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婆理,得由三十三天仙神百姓评定。就本仙姑一孔之见,谁治理三十三天较好,谁为三十三夭仙神百姓做事,谁给三十三天仙神百姓的利益多,谁就是正义的。本仙分不出,见你胸襟狭隘便来揍你。”
太上老君气得两眼翻白,须眉上翘,大叫道:“我道教为宇宙仙神人鬼共尊,难道怕你不成?”拐杖一举,对准释尼打过。
释尼顺手抓住太上老君拐杖,趁势趋前一手在太上老君心胸一点,一股大力逼出,有亿兆斤力势袭向他,认定太上老君不死即伤。但事情多数出乎意料之外,连太上老君自己也认为必死的这一招,触到自己胸口,却有一股大力反弹回过,把释尼震退几步。幸好释尼武功深湛,不至受伤。
再看太上老君,却安然无恙,暗暗吃惊。不知太上老君有如此功力,几乎吃亏。僵立了好一刻,才悻悻地说:“你也有两下子。”
太上老君见自己无影无形地胜了这一招,虽然未察出原因,但是听释尼赞了一句,心道:“本帅应借这机会吓她一吓,既在两军面前显了本帅本领,又能慑服于她”。于是笑道:“是本帅防御的些须本领,还未进攻呢。”
如来佛祖、盘扁、槛外,绝灭都领教过太上老君武功法术,知他没有这样功力,虽未能明白他偶然获胜之瑰,但不被他吹牛皮所吓倒,异口同声叫道:“仙姑莫听他吹牛皮,他是一时侥幸,你要在三招内擒住他呀。”
他四个这样叫喊,不但戳穿太上老君没有真实本领,而且无意中在说:“释尼,你说过在三招前擒住他,如果一招就害怕了,还有什么脸面?”
释尼是闯一而知十的,怎会不明众仙之意!心道:他们虽用激将法,但话中不无道理,太上老君如果真有这样功力,不早胜了如来佛祖几个?看来他胸前有什么宝贝。我不攻他前面,只攻他背后。于是在众仙议论纷纷之际,对太上老君说:“本仙姑看在角木蛟情分上,让你一招,你却吹牛皮,面皮有几尺厚,不觉惭愧。”
太上老君怒道:“我怎吹牛皮!你再对我胸口打一拳看看。”太上老君之所以敢这样大胆地说话,因为他不是傻瓜,早明白是自己灵丹妙药有反弹神功含于其中之理。
释尼被太上老君一叫,更证明自己对他估计得对,心道:“我用虚实齐施的招数打你,看你有何妙法。于是笑道:”太上小子,我让了你一招你就吹牛皮,第二招却不让你了,被我擒住,即刻退军如何?”
太上老君明理胆壮,大叫道:“你对我胸前打来,如果被你擒住,定当退军。”
释尼冷笑着问:“话可算数?”趁说话之机出其不意,突然对准太上老君胸前打去。太上老君胸部一挺,迎了上去,认为释尼又会被自己震退。岂知一点力量皆无,正知中计,忽然背心一热,已被释尼伸手到背后倒勾抓团,牢牢抓紧了背心。大叫道:“你不打我前胸,算不得数!算不得数!”
释尼说:“兵者诡道也,神出鬼没,才算高明,只有乖乖退军,否则我捏死你……”
“否则我捏死你……”一仙重复着释尼说出的半句话,释尼右手内关穴一痛,不由自主地把太上老君放开。
太上老君挣脱身一看,来救自己的却是角木蛟,又惊又喜,喜的是他救了自己,惊的是角木蛟这个眼中钉不曾被如来佛祖四个杀死,还会于己不利。于是对角木蛟露出意味深长的一笑,然后转对释尼说:“你说抓不住本帅就不管道佛两教之事,算数不算数?”
