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秋-狼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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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秋-狼岛主-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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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她拉倒在身上,用力地吮吸樱桃小口。「不需要准备,只要接纳我。」

  一波波的快感由下腹涌了上来,那是辛爱波所不明白的感觉,她双腿被拉开,跨坐在他身上,格子长裙一吋吋撩高,修长美腿无可遮蔽。

  她有些不安,也有些不由自主的兴奋,残存的理智正极力拉住她的沉沦,阻止即将发生的事。

  「不行,你… …你的腿… … 小心… … 不可以太… … 太冲动… … 」

  亚烈斯一口咬住她香肩,粗野地撕破她的厚实冬衣。「别在公牛面前摇红旗,妳会被顶得肠破肚斓。」

  他当真挺腰一顶,行动不便的双腿无损他的动作,阴柔和阳刚的部位密实贴合。适才椎心的痛已慢慢退去,两膝的骨头似乎不再有任何生长的动静,虽然还剩下一些抽痛,但不会影响他对欲念的渴求。

  忍耐了多日,他的自制力已到达极限,再不获得宣泄,他真的会发疯。

  「亚烈斯,我会冷… … 」手臂泛冷,但身子像火炉,由内烧起。

  「很快就不冷了,妳不是说了要爱我?证明给我看看。」他忽地静止不动,银眸中倒映着她若隐若现的白嫩双峰。

  爱他…… 辛爱波顿然一震,心口微酸。「爱你就要包容你的一切吗?」

  他不语,只用深邃的眸凝视着她。

  「你真是任性的男人,每一次都要为难我。」她微叹了口气,笑得有些溺爱。

  没做过不代表不会做,拜现代科技的发达,男女的肢体交缠不再是关在房里,它开放得随处可见,教导初学者认识情欲。

  挺起上身,辛爱波手指轻缓的除去蔽体衣物,羞红的肌肤透着可口的香嫩,优美曲线慢慢展现。她一口一口地吮吻他的宽厚胸膛,纤指温柔地剥除他的衣物,很慢很轻地一路往下吻,唇瓣轻得像蝴蝶吻蕊。但她不知道越是轻如蝶吻的动作,越是刺激男人的感官,冷抽了几口气的亚烈斯难耐的弓起腰。

  「坐上来。」

  「坐… … 」吞了吞口水,她瞪大眼,瞄了下他赤裸的下身。

  等不及她的迟疑,亚烈斯猛然按下她的细腰,让自己的火热直冲那不够湿润的甬道。

  他太想要她了,也等得够久,长达半年没有女人的身体像一头饥渴的兽,一旦进入温湿炙热的紧窒里,便完全丧失理智。

  「痛… … 」辛爱波惊叫,痛皱了眉。

  「和刚才的痛一比根本不算什么,妳知道什么叫做痛彻心屝吗?」他恶意的嘲笑,让自己更深入。

  「你… …你这是… …报复… … 」她痛苦的申吟,下唇咬出一道齿痕。

  亚烈斯笑了,邪魅的吮去她唇上血珠。「是的,甜蜜的报复。」一说完,他便猛烈的冲击,一次又一次掠取她的灼热。半掩的门外,一双妒恨的蓝眸怒视着一室chun潮,尖细的指尖在墙面上刮出五道爪痕。

  血液在逆流。毛发像一根根硬刺,扎破微血管,刺入肌肉,迅速地生出毛囊,黑而粗的硬毛如同不听命令的黑士兵 ,一一由表皮冒出。

  凸出肩胛骨的脊椎似在变形,拉扯,扩展的痛彷佛由身体内部传来,几乎要将人类的躯壳撑破,幻化成另一种形体。

  四肢在拔河,紧缩,弓成爪状的十指抽措着,一股控制不住的力量掌控着蜷缩的躯体,让人亟欲发狂地发出长啸。

  野性在呼唤,旷野的气息像母亲的怀抱,一声一声地召唤流着狼血的孩子,奔驰在月光照耀下的绝崖峭壁,与夜色融为一体。不,不行,不能在这个时候,再等一等,不可以… … 是谁的诅咒,让他承受骨肉撕扯的痛苦?不要再来了,他只求这一夜,不要再让他经历跌入深渊的无助,谁来解除他年复一年的恶梦?

