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起龙赶紧扶她躺回床上。「别下床,妳先睡在这儿,等好一点再回房。旁边有个小房间,以后妳就睡在那儿,往后妳的工作就是伺候我,不必再回到马房,章和会叫人把妳的东西送过来……」
接着他将手上的东西交给她。「这是特制的药膏,对伤口疗效很好,往后如果妳哪儿……嗯……疼痛,擦了比较舒服……」
他不自在地暗示着,听得柳霏雪脸上一阵红晕。
爷怎么知道她有伤口?一定是她方才的反应太激烈,他以为她受伤了……
对他如此贴心的关怀,柳霏雪不疑有他,只感觉心头好甜。
「妳好好休息……」看她脸泛桃花,燕起龙下身开始蠢蠢欲动。为免自己像禽兽般扑到她身上,吓坏了他的小霏儿,他匆匆地离开房间。
柳霏雪望着男性化的简扑卧房,贪婪地汲取被子上他所残留的气息,不一会儿即安心地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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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柳霏雪主动搬到一旁的小房间,擦了主子给的药膏,伤口的疼痛舒缓了很多,但燕起龙还是命令她继续躺在床上,不肯让她服侍,反而派丫鬟端来三餐和热水。
躺了三天,伤口不再疼了,爱干净的她只想好好沐浴一番,洗去一身的酸痛。
以前住在大通铺时,晚上溜出去也没人理会,但她好怕爷半夜醒来找不着她会起疑心。
打开相通的门扉,她蹑手蹑脚来到主子的床边,轻微规律的呼吸声显示他正熟睡着,她放心地走出房间,往她的洞天奔去。
「啊……」入水的那一刻,浑身的酸痛似乎立即舒解,她忍不住轻吟一声,将头靠在石头上,闭起眼睛享受着片刻的舒坦。
但她的心一点也不平静。当日爷就是在她身后这颗石头上要了她,那么地激狂,像是要将她吞噬了一般……
奇异的感觉从腹部升起,柳霏雪甩甩头要自己别胡思乱想,开始专心清洁身体。
洗完乌黑的秀发,任由它湿淋淋地披挂肩上,接着以布巾搓揉身子,当布巾轻轻划过胸前的蓓蕾时,她的身子不由得轻颤起来。
望着自己粉色的乳尖,她吞了口口水,开始用布巾轻轻摩擦柔嫩的果实,就像那天爷对她做的那样。
「嗯……」感觉乳尖在自己的手中变大变硬,她的手又开始搓揉另一边,口中呓语不断。
感觉私处沁出阵阵湿意,些许的空虚感袭来,她的纤指逐渐往下游栘,往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探去,探着柔软的花蕊轻轻揉捏。
想象那是爷的指头,柳霏雪不禁蠕动下身,似是想寻求更激狂的爱抚。
「爷……啊……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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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眼前活色生香的画面,燕起龙再也忍不住,快速脱光身上的衣服入水,来到柳霏雪的身后紧紧掳住她的身子,硬挺的长物不断摩擦着她的股间。
「啊……」柳霏雪停止手上的动作,因为男人的长指己取代她的,在肿胀的花唇间快速移动。
「小霏儿,我等不及了……」燕起龙一把抱起柳霏雪的纤腰,让她上半身趴在大石上,握住雪白的娇臀,一股作气冲入窄穴中。
「啊……啊……」随着猛力的冲撞,娇吟莺啼愈发高亢。「啊……啊……爷啊……」
「小霏儿,叫我龙……」双手揉捏晃动不己的绵乳,他的唇舌没有闲着,不断在她耳畔舔弄。
「啊……龙……好热……啊……」柳霏雪全身泛红,感觉私处快要烧起来了……
「小霏儿……爱我吗?」
「啊……龙……爱你……啊……」柳霏雪毫无防备地吐露爱意,令燕起龙心中大喜,更加猛烈律动。
突来的高潮令柳霏雪哭喊出声,「啊……龙……爱你……」
激情的呼喊让燕起龙紧接着冲向高峰,紧抱着虚软的身躯抽搐颤抖。「啊──」
当晚,隐密的洞天不时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吟浪啼,直到夜已深沉,燕起龙才揽着柳霏雪躺在大石上昏昏入睡。
耳畔传来细微的呼声,柳霏雪悄悄起身穿上衣物,在燕起龙身上盖上外衣,凝视着心爱的男人许久,在他双唇上深情一吻,才不舍地离去。
当她的身影消失在石缝间,燕起龙才张开鹰目,嘴角泛起满足的笑容。
我的小霏儿,妳再也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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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柳霏雪独坐在奔龙阁花园的石椅上叹息。
好奇怪,爷要她来这儿伺候,却不派任何工作给她,只要她好好看守这座阁楼。
她不懂有什么好看守的,横竖是在牧场里,谁也不敢侵入主子所住的屋内乱来。刚刚喂完了鱼,接下来又没事做了。
这么闲散的日子她还真过不惯,好怀念在马房的日子、虽然辛苦,但过得挺实在的。
这几天爷每日早出晚归,她也没事,不如回马房看看阿得他们吧!