释尼笑道:“本仙姑说过三招内的,只用了两招,怎知抓不住你了?还敢赌一招才是英雄好汉。”
太上老君被释尼这样一说:“进退维谷,明知角木蛟不来,自己已经被抓住,怎敢再赌第三招!于是红着脸说:”这……这……这……”
角木蛟在一旁早看透了太上老君心事,大笑道:“元帅就再接她一招吧。”
太上老君心里犹豫:明知本帅不敌,欲令本帅出丑不成,于是不敢答应。
角木蛟又说:“再接她一招,堵住她的口吧。”
太上老君不能推辞,只得硬着头皮说:“本帅再接你一招,再抓不住说话可要算数。”
释尼笑道:“本仙姑牙齿像金。”说完就要出手,忽听如来佛祖如来佛祖、盘扁、槛外,绝灭异口同声叫:“慢。”
(知释尼是否打出第三招,请看下回。)
第二十二回 释尼发誓订婚盟 万物箭射挡箭牌
释尼闻声,知有原因,把手缩回,对他们问道:“还有什么话说?”
如来佛祖说:“释仙姑不要上他的当,他本来没有什么法术武功,只不过是角木蛟胆着他接第三招,你这样出招,角木蛟必定从中作梗。”
槛外、绝灭、盘扁三个齐叫道:“佛祖说得有理。”
太上老君被如来佛祖说穿心事,十分尴尬、默默无言地看一眼角木蛟。角木蛟恰与太上老君并排站着,偷偷在太上老君背后摸了摸,太上老君立即觉得全身滑潺潺的,不知所以然,暗吃一惊,再望一下角木蛟。角木蛟视如不见,只对释尼、如来佛祖、盘扁、绝灭、槛外几个说:“诸位怀疑本挡箭牌从中作梗,倘若本挡箭牌离太上元帅十余丈远,让释仙姑出第三招,再擒不住他,便当如何”
太上老君听了面如土色:角小子专拿本帅性命开玩笑,待本帅过了此关,不宰了你才怪呢!心虽然这样想,口却不能说出来,只狠狠地瞪了角木蛟几眼。
如来佛祖几个听了也不敢出声,因为他知道释尼这一招如果擒不住太上老君,就不能再帮自己。这样一个法术超群的女仙,怎忍让她离开自己军队。
释尼见众仙默然不语,只得对角木蛟说:“本仙姑如果这一招擒不住他,便当履行先前诺言。”
角木蛟冷笑道“你就出招吧!”说话间已离开太上老君十余丈。
释尼也毫不客气,趁角木蛟说话之际,太上老君不注意,突然左右手齐伸,左手抓向太上老君咽喉,右手倒勾抓太上老君背后,使太上老君前后不能躲避。这一招是释尼冻热沾合术的最厉害的“冻热相沾”招式。出了这一招,认为太上老君必定会被自己牢牢抓住。岂知太上老君见她偷袭,进退不得,危急间向下一缩。虽然缩不及,被释尼抓到头顶,只觉碰了一碰,毫不痛痒地从她手心向下滑下,味着向后跃出,大叫道:“释仙姑说话要算数啊!”
释尼第三招抓不住太上老君,只觉两手滑潺潺的,大吃一惊道:“你也会用润滑功?”
原来释尼善于用润滑功,前次与角木蛟厮杀时,被角木蛟用肉聋子挝住时,就是用这种功术挣脱的。正是水手偏在水中死,特长却败特长间。释尼正好败在自己最特长的法术中。因为自己特长,不防别仙会用。角木蛟就是抓住释尼这个弱点,用法术把润滑功灌注到太上老君身上。
太上老君见释尼抓不住自己,又吹起牛皮来。听释尼一问:“哈哈哈!哈哈哈!”大笑半刻道:“一教之尊,什么武功法术不懂?这区区润滑功算得什么。”
他本来不懂得角木蛟把自己全身弄的滑潺潺的,是灌注了润滑功,而是听释尼发问才知道的,所以顺便吹吹牛皮。
角木蛟见一军元帅,三十三天大丞相,如此好大喜功,自吹自擂,十分失望。如果让他继续与释尼说下去,定会露马脚。于是走到释尼面前叫道:“既抓不着,何必多问!快些离开复辟军就是。”
如来佛祖、盘扁、槛外、绝灭四个听了大哗道:“不算数!不算数!太上老君不会润滑功,是角木蛟暗中灌注的,如果会,再在我等面前用一招,方才作准。”
角木蛟大怒道:“你们既知我灌注了润滑功给他,何不在释尼未出招时说破?分明是耍蛮横赖,不讲道理,决非明白慷慨之仙,释尼你也学他们一般见识吧。”
如来佛祖等自知理亏,不能再哗。
释尼重返复辟军中,本是听了月球球主素娥之言,针对角木蛟来的,又知道如来佛祖几个失理,皱了皱眉头,忽然心生一计,对角木蛟问道:“你是道教教徒吗?”
