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爱独宠:兰陵王妃 腾讯vip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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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爱独宠:兰陵王妃 腾讯vip完结-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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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又回到那个夏至,我笑凝着他,唇角有微微浅笑,道,五弟,我唱首小曲给你听,如何?

    仿佛,一切都只是发生在昨日,原来,北周皇宫的那段岁月,我竟然一点一滴,也未能忘却。

    “我不认识你。”我轻轻摇头,不由得退后。“我是木兰,我不是你所说的灵儿。”

    “不,世间不可能有如此相似的人,你是灵儿!”

    “齐王殿下是在与木兰开玩笑吗?”

    “灵儿,你不要再否认了,为什么你不敢看我的眼睛?”他咄咄逼人,我却节节后退。

    “齐王。”长恭将我护至身后,挡住了宇文宪,一丝冷意凝结唇角,“她,是我大齐的翎麾将军,不是你所说的灵儿。”

    “我不可能认错!”宇文宪摇头,一字一句:“她的额心有梅花,她的颈间悬有梅魄,她是绛英的化身,是元灵儿,是郑翎。”

    这是阿史那公主的订婚宴席,这是在突厥王庭,然而此时,众人的目光却都落在了我们身上。

    “长恭,我们走。”不愿再纠缠,不想再纠缠,只想落荒而逃,却在转身之际,被宇文宪一把拉住,紧紧的,不愿松开。

    我深深吸气,回头道:“齐王殿下,请你放开!”

    “我不会放手!”

    他望着我,眼中深挚的痛几乎将我淹没,道:“当年,我与四哥眼睁睁的看着你从山崖上跌落下去,徒然伸出手去,却扑了个空。”

    “今天,我不会让自己的手再扑空!”


…  

蘋果說得對,明月不能華麗麗滴忽略宇文憲,所以,修文。。。。。。。。




偏爱 ;4 ;(修改)

我怔怔的望着他,那眉梢眼角,与他的大哥如此相似,一样的气质恬淡,一样的清新雅饬。

    仿佛又望见了当年的宇文毓,仿佛又望见雪地里那道清冷的身影,仿佛又回到那个梦魇般的回忆,我看着他消失,却无力阻止,他亦有自己的理想,却只能抱憾早夭,不得善终,而带给他这一切,竟然是自己的亲生弟弟。

    在那段回忆里,我的心中早已没有了爱,只余永难消逝的恨!

    “齐王殿下,请你放手!”我声音凄冷,已有一丝狠绝。

    “齐王。”长恭的声音冰冷,“放开她。”

    “齐王。”燕都双眸掠过的那道光芒,犀利如鹰鹫。

    然而,宇文宪却视若无睹,他的手,仍然紧紧握着我的手腕,那么紧,那么紧,仿佛,一松手,我就会化做泡影,幻灭。

    “你如今封了王了,怎么还是这般随意?”我轻声的问,眸中,一滴泪,静静坠落,落在他的手上,唇,轻轻颤抖,笑容凄冷:“被人家瞧见你这失仪的样子,可不关我事。”清泪如珠,一颗颗,不可抑止。

    “灵儿。”他凝望着我,笑,仿若哭,手,却终于松开。

    长恭一把攥紧我的手,道:“木兰,我们走。”说罢,他拉着我,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他甚至未向木杆大汗告退,就这样拉着我,大步走出了金帐。身后,宇文宪被燕都伸臂拦住,绿眸深邃,若有所思。

    一路上,长恭一言不发,唯有背影,泄露了他心中的愤懑。

    痴痴然随他回到驿所,却发现,自己满脸皆是泪水。结结巴巴解释道,“我,只是想到过去的一些事情,所以伤心……”

    “不准再想着他。”

    “不准再想宇文邕,不准再想宇文宪,不准再想宇文家的任何人。”

    长恭的声音里有隐隐怒意,他双手一带,将我紧搂入怀,“哪怕是伤心,也不允许。”

