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的主子……七爷来探望红霓了。」在花令的怀中,红霓轻声说著。
「我听说了。」花令不在意地点了点头,「然後呢?」
营中的大小事,花令自然了如指掌,就连瑄瑄公主到来的事他也全明白,只是他并未放在心上。
因为回营的一路上,他的心中只有怀中这个小丫头,他只想早日回来,回来见这个小丫头……
「七爷说他有法子治好红霓的眼睛,」红霓兴奋地仰起小脸,「只是……」
「什么?」听到红霓的话,花令的脸突然一愣,整个紧绷了起来,「只是什么?」
「只是七爷说,若他帮红霓把眼睛治好,红霓就得跳那支只为三哥跳的舞给他看,行吗?」红霓一点也看不到花令现在脸上的神情,因此她依然雀跃无比、满怀期待地说著。
「你说什么?」听完红霓的话,花令却发出一声怒吼,「跳那支舞?你答应了?」
「只是一支舞……」不明白花令为什么突然如此生气,红霓被他的怒吼声吓得有些惶惶不安。
因为她实在搞不懂为什么三哥听到她的话後会这样的生气,只不过是一支舞啊?一支舞能换她一双眼,任何人都会愿意的啊!
「就你跳的那种破舞,有脸跳给别人看吗?」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熊熊怒气,花令一把推开红霓厉声说道。
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神情是如何骇人,因为花令完全被红霓的话激怒了!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为了医治自己的眼睛,她竟愿意跳那支舞给别人看,那支他为她编制,只能让他一人看的舞……
这次他之所以出远门,就是为了去寻访许久不曾为人治病的神医,然後给她一个惊喜。
因为若没有十成十的把握,他绝不将她随便交到任何一位江湖郎中的手中!
为了她,他不知派出了多少军士,又亲自千里奔波,好不容易才得到那位神医的首肯,同意在处理完自己的私事後,一个月後一定来到东关营。
而在他离去的这段时间内,她竟与人定了这样的承诺!
难道在她的心中,一直对他迟迟没找人帮她治眼而有微辞,只是不说也不提吗?
难道在她的心中,那支舞是可以随意跳给任何人看的吗?
在听到花令对自己舞技的评价後,红霓整个脸变得惨白了,「我……我……」
破舞?她跳的舞原来是那样的差劲吗?差劲到他要用这种语气、这种词句来称呼她的舞吗?
红霓原本的兴奋与期待,以及对自己舞技的信心,就这样被花令的一句话彻底打碎!她颤抖著嘴角,瞪著什么也看不清的双眸,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
「我说这位『三哥』啊,你这样说就不对了!」突然,七王爷的声音随著帘帐掀起之势,缓缓传入帐中,「红霓宝贝可是我们中洲皇宫的『舞精灵』啊!跳的舞如天仙下凡一般,我们想看她跳一支舞还得用八枱大轿去抬,瞧你说的!」
完全不在意将自己的身分暴露出来,七王爷就想看看花令要怎么回答他?竟敢用这样的语气对他的红霓宝贝说话,分明是看不起人!
「那是以前!」听了七王爷的话,花令的眼神却更加冷冽,「现在的她只是个瞎子,瞎子还能跳什么舞?」
瞎子?!当这两个字由花令的口中出现时,红霓整个人仿佛被雷电击中,再也无法动弹!
自她失明後,所有的人怕伤害她,怎么也不敢提起这两个字,如今她听到了,竟是由他的口中说出!
