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付出,便愈表明爱之深。
因此,她绝对体会、明白,风飞凡对自己的爱,是何等伟大、无私,人世间能有一个如此爱自己的人,夫复阿求?
再也不能看见什么的风飞凡,突觉双唇骤来,已失去了太久的温柔,又再纠缠。
比从前有着截然不同的感受,放肆如疯,一发不可收拾,一浪又是一浪,体贴不停,像已深藏得太久,倾刻间尽情泄出情意。
黑漆漆的世界里,风飞凡的衣衫尽被撕碎,倒在他身上的,是完全没有衣衫阻隔的赤裸软肉温馨。
拥抱,紧紧抱住,不舍得分开,不愿意放手,好暖、好暖,但愿永生伏在这胸膛上。
让他的暖意吻脸,让他的呵气亲嘴。
情爱纠缠,爱恨交织,一切都拋诸脑后。只有盈盈娇态,爱不释手,千种风情,倾心醉死。
不应该来,来了便情不自禁,便会放纵心底爱欲,便会好想给这大傻瓜占有。
不应该怕,只是一场梦,他看到的都是一片黑暗,疑幻疑真,不大真实,那只是梦,倾刻便会消散无形。
梦里,有爱,爱欲升华,融合一体,忘却一切烦忧,哈……好酸、好软,好想再来。
天为被,地为床,人生难得且旦荒唐。
别说什么天长地久,我要的是剎那间最大满足,我要的是痴疯狂嘶,尽情被爱,极度被蹂躏。
来吧,爱我、吻我、占有我,我是你最爱的人,是你最爱的白雪仙,说啊,是白雪仙!
是白雪仙,不是其它,不是太乙夕梦!
大傻蛋好爱我,大傻蛋又来占有我。你好快乐,哈……得到了我你当然快乐。
今夜,只要快乐!
两个时辰过去,筋疲力竭,累得要死,拥得更紧,搂得更难舍难离,肉体与灵魂已陷入迷失。
“哈……好硬啊!”
“什么?硬……?”
“当然啊,骨头硬得要命,碰得人家好痛。”
“是么?”
“还有哩,谁教你拥吻的舌头乱动。”
“你动我才动的啊!”
“胡说,明明是你先动。”
“不,你先吻我的唇,舌头舔个不停。”
“说谎,明明是你突然如疯似狂的舌头在我嘴里翻飞,好讨厌。”
“唉哟,你……倒转过来啊。”
“好,你说我倒转过来,我便倒转过来好了。”
“不……你的大臀压住我的脸啊!”
“喜欢动舌头吗,好,我便舔你的大腿内侧!”
“哇!好痒、好痒,不……不得了,你再下去,我……反攻了,反攻,咬啊!”
“好痛啊,你这贪色鬼咬人家香臀。”
“哇!你……也咬我大腿,好痛啊。”
“哈……好痛便再咬一口,再痛再咬,咬完又呵,呵完又咬,好玩啊,好玩啊。”
“哼,我也会啊,先咬痛,再呵,呵完再咬,咬完再呵……哈……”
“哈……”
深宵良夜,微风拂来,依偎拥在一起,才感温暖。
“都是你不好,衣衫片片碎,冻死人啊!”
“不必怕,我的内力暖透心窝。”
“怕你早已油灯枯竭,内力不继!”
“哪会如此差劲,我还可以再来啊!”
“是么?嘻……真自大。”
“我真的好想再来。”
“哼,本小姐偏偏不想。”
“我也知道,所以我特别想。”
“好一头贪色鬼,别妄想好了!”