    这一夜,他没有了往日的温柔,一次次狠狠的吻,带有惩罚的掠夺,仿佛要深入到我的内心,所以,不管不顾的侵入,直至,弄痛了我。

    …

    翎儿是因为宇文毓而伤心,亦是因为与宇文宪重逢而伤心。

    以清冷掩饰所有心事,以为已经忘记,其实却深刻心底。

    红尘之中,伤心之事,大抵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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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爱 ;5 ;(修改)

终于在黎明时分沉沉睡去,直到被帐外清脆的笑声吵醒,才发现,天,完全亮了,长恭已经不在帐中。当我起身穿衣时,才发现身子,布满了密集的吻痕,如雪地里,盛放的,紫色花朵。

    起身掀开帐帘,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

    在初升朝阳的光晕里,一顶顶洁白的毡帐,星罗棋布,点缀着绿色的草原,勤劳的突厥女人们已经开始在帐外挤奶,喂食,开始一天的劳作,而骠悍的男子,骑马挥鞭,赶着羊群马群离家放牧,他们高声唱着嘹亮悠扬的古老牧曲,听得一只牧羊犬亦竖起了耳朵,却在主人的吆喝声中,汪汪叫着飞奔追去,转眼,又调皮的与同伴扑倒在碧莹莹的草地上,欢跳嘻闹。

    我伸臂舒展,深深呼吸这带着碧草清香的空气,却在望到长恭之后,笑,凝结唇边。

    长恭正站在不远处,他的身边,还有一位美丽窈窕的少女,一袭红衣,笑声如铃,此时,她手执马鞭,莹洁的手,牵着一匹通体雪白的大宛马,而长恭的座骑‘焰风’亦在身旁,一红一白两匹骏马,皆矫健俊美,极具风姿。她与长恭一齐轻抚马鬃,似乎找到了共同的话题,于是,她那轻脆的笑声再次扬起。

    “木兰。”长恭望见了我,向我招手。

    阿史那公主转过身来,笑道:“木将军,你可真懒,睡到此时才起身!我都来了好一会了。”

    我笑着走过去,长恭拉过我的手,自然的替我绾起鬂角一丝乱发,柔声道:“见你睡得沉,所以没叫醒你。”我脸微红,望向阿史那公主,所幸她懵懂天真,却笑问我道:“木将军,昨晚我跳的舞好看吗?”

    我赞道:“公主的舞技赢得满堂喝彩,自然是极好的!”阿史那公主面露得色,满脸骄傲,道:“那是母后教的,你是没见过我母后跳舞,那才叫真正的好看呢。”

    我颌首点头,笑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木兰虽然无缘得见王后一舞,但是,透过公主的舞姿,亦能够心生联翩浮想了!”

    “那支舞,”阿史那公主抿嘴一笑,她望着长恭,道:“昨晚那支舞,我是献给兰陵王的!”朝阳轻柔,映着阿史那公主红扑扑的双颊,如蔷薇一般美好,她笑望着长恭,美丽的脸庞熠熠生辉,明亮灵动的双眸,流露出少女的痴恋。

    这对美丽而毫不掩饰的瞳眸,让同样身为女子的我,轻易的明白了。



汗,这一节昨天已经发过,只是稍做了点修改,为了前文连贯。

以后,月月不会轻易修文,这一次,是例外,怪我这几天太懒了。。。。。。




偏爱 ;6

远处,传来了嘹亮欢快的歌声,数百名打着赤膊的突厥男子,正沿着高低起伏的草丘,拉着一车车圆木往东边逶迤而去,旋转起伏的长调,古老欢快的歌声,夹杂着草原沁人心脾的青草香气,令人心旷神怡。尽管听不懂他们在唱些什么,这豪爽、粗犷的歌声所传达的快乐,却仍然将我深深感染。

    “他们是去筑高台,再过三天,就是五月初八了,这是我们突厥族人祭祀天神的日子。”

    阿史那公主美眸璨灿,闪烁着兴奋光芒,道:“我们突厥人崇拜天神腾格里,认为天地万物,甚至妻儿子女,皆是腾格里所赐予。每年的五月初八,东南西北四面可汗,还有各部首领,以及散落在草原各处的突厥族人,都将聚集在都斤山下的高台旁。那一天,我的父王将亲上高台,率领所有族人,望日出东方而拜,感谢腾格里赐于我们的一切。”

    原来如此。

    公主继续道:“那一天,不仅是祭天的日子,还是草原上最盛大的节日,草原上所有的未婚男子,将齐聚在都斤山下,进行最激烈的赛马比赛,而获得最后胜利的骑士,可以自由的向他所心仪的未婚女子求婚,在腾格里的庇佑与注视下,那位幸运的女子,将获得腾格里所给予的终生幸福。”

    我好奇的问道:“若是那女子不愿意嫁呢?”