两行清泪,再也无法克制地由红霓眼眶中滑落。
「瞎子又如何?」脸色难得冷峻了起来,七王爷冷冷地瞪著花令,「就活该得到你这种侮辱吗?更何况,我喜欢看瞎子跳舞,你管得著吗?」
脸颊微微抽动著,花令望著在一旁饮泣又不敢出声的红霓,再望望一脸严峻的七王爷,牙一咬,「随便你!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丢下这么一句话,花令当场拂袖而去。
「站住!」一把叫住花令,七王爷冷笑了起来,「我很想知道你究竟是压根不想让红霓的眼睛复原,还是打从心裏害怕等红霓复原後,便将你抛之脑後?」
「或许你们将她当宝贝,」背著身,花令冷冷回答,「但像她这样的女伶,东关多的是,而我身旁更不会缺少这样的人!」
说完这句话後,花令便走出营帐,再也不回头。
「别理他,不知道发什么癫!」无奈地摇摇头,七王爷轻拍红霓的肩,「别哭,红霓小宝贝,只要你答应,七爷立刻便启程去为你找寻药物。」
红霓再也无法开口了,因为此刻,她的心已然碎成片片!
「我一定会把你的眼睛治好给他看,」眯起眼,七王爷望著帐外,「除非你自己不愿意。」
「谢谢七爷,红霓愿意!」颤抖著肩膀,红霓终於出声了,只是声音是那样地哽咽与低哑,但除此之外,更多的却是坚决。「红霓要医眼睛,无论花什么代价,红霓再也不想让人如此看轻!」
「红霓宝贝,我能问你件事吗?」望著红霓悲痛欲绝的模样,七王爷轻轻叹了口气。
「七爷请问。」红霓擦去眼泪。
「你怎么会喜欢这位花里胡哨、没事便吹胡子瞪眼的『三哥』?」七王爷不太明白地问:「比他好的男人那样多。」
「我不喜欢他……」一听到七王爷提起小胡子,红霓的眼又红了起来,「我讨厌他!」
是啊,她讨厌他!
纵使来到东关之後,只有他最在乎她、最照顾她,但却也伤她伤得最深、侮辱她侮辱得最彻底!
这样的男人,她再也不会喜欢他了!她一定要医好自己的眼睛,然後跳出最美的舞,让他一辈子再也无法嘲笑她!
「那就这样说定了,红霓宝贝,半个月後,七爷一定医好你的双眼,让他後悔一辈子!」
第七章
随著七王爷所说的日期渐渐临近,红霓日日带著一颗忐忑与兴奋的心,等待著重见光明的那一天。
只是不知为何,兴奋与忐忑之外,她的心底却是那样的沉重,沉重得几乎连觉都睡不好。
因为自那天之後,小胡子再也没来探望过她……
明知自己不该再想他,但红霓办不到!无论如何说服自己,可她的脑中却时时刻刻回响著他撂下的那些重话,那些让人伤心欲绝的字字句句……
这夜,当红霓辗转反侧,到了半夜好不容易才入睡时,突然一个奇怪的声音将她由睡梦中惊醒。
「是谁?」捉紧棉被,红霓细声问著。
其实她的心中是有些期待的,因为会在夜晚到她帐房中来的,除了三哥再也不会有别人!
是不是他呢?是不是他要来跟她道歉呢?
但自己的话音才刚落下,红霓便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突然,有个人直接扯掉她身上的薄被,然後欺身而上!
「你是谁?」红霓慌乱地问。
虽然有些慌乱,不过此刻,红霓的心底却依然有最後一丝的希望
过往,只有三哥才会如此待她,也许真是三哥来看她了!
但闻著身前人身上的酒味,红霓蓦地一愣,全身开始发凉。因为她虽然失去视觉,嗅觉却比平常灵敏,而她在浓重的酒味之外,并没有闻到属於三哥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
三哥的身上一直有一种很好闻的味道,一种淡淡的、带著纯然男子气息的烟草味,以及像孩子般的奶香味!
可是她今天没有闻到!除了酒味与药味之外,这人身上没有三哥的味道!
「你不是他、你不是他,你不要碰我!」红霓立刻惊慌地一把将来人推开,并缩到床的一角。
但红霓口中的「他」,却令带著醉意前来的花令误解了,他以为她说的人是七王爷。
毕竟,他明白她现在心中所想、所念的人根本不是他,而是那个能为她医好眼睛的七王爷!
