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着劝雷尔夫 希望这事件能就此打住
省得多打无谓的战役
“这种事情 不试试看怎麽知道!!”
“那麽……殿下真得打算与敝国为敌罗……”
“我早有此觉悟”
“可是您有没有考虑到 一但发生战争 贵国和敝国
都势必会有很大的损失……咳咳……
难道您就因为这个不可能成功的策略
要将两国无辜的人民都卷入战乱吗!?……咳咳……”
“住口! 你没有资格说这些事!!”
真是沉不住气的人
“我只是说出我的看法罢了……咳咳……
不要只沉醉在自己的想法里……那是很危险的……
看清楚事实吧……咳咳……”
雷尔夫脸色胀红 大声吼叫
“罗唆!!你现在不过是个人质!不要多话!!”
唉……这家伙是讲不会听了
“咳咳咳咳咳咳……”
我将脸放在膝盖上不停的咳嗽
“咳咳咳咳咳咳……。”
“喂!你没事吧?!”
“抱歉 我的宿疾又覆发了……
能否请你倒杯水给我……咳咳……”
听到我这麽说 他走出门口 吩咐守卫倒水过来
雷尔夫把水杯递给我 我站起来把桌上的漆盒打开
把药包堆中的两个药罐中其中的一瓶药打开 倒出了两颗药丸
转过身 背对着他 仰头把药吞下去
把喝剩的水放在桌子上 我又坐回了床上
刚好看到雷尔夫转身离去的背影
我坐在床沿 开始思考逃脱的方法
最麻烦的 应该是房门前驻守的两个警卫吧……
如果只有一个人 那会好办的多……
突然 房间的门被打开了
走进来一位穿军服的男子
长相蛮普通 可是……
不知道为何 那位男子给我的感觉
好像是一只坐镇网中等待猎物中网的蜘蛛
他走到我面前 脸上挂着不能够称上“好意”的微笑
“不愧是米德公主 葛莱蒂丝
真够冷静的女人
你把咱们的雷尔夫殿下气得七窍生烟呐!”
“你是谁?!”
这个人给我的感觉真差
“我是雷尔夫的参谋……马卡斯”
“参谋……那麽提议绑架我 以勒索我国的人是你罗?!”
“没错!!就是我!”
“为什麽你要耸恿雷尔夫作这种蠢事?!
这只会让两国引起无谓的争战罢了!!”
原来如此 我知道你们在搞什麽鬼了
“就是要让你们两国打起来呀 这样我国才能坐收渔翁之利
表面上啦~~我是雷尔夫的参谋
事实上呢 我是察柏国的人呐
所以 葛莱蒂丝公主 为了我国的昌隆
只好请你先到天国去走一遭啦!”
马卡斯手腕一抖
一把匕首就像银蛇一样窜向我的左胸
我反射性的朝右侧一闪 手掌却压到了衣角
在衣物的牵制之下 失去了平衡 身体撞到了桌子 震翻了药箱
药箱 药瓶 药包 四处散落
结果 我就跟散落的药包一起跌落到床下
“反应不错嘛! 葛莱蒂丝公主~~
不过结果也只不过是将死亡的地点向下移了点……”
“咳咳……卫士们到底在作什麽?!”
此时 我把手伸至背後 摸索着跟我一起跌下来的药包
“他们啊~~被我支使走了 没有一时半刻是不会回来的……”
“噢……是这样啊! 谢啦!”
语音未落 我把手中的药粉朝他的眼睛撒了过去
被药粉蒙了眼的马卡斯 左手捂着脸
右手拿着匕首朝空中乱挥
“呜啊!你这臭婊……唔……”
这种人如果不把他打昏的话 他是不会安静的
很快的 我把马卡斯身上的军服脱下
换上我身上的嫁裳 虽然衣服套在他身上很奇怪
但也顾不得那麽多了
我穿上他的军服 然後捡起了一包黄色药包
把黄色药包中的药粉 倒进我刚才没喝完的水里
然後把药水灌进马卡斯的嘴里
这样一来 没有叁天叁夜 他是醒不过来了
然後把他搬到床上 戴上面纱 用绵被盖着
不管是谁看到 都会认为葛莱蒂丝公主正在休息
接着 我把其中一个药罐里的药丸全部倒进药箱
然後把全部白色药包中的火药 全部倒进那个罐子
再把两个罐子塞入怀中 将箱子盖好
走出了房间
避开了其他人的注意 好不容易走出了营房
终於看到久违的天空 发现天色已经完全昏暗下来
月黑风高 真是一个适合遁藏的天气
走到了马厩 竟然只有一个人在看守着
真不知道要说是我的幸运 还是对方的不幸
很轻易的把马厩的看守者打昏 拖到阴暗的角落
进入马厩 用刚才从马卡斯那儿拿来的匕首
把每条系马的 绳割开
好马儿 烧死你们就太可惜了
将药瓶里的油 洒在饲料乾草上
将油拖出一条引线之後
利用外头照明用的火把点燃……
等等…… 深呼吸一口气……
“失火了!失火了!!赶快来救火啊!!”
