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分手。」要让他有感觉可不是那么简单。
「你凭什么这么确定?」想用这种话拐她上床,门儿都没有!
「因为我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他踩下油门,车子一会儿就离开小巷,驶入宽广的大马路。
「说不定我明天就不喜欢你了。」这可是很有可能发生的,也许她现在只是一时的意乱情迷,明天就会清醒了。
「你以为打著灯笼就可以找到我吗?」
难怪婚友社的郭妹妹会说他跩得天怒人怨。彭晏耘的嘴角微微抽搐。
「我才不要第一天交往就上床。」她严正声明。
早知道就不要问她的意见,她根本就是把拒绝当成口头禅,只要有一次不拒绝他就会死掉!以后他什么都不问,直接上就对了!
欧烙瞥了彭晏耘一眼,突然掉转车头,驶回原来的僻静巷子里。
「你干嘛又回去?」要叫她下车自己回去吗?
欧烙将车停在一面围墙下,拉起手煞车,手横过她颈后,将她的小脸蛋拉至眼前。
「是你不想要舒适的床的。」他微微一笑,「别怪我。」
接著,就狠狠地吻下去。
第五章
每当他的唇一碰上她的,她立刻变得痴呆,脑袋无法作用,跟烂浆糊没两样。
他的气息有淡而甘甜的清酒味,清冽的香味让她有些晕然。
他的唇很有弹性,有些冰凉,可舌头却是火热的,在她口中灵活地翻搅,追逐著她羞怯的小舌,逗弄得她不知所措。
她的呼吸跟著他一起变深、变浓,垂放身侧的素手不自觉地拉住他的袖子,指尖捏著柔软的布料,压出椭圆的痕迹。
他手反转,将她紧张的双手拉至他颈后,圈著他的颈,让两个人的距离仿佛又往前跨了一大步,互相倒在彼此的怀抱中。
左胸下的心脏怦怦跳著,他的大掌就按在这个位置,火烫的温度穿透薄衣料,熨烫娇嫩的肌肤,让血液奔流得更为迅速,在双腿之间泛起一股热潮。
隔著衣物,指尖按压柔软的敏感点,淡淡的酥麻流窜,她不禁有些瑟缩,想要抗拒这种难以控制的特殊感觉,抑制小腹下的灼热。
他却不容她退却,撩起浅卡其色T恤,拨开细致的蕾丝内衣,浑圆饱满的雪乳被他五指所擒,娇嫩的乳尖盈盈挺立在他的指缝。
他捏挤、扭转起来,她立刻露出有些痛苦的表情,迅速往后退。感觉到她抗拒的意图,他立刻扣住她的腰,拉起大片T恤,一方雪乳在昏暗中显得蒙胧,楚楚可怜地窝在他的掌心。
他低头含住乳尖,吸吮嘈咬,热潮迅速翻涌而上,她的身体开始沉沦,手心揉住他柔软的发,弓起了腰,沉重的呼吸转为细腻的娇吟。
她的内衣被解开,另外一只玉乳任由他手指把玩,她绷紧了大腿,不可思议地发觉她想要他更多的碰触。
不安分的大手沿著玲珑的曲线四处游移,在她深凹的小肚脐妪弄嬉戏,她觉得痒,小手拉住他的手往下推,没料到反而直接将他带往热潮的起源。
欧烙顺著彭晏耘的手势挤入略松的牛仔裤内,直接攻击柔软花唇,压向圆润的小核。
碰触的刹那,她仿佛受到惊吓,下意识地夹紧大腿。
「啊……不……」
彭晏耘慌乱地想抗拒那种陌生的感觉,欧烙却恶意地夹弄小核,酥软她的身子,麻醉她的意识,让她不由自主的下巴靠著他的肩,鼻尖窝进他的颈项,轻咬著红唇,任由他的手指灵活地操弄,引领她奔向融化她理智的高潮。
那进裂的火花灼烫了她的脸颊,她靠在他身上,害羞地迟迟不敢抬起头来。
「如何?」他自她轻颤的身躯知晓她刚经历了什么,邪气嘴角上扬,在她耳旁的低喃充满著恶魔的诱惑。「想在狭小的空间继续,还是要柔软的床?」
她盯著他身后的电动窗控制钮,不知道该给什么样的答案。
她该说到此为止,可是,他在她身上引起的魔法好诱人,她有些舍不得就这样结束。
怎么办?在他颈间的两手更为紧缩,她不晓得该顺从欲望,还是理智地喊停。
在彭晏耘陷入天人交战时,欧烙理所当然地替她下了决定。
「柔软的床。」
他刚刚的问题不过是说说而已,他不会再给她选择权,让她娇气地一而再,再而三给他钉子碰。
