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袁老师的眼睛、鼻子、嘴唇都不能说好看,没有那种匀称俏丽的美。比如鼻子太高,嘴巴很大,眼睛细而长,但是它们凑在一起很有股说不清的味道,很耐看。
袁老师开始吸引我还因为我听到了一些传说:袁老师是个风流的人。风流这个词对我很有冲击力,袁老师上课的时候我就盯着她的身子想象那些风流的事怎么发生在上面,久而久之,袁老师的身子就变得有股魔力。
我与袁老师有过一次暧昧的相处。当时我是她班上的学习代表,去袁老师家送作业。袁老师正在洗澡,拿了块浴巾遮住前身,开了门又回到浴室,浴室的门半掩着,袁老师的身子半隐半现,一边洗澡一边跟我说话。可以想像我当时语无伦次、热血上脑的样子。
袁老师出来后拍了我一下脑袋:“回去吧,小鬼!”若无其事地对着镜子甩着湿发,她身上圈着块浴巾,肩膀和大腿上的肉雪白晃晃。
我曾想象袁老师在诱惑我。可我实在找不到证据。因为之后什么也没发生。
我和东子、阿京曾对此事讨论过无数次,最后东子和阿京的结论是:袁老师当时根本没把我当个人看。所以,我没必要反复提起,念念不忘。
十、 摸乳
1997年8月27日我的日记上这样写着:今天我摸到了阿麦的乳房。
之前我和东子、阿京在一块,共同决定阿麦的命运。
东子果断地说:“拿下!”
阿京说:“不是被你吃,就是被狗吃。”
而我还有些忧心重重:“阿麦是个好女孩,我应该好好对她。”
东子和阿京同时嗤笑一声:“切!”
于是我决定出征。
阿麦弯腰整理着花束,我蹲在一旁指指点点。我跟阿麦有吵不完的架。阿麦说应该那样,我说应该这样。阿麦恼怒地说:“你来!”
我笑嘻嘻地站起来:“我不会。”
阿麦她们要吃午饭了,坐在后边小隔间的床上,饭菜放在小几上。我说:“好香啊,我也要吃。”
阿麦说:“你去前边看店!”
我探头问:“吃完了吗?”
阿麦将碗筷重重一放:“你来洗碗!”
我像个童养媳轻手轻脚走进去:“我来洗碗,洗完了你让我亲一下。”
阿麦说:“小青,听到没有,你让他亲一下!”
小青微微笑,跑到前面去了。
阿麦要跑,被我捉住按在墙上,油油的小红嘴喘着气,胸脯一起一伏。
阿麦脸儿歪向一边,嘤声说:“你还没洗碗。”好像我洗过碗就可以亲她似的。
可是我已等不及了,将嘴凑上去,亲到了阿麦的脸颊,柔柔的。
阿麦大叫:“小青快来救我!”
只听到小青在外面低低的笑声。
我的手捏住阿麦的小乳房。只一下,跟烫着了一样。阿麦扬手“啪”一声,打了我一耳光。
我将阿麦的小身子一搂,滚进来一个活蹦乱跳的活物,我使劲揉搓。
小妖精一个劲儿喘气、挣扎。怎样一个软弹动人的肉体啊。我下面一根硬极了,火热地顶在她身上。
阿麦整个身子都被我抱起来了。她在我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我痛叫一声,阿麦掉在地上,跑出去了,小脸儿阴阴的,不再理人。
我嗓子眼冒火,一个下午围着阿麦打转。感觉自己像只发情的公狗。
忽然间觉得自己很无趣,我问阿麦:“我是不是个混蛋?”
阿麦不吭声。
我说:“你讨厌我,我就不来了。”
阿麦说:“永远也别来!”
我惊喜地:“你肯跟我说话啦?”
阿麦“哼”了一声。
我高声说:“我去洗碗!”
晚上我赖着跟她们一起吃饭,阿麦也没出声反对。
一吃完,小青要洗碗,我说:“我可以让你亲一下。”
小青嘻嘻笑:“按规矩,不是亲阿麦吗?”
