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的空虚感。
她说不出口,无法开口说出想要被他玩弄的淫秽话语,她觉得自
己就快要变得不像自己,内心深处有种坚持正在崩溃瓦解。
「不要……住手……」她的表情彷佛快要哭出来了。
她从来不曾感受过这种感觉,心里明明就想要抗拒,但火热的欲
望却彷佛千百只蚂蚁般爬满她全身,不断地窜涌而上,让她心痒难忍,
好渴望被他碰触,被他占有……本能让她知道,只有他能够帮她解脱。
但她不要……叶慕慈恼火地瞪着他,心里好恨他,却又几度想要
开口,想要教他占有她。
「妳现在的表情看起来真教人觉得心疼,怎么?忍得很难受吗?」
他长指勾住她小巧的下领,邪气地笑瞅着她皱起的漂亮眼眉。
「你不要碰我……不要!」
她忍住了身子不断涌起的战栗感,用力地挥开他的长臂,翻身想
要跳下床,但立刻被他揪住了纤细的脚踝,从背后给一把抱住。
「你敢碰我一下,我一定要你后悔!」她回眸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却发现他半点都不将她的威胁放在心上。
「我只知道自己现在不要妳的话,一定会后悔,而我这个人通常
选择不让自己后悔。」
他微笑着,一掌握住她饱满雪白的乳房,以两指指腹夹住她嫩如
樱蕊的乳尖,掌心不断地施力,让她软嫩白腻的乳肉盈溢出指缝之间,
形成一种极淫媚的景象,荡人心魂。
「啊……」她感觉到胸口有一种被挤压的疼痛,但还有另一种更
接近快感的刺激也伴随而来,让她的心口不断地翻搅。
她已经快要弄不清楚……但她真的没有力气挣开他,他的力气太
强悍,有力的臂膀几乎是她两倍粗,但她心里知道自己不能挣脱他,
并不单纯只是力气与体格上的问题。
而是她并不讨厌他的碰触……反而想要更多。
她疯了……她一定是疯了!
唐尧风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按捺想要进入她的冲动,他解开裤头的
束缚,释放出早就硬得发疼的男性贲张,大手抬起她白嫩的俏臀,以
昂扬的前端寻觅到她水嫩的花穴入口,硬实的勃起在她肿艳的花瓣磨
蹭了几下,然后猛然挺腰,亢奋的火热挤进她敏感湿润的花穴之中。
「啊……」
她瞪圆了美眸,感受到一股如火般灼热的力量不断地深入,不问
她的意愿,擅自恣意地撕裂她处子的嫩径,她弓起身子,咬住嫩唇不
让自己呜咽出声,但轻细的低呜声还是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娇吟。
好痛……她几乎可以感觉到他炽热的勃起熨贴着她嫩穴里的每一
寸血褶挺进,就在她想要挣脱他的时候,他猛然将她往后一按,昂长
的勃起全数没入她,两人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不……」她的叫声近乎悲鸣。
唐尧风吻着她白嫩的后背,进入之后,他才发现她娇穴之中比料
想中湿润,想必刚才的爱抚已经让她很有感觉了。
她低低的呜咽彷佛最煽动的催情剂,他忍不住开始在她的身体之
内抽送起来,亢热勃起的欲望彷佛出柙的猛兽般,在她又紧又热的嫩
穴里捣弄着,处子的鲜血揉合着两人的体液泌出穴口,颜色从最初的
鲜红,被爱液染淡成粉色,随着一次次被他贯穿,如细芽般娇嫩的花
穴也跟着肿胀起来,在被他不断侵犯的同时,不住地紧缩抽搐着。