彭晏耘没有回应,她松开他的颈,整理凌乱的衣物。
低垂的小脸被长发披盖,看不清楚表情,但欧烙知道这就代表了默许。
他放下手煞车,右脚施力,驶往柔软的床。
一路上,欧烙从未停止他的挑逗,不让彭晏耘体内的热度有冷却的时候。
他左手稳稳打著方向盘,右手探入她的衣内,摩挲著她幼滑的肌肤。
彭晏耘羞红著小脸,两手拉著一会儿抚摸平坦小腹、一会儿揉捏丰满胸脯、一会儿又溜到裤子里头抚摸幼软细毛的不规矩大手。
他的抚触让她感觉很舒服,却又觉得难为情。
扯开他的手!否则如果路上行人或骑士往车子里看就糗大了--她咬著唇这样告诉自己,但握在他手腕上的柔弱小手却始终没有加上抗拒的力道。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男人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一旦她松脱了坚持,不再用尽全力去拒绝他后,她就像意志被侵蚀的娃娃任由他摆布。
车子行到高雅旅馆的内部停车场,他揽著她的细腰,亲亲密密地挑了一个房间进住。
进入装潢高雅的房间内,彭晏耘还来不及细看内部的家饰摆设,欧烙的脸就朝她覆下,那道阴影有如轻柔抚著眼皮的手势,让她不由自主地闭上眼,昂高下巴迎上他的吻。
他热切地吻著她,因他的挑逗而一直未退去的热度瞬间爬升到最高点,细长藕臂攀上他的颈项,用力环抱住他,以同样的激情浓度回应。
他近乎粗鲁而快速地脱下她身上的衣物,边脱边丢,一路蜿蜒至床铺。当她因膝盖受到床铺顶击而倒下时,身上已空无一物。
天花板上的柔软光线刺激著她的眼,意识到身上的赤裸,她害羞地以双手遮胸。
「别遮。」他拉开她的手,「让我看你的美。」
他的目光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钜细靡遗地自她清秀的脸蛋、细致的五宫,下望至雪白纤颈、性感的锁骨凹洞……
长指忍不住在颈子中央的小水洼画弄,顺著生长的方向延伸至形状完美的圆形肩膀,再突然一个急转弯,扣住她圆满高挺的胸。
别说他好色,即便她各处都生长得完美,但他最喜爱的还是这对雪白浑圆、肌肤细致、白里透红的美丽玉乳。
她们完美无瑕,峰顶上的樱办颜色粉嫩,是提早盛开而坠落在雪地上的残樱。
他以指尖轻捏,左右揉转,感觉她在指腹间逐渐硬挺,扎著他敏感的神经末稍,挑动他激狂的情欲。
「唔……」自他指尖传递过来的电流开启了紧抿的唇,让她张口吐出沉重的喘息。
「我要尝她的味道……」他深沉低喃,低头一口咬住艳色果实。
「唔呃……」牙齿嘈咬的刹那,她情不自禁昂头轻吟。
他在她身上大施魔法,让她不像平常颇有自我意见的自己,而是挺著胸、弓著腰迎合他的爱抚,被拉高放在他腿上的长腿夹紧他的劲腰,腹不知羞耻地贴上他平坦的腹部,感觉到有某种坚硬的东西抵著她柔润的穴口。
她喘著气,抬起头想看是什么抵著她,注意到她动作的欧烙嘴角邪佞地扬起。
「想看吗?」
他抓过一旁的枕头置于她颈后,让她可以轻松看到他与她贴合的地方暗藏著什么。
彭晏耘微眯著有轻微近视的漂亮眼眸,赫然礁见欧烙昂扬的男性正在她的花唇狭缝间磨蹭,她吓了一跳,慌忙想移开视线,头刚侧,厚实的大掌就阻断她的逃避,推正她红通通的小脸,带著恶魔笑意的宽唇轻吐出一句,「你想看我进去吗?」
「不……」慌乱的眼对上他,「我不要看……」
「不容你拒绝。」他已经给她够多拒绝的机会,从今以后,他不要再从她口中听到任何一个「不」字。
他更恶意地加高一颗枕头,有力的长指扣住她的双颊,让她亲眼所见他发红的赤铁挤入她紧窒的花径。
濡湿穴口的春水沾染上他的昂扬,使他毫无阻碍地一点一点进入她体内。紧实的花径被他的庞然巨物所撑开,她感到些许疼痛,洁白贝齿紧咬住下唇。
那画面好羞耻,她不要看!