角木蛟一时未想明释尼问话之意,又不会吹牛皮,含笑酌答道:“不是!”
释尼大喜道:“本仙姑牙齿比金贵,言出如山,决不反悔。”
如来佛祖着急,拦住说:“释仙姑你不能走……”
释尼听如不闻,接着说:“我先前说过三招擒不住太上小子,便不插手两教之事,其实两教之争,实在关系到三十三天安危,本仙姑也不计较,只是角木蛟你不是道教教徒,如果还留在夭庭靖乱军中,本仙姑也留在复辟军中。我不插手两教之事,但可以专门对付你,这不算本仙姑食言吧。”
如来佛祖与槛外、盘扁、绝灭几个听了大喜道:“释仙姑说得有理!……”
角木蛟听释尼一说,也觉无可厚非,只得笑道:“既然我你两个关系到三十三天的安危,就在这里当众了断吧?我你拼个你死我活,分出胜负来再作道理,你看如何?”
释尼暗喜道:“甚好!甚好!”
角木蛟想:自己虽然不会输给她,只是太上老君、太白金星和风来非如来佛祖、盘扁、绝灭、槛外敌手,如果我两个厮杀之际,两军跟着厮杀起来,天庭靖乱军不吃大亏!得用语言逼着两军不动才是。因此对释尼说:“我你胜负之事,应让这百多万大军作个见证,如果我你厮杀起来,两军乱套,无第三者作证,彼此难以说话,你能不能代表复辟军,双方约定,待我你分了胜负再战。”
释尼点了点头说:“当然可以。”
角木蛟说:“如果有哪一军动乱在先,我你便合为击那一军,行吗?”
释尼说声:“行I”便转脸对如来佛祖说:“你们都听到了?”
如来佛祖虽然知道定这样的规矩是自己吃亏,但角木蛟如果与释尼合力对付自己,自己会立即有全军覆没之危,只得默然认可。
两个既定条约,角木蛟笑道:“你先出招吧I”
释尼想:我如果一出于使用先前被地擒住那一招,他定会会识破我有破他之法,不肯上当,应先迷惑他。所以二话没说,手变鹰嘴巴,一招“鸡啄铜盆”对角木蛟头顶尼丸宫啄去。这是一招致命招数。因为尼丸宫聚全身脉道于一处,也叫百会穴,一被啄着,任你武功如何高强,法术如何广大,不死也昏。
角木蛟见释尼一招就欲取自己性命,愤然道:“你也阴毒得很!”闪过来招,出其不意,蹿到她的背后,用一招“投石击破水中天”对她肺愈穴击去。这一招也是致命招数,如果被击着,不死也伤。
释尼见角木蛟也还以致命一招,大怒道:“你真的一点情义没有了?你救我一次,我救你几次,还恩总未平行吧!”说话间躬身躲过角木蛟拳头,突然反手向上一抓,企图抓住角木蛟的手腕。可是角木蛟应变奇速,在释尼将要抓到之际,肉聋子向上一翘,正好点中释尼内关穴,跟着笑道:“你毒,我险,你无情我无义,现在是定胜负之时,谈什么旧情!”
释尼气得脸色铁青,狠狠地说:“好!好!我若不擒你,誓不为释尼!”又用出先前对付太上老君的第三招。左手在角木蛟前面攻,右手倒勾回角木蛟背后,欲抓他背后。角木蛟见了大喜,暗道:我巴不得你用这一招呢,正好用陷肌速合功抓住你!于是用肉聋子一撩,把释尼前面的手格开,背后不防备,让释尼抓来,突然背心一陷,又陷入尺余,让释尼把手探进去。这一来,不但角木蛟庆幸得手,释尼更是喜出望外,毫不犹豫地把手伸进去。当角木蛟迅速把肌肉合拢之际,忽然觉得全身痹痛,知上当。急忙把肌肉松开,可是却松不开,释尼的手却在自己肌肉里生根发枝一样,结结实实把自己肌肉沾住,大吃一惊。角木蛟吃惊之余,急伸肉聋子向后一撩,欲把释尼的手撩断,可是连肉聋子在痹痛的惩罚下也失灵了。
角木蛟到了这时,还有什么话说!狠狠地道:“你把我宰了吧。”
释尼冷笑道:“把你宰了,即在翻手间,可是你出生入死,屡甘陷害,仍为天庭靖乱军出力,不是为了三十三天安宁,让三十三天仙神过上几天好日子吗?”
