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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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届-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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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当他终于捅着洞口时,便用双手抓住阿莱茜娜那光滑浑圆的腰肢,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将她往后一拽。

  那大家伙捅破了她的肛门,疼得钻心,如果不是眼前的一切让她骚劲十足,她真的要哭喊出来了。柯尔纳勃刚把那家伙捅进去便又拔了出来,然后把阿莱茜娜弄翻过来捅她的前面。

  那家伙太大,好不容易才捅进去。等它一进去,阿莱茜娜便双腿交叉在柯尔纳勃的后腰上,紧紧地夹住,使他即使想拔出自己的阳具也不可能。柯尔纳勃拼命地捅着,嘴在吮吸她的乳房,胡子弄得她十分刺痒,使她更加带劲儿。她一只手伸进他的裤子里,一只指头捅进他的屁眼。然后,他俩像两只野兽,屁股不停地拱着,开始啃啮起来。

  他俩同时疯狂地射精排卵。但柯尔纳勃的阳具被阿莱茜娜的阴道紧紧夹住,又硬了起来。阿莱茜娜闭上眼睛,以便更好地品尝这第二次高潮。她发泄了十四次,而柯尔纳勃只射了三次精。当她恢复平静时,她隐约看到自己的阴户及屁股在流血。它们是被柯尔纳勃的那大家伙捅破的。

  阿莱茜娜还瞥见莫尼在地上一抽一颤的,身上已没一块好肉了。

  库尔古琳娜在独眼沙鲁普的喝令下,跪在他面前吮吸他的骚根。

  ‘行了,起来吧,婊子。’柯尔纳勃在喊。

  阿莱茜娜站起来,柯尔纳勃朝她屁股上踹了一脚,使她跌在莫尼身上。柯尔纳勃把她的手脚捆上,并不顾她的哀求,把她的嘴也给堵上了。然后,他拿起棍子,开始抽打起她那并不瘦的漂亮胴体。

  屁股每抽一次便颤动一下,然后是背部、肚子、大腿、乳房被逐个抽打。阿莱茜娜被捆着,一个劲儿地挣扎,碰着了像具尸体的莫尼的那玩艺儿,使之硬将起来。那玩艺儿竟碰巧触到阿莱茜娜的阴户,戳了进去。

  柯尔纳勃更加用力地在抽打,不加区别地打在莫尼和阿莱茜娜身上,使他们既疼痛又快活。一会儿,金发女子那粉红色漂亮躯体便鲜血淋漓,血肉模糊了。莫尼已经晕厥了,阿莱茜娜随即也很快昏了过去。

  柯尔纳勃的骼膊开始酸了,便转向库尔古琳娜。她正拚命摆弄沙鲁普那玩艺儿,但沙鲁普已经不能射精了。柯尔纳勃喝令库尔古琳娜岔开两腿。他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像猎兔狗似的捅进去。

  库尔古琳娜觉得很疼,但却强忍着,而且没有松开她在吮吸着的沙鲁普的骚根。当柯尔纳勃已完全捅进她的阴户时,便让她举起右骼膊,咬她那浓密腋窝里的毛。高潮来了,强烈无比,使得库尔古琳娜猛咬着沙鲁普的骚根晕了过去。

  沙鲁普一声惨叫,但龟头已经被咬掉了。柯尔纳勃刚射完精,猛地将阳具从昏倒在地的库尔古琳娜的阴户里抽了出来。沙鲁普血流如注。

  ‘可怜的沙鲁普。’柯尔纳勃说:‘你完蛋了,还是马上死了算了。’

  他抽出一把刀来,给了沙鲁普致命的一刀,并把他阳具上沾着的最后几滴污秽抖落在库尔古琳娜身上。沙鲁普连哼一声都没有就死了。

  柯尔纳勃慢慢地穿好裤子,把所有抽屉和衣服里的钱全数抖落出来,还把首饰和表也全拿了走。然后,他看了看昏倒在地的库尔古琳娜。

  ‘必须替沙鲁普报仇。’他一边寻思一边又抽出刀来,朝昏厥的库尔古琳娜大腿中间狠狠捅了一刀,他把刀就这么留在了她的屁股上。

  座钟敲了三下,凌晨三点了。柯尔纳勃像进来时一样地出了门,任由四具躯体躺在凌乱不堪、乱七八糟的房间地上。

  到了街上,他一边唱着一边轻快地向梅尼蒙唐走去:

  屁股就该是屁股,  不会有香水味儿。

  接着又唱:

