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娇(vip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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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娇(vip全文)- 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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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神医的事情也没有消息回来,刺客和阿元都没有寻到他的踪迹,这让沈妙歌和红袖十二分的担心,除了等也没有其他的法子可想。
    这一天总算是应付过去了,到了晚上侍卫回来,说那个丫头找是找到了,只是却已经死了。
    沈妙歌听到之后不相信:“你说什么,她已经死了?”
    侍卫很肯定的点头,并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沈妙歌打发侍卫下去,叮嘱他对谁也不提今天的事情,然后踱步回了后院,红袖听到之后也吓了一跳:“江氏嫂嫂不就是把那丫头卖到了人牙子手中嘛,怎么会死了呢?”
    沈妙歌把侍卫的话说了一遍,原来那丫头上午卖了出去,到了中午被人挑走了,侍卫不能报沈府的名号,费了一点劲儿才打听出来买走丫头的人家,找去之后却不见那丫头踪影。等了多半天才知道那丫头被他刚买到手,就被人以三倍的价钱买走了,听口音是外乡人。再然后侍卫找来找去,没有找到那个外乡人,只找到了那丫头尸体。
    沈妙歌沉着脸:“江氏嫂嫂家并不显赫,说起来比袖儿你嫁来时还有些不如,而她的嫁奁并不多,在府外又没有什么人可用——此事不能是她所为,但,不是她又会有谁杀了那个丫头灭口呢?”
    杀了那个丫头,只对江氏有利,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为此又费银子,又是害人一条性命,并不值得吧?
    红袖和沈妙歌没有想通,只能让人去打探那买了丫头的人牙子和买了那丫头之人的底细。
    如果说江氏因嫉成狂害霜霜母子、害梦春,甚至是害沈二爷,红袖和沈妙歌都相信,但是说江氏有那个能力,在府外买凶杀人却让人太难以置信了。
    江氏在沈府,可以说没有什么势力,她只是一个寡居之人,有几个会攀附于她呢?
    时间过去一天又过去一天,沈二爷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转,但是红袖和沈妙歌的心头却越来越沉重,墨神医依然没有找到。
    红袖和沈妙歌都不自禁的往坏处想,墨神医不会是遭了什么人的毒手吧?映草儿现在已经不能安心做事了,她急得背着人不知熬哭了次了,只在人前还强撑着。
    沈二爷的身体终于好了很多,梦春着人把他抬到了自己房里养着,她除了照顾霜霜母子和沈二爷之外,就是追问沈二爷被谁所伤,把沈二爷烦坏了。
    后来他干脆不理会梦春,这也让梦春伤了透了心,但却不肯就这样放过沈二爷,沈二爷无法只能求助于沈妙歌,他只要来了,梦春便不会在房里久留,也不会总是逼问他。
    红袖和沈妙歌为了墨神医烦心的同时,还要为沈二爷的事情烦恼。
    梦春和霜霜这天寻了红袖说话,她们两个人一致请红袖想法子问出沈二爷受伤的缘故来,红袖就是想推,可是架不住霜霜二人苦求。
    红袖连着二三天没有问出什么来,梦春便又求了二夫人和六夫人来,事情当真是越纠缠越乱了。
    二夫人每每都听梦春和霜霜的,非要问江二爷一句话出来不可,有她和梦春、霜霜的相逼,沈二爷养伤的日子过得一点也不静心。
    红袖和沈妙歌因为二夫人的加入,不得不认真的对待此事,如此夫妻二人焦心的事情又多了一件,沈二爷的事情总是摆脱不了。
    沈妙歌终于恼了:“不行,我要问问二哥,他的日子还要不要过了!”二哥的日子不过,他的日子还要过啊。
    红袖拉住沈妙歌:“我已经点过了江氏嫂嫂,话说得并不客气,我想她一定能听出来,应该不会再去纠缠才对,恩,在二哥身体大好之前。”
    沈二爷身体好了,脚在他身上会不会偷偷和江氏见面,红袖可没有底儿。
    “所以,时间还有一些,你不要说的太急了,万一二哥弄出个三长两短来,你可怎么对二嫂母子交待。”红袖不得不叮嘱沈妙歌一句。
    就算沈二爷千错万错,也没有对不起他们夫妻,如果因为沈妙歌揭破真相,致使沈二爷感觉没有脸面做人寻了短见,沈妙歌要如何自处?