风势助长火势 马厩一下子就陷入了火海
惊慌的马儿们四处乱窜 士兵们为了救火而四处奔走
整个营区乱成一团 我趁这一片混乱之中
又到几个位於上风处的营房点燃火苗
而在火预计可以蔓延到的区段 撒上了火药
火势果然一发不可收拾
不过 此时的我已经跑到营区门口的守卫那
“喂!!你们刚刚有没有看到可疑的人往这里走……!”
“没……没有啊?!”
“可恶!刚才我还在追那个可疑人物的!!
你们确定没有人跑出去?!”
“这……”
两个营区守卫脸上稍有迟疑之色
“算了!算了!!让我出去找一下!!
对了!!如果有什麽可疑人物出来的话 你们一定要好好盘查啊!!”
“是!!”
就这样 我顺利的从授德尔的营区脱离
接着 该去和我的第一骑兵队会合了
◆副官
当女萝森林战役完结之後
被俘的授德尔王子雷尔夫
被带到米德国位於女萝森林北方的军营
将他软禁在营区的一间屋子里
经过了五天
米德元帅吉榭尔才去拜会雷尔夫
门一打开 吉榭尔突然感觉到一道锐利的视线狠狠的朝他射来
吉榭尔行了一个军礼
吉榭尔:“您好 雷尔夫 王子殿下
我是米德的军人 我叫吉榭尔……”
原本坐在桌边的雷尔夫听到这句话 突然用力站了起来
雷尔夫:“这声音……原来如此……那个葛莱蒂丝是你假扮的?!”
吉榭尔:“是的。为了敝国公主的安全 在下不得不如此”
雷尔夫:“那你来作什麽?!”
吉榭尔:“有些事情 必须要和王子殿下谈谈……”
雷尔夫:“哼!要谈的话 也该早点来
都这麽久了 你现在还想谈什麽?!”
吉榭尔:“关於这一点 让您久等 实在是很抱歉
因为最近有很多事要处理 尤其是关於贵国的事
所以耽误了一些时间 希望您能见谅”
雷尔夫表情非常激动 双拳紧握 用压抑住的怒吼:
“我国……你们把我的国家怎麽样了
这一切都是我自己擅自行动 跟我父王完全没有关系
你们要是敢动父王一根汗毛 我绝不会放过你们的!”
但是 吉榭尔还是保持着他一贯冷静的语气回答
“啊啊……我作了什麽……
我还想请问你相同的问题呢……
当我带着十名护卫到贵国 想跟令尊报告事件经过
结果 当我们才到达城门口
就看到令尊 带着老迈的身子站在城门口
身後罗列着贵国的官员 用如此重礼来迎接我们
当我下马走到令尊面前 正想下跪问候时
没想到 令尊就在我的面前跪下
泪水流下了那满是皱纹的脸
令尊说 不管要付出任何代价
只希望能保全住你的性命……。
我想问问 你到底是作了什麽
为什麽让一个元老耆宿
必须要向一个毛头小子下跪啊?!”
霎时 屋内一片死寂
只见雷尔夫的脸上挂着泪水 跌坐在椅子上
“父……父王……您何必……”
就这样 屋内的时间动结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不知道过了多久 雷尔夫抬起头来
发现 吉榭尔还站在门边 身体倚靠着门
雷尔夫:“你……怎麽还在……”
吉榭尔把身体站直
吉榭尔:“我们的事情不是还没说完吗?!
请问我可以继续吗?!”
雷尔夫:“你说吧……”
吉榭尔:“总而言之 令尊和我商议之後
我答应令尊会送您平安的回授德尔国
所以请您准备一下
明天我们会护送您回去的
就这样。”
雷尔夫:“等一下,你们向我父王勒索了什麽!?
不然怎麽可能会不对我这主谋问罪的事!!”
吉榭尔:“……如果真的要说有什麽的话……
也只有请令尊箴口默言
以及 继续保持两国之良好关系罢了……”
雷尔夫相当讶异
“怎麽可能……那你如何向贵国交代……?!”
吉榭尔:“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意见
在事前 我和我国元帅艾格伯特讨论过了
他也认为在目前和察柏国交战的期间
没有必要放弃友国而多制造一个敌人
导致腹背受敌的状况
而且令尊在先皇过世之际
也给予我国相当大的帮助
就算是报恩吧……”
雷尔夫:“可是这种说法 你们国内会接受吗?!”
吉榭尔:“这您可以不必担心……。
我所提出的报告书 上面会记载马卡斯才是罪魁祸首
而您 最多只是要负监督不周的责任而已”
雷尔夫:“这样对马卡斯而言 不是太不公平了吗?!”
吉榭尔:“关於这件事……。本来不想告诉殿下的
我们调查过了 马卡斯是察柏国所派来的间谍
他的目的就是要煽动我们两国交战
好让察柏国渔翁得利
所以说他是罪魁祸首 这一点也没错!”