  鸟喙……满是瓦斯,  鸟喙……满是瓦斯,  点吧,点吧,点燃我的根儿。

  第四章

  乱子闹大了,报上整整一个星期都在谈论这一丑闻。库尔古琳娜、阿莱茜娜和维伯斯库亲王在床上整整躺了两个月。

  痊愈之后,有一天晚上,莫尼来到蒙帕拿斯火车站附近的一家酒吧,里面专售烈性酒。这种‘饮料’比其他液体更能刺激麻木的口腔。

  亲王一边喝,一边瞧着其他的顾客。其中有一个满脸胡须的大高个儿,穿着巴黎中央英市场搬运工的服装,戴着一顶沾着面粉的大帽子,俨然一副准备完成一件英雄伟业的寓言中的半人半神式人物的架势。

  亲王认为他就是窃贼柯尔纳勃。然后,他听见一声哄亮的‘拿酒来’喊声。没错,是柯尔纳勃的声音。

  莫尼站起身来,伸出手向他走去:

  ‘您好,柯尔纳勃,您现在在中央菜市场干活儿?’

  ‘我?’惊诧的大个儿说:‘您怎么认识我?’

  ‘我在普罗尼街214号见过您。’莫尼轻轻松松地说。

  ‘您认错人了!’吓坏了的柯尔纳勃回答:‘我不认识您,我在中央某市场当搬运工都三年了,许多人都认识我。您别烦我!’

  ‘别瞎扯了!’莫尼反驳道:‘柯尔纳勃,你的命捏在我手里。我可以把你送警察局。但我喜欢你,如果你愿意,你就当我的听差,随时随地跟着我。我让你跟我一起寻欢作乐。必要时,你将帮助我,保护我。然后,如果你对我忠贞不二,我将让你富有。干不干,立即回答我。’

  ‘您是个好人,而且很会说话。一言为定,我听您的。’

  几天之后,当上男仆的柯尔纳勃在打点行李。莫尼亲王被紧急召回布加勒斯特。他的密友、塞尔维亚副领事,刚刚亡故,给他留下他数目可观的全部财产,其中包括几年来产量丰富的几处锡矿,但莫尼必须加强监管,否则产量立即猛降下来。

  如同大家所见,莫尼不喜欢独自享有金钱。他希望得到尽可能多的钱财,但只是为了只有金钱才能提供的欢乐。他把他的先辈的格言经常挂在嘴上:‘一切都可以买或卖,只要给个价码就行了。’

  莫尼亲王和柯尔纳勃乘上东方快车。火车的震荡很快便产生了效果。莫尼像个哥萨克人似的那玩艺儿硬梆起来,朝着柯尔纳勃投去火辣辣的目光。窗外是一片平静宜人的法国东部的迷人景色。车厢内几乎空寂无人,只有一位穿戴阔绰、患有足痛风的老者,哼哼唧唧地把口水流在他想看的《费加罗报》上。

  莫尼裹着一件宽大的披风,抓起柯尔纳勃的手,拽进这件合适衣服的口袋那儿的缝隙,去摸他的那玩艺儿。高大的男仆明白主人的意图,他的大手毛茸茸的,但却圆呼呼的,比想像的更温柔。

  柯尔纳勃的手指轻轻地解开亲王的裤扣,一把抓住硬挺上劲儿的那家伙。正如阿尔丰斯.阿莱的二行诗说得好:

  火车的颠簸震荡。  弄得我们心扉荡漾。

  这时,铁路公司的一名职员进来,说晚饭时间到了,许多旅客都去餐车了。

  ‘好极了。’莫尼说:‘柯尔纳勃,咱们先去吃饭!’

  柯尔纳勃把手从披风缝隙中抽出来。主仆二人向餐车走去。亲王的那家伙仍旧勃起硬挺着。因为没有扣好裤子,因此衣服下面鼓起一个包来。

  晚餐立即开始了,只听见车轮声、银制的、水晶的餐具的不同碰撞声,夹杂着突然响起的开酒瓶的声响。

  莫尼餐桌对面角落的一张桌子旁,坐着两个俊俏的金发女子。柯尔纳勃对着她俩坐,便让莫尼看。

  亲王转过脸去,认出了其中一位。她穿得比另一位朴素,是玛丽艾特,‘大饭店’的风流女佣。莫尼立即站起身来,朝那两位女子走去。他先向玛丽艾特问好,然后向另一位浓妆艳抹的漂亮年轻女于致意。后者的头发用双氧水染过,样子很新潮,莫尼很感兴趣。

  ‘夫人,请原谅我的冒昧。’他对那女子说:‘鉴于在这列车上见到些我们共同的熟人不容易,请允许我来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莫尼.维伯斯库亲王,世袭大公。这位小姐,也就是玛丽艾特,想必是辞掉了“大饭店”的活而跟上您了。我还欠她一笔感情债,我想今天就偿还。我想让她嫁给我的男仆;我给他俩每人一笔婚嫁费,各五万法郎。’

  ‘我看不出这有什么不好。’那位夫人说:‘不过,这是什么东西,看样子挺不错的?您这是为谁准备的?’

