中,继续她的总管工作。
曲未来之所以选择这里,是因为这位王爷家中人丁不多,烦事也少,更重要的是,这里离西门公子府很远很远,远得几乎没有交集……
在掌管这间退休王爷府邸的时间里,纵使没有刻意打听,但曲未来明白西门公子依然是人们谈论的话题。
因为她无论走王何处,都会听到人们热切谈论着西门公子;在陪同王爷与夫人去迎宾楼时,她听着人们热切谈论西门公子婚后变得多么和蔼可亲;在春日赏花宴里,她听着人们热切谈论西门公子与夫人间的款款深情;在街头巷尾时,她听着花样少女热切谈论吕纯那则麻雀变凤凰的传奇……
不想听,却也不得不听,无法不听。
但她早已告诉过自己一切随风,所以只能学习着听而不闻、视而不见,然后尽可能地避开任何会遇上西门展的场合。
只不过,西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因此无论曲未来如何小心,也总有实在避不开、不得不打照面的时刻……
而那时,她也只是微微地一颔首,便藉故离去。
尽管只是匆匆地打照面,但曲未来却觉得西门展变得有些怪异。
他眼神中原有的那股狂傲、任性与随兴之气,不复存在。
他的一言一行温文儒雅,丝毫没有任何不自在或勉强之意。
他开始热爱交友,不仅经常在西门公子府大开宴席,甚王还全程参与西京四宴,不像以往那样缺席西京城的夏与冬。
应该是新夫人改变了他吧,毕竟吕纯确实是名温柔娴淑的好女子。
曲未来不断地这样告诉自己,因为若不这样,她实在找不到任何理由来解释她心中那股不能释怀的疑惑。
尽管这样的推论解释了她的疑惑,却也同时让她的心在每个深夜里,痛得几乎无法呼吸、痛得泪湿枕巾。
而她,不想去知道为什么,一点也不想知道……
日子本该这么平平静静地过下去,但上天似乎有意为难她,老王爷迷上了秦可的琴艺,而秦可竟同意老王爷的邀约,并且提出了条件——
要在老王爷府中住上一个月!
望着老王爷欣喜若狂的模样,曲未来只能默默地站在一旁,接受这个事实。
只要还身为总管之职,就算只有一天,她也必须尽自己最大的努力。
只不过,虽然曲未来已尽量不与秦可单独同处一室,不与秦可相交过深,他却依然毫不掩饰对她的兴趣。
他不仅天天在口头上轻薄她,还经常故意支定曲未来带在身旁的人,利用那短暂的时间故意碰触她、调戏她,更甚者,她还隐约感觉得到,他心中似乎正在盘算着一个肮脏的计画!
老王爷虽然知道这种情况,却故意不置一词,这样的反应也让秦可变本加厉,最后曲未来只好托病辞去总管之职。
只是,就算她辞去老王爷府中的职位,却辞不去秦可的无端骚扰。
为此,曲未来几乎足不出户,因为她害怕。
她几乎夜不敢寐,尽管秦可什么都没有做,但也正是他的「什么都还没有做」,才更加令她害怕。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格外的小心、加倍的谨慎,特别是面对一双没有特定地点、没有特定时间,却会蓦地出现的淫邪眼眸时。
深沉的恐惧,不断地困扰着曲未来,让她每夜胡思乱想,让她总害怕万一自己睡着后,秦可会不会前来对她做什么可怕的事……
但让她意外的是,她竟然睡着了!
一连三天,曲未来发现自己竟然睡得那样沉,甚至不知道自己睡着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不对劲,实在太不对劲了……
她并不是一个会这样睡得不省人事的人,更何况是在这种非常时刻!