角木蛟何曾不明此理!我如果真是这样死了,实在不值得,因为现在不是为了三十三天仙神,而是为着自己啊……释尼见角木蛟不回答,又说:“我现在把你宰了,不能再为天庭靖乱军出力,你前功尽弃不算,乱端不知何时已,苦了三十三天百姓,到了黄泉,心又何安!”
角木蛟想:我如果向她求饶,非男子汉,大丈夫所为,何况身为挡箭牌,担负着天庭靖乱军百万生灵之责,自己向她求请,就等于天庭靖乱军向她求情!天庭靖乱军是应该不屈不挠的,怎能低首下心!想到这里,只装着没听到释尼问话。
释尼恼羞成怒:“哎哟哟,你真有骨气,欲以绝谈激怒本仙姑一下子把你宰了?想死也没有这样便宜,得把你折磨死。”于是增加几成力道,使角木蛟全身痹痛加剧。认为这样做,角木蛟经不起痛苦,必会开口求饶。
释尼也过于轻看角木蛟。角木蛟只皱着眉头,一声不口亨,额角上的汗珠像蚕豆般大小,一滴滴往下流,直从两条肉聋子流到地上二再看他头顶两个耳尖,也源源不断地冒起白烟。
释尼知角木蛟忍着极大的痛苦,心甚不忍,把功力减了几分,叹道:“他到底要成为自己老公啊!说到夫妻情分上,折磨他不就是折磨自己吗?何况夫妻是长久大事,做得太绝惰,将来有什么乐趣!”因此带几分痛心地问:“角木蛟,你真是愿意这样死了吗?”
角木蛟气虎虎地说:“你把我当真角木蛟了?”
释尼听他一问,有几分安慰,转怒为笑道:“我从素娥口中知道你是真角木蛟了。”
“你如果认我为真角木蛟,答应我一件事,我便死而无怨了。”
释尼听了这话,反而痛心。你问话也问得太幼稚了,前次我认为你是假角木蛟才与你厮杀,现在知道你是真角木蛟,只有逼你与我结婚的分儿,怎肯让你去死!只不过给你些痛苦,让你答应婚事罢了。你现在要我答应你条件,也就让你说出来,将来可作为把柄抓住你。于是问:“你要我答应你什么条件?”
角木蛟说:“容易得很,你把我杀了,你便到天庭靖乱挥中帮助他们平乱。”
释尼深深叹了一口气。本来是估计角木蛟是为私事求自己,却想不到他竟是这样耿耿于平乱之事。叹了好一刻才悻悻地问:“我如果不杀你呢?”
角木蛟怒道:“不要老鼠哭猫,不杀我,为何抓住不放?”
释尼见他问得有理,自己不杀他,便应该放他,但条件未说妥,放了他怎么办?不放他,他捣气不答应,又怎么办?折磨他太久,不是对自己婚姻之事扩大磨擦?想到这里,颇带犹豫地说:“我有条件要求你,放了你,你能答应吗?”
角木蛟想:“我先设法脱身,再把她抓住,亲手宰了,还有什么条件可言!于是笑道:”把我放了,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但不能算我求你。”
释尼喜道:“这个好说!”立即把手一缩,收了回来,对角木蛟说:“条件不苛刻,只是……”只说了半句,忽见角木蛟头摇了几摇,两条肉聋子暴长数尺,交加着左右向自己扫来,大吃一惊,滑了出去,叫道:“角木蚊,你说话可算数?”
角木蛟义奋填膺地说,“既为仇敌,便如水火,两不相容,彼此说话,有什么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