“这倒不大可能,我就是爱妄想,妄想你总有一天会回到我身边,妄想再搂着你吻,妄想跟你胡作非为,能想的都去妄想。”
“原来,妄想是可以成真的。”
“对啊,妄想原来是一种力量,可以把它实现出来。”
“你怎么还不睁开眼睛,药力毒性早过去了。”
“睁开了眼,便面对现实,不再能妄想下去。”
“人,总要面对现实。”
“能不面对便不去面对好了。”
“来吧,看个清楚。”
“哈……这天下依然很美。”
“只是,可惜只剩下我孤单一人。”
一个人,只有一个风飞凡赤裸裸的倒在旷野上,他看见远处有一个背影,好熟悉的背影,渐渐远去。
一场色欲情梦,便是与她纠缠,依依不舍还是要舍,她,始终还是要离再会,后会有期。
此生,我风飞凡只爱你一个,此生不渝。
当你在哀伤、苦闷时,来吧,来吻我吧,我定然在等你。
风可作证、夜会认定,我的心永不会变,只要你愿意,我便会为你带来快乐。
我爱你,爱你千百万年,不求什么,只愿能抓紧“妄想”,这“妄想”令我有无比意志抵抗一切挑战。
我,为了这“妄想”,绝不会放弃。
恭喜,恭喜你的大婚!
能嫁给最爱的人,恭喜你。
刘定坚《六道天书》第二部 涅盘劫 第二卷第十二章 正邪同根生
“啥……很好,咱们师徒又重聚了!”
“你的口吃都没了。”
“这都是‘圣道五经’的神效。”
“毛老道,你害苦了亥卒子,吸尽他一身功力,修为大有进境,今日到来又是什么原因啊?”
“天诛,我想攻你一招!”
说罢,毛老道突然弹射而起,抽出“元始天尊剑”,剑光闪烁,像一抹夕晖,柔婉如流水,扫向天诛。
“卦棺”被天诛一拍弹开棺盖,神兵出鞘,“八焚天刀”斩出炙热刀劲,魔性邪气尽现拼挡。
“当!”
毛老道被震退三步,方才定住身子。
天诛双脚稳站,不动如山。
“你,败了!”
“毛老道,真教人不能小觑你这连孩子也折磨苦害的贱人。”
“贱人令天诛体内割伤了三道伤痕。”
“是因为你已内丹、外丹交融台一,修为突破,自然劲力能攻入敌人五脏六腑,挫伤取胜。”
“好徒儿,还没有忘记为师教训。内丹以人身作炉鼎,以精、气、神为药,以元神为火候,凝聚不散,融合是为内丹。内丹修为,智能洞天,超凡入圣,修为已是难得。”
“‘丹鼎派’先修内丹,静功、动功、气功、房中、服食、药功,炼神化气,一归无极,顺则生人生物,逆则成仙成佛。”
“炼丹处丹田,上、中、下部,三丹合一,神功大成,惟是丹分内、外,为师吸尽亥卒子劲气道力,内、外交融,自是修为猛然提升,今日天诛,非我所敌也。”
“你来,就是为了说明这一切。”
“是为了说明,你要杀老天诛,尽吸其内力修为,方才猛然提升内、外丹修为神力,无敌天下。”
“哈……难道这个我不明白?”
“你当然明白,但你却不知克制老天诛之法。”
“老道,有好法子提升修为,你会错过吗?”
“会!”
“因为你怕法力大帅?”
“因为这一着太险。”
“倘若按捺不了体内两股正、邪之气,便会走火入魔、失神入圣,同时而来。”
“老夫已完成内、外丹融合,只要你练成‘魔武禅法’,合我俩之力,便能杀老天诛。”
“为啥一定要杀她?”
“是她一定要杀我们。”
“原来你也猜想得到。”
“老天诛为免留下有任何人可能祸害二十二年后的魔国皇朝,她定然会在回去那未来前先诛杀所有正、邪之士,再把你也一并带走,那才算万无一失。”
“到了未来,便掉转过来,我的魂魄要依附她的生命而活,生死便由她操纵。”
“因此,只要她杀掉五劫弟子,完成大计,其它的人,包括你天诛,也会死!”“夺三圣僧舍利,练成‘魔武法’,便有能耐诛除老天诛,这就是唯一机会。”
“咱们起程吧!”
“哈……我天诛竟会再与毛老道携手,哈……”
“师徒莫问,不计前因,只计后果。”
“有意思!有意思!”
“竟然在这‘舍利白塔’不见那法力大师。”
“再也没有人守卫上塔梯路。”
“事不寻常。”
“有变!”