「啊啊……」她想要压抑住自己的呻吟,却做不到。
如果,在进入她之前,他所感受到的是煎熬,那在占据她饱满娇
嫩的花穴之后,唐尧风觉得这是老天爷赏给他最甜美的考验。
他的本能如野火燎原般急速窜开,胯间火热的勃起变得更硬实,
在她花穴之中的抽送越来越快,越来越不受他的控制,如灼般的欲望
之火想要在她的体内尽情释放。
他们的身体就像野兽般交缠在一起,分不清楚你我,叶慕慈感觉
身子里一阵阵麻热起来,被他激擦过的地方彷佛就快要着火般,她推
打着他,想要推开他,却又无力地承迎着他的进犯,一次次任他将她
占为己有。
「不行了……就快要……」她低呼出声,欢愉的快感胜过一切,
她感觉就快要崩溃决堤,「啊啊……」
唐尧风加快了律动的速度,抱住她因攀上高潮弓起的身子,不断
抽搐痉挛的花穴紧紧地吸衔住他,夹紧他因快要迸发而紧绷的勃起,
蓦地,一阵激颤窜过他的背脊,他低吼了声,有力的长臂抱住她,将
自己深埋进她紧窒的花穴深处,在她的壶心深处喷撒出灼白的欲望泉
源。
半晌,他从她的身体里抽回,翻身躺到一边,不让自己高大的身
躯压垮她,但一条结实的长臂依旧搂住她的纤腰。
叶慕慈躺在床褥上,好片刻不能动弹,就算平常运动量充分的她,
此刻都忍不住低低喘息,明明就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体内却仍旧骚
动不断,一股滑腻的液体不断地从她的双腿之间泌出。
她转眸恨恨地瞪着躺在身畔的男人,好恨没有力气的自己,他一
只结实的胳臂大剌剌的横搁在她纤细的腰上,她却没有力气将他挥开,
只能任由他抱着,感受他的体温从肌肤渗进她的感官里。
「妳还好吗?」他俊美至极的脸庞就离她不到几公分,很卑鄙地
露出迷人的微笑,试图迷惑她。
「不好,一点都不好!」她还在喘息,身子仍旧忍不住发抖。
想到刚才在他的怀里攀上欲望的高潮,老天,她根本就无法管住
自己,一定是丑态百出。
看见一阵羞色从她的纤颈泛起,虽然在她的脸上看起来不明显,
但她眼底掩不住困扰的羞赧,让她看起来好可爱迷人,让他忍不住再
次想要她。
唐尧风勾起一抹微笑,感觉胯间的男性象征很迅速地重振雄风,
他朝她伸出手臂,将她揽进怀里。
看见他脸上诡谲的微笑,让她心里有不祥的预感,然后,她感觉
到下身被一股不正常的硬热给抵住,「不要……又……」
一声呜咽从她的喉间夺出,下一刻,红嫩的小嘴再度被他吻住,
抗拒的纤臂立刻被掌握,省略了多余的前戏,他亢热的男身一举挺进
她已经呈现肿胀嫣色的花穴之中,深深的,尽根没入。
「妳里面好湿,但还是很紧。」他压沉了性感的磁嗓,在她的耳
畔低语,大掌握住她两团饱嫩的娇乳,轻柔缓慢地捻玩着绷翘的乳尖。
「够了……我真的已经不行了!」她觉得自己好没志气,奋力想
要抽回被他握住的纤腕,心里明明就不甘愿,但当他再次进入她时,
她的身体仍旧有兴奋的感觉,不自禁抽搐了起来。
唐尧风勾起微笑,没开口说话,似乎因为刚才已经发泄过一次,
这次他并不躁进,反而是放慢速度,想要好好享用面前的美食,他吻
住她的唇,一次次地要她,彷佛永远都不够似的……
◆春‧;色‧;满‧;园◆ ※ ◆春‧
;色‧;满‧;园◆
朝阳取代了夜晚的月亮缓慢照亮天际,晨光从窗帘的缝隙透进来,
叶慕慈张开迷蒙的双眸,才稍微挪动身体,就感觉一阵酸痛从骨子里
透出来。
老天!昨天晚上他到底是怎样折腾她的?!