雷尔夫:“……
你一定认为我是不知分寸的笨蛋吧……”
吉榭尔:“不…… 我很羡慕殿下
因为 率直。多情 这些特性
是我一辈子都不可能会拥有的……
……如果您没有其他事的话 在下就告退了……”
雷尔夫:“等一下,
我作了这种蠢事……
我……实在没有脸回去见父王……
就算是当个小兵也好 你能不能让我在这里留下来……”
吉榭尔:“让授德尔的王子殿下 当米德国的小兵……
这不太好吧……
这样吧! 明天我还是请您先回授德尔国一趟
如果5天後 您的意愿还是没有改变的话
请您再回到这 我会斗胆请您担任我的副官
不过 接下来就要和我国元帅爱格伯特会合
要跟察柏国正式对决了……
您考虑考虑吧……”
雷尔夫:“我决定的事情是绝不会改变的!”
吉榭尔:“不管怎样 殿下 晚安
请好好休息 在下告退了……”
◆冰释
银骑士 吉榭尔结束了女萝森林的任务之後
带着 授德尔国的 王子 雷尔夫
直奔到正与察柏国交战的北方要塞
与米德国的 王子 艾格伯特会合
将要到北方要塞之际
雷尔夫不太高兴的表示
不是很情愿的为米德国而战的立场
吉榭尔:“我能了解你的心情
但是 我现在是米德国的军人
当然要为米德国而战
你不可能要帮我 而不帮米德国的!”
雷尔夫点点头 表示了解的意思
银骑士 吉榭尔与艾格伯特 王子合流之後
正式掀起了米德国与察柏国的大战
惨烈的战事 持续了半年
米德国由於有授德尔国的的後援
再加上有 吉榭尔与艾格伯特优秀的军事手腕
及合作无间的搭配
使得这段期间的米德国之战史
只有胜利而没有败绩
授德尔国的 王子 雷尔夫
也在这段期间 以他优秀的武艺
创下了不少的功劳
但是雷尔夫对艾格伯特 一直都非常的冷淡
一日 夜晚
艾格伯特召唤正在休息的雷尔夫到他的帅帐
告知其父 身染重病的消息
艾格伯特:“目前察柏国在我们一连串的攻击之下
他们已经没有再攻过来的能力了
所以 你安心的回去探望令尊吧
等到令尊情况稳定的时候再回来好了
此外 请代我国向令尊问安”
於是 隔日清早
雷尔夫就快马奔回授德尔国
15日後 雷尔夫回到米德国的北方要塞
才刚下马 就立刻要求求见艾格伯特
他走到艾格伯特的帅帐旁
隐约听到艾格伯特跟吉榭尔讨论某些事宜
“……那我在这里等你……”
“……应该不会有人发现的……”
帐外的雷尔夫大声的表明身份:
“我是雷尔夫 请求见艾格伯特元帅”
帐内:“请进”
雷尔夫拨开帐 进到了帐内
雷尔夫:“很抱歉 打扰两位的讨论……”
艾格伯特:“没关系 我们的讨论也告一般落了
好久不见了 雷尔夫
请问你有什麽事要说的吗?!”
雷尔夫:“是的……不过可不可以请吉榭尔元帅回避一下?”
吉榭尔:“那……我就告辞了……
不过 雷尔夫 请你等一下到我的帅帐来一下吧”
吉榭尔收拾好地图及文件之後 就离开了
当吉榭尔离开帅帐之後
艾格伯特:“令尊的情况还好吧?”
雷尔夫:“是的 父王的病已经不碍事了
不过这不是我想说的事 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
艾格伯特王子 你手中有日之镜
也知道森月之盟的事吧!”
艾格伯特:“这……令尊告诉你了吗……?!”
雷尔夫:“是的 我到现在才知道事情的真相……
请原谅过去我对你的无礼之处……”
艾格伯特:“这事没有什麽大不了的 请你不必放在心上”
雷尔夫:“……很抱歉 这似乎不是我该问的问题
不过 你既然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那麽 当察柏国用这件事攻击贵国的时候
你为什麽不加以反驳呢?!”
艾格伯特:“当年是和葛莱蒂丝在整理父王的遗物时
无意间发现这件事的 我们想
父王既然愿意用他的名誉来成全这件事
那麽 我们作子女的也只有遵从父王的意愿了……”
雷尔夫离开了艾格伯特的帅帐之後
转身走到吉榭尔的帅帐
雷尔夫进到吉榭尔的帅帐之後
看见吉榭尔埋首於文件山中
以罕有的努力 在处理着公务
甚至连雷尔夫走进来都没有发现到
雷尔夫:“吉榭尔元帅 你找我来有什麽事?!”
吉榭尔:“啊呀 是雷尔夫啊! 一阵子不见了
令尊的情况还好吧?”
雷尔夫:“是的 父王的病已经大致恢复了”
吉榭尔:“那真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
对了 叫你来没有别的事
呐 这把剑就送你吧!”
吉榭尔递给雷尔夫一把剑
这把剑的造型十分高雅
剑缘非常的锋利 可以知道这是出自名师的作品
剑柄上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