“快!”
毛老道与天诛,甫抵“舍利白塔”,未见一直守着“三圣僧舍利”的法力大帅,大感诧异。
一个道行修为深不可测的百岁神僧,一直守在这里,看来,只有一个原因他会离去。
法力大师正与老天诛大战,他能够离去,因为……
心感不妙,飞跃奔上,果然,不妙的事来了。
“你……?”
“两位施主请回!”
“亥——卒——子?”
一脸祥和,佛相清平,无怨也无愁,无喜不见悲,头上不再见一丝烦恼发,光秃秃的相好庄严,身光遍耀。面如满月,形如童子,金身放宝光,端身静坐,结蹴趺坐,安坐于梯顶级上。
如此慈态和尚,竟就是天诛与毛老道不断加害,致使身心受尽创伤的亥卒子。
惊骇莫名,简直难以接受震撼刺激,看了又看,丝毫没错啊,从前的邪意恶相,竟都不知哪里去了。
二人同时愣住了,只能不停摇头叹息。
亥卒子合什淡然道:“两位施主,回头是岸啊!”
天诛率先定了定神,说道:“好得很,身心受尽创伤,便皈依我佛,佛法无边静虑罪身,一入佛门,便成了高僧。”
毛老道冷笑道:“当日不杀,却留在今日再杀,善哉!善哉!还是要贫道我弄污手。”
亥卒子平和地道:“玷污僧体者,僧尼受佛戒,戒体清净,依戒生定,依定发慧,便了生死。坏僧心体者,戒体有亏,难再修行,其罪甚大,施主请别再错。”
毛老道的鼻子动了一动,抢着问道:“你守在这里,碰巧法力大师又不在,显然是三圣僧舍利已有变。”
亥卒子仍是祥和如高僧讲学般,动也不动地道:“皈依我佛者,万念俱灰,心无杂念,灵合空无一物,才能领悟‘佛武禅法’,才适合吸入三圣僧舍利啊。”
天诛怒道:“那法力大师已把‘三圣僧舍利’与你肉身融合,我说得对不对啊?”
亥卒子不置可否,但谁都看得出,他全身泛光,圣洁闪耀,就算是十年八载也难以拥有如此佛相,不是已吸融“三圣僧舍利”,又怎可能有此绝顶境界。
毛老道突然失笑道:“哈……天诛,你可吃过一回李问世圣僧肉,今日又要再来一次,吸血食肉了。”
天诛冷冷道:“只有这个方法,才能吞掉吸入‘三圣僧舍利’真元精华,我只好无礼!”
说罢,天诛便踏步上前,步伐飘忽不定,一人十影,以虚虚幻幻身法攻出。
亥卒子不动如山,定如岳,佛掌轻推,佛法膀礡,竟尽碎幻影假身,更隔空便推开了天诛。
两股力量相抗,竟然相距甚远,慈法佛力轻易便把天诛推弹开去,犹似不费吹灰之力。
毛老道接着再上,抽出“元始天尊剑”全力劈下,势足开天裂地,劲力无俦,顿时鬼风啁啁。
只是鬼风碰上佛光,便顿然消散,无影没踪,凭着邪力斩杀的“元始天尊剑”,也就骤然杀力全失。
毛老道只感自己犹如被剥掉身上一切,暴露在烈日下,无力拒抗,更难以挣扎。
“砰!”
清脆响亮一声,在毛老道胸口内爆出,只是隔空一掌,在身体爆炸出无边佛力,毛老道闷哼一声,也就颓然倒下,向后倒滚,不停的翻动,直落塔下。
良久又良久,毛老道的声音不再传来,不是死去便是晕倒,已在此战再没价值。
“你,是佛。”
“施主,悔过也罢。”
“我天诛今天是绝对斗不过‘佛武禅法’的了。”
“阎浮众生,内无智能;外随恶友,便起邪见。狂心炽盛,妄想害佛。佛是法王,苦害不得!”
“苦害不得,惟有爱!”