阿麦去打小青,被我捉回到身边。
小青去洗碗的时候,我把阿麦抱在腿上,这次我的手伸进阿麦衣服底下,细细摸了她的乳房。
阿麦始终低着脖子。我亲着她细细的脖子后面,光润的肌肤让嘴间发甜。一时间柔情荡漾,心中充满甜蜜的忧伤。
十一、沉重的肉棍
一根肉棍通向肉洞的道路到底有多远?每当我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就强烈感觉到社会对个人的性的压迫。
大家都知道,这世上有一半是女人,每个女人生来都带着一个肉洞。也就是说你身边有无数个肉洞。但是你要进去其中一个并不容易,有人一辈子也就进了一个。
一根成熟的肉棍目的本来很单纯,只不过想进洞搅拌一回而已,遭遇却非常坎坷。你不能在大街上随便扒下一个女人的裤子,那是犯罪,你也不能请求长辈和亲人让你爽一下,因为那是乱伦。
而一个同龄女孩向你开放肉洞,却附加了许多条件,参杂了太多因素,比如说要情投意和呀,门当户对呀,对你的社会地位、金钱数目、相貌、性格等等有诸多考核。这一切都通过了,你还得找一个适当的时机,找一个合适的场所,即使双方准备就绪,你可能还要担心对方是否会怀孕,能不能将动作完成得漂亮等等,在此,我只能感叹:肉棍,你活得太沉重!
当时,我和东子、阿京在小城的街道上晃荡的时候,就感觉裤裆里的肉棍太沉重,成了我们的拖累。
我们完全可以活得更轻松,却不得不每天晚上出来替它寻觅一个合适的肉洞。
东子说:“破处!破处!我强烈要求破处!”
阿京说:“随便找个女人算了,真他妈的累!”
我因为已经摸过阿麦的乳房,眼看处男之身有了寄托,所以比较含蓄,微笑不语。
我们经过一个排挡的时候,东子指着一个女人说:“哇靠,好白的大腿!”
那个女人背对着我们,一件裙子将她丰满的臀部裹得圆溜溜的,露出的雪白大腿,在昏暗中显得非常耀眼。对面坐着个中年男子,很有些官相。
我们不约而同停在后面,互相的神情十分暧昧。
那个女人一回头,我们大叫一声,全部跑开了。东子擂我一拳:“你的,还不快上!”
我心中一股邪火烧得很旺:袁老师实在是性感啊。
那天晚上,我们把雪儿叫出来,绕着小城的街道逛了五遍。
十二、窥阴
对我而言,阿麦裙衣下的谜底,一直是个诱惑。小妖精却守得很紧,我千方百计也不能得手。每次累得我气喘吁吁,心下暗恨。
我悄声说:“好阿麦,让我看一看。”
阿麦说:“下流!”
我说:“我的也可以给你看一看的。”
阿麦捂着耳朵:“流氓啊!”
我不怀好意地:“是不是你早已看过了?”
阿麦冷脸说:“切!”
我说:“难道你不想?”
阿麦红脸跑开:“不跟你说话了,满脑子下流。”
我躺在花店小隔间的床上,百无聊赖,举着脚,一踢一踢。
小青进来了。我问:“阿麦呢?”
小青说:“买菜去了。”
我昵声说:“小青——”
小青说:“什么事?”
我说:“你接过吻吗?”
小青说:“没有。”
我等着挨骂,准备要躲呢。没想她会有这么一个平静的回答。
我说:“想不想接吻?”
小青这才反应正常:“去你的!”
小青弯着腰,从麻袋里量米到电饭煲。由于隔间很小,实际上她向后翘着的肥大屁股几乎推到了我脸上,我忽然有股邪念,将她的裙子一掀,叫:“有东西跑进去了!”