    沈妙歌点头:“我明白的,只是这事情总要有个了断,就算这回的事情我们能压下去,在他下定决心之前也不能替他压。”
    他走了两步又回头:“如果今天晚上墨神医还是没有消息, 明天我们就去求王爷吧。”他知道廉亲王手下的侍卫有些本事,也许能寻到墨神医的消息也说不定。
    红袖叹着气答应一声,又叮嘱他说话注意才放他离开了。
    二夫人虽然常常来“探望”沈二爷,但是她却并不是很忙,每天都还有时间到沈老祖和太夫人那里尽孝,而她不去的时候,宝湘也会代她去问候沈老祖和太夫人。
    太夫人因为沈二爷的事情气得头疼,宝湘便教太夫人的丫头揉按头部的法子,倒真让太夫人的头疼轻了不少,太夫人因此待宝湘也就和月桂有些不同了。


正文 一百章 到底要害谁?
    宝湘在讨太夫人欢心的同时,也没有忽略了沈府的姑娘们,送些手帕香囊只是平常,而她送给姑娘们的花样子,就是梦琪都对她十分有好感。
    不知道是约好的,还是各自得了叮嘱,宝湘和月桂在沈府中各处走动的十分勤,但是到红袖这里来的时候并不多,只是不多,并不是不来。如果特别注意的话,还真不会让感觉到什么不对。
    而且宝湘和月桂送给红袖的东西,也明显比送给霜霜啊、江氏等人的要精致的多。她们并没有什么贵重东西送上来,都是她们自己做的东西而已,取得就是一个新意和精致。
    在女红上面,宝湘是不如月桂的,月桂的绣活儿,得到了沈府上上下下所有人的称赞,就算是沈府的针线上的头儿,也曾厚着脸皮去请教过月桂绣工。
    而月桂对那媳妇子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还手把手的教了她,让那媳妇子逢人就说月桂人极好。不只是如此,就算是厨房的人,也对月桂称赞有加——因为月桂给了她们每人一个方子做一种油膏,在天冷的时候搽在手上可以防冻伤。此举可以算是善行了,当然极得厨房众人的好感。
    红袖和沈妙歌日日心烦焦虑,等到来旺媳妇听到媳妇子们的闲话时,月桂在下人们中已经有了不小的威望。不要小看这等威望,里面有不少的老人儿、管事媳妇,都能在老祖宗与太夫人面前说上话的。
    她们虽然是下人,但就是因为沈五爷要娶亲同她们没有什么太大的干系,所以她们的称赞便极易入沈老祖和太夫人的耳朵,可比七夫人或是二夫人自夸要强的多。
    钱夫人在园子里无意中听到了丫头婆子们的闲聊,才知道月桂已经如此的下人们的心,当下便急得转身便要去寻二夫人商议对策,却被宝湘扯住了:“母亲,你这是做什么?”
    “人家都用上心计了,我们岂能这样等着?”钱夫人急得直想跳脚。
    宝湘看了看母亲:“我们哪里有等着?这样的事情听到就听到了,如果姨母有安排自会来寻我们,如果没有来寻我们,我们就假装没有听到为好。”
    钱夫人听完仔细看向宝湘:“你早已经知道此事了?”
    宝湘虽然没有说话,但是那神色无疑等于是默认了。这可把钱夫人气坏了,拉着宝湘就训了起来。宝湘也不说话,低着头任由钱夫人教训。
    钱夫人看她如此更气:“你整日都在想些什么?看着人家用了心计手段,也不理不睬的,是不是想气死为娘的。”
    宝湘看一眼母亲:“不是我不想说,只是怕我开口说话母亲更生气。”
    “你什么都不说我才生气!你的为人母亲知道,但是这样的事情你能容让人家,人家还会容让你吗?真是的!有什么话,说吧,两母女有什么不能说的。”钱夫人被女儿气得不轻。
    宝箱又看了一眼母亲:“您当真让我说?”