    “获得胜利的勇士可承上天之意,他如果向自己喜欢的女子求亲,幸运的女子又怎会不愿意呢?这可是天神腾格里的决定,没有人,可以拒绝。”

    这时,一直沉默的长恭突然开口问道:“公主虽然订了亲,也仍是未嫁之身,如果赢了的骑士,开口向公主你求亲,你也会答应吗?”阿史那公主的脸顿时红了,她望了一眼长恭,眼波盈盈,道:“所以,兰陵王,木将军,到时候,你们可一定要来。”

    我疑惑的望着长恭,长恭唇角扬起炫目的笑容,道:“好,那一天,我和木将军一定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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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爱 ;7

我神情一变,不明白长恭话里的意思。

    阿史那公主却欢欣雀跃,喜道:“兰陵王,你当真会来?”

    “当真,小王绝不骗人。”

    公主闻言,绽放笑靥,美丽的大眼睛扑闪着,拍掌笑道:“太好了。”她扯辔一跃上马,笑道:“我去禀告父王去,不,我还是先去告诉叔父,他昨夜与齐王喝了一夜酒,一定还酒醉未醒,我去吵醒他去。”

    她坐在马上,将要走,却又勒马,小脸红扑扑的,再次道:“兰陵王,你一定要来。”

    说罢,她笑着拍马而走,那匹纯白的骏马,踏绿了雪蹄,冲进了不远处的一群羊群里,羊群如炸开了锅,咩咩乱叫,公主的笑声如铃般传来。

    我转身便往大帐内走去。

    一个人正坐在榻上生闷气,长恭已经跟了进来,他双手撑着榻沿,好笑的望着我,“你不开心?

    “没有。”我气呼呼的。

    “还说没有,你的思绪,都写在脸上呢。”

    我狠狠的望着他,他的那双美丽狭长的凤眸,此时,溢满了笑意,我怒道:“好,我承认,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我也会吃醋。”

    “吃醋?”长恭不解。

    几乎忘记,吃醋是唐朝时房玄龄悍妻闹出的典故,他自然不知道。

    “就是嫉妒。”我恶狠狠的解释。

    “哈。我喜欢你吃醋的样子。”他拉着我的双手,凑近我,轻柔的吻我,“不是恬淡的笑,而是使性子发脾气的样子,就好似现在这样,这样,我才知道,你在乎我。”

    “我哪有不在乎你!”我小声的嘀咕,又怒道:“可是,你为什么要去参加赛马,莫非,你当真想向阿史那公主求亲?”

    他笑道:“是的,我想向公主求亲,不过,不是为了我自己,而是为了皇上。”

    “你的意思是说,你想将公主骗回邺城?”我恍然。

    “傻瓜,当然不是骗,我们原本就是北齐的求亲使者,是为皇上求亲而来。”

    “但是,公主她。”我轻声道:“公主心仪的人,是你。”

    “你想让我娶她?”

    “不想。”我立即摇头。

    “那就行了。”他黠笑,道:“公主再好,我亦不喜欢。”

    “可是,这样,对公主不公平,她还那么小,那么单纯。”

    “那好罢,我就娶她。”

    “你敢。”我立即怒了,他却吃吃的笑,唇角一丝促狭的玩味,

    又在捉弄我,我脸红如酡,“你吃醋的样子好可爱。”他的吻从唇角渐渐移至细腻的雪颈,“我承认,这场迎亲战,我想速战速决,我不想再让你留在这草原上。无论是燕都,还是宇文宪,他们哪一个多看你一眼,我都恨不得剜去他们的双目。”

    衣领被他拉开,他的手,轻轻摩挲着我颈间紫色的吻痕,双眸黯淡,“木兰,对不起。”

    吻,轻柔的重叠在一朵朵吻痕上,最后,停留在耳畔,啮咬着我的耳垂,他轻声道,“如果可以将你揉碎,揉进我身体里去,那该多好?”