眼帘方动,他猛然一个长腰冲刺,瞬间贯穿了她。
猝不及防的彭晏耘意识瞬间空白了一秒,难以言喻的快感让她全身轻颤。
初初的些许抗拒瞬间转化成期待,她等待著他再在她身上制造奇迹,攀上令人难以忘怀的喜乐顶峰,然而他却没有接续的动作,反而不晓得在忙碌什么。
彭晏耘张眼定睛一看,发现他正将一枚保险套拉出袋子。
「不用那个。」她下意识脱口而出。
「你不是不喜欢小孩?」欧烙略为诧异地问。
拒绝他主动做怀孕保险的,她可是头一个!
黝黑的眼珠转了转,「我那个刚走,是安全期。」她不想让他知道她那方面的残疾。
既然女方主动要求不使用保险套,欧烙更乐于不戴那薄薄的障碍物。
即便这安全期变得不安全、让她有了孩子也无妨,拥有另外一个有一双巧手跟细腻脑袋的她感觉更不赖。
欧烙拉高彭晏耘的双腿,脚踝置于他肩上,让他每一下的顶击都碰触到她,的敏感点。
「啊……」那样的刺激太过猛烈,她情不自禁地摇摆头颅,两手紧紧抓著枕头,想抗拒他在体内的作乱。
她越是抗拒,他的攻势越是凶猛,总是用一种不准她拒绝的强横决定他选择的方向,她只能接受、承担,然后爱上,
狂猛的激潮一遍一遍淹没了她,她在欲海中载浮载沉,他强而有力的手臂时时将她拉出海面,又总是在她未吸满一口气的时候,再将她推入海面之下。
「啊啊……」春吟是她即将溺毙的呼喊,他置若罔闻,以灼热的尖端不断顶触她所有快感的凝聚点,她不由自主地尖叫,最后虚软地横陈在雪白床单上颤抖。
扬起长睫,仿佛死过一次的她气喘吁吁地凝视著意犹未尽的男人。
他与她对视,嘴角噙著笑,大掌滑过她透著妖艳粉色的肌肤。
那快感余韵未退,当属于他的体热碰触到她,她很快就又起了反应,有了感觉。
「你很敏感。」他喜欢如此敏感的女孩。
彭晏耘红著脸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一直想逃避著不看我,这次如你所愿。」
「我才没有!」她才没有逃避,她只是难为情。
「好爱辩。」他才不管她的否认,收回在她身上抚摸的手,赤铁从她身上脱离。
离开的瞬间,仿佛有什么自她身上失落了,让她感到空寂。
「怎么露出寂寞的表情?」欧烙笑著捏上她的粉颊,「这么爱我在你身体里面?」
「才没有!」她很自然地又偏过头去。
「这么爱转过头,就让你转个过瘾。」
彭晏耘眼前突然一花,整个人被翻转成趴在床上。
她挣扎著想爬起来,欧烙顺势抓住她的雪臀,拉往他的方向,等待许久、尚未满足的昂扬准确无误地刺入春水满溢的玉穴口。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彭晏耘大叫了一声。
「不……不要……」从背后来的姿势比刚才更为刺激,更令她无法承受。
「不要?」欧烙挑高单眉,「你那里可不是这么想的。」
紧缩的穴口不断颤动,夹得他好舒服,差点有股冲动就这样直泄在她体内。
「那里又没有脑子,哪会思考?」
「那里不需要思考,只要知道喜不喜欢就好。」
说著,欧烙的手指扣住花缝间肿胀的巧核,指尖激擦,将彭晏耘逼迫到崩溃边缘。