柳霏雪一走进马房,众人见到她无不露出讪笑。
她想起当时爷抱着她离开这里的窘况,不免红着脸,转身就想离去。
「阿飞,怎么有空来?」阿得见到她倒是挺高兴,毕竟两人相处了些时日。
「没事,来看看你们。」周遭投来的异样眼光让她十分不自在。「我……还是离开好了。」
「别理他们,他们只是嫉妒罢了!」阿得拉着她往马厩里走去,「在主子身边伺候还好吗?」
「嗯,其实也没干什么,每天喂喂鱼,做些零星的事儿,挺闲的。」
「唉!反正你也不适合待在这儿,瞧你,连骑马都不会……」
「可是,大家怎么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我?」柳霏雪感觉那些人的表情带着暧昧及讪笑。
「他们以为你已经成为当家的……」阿得伸出小指头摆出一个扭捏的动作。
「这……是什么意思?」柳霏雪学着阿得的举止。
「就是……就是……脔童的意思,你也听他们说过,有些富家老爷会在家里养些白白净净的男孩儿,对他们做出对女人做的事……」阿得偷偷告诉柳霏雪听来的小道消息。
「我……才不是呢!」柳霏雪立即涨红了脸,急着澄清,「我要去跟他们说清楚……」
爷才不是那种喜欢男子的变态老爷,他喜欢的是贷真价实的女人。
「别冲动,说了也没用,反正大家都这么认为……」阿得赶紧制止柳霏雪,「别气了,我带你去遛遛。」
「又要骑马啊?不要吧!」想到上次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她真是怕了。
「别担心,你坐在前头,我不会让你掉下去的。」阿得牵了马走出马房。「快来呀!」
柳霏雪只担心马背上的颠簸,完全没想到与阿得共骑有何不妥。反正他的年纪、个头都比她小,她只当他是个弟弟。
也好,她必须克服自己的恐惧,毕竟她身处于人人都会骑马的牧场;况且有人跟她共骑,也安心多了。
「好,现在你自个儿上马,记得我教你的吗?」
柳霏雪点点头,忐忑地靠向马身。
「抓住鞍头,一脚踩在马蹬上,好,用力弹上去!」阿得抓着缰绳稳住一马身,柳霏雪终于一跃上马。
「我成功了!阿得,我成功了!」她高兴地挥动双手,阿得也笑得合不拢嘴,脸上满是骄傲神色。
他也跟着跃上马背。「好,我们现在来练习控制马儿。」
阿得的手从柳霏雪身后握住缰绳,「如果你往右边一拉,马儿就会往右走,你试试看……」
柳霏雪专心学着如何驾驭马匹。
「好,我们试着小跑步……」看着柳霏雪渐渐抓到诀窍,阿得轻踢马腹,马儿开始踩着碎步。「好,你试试看。」
柳霏雪照做,马儿真的乖乖听起话来,乐得她脸颊泛红,兴奋不己。
「我学会了,阿得,我终于学会了……」柳霏雪激动地握着阿得的手臂,他也高兴地抱住柳霏雪的腰左右摇晃,两人如同孩子般嘻闹。
等到柳霏雪驾着马儿回到马房时,燕起龙也刚好来到马房,见到共骑嘻闹的两人,顿时火冒三丈。
「阿得,你出去!你们统统出去!」他对着在马房工作的所有人大声吼叫,有些马儿受到惊吓,开始不安地喷气。
从未见过一向开朗的主子发那么大的脾气,大伙儿赶紧将马牵到外头。
「大门关上!」
所有人都退开了,门也关上,空荡的马房中只剩下一脸阴沉的燕起龙,以及吓得不知所措的柳霏雪。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但爷的模样好恐怖,她甚至快被他身上发出的怒气给烧灼了……