她在心里暗咒了声,已经不记得昨晚到底是怎么结束的,并不知
道自己是在高潮过后,在他的怀里晕厥过去。
她轻悄地下了床,不忘回眸觑了躺在床上的男人一眼,确定他还
在熟睡,然后她走进浴室里,打开水龙头捧了把水洗脸,在几次的洗
涤之后,露出了一张清丽的脸蛋。
少了脂粉的妆点,她的五官看起来仍残留了一点少女的稚气,回
到房间,以最轻悄的动作穿上衣服,回头看到仍躺在床上熟睡的他,
眼角余光瞥见了搁在他枕下的手枪把柄,一抹杀意闪过她湛亮的瞳眸
深处。
「该死的男人。」她的嗓音轻冷到了极点。
她要杀了他!
如果,在昨夜之前,她没有正当的理由杀他,在昨天晚上他对她
做出那种事情之后,她就拥有十足充分的理由置他于死地!
就在她正想走到他身边取枪之时,他有了动静,看样子好象快要
醒过来了;叶慕慈知道自己不能久留,没及多想,抄起外套飞快地出
门。
而唐尧风最后见到的就是她夺门而出的背影,起身追逐出去,已
经不见她的踪影,从那天之后,他就开始寻找她,一直到在酒吧看见
了神似她的海报,他才终于确定她的出现,并不是他虚幻的妄想而己。
第四章
虽然很确定那天的黑衣女子并不是幻影,但是在那之后,他又去
了几次香港,却始终再也没有遇见她。
虽然,他心里的直觉告诉自己,她应该也不是香港人,但是,那
是他们遇见的地方,再次见面的机会始终比任何地方来得大一点吧!
唐尧风并不明白,为何他的心里对于找到她一事如此执着,难道,
他想要从她口中逼问出究竟是谁指使要杀他吗?
不,对于谁要杀他一事,他知道自己并不在乎。
他想要再见她一面,就像那天晚上,他不顾自己的性命安危,硬
是要引她现身一样,就算是现在,他依旧愿意以性命当饵食,诱她出
现。
但令人失望的是,她不曾再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以为在那天晚上之后,她会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呢!
唐尧风承认自己确实在乎这名神秘女子,想要见她一面,却没料
到自己竟然会为了她而鬼迷了心窍。
除了这个解释之外,唐尧风无法解释自己为何再度答应要参与服
装发表会,出卖色相一直就是他最厌恶的工作。
但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他自己以外,似乎每个人都对他这张面皮感
到高度兴趣,巴不得将它的优点发挥到淋漓尽致,否则誓不干休。
只是令他自己最不敢置信的,竟然是在半个月前收留那个女孩!
那是一个很平常的早上,他刚从香港回来不久,心里正好因为找
不到那位黑衣女子而低落,正好接到丹尼尔平日关心的电话,就在他
很不耐烦的时候,一个穿著休闲……她穿著一件洗松了的牛仔裤,褪
色的运动上衣,戴着一副镜片有点磨损的胶框眼镜,休闲到几乎可以
被称为邋遢。
她带着介绍信走进来,就在他很不耐烦的时候,替他接了丹尼尔
的电话,她用着非常标准而且流利的法文替他打发掉丹尼尔,然后,
他就决定要雇用这个多才多艺的女孩。
至于介绍她来这里的朋友,他几乎已经忘记自己到底在哪里认识
那号人物,但事情就是如此阴错阳差,就算后来他想反悔都来不及了。
他想,自己经常旅居世界各地,应该也需要一个助理替他做事,
所以,这个女孩留着也好。
而且,这个多才多艺的女孩精通中英法日四国语言,非常好用,
所以,把她留着也好。
但,自从她来到这里之后,他觉得每次回家都需要多做一点心理
准备,他觉得自己的一时兴起,好象替自己惹了一个挺大的麻烦进门。
唐尧风拎着简单的行李背包走进家门,他在天母租了一层公寓,
附近都是住宅区,但非常邻近闹区,交通称不上太方便,但是他喜欢
宁静,一点都不介意这一点不方便。
他心里才正忐忑着,果不其然,一进门就见到一张阴霾至极的小
脸正对着他,小鹭双手抱胸,很不高兴地瞪着他,「唐尧风先生,请
你下次要出远门之前交代一声,要不然我会很难做事,请你站在我的
立场替我想一想。」
「这几天有很多人找我?」
「很多,多到电话线都快要烧掉了,多到如果再多几个人打来,
我就要说你已经死掉了,这样我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我说不出来你究竟
去了哪里。」
「小鹭,好歹我都是妳老板,我和妳有什么深仇大恨吗?」他承
认没交代去处是自己的错,但她竟然想得出说他死掉的借口,天啊!