「啊啊……啊啊……」她的脑子像被腐蚀了,完全无法思考,本能地跟著他的频率摇摆双臀,让他凶猛的亢挺一遍一遍顶到花壶最深处,将她细致的内壁捣烂,像任人摆布的娃娃,即便被他玩坏了也不在乎。
狂烈的高潮来临,他感受到她嫩壁的紧迫,紧紧吸附著他的分身,要求著他的施舍。
他唇角一弯,在一个强而有力的刺击之后,激射出浓浊欲焰……
整理好紫色流苏,摆上金色抱枕,充满奢华复古的紫醉金迷风格的客厅亮丽地展现在橱窗内。
今年的秋冬流行紫色,那仿佛鸦片烟环绕的慵懒气息凝聚在橱窗内,久久不散。
彭晏耘站在店外,以各种角度审视著自己的作品,确定它能达到她心中的完美无缺,有足够的魅力吸引过往路人的目光。
她的颈项间挂著一只不足掌心大的手机,每一个角度的审视之后,她就会忍不住去摸摸它,看看视窗,确定上头没有任何来电,才颓然放下。
自欧烙上回强邀她吃饭,接著亲吻、上床一次完成之后,已经过了十天了。
这十天里,她捺著性子等著他来电,可她小巧的手机好像被她设了黑名单功能似的,属于他的来电从不曾响起。
她不是没想过可以自己打电话过去,可因为心中的不确定感作祟,挣扎了数次,她始终没有按下他的号码。
她不确定他有没有像她一样地喜欢上她,不确定他让步不结婚只谈恋爱会不会只是一时的情绪发言,不确定他们那样迅速的发展到底是好还是坏……
不过看他先前的积极态度,他应该会是在隔天就来电的人,但她一天失望过一天,时日拖得越久,她就越没有去电找他的勇气。
他不应该不打电话来,他之前的态度那么主动,已经有点无赖了,怎么会在她愿意跟他交往的时候,不给任何电话?
一道小小的声音凝聚了她的恐惧,她猜测,他会不会只是玩玩而已?得到了他想要的,就不用再见面了……
「喂!」偷偷自她后方接近的阿宝忽地大喊一声,将她的三魂七魄瞬间吓跑了一半。
「你干嘛吓我?」惊魂未定的彭晏耘白了阿宝一眼。
「你发什么呆?」阿宝瞄了被彭晏耘紧握住的手机一眼,「你最近怪怪的耶!常常发呆。」
「我哪有?」彭晏耘快步走回橱窗,调整抱枕的方向。
「有!」阿宝尾随彭晏耘进入橱窗,「你发呆的神情我在连续剧里常看到,是那种失恋人的失魂落魄。」
「我没有失恋。」
「上次那个男人呢?」阿宝可没忘记她亲眼所见的亲吻画面。
「我怎么知道。」
「分手啦?」
「他……」彭晏耘顿了下,抬头看著与她感情最好的同事。「很久没联络了。」
「为什么?」阿宝睁大圆眸。
「他已经很久没打电话给我了。」
「那你有没有打电话给他?」
「没有。」
「干嘛不打?」
「打去说什么?问他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吗?」
「对啊!」阿宝用力点头,口气天真无邪。
「我才不要打去丢脸。」
「为什么会丢脸?」阿宝搞不懂。
「我……」彭晏耘叹口气,「我跟他上床了!」
「啊?」阿宝原本就大的双眸瞬间有如铜铃大,「然后呢?上过床之后他就不打电话给你了?」
严格来讲,他们从没有电话联络过。彭晏耘轻轻点头。
「God!」阿宝吃惊地捂脸低嚷,「你被骗了?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