嗅到极度危险的气氛,柳霏雪直觉想逃,但没跑几步就被抓住。「啊……放开我……」
她的身子被整个提起,然后重重被丢在到干草堆上。
望着渐渐逼近、几近疯狂的男人,她吓得不断后退。
第五章
燕起龙快气炸了!这个女人竟敢三番两次挑战他的耐性,公然和其它男子共骑,而且贴得那么近,简直不把他放在眼里。
虽然阿得只是尚未发育的小男孩,但难保她往后不会和其它男人这般亲密。今天,他必须好好教训她,让她知道她的身子只有他才能触碰,也向外头那些兔崽子宣告自己的所有权!
一个箭步掳住企图逃跑的娇躯,燕起龙粗暴地剥除她身上的衣物。
「啊……不要……爷……不要啊……」自己的秘密就要被拆穿,柳霏雪急得大声哭喊,无奈眼前愤怒的男人根本不加理会,一把撕去她的内袗,露出被布条缠住的胸部。
「害怕了吗?知道害怕就不要考验我的耐性!」
解开布条上的结,用力一扯,柳霏雪像个陀螺似地转了好几圈,直到趺回草堆上,被勒得一片通红的双乳晃动跳跃着。
「呜……爷……呜……」她羞愧地遮住胸前的春光,害怕地看着他发现真相的反应,但他却没露出惊讶的表情,反而笑得像个邪恶的魔鬼。
柳霏雪隐约感觉不太对劲……
「遮什么?妳身上有哪个部位是我没看过、没舔过的?」他缓缓靠近她,心中开始涌出噬血的念头。
爷知道了?他早知道她就是霏儿?
难以消化新发现的事实,柳霏雪只想逃走,但燕起龙抓住了她的裤头用力往下一扯,浑圆白皙的翘臀映入眼帘,让他的欲望倏然起立。
「啊……求您……爷……」柳霏雪不断求饶,身体缩成一团,袭人的凉意让她忍不住颤抖。
燕起龙拉起一丝不挂的娇躯,拾起散落地上的布条,将她的双手绑住悬在木桩上。
如此不堪的姿势让柳霏雪全身羞得泛红,颤抖得有如风中的花朵,而燕起龙就是那残酷的摧花狂庭。「嗯……好冷……爷……」
「待会就让妳欲火焚身!」燕起龙解开自己的裤头,露出昂扬巨物。
柳霏雪眼睛瞪得好大,为即将发生的事感到既害怕又期待,身子抖得更厉害。
燕起龙抬起柳霏雪修长的双腿,被绑住的她身子紧靠柱子,整个人悬空挂在他的手臂上,下身门户大开。硬挺的前端找到微张的穴口磨蹭轻刺,发现那儿早己湿意泛滥。
「口中一直说不要,我的小霏儿却偷偷动了情喔!」
话一说完,将她的身子往下一沉,硬物整根没入微湿的甬道中,没让她有喘息的空间,随即大幅度地摆弄手臂上的娇躯,抬起,再重重放下,每一击都直达她的最深处。
「啊……啊……啊啊……」柳霏雪未曾尝过如此狂烈粗暴的性爱,刚进入的不适很快被下一波的快感淹没,她觉得全身骨头就要散落,下身着火般地灼痛,那种夹杂着痛苦和欢愉的感觉,逼得她声嘶力竭地哭喊。
「啊……龙……啊……」没一会儿,柳霏雪到达了第一个高潮,尖叫声回荡在偌大的马房中。
但燕起龙怎会那么容易就放过她?不断的撞击让她昏了又醒,醒了又昏,哭号声和肌肉拍击声传遍空荡的马房。
直到她在最后一次高潮中昏厥,身躯无力地悬挂在他身上,双股之间被撞击得一片通红,他才停止惩罚,任由热液喷洒在炽热的花径之中。
解下她手腕上的束缚,红色的勒痕令他心疼不已。
燕起龙脱下自己的毛皮大麾将赤裸的身体包得密不通风,抱着昏厥的柳霏雪走出马房,门外一群人瞬间往四处散去,只有章和及阿得勇敢地站在原地,大的一脸尴尬,小的一脸着急。