小青尖叫一声,转身擂我,我翻身将她压在床上,不又分说,撩开裙衣,就扯她的短裤,小青慌乱地叫:“干嘛!你干嘛!”
我气喘吁吁,脑袋抵住她挣扎的腹部,终于看见她黑黑的毛乱蓬蓬散开,一道红红的肉片儿吃惊地耷拉着,甚至没有看第二眼,我就跳下床,一溜烟跑出去了。走在大街上,大口喘气,用过力气后,身子颤抖的厉害。
阿麦说:“昨天我看见你了,在中学门口。”
我说:“哦。”瞟了一眼小青。
小青只比平时沉默了一些。我故意搭腔时也没不理我。
小青从我身边擦身而过,我贴着她耳朵说:“小青姐真好。”
小青只是低了头走路,咬了咬嘴唇。
我开心地大声说:“今天我请客,请你们看电影!”
阿麦和小青都没反应。
我诧异地问:“怎么啦?”
等了半响,阿麦说:“今天有老乡来看我们。”
我忽然明白:“男朋友?”环看了她们一眼。
阿麦和小青都不吭声。
那个男孩坐着,黑黑壮壮的,两手直直的垂在腿旁,眼神很固执。阿麦在他对面,两人都不说话。我却看出来了,他们以前的关系一定不同寻常。
我叫小青:“小青姐姐,走,陪我去逛街去吧。”
那男孩站起来,闷声说:“我走了!”
阿麦猛地抬头盯着他,那男孩的神情很犟。
我忽然很同情他,几乎就想放弃。
阿麦默默送走那男孩,回来趴在床上直哭。
我很伤心,说不清为什么。
十三、上床
阿麦的手是透明的。我拉着她的手凑到灯下,五根手指和掌心都是红通通的透明。我说:“果然是水做的。”
阿麦还是浑身无力的样子,胳膊懒懒的伸着。一个星期了,我没见她说几句话。我逗一句,她“嗯”一声,半死不活的。
我说:“我要走了。”
阿麦说:“嗯。”
我说:“明天我带你去爬山。”
阿麦说:“不去。”
我对小青说:“小青,你出去一下。”
小青出去了。我贴着阿麦耳朵:“到底去不去,嗯?!”
阿麦说:“哎呀!你别闹了,人家不想动!”
阿麦躺着,我的脸在她上方,眼睛紧紧盯着她,阿麦与我对视了一会,歪着脸避开。我冷冷的轻声说:“你还想着他。”
阿麦说:“不是。”小脸儿神情带一丝倔强。
我继续追击:“骗人。”
阿麦微仰起脸儿:“关你什么事?!”她总有股狠劲。
我心中怒火和欲火一起升腾,喷了两鼻子粗气,突然狠狠地朝阿麦的小嘴吻下,阿麦扭着脑袋挣扎。
我蓦地的放开她,唇角带血,是阿麦咬的。阿麦喘着气,看着我。
我再次重重的朝阿麦吻下,唇已相接,我的舌尖使劲顶着她的双唇,终于挤开一道缝隙,滑入阿麦的口中,狂吮狂吸,胡搅蛮缠。
阿麦“唔唔”作声,全身放软了,脸儿一片艳红。
我的手隔着衣裳,疯狂地揉搓阿麦的乳房,两团软肉在我的手中变得不成形状,我的拇指和食指捏着她的乳头紧紧一撮,阿麦叫:“痛——!”语音中却夹带着丝丝娇意。
我的胯下突然粗大起来,不由分说,将阿麦从床上抱起来,扛着就往外走,阿麦急叫:“喂!喂!”拍打着我的背,小青吃吃直笑。
我在店门口将她放下来。阿麦说:“神经病!”白了我一眼,脸儿飞红,理着耳边乱发。
我拉着阿麦往外走,阿麦说:“去哪?”
我一言不发,只管拖着她走,拐两个弯,进了一个小巷,前面就是我住的地方。阿麦忽然死力地挣脱了我的手。
我回过身,脸贴着阿麦,在她耳边柔声说:“阿麦,让我好好的疼你。”
阿麦的脸红扑扑,说:“不,你会干坏事!”