  黑暗中,大地寂静,一只温暖的手覆上他额头,亚烈斯猛然攫住,汲取黑暗世界里的一抹温柔。

  「亚烈斯,亚烈斯,你怎么了?为什么全身冰冷得像泡在水里,还不断冒冷汗?」太冰了,不是人类的正常体温。

  在咆哮中被惊醒的辛爱波连忙按住身旁人抖动的双肩、被子一件一件往他身上迭,层层包裹住汗如雨下的雄躯,不知究竟发生何事。

  指尖沾到的汗水是沁心的凉意,手掌心满是他皮肤上流出的湿液,还有…… 毛茸茸的触觉?

  这是… … 狗毛吗?

  「不准开灯!」手停在台灯前,一声狂吼阻止了她接下来的动作。

  「亚烈斯,你是不是生病了?」

  「我没病,妳不用管我!」黑暗中,他粗鲁的挥开她关心的手,拒绝她的靠近。

  「可是你的体温很低…… 咦!好像又升高了?」是错觉吗?他皮肤传来的热气似乎高得吓人。

  「今天是几号?」他不在乎忽高忽低的体温,只是低声追问日期。

  她想了一下。「二十三号吧,外头的月亮很圆…… 」

  「不要提起月圆!把窗帘拉上,快拉上!」他急切地咆喊,嗓音低沉得犹如从喉头发出。

  不知该做何反应的辛爱波被动地裸身下床,将厚重的窗帘拉上,阻隔月光的渗透。

  再回头,暗沉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一丝丝光亮也没有,她小心翼翼地留心脚下的步伐,慢慢摸索回到床边,想看看他好点了没。今天是阳历的二十三号,也是中国人阴历上的十五,月满弦,亮如白昼。但是她细白足踝才一踩上床,先前与她共享欢愉的男人居然发狂似地将她推下床,彷佛她是令人厌恶的细菌,不得接近。

  「亚烈斯,你… … 」她只担心他的身体状况,没想到自己是否会受伤。

  「滚!马上滚出去,不许再进我房间― ,」他指着房门口大声吼叫。

  很想笑的辛爱波笑不出来了,幽幽叹气。「亚烈斯,这间是我的卧室,你的房间在二楼。」

  他似乎有事瞒着她,不肯让她知道,这点让人有点伤心。

  即使双腿无法使劲,他的爆发力仍然教人瞠目,这天他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累得她频频求饶。

  也许是怕第一次的粗暴伤了她,而后的数次他似乎极力弥补,改以唇舌、手指的游走温柔逼疯她,最后才让她哭喊着使激情将她淹没。

  不容否认,他是床技高明的好情人,好几回她都能在他的带领下,享受欢爱的快乐,而且事实证明,他也有温柔的一面,虽然吝于展现,偶尔一闪而过的火花便是他的柔情。像是承受着什么痛苦似的亚烈斯气闷的低吼。「滚出去!不管这是谁的房间,没有我的同意,妳一步也不能踏进,听见没们」

  「让我帮你不成吗?」黑暗里,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感觉出他压抑的痛楚。

  是她调配的魔药出了问题吗?

  辛爱波马上推翻这个想法。若是她的缘故,他不会急迫地想赶走她,好像她多停留一刻,便有莫大的伤害会发生。

  倘若与她无关,那么他为何一反常态,以恐惧及愤怒的语调,不许她多作停留?

  下意识一瞟拉拢的窗帘,窗外的月亮份外圆… … 嗯… … 圆月?

  有个模糊的念头闪过眼前,她知道快捉住什么了,但是不管怎么努力,就是差那么一点点,还是无法想起。

  「立刻走出去就是对我最好的帮助。」不行,不能探出来,他的利爪… … 弓起背弯成兽形,短粗的黑毛布满手臂,声音越来越低哑的亚烈斯极力抗拒身体上的变化,但尖锐的长指仍不停地抽长,成钩状。