     惯知道女儿性子的钱夫人忽然摆了摆手:“你如此说话说出来的一定不是好话,不说也罢。”可是一转念,她又道:“你还是说出来吧,不说我也是挂着这事儿。”
    她就是想知道女儿到底在想些什么,也好能早些好好的开导于她。
    宝湘低下了头:“人家是用了心计手段,我们不也是用了心计手段吗?半斤对八两,说不说的有什么意思呢。”
    钱夫人听到这句话,气得一跺脚不理会女儿,转身扶着丫头走了。她去寻二夫人了。
    宝湘看着母亲的背影,呆立了一会儿也扶着丫头的肩膀想跟上去,刚走没有两步便听到身后有声响,她转身便看到大石后面转出来的红袖主仆三人。
    红袖看着她微笑半蹲:“姨母好。”
    宝湘脸一下子红了起来,还了一礼:“不知道夫人在这里,没有打扰到夫人吧?”她这是在探问红袖听到了多少。
    红袖轻轻的道:“姨母这是哪里的话,我不过是刚刚经过,看到姨母过来打个招呼而已。”她看了一眼前方隐现的钱夫人背影:“不会是我打扰到了姨母吧?”
    宝湘立时摇头,微红着脸匆匆应对两句,便和红袖告辞急急走了。
    红袖看着她的背影半晌,方才对茶香道:
“我们也回房吧。”红袖自来旺媳妇说了之后,方才警醒过来,这几日因为墨大夫、沈二爷、江氏等事,居然把五叔父的婚事放在了脑后。
    她并不是非要沈五爷娶希兰夫人不可,不过是想助希兰和五老爷一把,同时探探二夫人的意思。
    沈二爷的事情还没有了结呢,不知道沈妙歌和他谈得如何了。红袖忍不住轻轻叹了一口气。
    月桂和宝湘的举止,红袖并没有太过反感。她只是在其中看到了一些不寻常的东西。七夫人可想不出来如此迂回而又有效的法子来,也不想是七夫人的手段——那时谁想出来的法子呢?这个,可比月桂和宝湘现在谁占了上风更重要。
    沈妙歌回来之后,并没有提及他和沈二爷谈得如何,红袖也没有问及。她只是轻轻的、淡淡的道:“你说,我们府上的那人怎么改了目标呢?”
    沈妙歌闻言吃惊抬头:“你是说——?”
    “不是吗?原本不管是谁主使,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总是针对你这个长房嫡子,但近来发生的事情,可是同你没有什么直接关系呢?如果说那人放弃了要害长房的话,那她如今是想做什么?”红袖的声音极轻。
    “你怀疑那红花汤是暗中之人动手的?”沈妙歌迟疑道,“我倒是怀疑是江氏嫂嫂动的手脚,只是找不到什么凭证而已。”
    红袖低下了头,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不管是你原本的中毒,还是兄弟们的或死或残,到后来我们孩子的连番遇险,总有那么一个人,不想沈家的男丁顺利长大,尤其是长房。但是忽然之间,府中发生的事情同我们再无半点关系,你不感觉奇怪吗?”
    沈妙歌猛然回头:“你说,其实眼下的事情同我们也有关?”到底是夫妻,不用红袖说透他已经猜到了红袖还没有说出来的话。
    “我是这样猜的,你看呢?”红袖只是猜想,完全无凭无据的猜想。
    沈妙歌思索起来,然后一字一字的道:“对,你说的有理,袖儿。倒是我,因为二哥的事情怕前怕后,忽略了太多事情。虽然眼下看起来,这些事情同我们无关,但是最终的目的应该和我们有关——就算是原本无关,那人也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不利用吧?”
    “我怕,暗中那人已经知道了江氏嫂嫂和二哥的事情。”红袖其实最担心莫过于此了:“如果利用此事来对付我们沈府,怕真要不可收拾了。”
    其实那人不需要做太多的事情,只要揭破了江氏和沈二爷的事情,那么江氏是必死无疑,而沈二爷就是被逐出门的下场——他哪里还有脸活着,以他的性子一定会以死对沈家的列祖列宗谢罪。
    而沈老侯爷和沈太夫人就算不被气死,也会被气得起不来床。如果沈二爷再一死,沈夫人也一定会大病一场,沈侯爷那里也不会什么事情也没有。
    沈府一下子就大乱了,却正是那人要的好机会!