  莫尼的那家伙找到一条出路,在两只扣子中间露出红红的脑袋来,弄得亲王羞愧难当,赶忙把它缩了进去。那夫人见状哈哈大笑,说:

  ‘幸亏您这么站着,谁也看不见……否则可就热闹了……不过,您还没回答我,它是为谁准备的?’

  ‘请允许我对您那高贵的美表示崇高的敬意。’莫尼殷勤地回答。

  ‘咱们瞧着吧。’夫人说,‘这之前,既然您已经自我介绍过了,那我也自我介绍一下……爱丝泰勒.罗南热……’

  ‘法兰西剧院的大演员?’莫尼问。

  那女子微微点了点头。

  莫尼高兴得发疯,嚷道:

  ‘爱丝泰勒,我本该认出您来的!我早就是您的狂热的崇拜者了。我可是曾有过好多个晚上,在法兰西剧院看您扮演情人的角色的!为了平息我的激动,不让我当众射精,我只好用指头塞住鼻子!真过瘾!真过瘾!’

  ‘玛丽艾特,去同您的未婚夫一起用餐吧。’爱丝泰勒说:‘亲王,您同我一起吃吧。’

  二人面对面坐好之后,亲王和爱丝泰勒便立即痴迷地对视着。

  ‘您去哪儿?’莫尼问。

  ‘去维也纳,为皇上演出。’

  ‘那莫斯科那边呢?’

  ‘我才不管那些哩,我明天就把辞呈寄给克拉尔蒂。他们把我晾在一边……让我演一些龙套……不让我演我们姆奈.苏利新剧中的埃奥拉卡一角……我走就是了……他们窒息不了我的才华的。’

  ‘给我朗诵点什么……几句诗吧!’莫尼请求道。

  服务员来换餐碟时,她便给他背诵了一段《邀请出游》。

  随着波德赖尔揉进了一点他爱的忧伤、狂热的怀乡之感的绝妙诗篇在展开,莫尼感觉到女演员的那双纤巧的脚在顺着他的小腿住上去,直伸到披风下忧伤地垂着的那玩艺儿。到了此处,脚不动了,她巧妙地将它夹在两只脚里,奇巧地来回搓弄着。

  莫尼的那玩艺儿很快变硬,在爱丝泰勒.罗南热的绝妙的鞋里来了劲头。莫尼随即感到快活极了,便向爱丝泰勒即席朗诵起下面这首十四行诗来;而爱丝泰勒在他朗诵的过程中,一直在用脚揉着他那玩艺儿:

  《祝婚诗》

  你双手将引领我漂亮的驴家伙,  伸进你大腿中间那神圣的洞府,  我要承认,只要你能快活,  我被你的爱灌醉,也毫无所谓!

  我的嘴贴着你那可口的雪白乳房,  贪婪他吮吸着那无毒的乳汁,  我的精液将灌进你的阴户,  犹如金沙落进淘洗槽。

  啊,温情的娼妇!  你的臀部,  征服了全部多肉果实的美味神秘,  征服了地球上无生殖器的可卑圆胖。

  她的臀,极为空幻的满月,  当你蒙住眼睛,也能从眼中进出,  从星星中落下的那荒谬的光芒。

  由于那家伙激动难抑,爱丝泰勒便放下脚来说:

  ‘我的亲王,别在餐车上流水,否则别人会怎么看待我们?请允许我谢谢您那伟大的诗篇。尽管我正要离开法兰西喜剧院……但有关剧院的一切我都十分关心。’

  ‘但是,您为弗朗索瓦.约瑟夫演过之后,打算干什么?’奠尼说。

  ‘我的梦想是……成为歌舞杂耍咖啡馆的一个明星。’爱丝泰勒说。

  ‘要当心!’莫尼说:‘“中落下的荒谬的克拉尔蒂先生”会与您闹个没完的。’