“施主,你……人心惟厄,岂可纵欲,淫犯外色。作湿邪之乐,自伤慧根增长诸恶,畜生何殊……”
“爱而色,爱及欲,非纵欲欲,淫犯色恶啊!”
眼前天诛,未能以力败敌,竟把心一横,脱尽衣衫,赤裸一身,一步又一步向亥卒子走去。
能拒抗大敌天诛,亥卒子用的是一双佛手,挡!
但……触手所及,怎么是软如绵,温暖柔善?既滑不溜手,又芳香扑脸,缩手撤走,她,又再踏前来。
目不斜视,更不敢正视,闭目静坐。
“你,爱我吗?”
“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愿我往生极乐界。南无同居净土,阿弥佛陀愿我往生极乐界……”
“你不爱我,又如何会心动?不心动,又何须闭目敛神?”
亥卒子自伤心欲绝后,碰巧遇上法力大师,被慧眼所知,认定为“三圣僧舍利”融体最适合者。
经指点迷津,依佛成僧,亥卒子在万念俱灰后,禅心静虑,佛力大有进展。
但毕竟学佛还浅,佛力虽强,但定力却不一定如佛力般高超,凡心真情,还是软弱。
“啊!”
温柔抚媚,乳酪一般的胸脯,滑似凝脂的皮肤,教亥卒子身电殛,竭力而为,也难以静心。
尽敛妖气魔心,天诛全情投入,从来未曾奉献的春情,偏偏清纯无瑕,要拒绝又怎舍得。
不断的体贴热暖,柔腻滑嫩,春情催激,噢,崩堤了!
佛心如何努力,也是徒然,可惜……!
人生难得最爱温柔,原来还是念念不忘,虽然当了和尚,情欲犹在,爱还未熄灭。
两相缠绵,合欢一体,你侬我侬,欲火焚身便由他焚个痛快好了,得快乐时且快乐!
“啊!”
“来吧!”
“再来!”
“啊……不……不!”
当一切完结,天诛已穿回道服,盘膝静坐,努力把刚汲取而来的“三圣僧舍利”精华,融入己体。
要杀她吗?要除去天诛还有机会,只可惜,亥卒子却没有决心,不够狠不杀天诛,待她吸纳精华为己用,修成“魔武禅法”,天下岂不更是混乱?
杀!
“哇!”
突然而来惨嚎,比分尸剖割还更凄厉。
只见吸纳了“三圣僧舍利”精华的天诛,身体竟起了剧变,全身肿胀不堪,看来是抵受不了舍利佛性的冲击。
身体不停震动摇晃,“喀坳”一声,人,撕开了两半。
再也难以自控,骨肉撕开裂出,血淋淋的好可怕,天诛能否活下去,谁也难料。
原来佛力是正,天诛偏要借正力提升邪力,面目不断转恶,不断把身体中的正气排出。
出身正道的天诛,一直只是压抑着正气,一旦被佛力提升,再被妖力驱撤,便逼出体外,正式分家。
真正的脱胎换骨,脱尽正气,成了百分百的邪天诛!
血痕满脸,奸邪更盛十倍的邪天诛来了,身体再无半点正义、平凡,是纯邪恶化身。
亥卒子呆住了,但他并不是凝视天诛,而是盯着她的身旁。
身旁……天诛分正、邪!
天诛侧身注视,他妈的,怎么又是天诛?
天诛身旁,竟又是另一个天诛,不同的,是站着的天诛一脸正气,南辕北辙,与邪天诛截然不同。
天诛愕然道:“你……天啊,是脱胎自我的……
“正天诛!”
正天诛冷冷道:“邪魔外道,杀!”
刘定坚《六道天书》第二部 涅盘劫 第三卷第 一 章 天诛杀天诛
“舍利白塔”正殿中,端放着一尊弥勒佛,袒胸露出了一个大肚子,笑容满脸,慈祥和善。
弥勒又名慈氏菩萨,传说先为婆罗门弟子,后为佛徒,先于释尊入灭,归人兜率天内院,经四千岁后下生人间,于“华林园”“龙华树”下成佛,弘扬佛法。
民间以五代僧人契此为其化身,作笑口常开、袒胸露腹之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