  银色眸子在阴暗环境中更显锐利,看得更清楚,房内的一物一景都清晰可见,任何动静皆难逃他耳目。

  一双兽目巡视着,盯紧无法视物的身影,她的表情是不安的,微带一丝苦涩的,跌跌撞撞地想找出他的所在位置。

  但是,他已经不在床上,四足落地,由他变成半个「牠」

  「亚烈斯,和我好好谈谈好不好?你有什么难言之隐我…… 啊!什么东西撞我?!」好痛,她脚扭伤了,小腹也被撞了。

  被不知名物体攻击的辛爱波终于感觉到事态严重,她一手捂着发痛的腹部,一手揉着一拐一拐的足关节,想在一片黑暗中瞧出端倪。

  但她心里很急,却无能为力,耳边粗浓的喘息声化为低吼,一股沉重的威胁随即而来。蓦地,有只动物咬上她的脚,她来不及呼痛便被甩至门边,长长的狼嚎声森寒地响起,她惊讶白了脸,露出惊慌之色。房里有狼变没让辛爱波有思考的余地,一道强大的力量又偷袭她背后,魔法弱到令人叹息的她根本唤不出防护咒,一个撞击,她被撞出门外。

  匆忙间,她回眸一瞟,走廊上的微光照出一道狼影,牠后脚似不稳地拖行着,消失在门内。

  「妳没事吧?爱波小姐。」水桶似的身材飞快地出现,似乎早在一旁等候。

  「我没事… … 呃!应该不算有事。」她惊觉裸露的双腿传来一阵凉意,一件男人的衬衫在她跌倒时飞盖住她不着寸褛的娇胴。

  狼怕她着凉?

  在那一瞬间,她清楚地看到一头黑色大狼叼着衣服,在撞她的同时叼咬一甩,披上她光滑双肩。

  「怎么会有事,她不是毫发无伤的被丢出来?」奚落的女音带着嫉妒的嘲讽,不满她未遭狼吻。

  「蕾亚娜,别说风凉话,妳是乖巧的孩子,不适合尖酸刻薄。」都是他宠坏了她,才会口无遮拦,好高骛远,尽作着不可能实现的白日梦。

  只是相较于老约翰的自责,蕾亚娜的目中无人,就显得张狂了些,她漫不经心的神态充满高傲,下颚扬高,一副她是女主人的模样。

  「我早说过二少爷看不上妳,他不过是玩玩,贪个新鲜罢了,妳以为他会把妳捧在手心当宝吗?」别痴心妄想了。

  「蕾亚娜… … 」她越说越不象话了。

  蕾亚娜无视父亲制止的眼神,耀武扬威的说道:「他需要的是我不是妳,妳尽早认清事实才不会自找苦吃。」

  「 … 蕾亚娜,妳不要再说了,妳母亲不喜欢妳多惹是非。」老约翰的眼角抽呀抽的,似在暗示什么。

  「妈又不在,怕什么?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外来的女人配不上二少爷… … 」他们是她的爸妈,应该帮她争取所爱。

  「蕾、亚、娜,妳真的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吗?」透着寒气的冷音从背后传来,瘦长的身影立于走廊另一端,逐渐拉近,一盏老旧的油灯映出贝莉严肃的容貌。

  「妈… … 」闻声,蕾亚娜气势顿失,两肩一垮地往父亲身后躲。

  「跟我进去,该受惩罚,我绝不宽宥。」她要有自知之明。

  闻言,她只能苦着一张脸。「是,妈。」

  贝莉提着油灯走进辛爱波原本的房间,一声细微低嚎随即扬起,似在交代什么。

  而后,蕾亚娜在踏入房内之际,也回头做了个示威的得意表情,表示她才是有资格得知蓝迪家秘密的人,其它人取代不了她的地位。

  砰地,门重重关上,也关住了所有的声音,里外两种心情,却一样令人难受。

  「咳咳,爱波小姐,我帮妳换个房间,移到二楼二少爷的卧室可好?」目不斜视的老约翰走在前头领路,对她的处境尽量不问不看、不多言。

  「你也知道发生什么事对不对?」唯独她被排除在外,像迷航的船只…… 

  不想多嘴的老约翰还是忍不住开了口。「爱波小姐别感到伤心,二少爷很在意妳,虽然他嘴上不说,可我们都看得出来… … 」

  纤腕轻抬,嫣然一笑的辛爱波嘘了一声。「不用为我担心,我的好奇心不重,亚烈斯的坏脾气伤不了我,我只是个种花女而已。」

  「爱波小姐… … 」她明明表现得婉约得体,为何他的眼皮直跳,背脊发凉,好像百年大风雪即将到来?