    “那你想我了,怎么办?”我呢喃着。

    “那就将你从身体里再拿出来。”他声音暗哑,吻灼热的落下,大手顺势滑入我衣衫内,我脸飞红霞,推阻道:“长恭,现在是白天。”

    “白天又怎样?”我的抗议声,轻易被他灼热的吻所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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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爱 ;8

毡帐外,传来马蹄凌乱,在人声马嘶之中,侍从立于帐外禀告,“木将军,北周齐炀王来访。”

    我迅速起身,长恭随后而起,他替我掩好衣衫,凤眸冷凝,问道:“他来干什么?”

    “齐王说是来向木将军告别的。”

    “告别?”我想了想,起身下榻,“我去见他。”

    “木兰,不许。”长恭凤眸中激情未褪,双眉一蹙,一只手紧攥着我的手腕不放,我无奈又坐下,笑望着他,“你也在吃醋?”“你?!”他狠狠吻我,道:“我不吃齐王的醋,但,我吃他四哥的醋,翎儿,我不希望你我之间,还梗着一个宇文邕。”

    我摇头道:“长恭,我与宇文邕已经缘尽,昨夜,我亦仔细想过,或许终有一天,我会再遇见他,如果该来的终究要来,那么避亦避不过,倒不如主动去面对。”

    “所以,长恭,你要信我!”

    他终于松手,凝望着我,眸中渐渐露出温柔,点头,却又摇头,凤眸微睐,唇角的笑意扬起,“好。我答应你去见齐王,不过,不许太久。”“嗯。”我笑着点头,他于是拉着我一道起身,“正好,我要去拜访东面库头可汗,希望我回来时,你与齐王,已经叙旧完毕。”

    我们双双走出帐外,只见宇文宪手扯马辔,正站在不远处,一队北周骑兵,等在更远的草地上。他望着我与长恭,眸中掠过一丝惊讶。长恭向他微微颔首后,垂首轻吻在我的发丝,辰角勾勒起一丝轻笑,在我耳畔轻语道:“记住,不许太久。”

    在众人面前,他的举动如此暧昧,我的脸颊迅速泛起红晕,轻轻点头,斜睨时,却望见,宇文宪那对清澈的双眸,渐渐变得迷离暗沉。

    一声轻哨,‘轻尘’得得跑来,我翻身上马,道:“齐王,请随我来。”

    蓝色的天空,一朵朵雪白的浮云,压得很低很低,风,吹拂着乌黑的发丝,他很快追来了,我与他,一前一后纵马奔驰在草原上,云朵向身后迅速飘走,不知道,是云在动,还是心在动?

    已近奔出王庭很远很远,远得可以看到都斤山下高架的高台,我与他一齐勒马停在一处高高的草丘上,任迎面而来的清风,吹舞起宽大的衣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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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爱 ;9

就这样的静静的并立,聆听,草原深处传来的嘹亮歌声,身边的男子,鬓发高束,神采俊逸,不再是少年时的模样,只有那对双眸,依然清澈静谧如昔,仿佛是一泓清泉,凝眸一望,便能望进久远的回忆里。

    他轻声道:“公主的订婚宴已经结束,我将要起程返回长安。”

    我一时不知要说什么好,良久,才呐呐道,“末将,祝齐王殿下一路顺风。”

    “此次我随迎亲大臣来漠北,不过是想了解一下这片突厥铁骑生活着的草原,究竟有着怎样的风光。”他唇角凝了淡淡的浅笑,“如今看来,突厥人精于骑射,驰骋草原,以弓矢为爪牙,以甲胄为常服,队不列行,营无定所,逐水草为居室,以羊马为军粮,果然迥异于中原之军。”

    他凝望着我,道:“以突厥今日之盛,也无怪乎,周、齐两国,尽皆要争于结交。”

    “齐王何必对末将说这些?大家不过是各为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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