「怎么,现在你的身子只留给七王爷了吗?我还偏不信这个邪!」花令冷笑一声,一把撕碎红霓身上的所有衣裳,「我就不信这东关营裏还有我花令不能碰的女人!」
「你是……」听著男人霸气的回答,红霓的心霎时明了了!
这个人……这个撕碎她衣衫、上下其手在轻薄她的男人,竟就是那个她一直想见却见不著的东关最高统帅花令花将军!
虽然他的嗓音听来与三哥有些类似,但他不是她的三哥!
「不要、不要……」拚命挣扎著,红霓慌乱地在地毯上胡乱爬动著。
她不要将军碰她,就算他是她心目中至高无上的将军!
因为就算是现在,就算心中再怎么恨,这世上能碰她的男人依旧只有一个,那就是她的三哥!
她答应他的!除了她的三哥,她谁也不让碰!
「我就不信了!」望著红霓脸上的惊惧及四处爬动的身子,花令眯起眼,一把捉住红霓的脚,将她拉至自己的身前压制住,「连七王爷都可以染指的荡妇,我花令还不能碰吗?」
说完这句话,他的双手便由红霓的身後伸入,一手一个、紧紧掐住她的双乳,用力地搓揉、拧捏,丝毫不带任何柔情。
「不要……」感觉到那股强烈的痛意及被羞辱感,红霓疯狂地挥动著双手、双腿呜咽著,「不要碰我,你不能碰我……」
「不能?」冷哼一声,花令将红霓刚刚被撕成碎布的衣裳由手边拾起,先将她的手绑在营帐内的柱子上,并且将她的双腿拉开,一边一个地绑在其他的木桩上,让她的双腿再也无法合上,让她再也无法抵抗!
「你说我能不能?」望著红霓玲珑而雪白的赤裸胴体完全被自己控制住,花令恶狠狠地说著,并用力拉扯她的乳尖。
「呜……」再也无法动弹的红霓,除了撇过脸去痛哭失声,什么也无法做了。「求你……」
「求我什么?」一把握住红霓的俏臀,花令让她整个贴上自己早已隐忍许久的坚挺上,「求我占有你不成?」
「不是……」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红霓的泪不断地在脸上奔流著,「求将军放了我……」
「休想!」花令硬著声回答,双手握住那对浑圆而不断颤抖的双乳,下半身则用力顶著红霓乾涸的桃花源。
「放了我……」被陌生人侵犯的羞辱,让红霓已然绝望了,她流著泪,快速地张开了口!
如果……如果她逃离不开他的魔手,那她只有死!
「想咬舌自尽?作梦!」就在红霓要用力咬下时,花令却用右手扣住她的下颚,被她的举动激怒了。
他将唇覆住她的红唇,狠狠地咬著她的唇,舌尖霸道地缠著她的,放肆且无情地吸吮著她口中的蜜汁,而他的一只手,则毫无预警地用力往她的花径中一捅!
「啊!好痛……」突如其来的侵犯与剧痛,让红霓高声哭叫了起来,「不要……不要……」
「装什么装?」用手指轻掏著红霓的花径,花令冷声斥道,但心底却有些不解,不解花径中的乾涩。
以往他每回逗弄她时,她那甜美的蜜汁总会汩汩沁出,湿了她的腿;而今日,却一点也没有!
将手指撤出红霓的花径,花令眯著眼,望著哭得几乎喘不过气的女子半晌,突然蹲下身去。
「你想干什么……」感觉到花令的动作似乎有点怪异,红霓又惊又怕地低泣著,「不要!你不可以……」
「我可以。」轻吻著红霓的右腿,花令用唇在上头梭游著,另一手则握住她的左腿轻抚著。
感受著花令突然变得温柔的折磨,红霓的手挣扎得更是剧烈,她不要外人如此碰她,不要!因为这样的抚弄,会让她想起她的三哥的!