  ‘这你别管,莫尼,再朗诵点诗我听听,然后再去睡觉。’

  ‘好的。’莫尼说着便即兴朗诵了下面的神话:

  《赫拉克勒斯和翁法尔》

  战败的翁法尔的臀部瘫软了。  ‘你觉出我那家伙锋利吗?’  ‘真带劲!狗弄垮了我!  是在做梦吗?挺得住不!’  赫拉克勒斯戮她屁股。

  《比拉坶与帝斯贝》

  蒂斯贝夫人发狂地说:  ‘宝贝!’  比拉姆弯着腰在捅她:  ‘亲爱的贝!’  美人儿说:‘嗯!’  然后,她完全如同她的男人,  一样快活。

  ‘真棒!带劲儿极了!真了不起!莫尼,你是一位最神圣的诗人,来卧铺车弄我,我已魂不守舍了。’

  莫尼付了餐费。玛丽艾特和柯尔纳勃在无精打采地互相对视着。莫尼在过道里塞给卧铺车厢职员五十法郎;后者让这两对男女进了同一个卧铺间。

  ‘您到时候同海关打声招呼,就说我们没什么可申报的。’莫尼对戴大盖帽的职员说:‘到边境前二分钟,您敲敲我们的门。’

  进到车厢,四人立即脱了个精光。玛丽艾特是第一个脱光的。莫尼还从未见过她光身子,但他想起了她的浑圆粗壮的大腿以及她那遮挡住凸现阴户的大片阴毛。她的双乳如同莫尼和柯尔纳勃的那家伙一样地硬挺。

  ‘柯尔纳勃,我来戳这个漂亮姑娘,你来捅我屁股。’莫尼说。

  爱丝泰勒脱得较慢,等她脱光了的时候,莫尼已经像猎兔狗似的捅进玛丽艾特的阴户里去了。玛丽艾特快活了,开始摇动她的肥臀,打在莫尼的肚子上,啪啪直响。柯尔纳勃把他那短而粗的家伙捅进莫尼的肛门。莫尼骂道:

  ‘开车的蠢猪!我们都待不稳了。’

  玛丽艾特像只母鸡似的咕咕着,并像葡萄园中的斑鹑似的摇晃着。莫尼的双臂搂住她,按住她的双乳。

  他欣赏爱丝泰勒的美貌,她的发型出自高级理发师之手,她是一位各个方面都现代化的女子:波浪型的秀发用玳瑁梳子别着,梳子的颜色与其头发所染的绝妙颜色相得益彰。

  她的胴体优美迷人。她臀部健壮,高高蹶起。恰如其分地化了妆的面部,给人以一种高级妓女的高傲神气。两只乳房微微有些下垂,但却十分相称,小小的宛如两只梨子。当你去抚弄它们时,那两只乳房柔软滑润,好像是摸着了奶羊的奶子。当她转身时,它们弹跳着,就像是两个卷成圆球的细麻布手绢,被人们在手中抛掷着。下身的肉块上,只有一小撮细如丝的毛。

  爱丝泰勒上到卧铺上,一踢蹬,把两条健壮的大腿架在玛丽艾特的脖颈上,阴户正对着玛丽艾特的嘴。后者把鼻子伸到她的屁眼上,开始贪婪地舔了起来。爱丝泰勒已经将舌头伸进玛丽艾特的阴户里,同时在吮吸玛丽艾特火辣辣的阴户和莫尼那在其中狂乱地抽动的大家伙。

  柯尔纳勃幸福无比地观看这一场景。他的那玩艺儿深深地插在莫尼多毛的屁眼里,徐缓地抽动着。突然问,爱丝泰勒开始发狂了,臀部在玛丽艾特的鼻子前面抖动起来,玛丽艾特也开始狂舔猛扭起来。

  爱丝泰勒那穿着黑丝裤和路易十五式带跟鞋的两条腿,在左右两边地这么踢蹬着,突然柯尔纳勃的鼻子重重地被脚掌挨了一下,金星直冒,鲜血直流。

  ‘婊子!’柯尔纳勃吼道。

  为了报复,他狠命地捏莫尼的屁股。莫尼恼了,猛咬正在哼唧排卵的玛丽艾特的粉肩。玛丽艾特一疼,便一口咬住她女主人的阴户,后者歇斯底里地夹紧架在玛丽艾特脖颈上的两条腿。

  ‘憋死我了!’玛丽艾特艰难地喃喃道,但没人听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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