他要小心哪天回来收到给自己的祭文和花圈。
在这个女孩面前,他常怀疑自己的身价是「零」。
他俊美高大的外表在她面前一点都不管用,这个经验对他而言挺
新鲜的。
「我们之间当然没有深仇大恨。」她抿了抿嫩唇,视线往书房的
方向瞟了一下,「来电名单我都已经写好了,放在你桌上。」
「谢谢。」他微笑颔首,笑着把手里的机场购物袋扔给她,「不
要生气,来,这是我买给妳的礼物,瞧,我也是时时刻刻都在替妳着
想的吧!」
明明就是回到中正机场才想到要买的礼物,竟然好意思说时刻惦
记着她!白痴才相信他的鬼话啦!
「要买给人家礼物,至少应该在当地机场买比较有诚意吧?」她
一边说着,一边拆礼物,果不其然,又是一盒巧克力。
「同一个牌子不都一样吗?」
言下之意,就是他无论在世界各地的机场,买的都是同一个牌子
的巧克力,连多花一点心思的诚意都没有。
小鹭扬起藏在镜片下的瞳眸,十分明亮的眼神表示自己才不会轻
易受骗,撇了撇小嘴道:「虽然在哪里买都一样,可是,心意不同。」
说完,她抱着巧克力往里面走去,没理会被她留在身后的男人一
脸错愕的表情,没发现她的抱怨就像一根利针般刺进那男人的心坎里。
唐尧风泛起苦笑,根本就无法反驳她的话,因为他心虚,因为她
所说的话,完全切中了要命的事实……
◆春‧;色‧;满‧;园◆ ※ ◆春‧
;色‧;满‧;园◆
心意,这是他一直都无法了解的深奥东西。
或许应该说,他根本就没有心,所以,在他什么都不存在的胸口
之中,根本无法产生那种对他而言近乎不可思议的心意。
唐尧风一个人安静地坐在空旷的客厅里,不由自主地陷入沉思。
离开唐家三年多,他还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以为出来之后可以
找到答案,却没想到他空洞的心依旧如故。
接近傍晚,窗外的阳光渐渐变得黯淡,阴影笼罩住他半边俊美的
侧脸,忧郁沉思的眼神一如三年前,眸中的苦涩并没有稍微减少。
他一直在猜想,难道因为自己是个被拋弃的孩子,所以才会无法
对别人产生任何感情吗?
是的,他被拋弃了,就在他十二岁那年。
在十二岁之前,他是一个备受宠爱的天之骄子,是政治世家的公
子与商界巨擘千金的共同结晶,但在他十二岁那年,这两个世家反目
成仇,这一对原本人人称羡的佳偶最后决定离婚,而他,就成了烫手
山芋,谁也不想要接手。
他的父母各自有了嫁娶的对象,将他们的儿子用了一个养病这种
可笑的名义送往英国,在前往目的地的途中发生了意外,负责照顾他
的老仆人当场死亡,在医院中,他一句话都不说。
在他的身上找不到任何身分证明,警方也没有任何有人寻找他的
纪录,最后,他被社会局安置到孤儿院,后来,被唐劲收养成义子,
当成了礼物,送给他唯一的女儿唐熙恩。
那年,他从天之骄子变成一个三岁小女孩的生日礼物,就在那一
年,他感觉自己身上有某种东西死掉了,后来才知道,死掉的是他的
心。
他一直都没有发现这个真相,直到三年前,义父问出那个问题,
而他竟然找不到答案之时,才知道了自己的残缺。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根本就无法爱上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