第六章

  好奇心不重?才怪。这种骗死人不偿命的谎言从一名女巫口中说出,十之八九不是真话,而且暗含着邪恶念头,教人防不胜防,随时会颠覆平静日子。

  月圆后,足足三天见不到亚烈斯,辛爱波心情坏透了,她食欲不振,情绪低落,时时挂在脸庞的甜美笑容也显得无力。

  但是她不是由人摆布的人偶,在这几天内,她极力和庄园内的老树打好关系,并由百年大屋的思绪中得知一件对岛上的人而言不算是秘密的秘密。

  蓝迪家的大少爷和二少爷的父亲并非同一人,长子是家族联姻下的婚生子女,而亚烈斯则是母亲与情人生下的私生子,她疯狂地爱着不是丈夫的男人。只是这段出轨的感情不被允许,在两家人的压力下,她的情人被迫放弃她,而她也因顿失所爱,郁郁终日,最后投情人湾自杀身亡。

  那一年,亚烈斯只有七岁。

  可惜悲剧不会因此停止,被母亲遗弃的孩子同时也不能见容于蓝迪家,当时名义上的父亲完全无视他的存在,甚至痛恨他,一度要将他丢下情人湾,陪伴背叛婚姻的妻子。

  他的兄长救下他,给了他不受人轻视的身份,于是命运的转轮再一次在他身上运转,带给他不一样的人生。

  「你们说说这些『老人家』 是不是有点过份,故意吊我胃口,话说到一半就打住,神秘兮兮地要我自己找答案,我要是知道『伊诺娜庄园』 所有秘密又何必请教它们?」简直寻她开心嘛!

  辛爱波口里的「老人家」,指的是老榆树、老扁柏、老槐木… … 庄园里上百棵老树都是她请益的对象,它们寂寞得乐于倾吐。可一提到和「狼」有关的话题,就有志一同的三缄其口,怎么套也套不出话,让她气馁之余,不免更起疑心。这座小岛中央的宅院并不寻常,它隐藏着引人深思的秘辛,以庄园为轴心画出个圆,圆周内的生物皆被告知不可多言。

  是什么样的力量约束住全体岛民吗?连长年受海风侵袭的树木也为其保密,不肯泄漏。

  「小小花精灵,你们要快快长大,帮我打探属于这屋子的故事,我来施肥,滋养你们的根部,用力吸取地底的养份吧,养绿肥硕的叶片… … 」

  一般育花人用三个月时间才能养出含苞的花卉,精于园艺的辛爱波一个月内就让它们冒出小苞,附着于强壮的枝叶上。

  满园的花儿迎风招展,或高或低各据一处,等着在大雪来临前,开出最娇艳的姿态,让瞬间的美留住永恒,灿斓一季。

  在众多的花苞之中,有几朵花的蕊心里微浮花粉般细小的银白光点,感觉像个蛹,微微蠕动,半透明的翅膀包覆着小小身躯。那是尚未成形的花精,还在孕育期,花开之前若遭到破坏,它们的生命也会宣告终止,没机会成为花的精灵。

  「… 别抢,别抢,慢慢吃,食物多得很,每个都能吃得饱… … 」蓦地,她眼角瞟见二楼窗口的身影,表情一怔。

  他终于肯现身了。

  不计前嫌的辛爱波站起身,拍拍身上的污泥,大方地朝屋子的主人挥手,笑容可掬得不像被赶出房间的怨女,眉眼间染着真诚的笑意。

  她挥了很久,似乎不觉得累,高举的手臂左右摇摆,笑靥明媚得让人无法忽视。

  其实这是一场意志战,看谁先投降,一个在窗内,一个立于花圃间,四目相交,遥遥相对,两人的心里都种着因爱而生的情花。

  须臾,恼怒的低音先一步扬起。

  「上来。」

  上来?他在喊小狗不成?

  「知道了,二少爷,我挺想念你的蛮横。」辛爱波也不是注重小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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