刚刚阿得十万火急地找来章和,说是当家的把阿飞关在马房里,好象正对他用刑,阿飞叫得十分凄厉,好象快被主子折磨死了。
匆匆赶到马房外,只见一群奴仆聚在门口偷听,章和一听到里头传来的吟叫声,立即脸色泛红,如同其它成年的奴仆一般。
这……这怎么得了!主子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和一个男人在里头做了起来,还搞得众所皆知,他要怎么向堡主交代?
「主子……」章和想劝主子别再执迷不悟,「这……阿飞是男人,这样……不太好吧?」
「哈哈!过几天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燕起龙环显著周围红着脸的奴仆,「我只要你们知道,小霏儿已经是我的人,谁也不许碰她!」
他的眼睛往阿得一瞪,小伙子吓得躲到章和背后。
「这三天别吵我,饭菜放在房门口就好了。」燕起龙交代完随即转身走回主屋。
「唉!主子……」章和望着主子离去的身影,不时地冒出冷汗。他得赶快写信给爹,看要如何解决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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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龙阁内日夜春宵,燕起龙的房门足足紧闭了三天。
送饭菜的丫鬟一接近门口,个个立刻羞红了脸离开。
里头不时传来柳霏雪的吟叫声,时而高亢尖声,时而低喘吟哦,有时哭喊得厉害,有时却只是几声闷哼……
总之,连不时前来关心的章和也是涨红着脸离开。
第三天深夜,燕起龙悄悄离开了房间,抱着柳霏雪来到洞天之中。
在一片氤氲迷雾中,柳霏雪慵懒地躺在燕起龙的怀中,对他不规矩的手提出抗议。「嗯……别再来了……人家好累……」她泫然欲泣地抱怨着他的需索无度。
她全身的骨头快要散了,白皙的肌肤上布满吻痕,大腿内侧一片青紫,那儿简直快要裂开了。
「好……好……别哭喔……我的小霏儿……」触碰到她私处的肿胀,他的心里泛起阵阵罪恶感。
「都是你……不让人家睡觉,一直要,害人家好痛……」想到他之前的粗暴对待,害她叫得那么大声,马房外的伙伴们一定都听到了……
这更印证大家传言的那般,她真的成了爷儿的「禁脔」,往后她要怎么面对牧场里的所有人?大家会如何轻贱她?
想到这里,一股委屈涌上心头,柳霏雪径自低头垂泪,热泪滴落在环住她的手臂上,如烛火般熨烫着他的心。
捧起她的脸蛋,他心疼地吻去一颗颗断线的珍珠。「小霏儿,妳哭得我好心疼……怎么了?是不是真的很痛?」
柳霏雪没有回答,只是一径地摇头。
她不能说出心里的苦楚,否则爷会误以为她想贪图什么。
爷早知道她是女儿身,却没说什么,该是贪新鲜只爱她的身子,等到哪天他腻了,她会识趣地离开,绝不会有任何贪恋。
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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