但花令仿佛读得懂红霓心中的想法一般,他冷笑一声,更温柔地在她的腿上来回抚弄著。
「啊……」红霓突然闷呼一声,因为花令灼热的手掌竟碰触到她腿上未愈的伤。
而让她觉得奇怪的是,花令在听到她的呼声、在碰触到她腿上的伤时,先是蓦地一愣,而後的动作变得更加轻柔,并且还缓缓移动嘴唇,轻吻住她的伤口。
红霓整个人愣住了!因为她明白,这世上知道她腿上伤处而且会这样温柔待她的男人只有一个……
身子急剧地颤抖了起来,红霓不敢相信自己脑中现在的想法!
难道……那个老不正经、老喜欢逗她、气她、欺负她的三哥,就是东关的最高统帅花令?
真的吗?
但若他们不是同一人,她的三哥怎么可以老在宵禁时出入她的营帐?她的三哥怎么能有那么精湛的舞技及关於舞蹈的知识?她的三哥如何能对副将们下命令、并让他们用那样恭敬的眸子注视他?
而他们两人的嗓音与动作,又怎会这样地相似?难道……真的是他?
「怎么了,荡妇?」感觉到红霓的求饶声及动作完全静止下来,花令以为她屈服了,心中那把怒火烧得更是狂暴,「怎么不反抗了?只要男人一对你温柔,你的荡妇本性便按捺不住了?」
虽然花令的言语是那样地伤人,但红霓却缓缓举起刚刚在挣扎中脱开束缚的右手,轻抚著花令的脸、花令的唇、花令的下颔、花令的……
是三哥!虽然少了胡子,但那眼、那眉、那唇、那轮廓,与她的三哥一模一样!
而这……全是因为他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
泪水缓缓由眼中滑落,红霓再也不想反抗了。
原来,他一直在欺骗她、一直在玩弄她……
原来,他就是那个人们口中的风流男子,那个过不了几日便要与瑄瑄公主成婚的男子……
而她,竟儍儍地爱上了他、爱上了这个自始至终都在欺骗她的大骗子……
「既然想当荡妇,我就让你这个荡妇当个彻底!让全营的弟兄们都知道你欢爱时的尖叫声是如何放浪形骸!」望著红霓空洞而绝望的表情,花令狠狠说著。
说完这句话後,他站起身来,紧紧吻住红霓的樱唇,双手又开始抚弄她的双峰,然後感觉到她一直没有反应的乳尖,在此次的逗弄下缓缓地紧绷、挺立……
「原来要这样的方式你才会有反应!」轻拈著红霓的乳尖,花令的唇离开红霓微咸的唇瓣,喃喃自语地说。
而後,他突然一口含住她的右半边浑圆,用舌尖抵著她的乳尖,上下左右地画著圈,而左手则继续来回搓揉著。
「唔……」虽然一直在心中告诉自己不许有回应,但红霓怎么可能让自己忘了这个男人,怎么可能对这个男人无动於衷?这是她曾经用真心相待的男人啊……
泪水之中,红霓用右手轻抚著花令的发,一回又一回。
「为何……如此伤我……」红霓一边轻喘著,一边在花令的挑逗下心碎又心动地呢喃著。
听著红霓的喘息愈来愈急促、愈来愈浓重,花令心中的怒火更是无法抑制,他的手试探地伸向红霓的花丛间,然後发现那裏不知何时竟已是一片湿润!
「果真是荡妇,男人随便碰你一下便这么湿了!」简直快被怒火烧成火球,花令扯下自己的腰带,将坚挺抵住她水汪汪的桃花源口。
「唔……」当那个又热又硕大的坚挺抵在自己的私密之处,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由红霓的下腹升起,让她无助又害怕地嘤咛一声。
「果真是荡妇,居然可以叫得这么淫荡!」听著那声如梦似真的呢喃,花令再也不克制自己了!
他用力地一挺腰,夹带著怒火一举刺穿红霓娇弱的身子!
就在完全占有她时,花令完全感觉得到当自己的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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