难道是秦可……
一想及有可能发生的事,曲未来的脸倏地惨白。
「不,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
用力敲着自己的头,曲未来不断地深呼吸,要自己冷静。思考了半晌后,她咬咬牙,拿着自己的衣衫直冲花蕊的住处。
「沉香。」只不过望了衣衫一眼,花蕊便说出正确答案,然后又忙着处理躺在床上那个血迹斑斑的伤者。
「我要解药。」
「当然行啊。」二话不说,花蕊立刻差人将解药交给曲未来,她瞟了眼整个瘦了一圈的好姊妹,关心地提醒,「你这样不行哦。」
「没事,我挺好的。」看着花蕊这么忙还为她担心,分心,曲未来心中一酸,连连摇手。「你忙吧,我先回去了。」
「哦,对了,我有件八卦要告诉你。」但她才刚转身,花蕊突然又开口。「上回西门公子到我这里来求诊哦。』
「西门公子?」曲未来一愣,立即冲回花蕊身旁。「他怎么了?」
「没什么了不起的病。」花蕊依然忙着身前的伤患,淡淡地说道。「只不过啊,他那双手……啧啧,还真是雪白无瑕。我很少看到男人的手那么干净,一点伤口都没有的。」
雪白无瑕?一点伤口都没有?
听到花蕊的话,曲未来整个人都愣住了。
因为她知道的西门展,双手上满是粗茧及伤疤!
因为她知道的西门展,就是用那双布满粗茧及伤疤的手,在那两个令人心伤的夜里爱怜着她……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傻了,曲未来整个人都傻了,连自己怎么回到家都不清楚。
这一晚,躺在床上的她脑中翻来覆去只有一件事——
西门公子的手雪白无瑕,可西门展的手却满是伤口!
回想着琴邪、李壮、花蕊曾说过的话,回想着西门展以往的行径,当月亮悄悄爬上东山之际,曲未来的脑中突然浮现一个念头——
西门公子并不是西门展!
不,正确一点来说应该是——现今的西门公子并非她所知道、所认识的西门展!
当这个念头一起,曲未来的心也慢慢地清明了。
因为她过往的疑惑,可以说有一大半全得到解答,而其中最重要的便是,为何成婚之后的西门公子会有那样巨大的改变。
「原来……原来……」
想通一切后,曲未来坐在床上无法克制地哭了又笑、笑了又哭。
原来成亲的人不是他!
原来那个与吕纯爱恋情深的人不是他!
可是,若现今的西门公子不是他,那么他又上哪儿去了?
为什么不来看看她……
就在曲未来的情绪随着西门展波荡起伏之时,她突然发现自己的房里多了一阵很淡很淡、但却很奇怪的异香!
心中一凛,曲未来握紧藏在被褥下的小刀,手心渗出微微薄汗。
方才想西门展的事想得太出神,以致于她都忘了这几夜发生的事,如今猛然察觉到那阵异香,她不禁紧张得心跳如擂鼓。
但就算如此,她还是尽可能地镇静心神,假装陷入沉睡,等待着即将到来的人……
这就是她的决定。
若来者真是秦可,那么她一定不会让他好受的,一定不会!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黑影如曲未来所料地进入房中,并且直接定至她的床前,凝视着她。
「当王爷家的总管真的这么有意思吗?被那个人如此追求真的很令你开心吗?」半晌后,黑影坐至床边喃喃说道。「开心到把自己弄得这么瘦、这么丑,外加一双黑眼圈……」
老天,是他……是西门展!
他来看她了,他真的来看她了!
可是,若他想看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要用迷香迷倒她?
脑子乱烘烘的,因为曲未来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对她施放沉香的神秘人竟会是西门展!
「就因为他琴弹得好吗?」以为曲未来早巳沉睡的西门展,将手抚上她柔嫩的脸庞,在黑暗中喃喃自语。「他那手屁琴叫琴吗?他那种人有资格称为琴公子吗?你为什么这么不长眼,谁不看上,偏要看上那种无耻下流的人渣?」
听着西门展话中毫无遮掩的直白,曲未来真的好茫然,但她能做的,就只是静静的听,听着他的喃喃自语。
「你真的喜欢他吗……若你真的喜欢他,又为什么要躲他,还把自己弄得这么人不人,鬼不鬼的?他不适合你的,他根本不配!
「是不是你心里很挣扎、很矛盾,挣扎自己不可自拔的爱上他的琴,可又矛盾自己无法爱上他的人……」
我没有爱上他的琴,没有!
尽管在心中这么叫了千百次,但曲未来却无法将话说出口。
因为若让他知道她醒了,也许……他就再也不会来了!
她明白,他一定有无法对人说出的苦衷,才必须离开西京城,离开西门公子府,离开她。可这样的他,却遗愿意回来看她……
无论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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