刚才我贴着阿麦,火热滚烫的东西挨在她腿旁。肯定被她察觉了。
我只好保证:“我肯定乖乖的,不碰你。”纠缠了一会,我终于将阿麦带到了房间。
阿麦说:“你说过不碰我的。”
我说:“抱一抱,我又不碰你。”
阿麦一根手指点到我唇上:“你发誓。”
我说:“我发誓!”低头就亲她。
好一阵,我低声含糊着说:“阿麦,你今天不要走了。”
阿麦身子一硬,说:“什么?!”在我怀中挣扎。
我说:“好了,跟你开玩笑的。”手上一紧,将她的身子用劲贴到怀里,销魂地叹出声。
阿麦幽幽说:“我才十七岁,不可以做那事的。”
我没有搭腔,悄悄将手伸进阿麦衣裳底下。阿麦用手按住,说:“不行,这样会出事的。”
我说:“我只摸一摸。”
阿麦的乳房在我手里,刚好盈盈一握,也许是她的肌肤极嫩的缘故,入手非常绵软,手指陷进,似乎要化在里头,包住乳房的手还能剩一点指尖,恰好用来揉捏乳头,阿麦就在我轻轻揉捏中呻吟出声。
我试图挑起她的情欲,在她前胸后背的嫩肤上四处游走,到她腰间时,试探地碰了她裤腰一下,阿麦身子一抖,用手捂住裤腰处,喘气说:“不可以。”
阿麦很固执,我反复纠缠,也不能攻破她的防线。两人僵持到夜里两点多,夜深人静,听到屋里小闹钟滴答滴答的声音。我感觉这一夜已熬到了尽头,彻底放弃了,躺倒在床上,说:“睡觉吧!”
我没有怨恨阿麦,我只为我自己的悲哀。
阿麦默不作声,一直坐在床边。我起身说:“你睡吧,我坐着。”
阿麦将我推回了床上,轻声说:“不要,你睡你的。”
我说:“你坐着,我睡不着。”
阿麦这才和衣躺到我身边。我虽然拥着她睡了一夜,却还是处男之身。实际上我一直没有睡着,当晨光从窗户里透进,我心中充满了悲愤。
十四、浴室
送走阿麦后,我将全身脱光,呆呆盯视着胯下垂头丧气的肉棍。是时候了,我要给它一个彻底的解决。
我找出小城里所有可能与我发生性关系的女人的电话,一个一个打过去。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中,是的,我需要一次性交!
袁老师的电话是五年前抄的,以前我从来没有打过。第一次拨她的电话竟是抱着这样一个无耻的目的,我自己也感觉到荒谬。
袁老师说:“谁呀?”
我说:“是我呀。”
袁老师说:“小猴子?有什么事?”
我问:“你在干嘛?”
袁老师说:“打扫卫生,老公出差了,刚好收拾收拾屋子。”
我心一跳:“我今天没事,去帮你吧?”
电话里一阵沉默,袁老师说:“你一定有什么事。”
我很平静,满不在乎的声音:“无聊呗,也好久没见袁老师了,怪想念您的。”
袁老师说:“贫嘴!是不是跟我店里的女孩儿有事啦?”
我顺水推舟:“啊,找你说一说。”
袁老师说:“好吧,你来吧。”
袁老师系着个围裙,在厅里拖地。她也不客气,我一进门,就叫我:“将那堆旧报纸扔到楼下去。”
我说:“垃圾箱在哪?”
袁老师说:“楼下拐角的地方。”
忙了一个多小时,收拾利落了,袁老师说:“我先去洗个澡。”
我鬼笑说:“关不关门?”
袁老师笑骂:“去,你个小猴崽子。”
我说:“唉——,有很多年没见袁老师的身子了,好怀念啊。”
袁老师没作声,敲了我一下脑袋,进去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