    沈妙歌的目光一下子凝固了:“应该没有知道吧?”他也把握不准,就算那人知道了,没有准备之下也不会立时动手的,要动手就要一击而中才成。
    他又想了想道:“就算现在不知道,日后说不定也会知道的。看看现在江氏嫂嫂的情形,这事儿还真难说不被人瞧出破绽来,而二婶娘一直在问二哥如何受的伤,此事虽然是受二嫂所托,但也不必当真去逼二哥吧?老侯爷都不问了,府中的人哪个不明白?此事也就到此为止了。”
    红袖紧皱着眉头:“二婶娘逼问二哥,只怕是最稳之意不在酒啊。”她把月桂和宝湘的事情说了出来:“应该只是不想我们再插手五叔父的亲事吧?”
    想到二夫人的目的,夫妻二人相识又是一叹,二夫人到底图什么呢?她绝对不是为了银钱。
    他们夫妻苦思,白逸尘闪现出来:“刺客们送了消息回来,墨大夫的人是找到了,只是他们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沈妙歌立时道:“有危险吗?”
    “应该是——,没有吧?”白逸尘脸上有些古怪,他把一张纸递给了沈妙歌:“爷,您还是自己看吧。”
    沈妙歌接过纸来看完,愕然无语。然后看到红袖瞧过来,便把纸递给了红袖,看向白逸尘:“此事,是真的吗?”
    “千真万确,杀手只要接了生意,绝不会用谎言来欺骗主顾的。”白逸尘说的十分肯定。
    红袖只两眼便看完了,然后她有些生气的看向沈妙歌:“怎么办?”
    白逸尘就是为了让沈妙歌和红袖拿主意才进来的,因为这事儿他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五爷,姑娘,是让那两个杀手潜进去,偷偷的把墨大夫在他那个什么之前抢回来呢,还是。。。。。。?”



正文 一百零一章 楚夫人请客
    白逸尘从来没有感觉如此棘手过,此事他是真不知道应该如何做才好。
    红袖抖着纸条,脸上因为生气已经变红得有些涨红:“墨大夫人,他、他居然要成亲了!那草儿怎么办?怎么办?!”
    她想质问的不是沈妙歌,也不是白逸尘,是墨大夫本人;可是他本人不在这里,她就是要质问也不成的。
    沈妙歌轻轻拍了拍红袖的手,让她不要太过激动;但是红袖哪里能忍得住,她的丫头她可是一向视作是姐妹朋友家人的:现在这样的情形,她没有跳起来骂人已经很镇静了。
    “墨大夫不是那样的人,他和草儿一向很好,原本明年就要成亲了的;他的师兄忽然把他召了去——原本可是没有和他没有通过气什么音讯的;你说,他师兄怎么会知道墨大夫在我们府上呢?”
    “这里面,也许有什么古怪也不定;此事先不要让草儿知道,逸尘你让那人潜进去探探情形,看到墨大夫本人……”
    沈妙歌的话还没有说完,红袖就打断了他的话;“就问问墨大夫本人的意思,如果他想娶那个女子,不管什么原因都不用回来了——我了解草儿,她不会原谅墨大夫的。”
    如果有什么特别原因,非要娶另外的女子为妻,墨大夫怎么都应该让人捎个信回来,告知草儿一声吧:他可是和草儿有婚约在先的。
    “如果不是墨大夫本人的意思,那就让人把墨大夫救出来,一切回来再说。”红袖也慢慢的镇定下来,想到墨大夫人和映草儿相处的情形,认为他不可能会变心的。
    那么,这又是怎么回事儿呢?
    白逸尘出去之后,红袖忽然道:“你说,这事儿会不会也同我们有关?”
    沈妙歌抚了抚红袖的头:“你最近太累了,此事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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