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天香一皱眉,道:'听说慕容碧的情况不是很乐观,墨凤又不在那里,如果让戬儿回来万一出点什么事那可怎么办啊!'
听玉天香提起慕容碧,承焕也想知道她到底怎么样了,道:'她还好吧?'
玉天香轻微叹息一声,道:'她还好些,关键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墨凤说即使保护的周全也会有早产的极大可能,希望她能熬过今年吧!七个月生出来夭折的可能性小些。'玉天香做过母亲,知道其中的艰辛和一些说道。
又是一桩烦心的事,承焕的肠子都快打结了,虽说和慕容碧的帐表面上算清了,可孩子是无辜的,那份血脉是割舍不了的。
玉天香察言观色,看出承焕也够闹心的,一对一的夫妻还经常闹别扭呢,何况这一大家子人了,还有编外的,哪能个个都哄的开开心心啊!偏是自己又帮不上什么忙,能做的也就是让承焕面对自己的时候快乐些,少想些烦心的事,那自己就算是尽到自己的责任了。
承焕也突然想到自己不应该在玉天香面前表露出自己的心结,这样难免让她跟着发愁,自己于心何安啊!一个翻身,将玉天香压在身下,捏着她的耳垂,道:'姑姑,你有没有想我啊?'
这个突然袭击让玉天香有些措手不及,下意识地想要把承焕推开,等推出去的手贴到承焕身上,才转为紧紧搂着承焕,看着他道:'想!可是又怕你难心……!'
承焕没让她说完,深吻过去,唇舌纠缠,直到双方透不过气来才停下,玉天香喘息着将头撇在一边,情动的她玉面通红,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承焕也是热血沸腾,伸手去解玉天香的裙衫,玉天香按住承焕的手,道:'别……她们随时都会回来的。'坚持的却没什么底气,承焕边亲吻着她的脖子边把她的手拿开,道:'不会的,只一会就好!'说着尝试着将残存的闹阳花气混合着烈火灵气渡入玉天香的体内。自从被冷月搜刮后,只有闹阳花在头发中保留一些,这是承焕体会了烈火灵气后才发现的,原本想把它逼出体外,可那次试着捉弄了姐姐一下,发现它已经少了先前的浓烈和不听指挥,温柔多了,效果也刚刚好,所以承焕就想多加利用,毕竟自己不是铁打的,那么多的爱人,在这个事上出现偏袒最是麻烦不过了。
玉天香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浑身的毫毛都开了,不由自主地去解承焕的衣服,虽然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好却不管那么多了。
三下五除二,两个人赤条条搂抱在一起,还没等承焕进入,只是温情地爱抚便让玉天香有些微眩晕的感觉,快感如潮水般席卷着她的神经,四肢弯曲缠住承焕,忍不住娇吟不已。
承焕没想到会这样,再这么下去等下玉天香可就没力气应付自己了,一顺势,两个人便彼此拥有了对方,只是这一下,就让玉天香蹬上了欢乐的颠峰,仿佛一条脱水的鱼儿,只懂无力地呼吸着。
承焕如蜻蜓点水般吻着玉天香的娇颜,慢慢等着她恢复,玉天香知道自己的义务还没完成,稍微回过气来便主动蠕动着身躯,示意承焕可以了……!
异味氤氲,被翻红浪,床前不远处的火炉仿佛在为二人助兴,燃烧的越来越旺,红火火的。
承焕这一阵折腾让玉天香起来的气力都使不出来了,她不知道自己这次怎么这么不济事,头一个回合就败下阵来,但是那无比强烈的快感却让她永世不能忘却,唯一让她受不了的就是太累了,虽然累的很幸福,但玉天香却想这样的幸福还是适可而止的好,因为现在承焕一碰她就会让她情动不堪,难过极了。
不知道是不是涟漪想着承焕会干坏事,在承焕刚打扫完战场她和玉兰才来了,涟漪眼中含着别样的笑意看着他们俩,看的承焕和玉天香红云飞面。
玉兰虽然没经历过男女之事,可看三个人的举止加上承焕打扫的不怎么干净的战场,哪里还不明白呢,也不由红霞透脸。
氛围有些无法言语,偏偏是谁也不说话,愈发显得尴尬。承焕一龇牙,道:'我还有事,先去一下!'说完赶紧逃之夭夭,再呆下去会精神分裂的。
涟漪忍笑打趣道:'马上要吃饭了,你去哪呀?'不知道远去了的承焕有没有听见。
从里面出来,承焕才知道空气原来也可以这么诱人,尽情地呼吸了几口,内心暗道:'再这么下去自己怕是要折寿的,唉!'承焕双手一拍,愁眉不展。
去哪呢?东方贺忙着招待宾客,爷爷又去找无际大师他们了,就只有自己一个闲人,现在他才知道没事干也是件烦恼的事。
脚下走起路来就有些不听指挥,不知不觉居然又转到袁正这了,承焕不由嘲讽了自己一下,难道自己的苦头还没吃够吗!虽然不想进去,可既然走到这了打个转也好。
袁正的饮食自然有人照应,承焕进来的时候看见一个小姑娘正在收拾碗筷,看模样袁正是刚吃完。
承焕没见过这个小丫头,可小丫头是认得承焕的,怯声道:'姑爷好!'
承焕稍微一愣,道:'她吃了吗?'
小丫头垂首道:'只吃了些粥饭和咸菜。'
承焕挥手示意小丫头出去,来到床前,袁正正睁着眼望着顶棚呢,倒是吓了承焕一跳。
袁正看了他一眼,没言语。时间不长,又一个丫鬟端着碗药走了进来,承焕道:'给我吧!'接过药让丫鬟出去了。
刚想要喂袁正吃药,袁正道;'我自己来!'不待承焕说话将要从承焕手中拿走。
显然这药并不好喝,袁正皱着眉头一口气喝下半碗去,看她脸上的表情就知道药汁比黄连还要苦。
承焕知机地从旁递过碗茶水,袁正一气又喝了半碗,舌头才算好使了些。见承焕坐的比刚才又近乎了些,向里靠了靠道:'麻烦你有时间去帮我买套衣服,我现在这套不宜走远路的!'
承焕愣了一下道:'你要走?'
袁正点头道:'在这里等也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而且我和紫涵失散了,不知道她回没回去,你也知道她迷糊的很,万一她再走丢了,我更没法向师父交代了。'
承焕摇头道:'你现在的样子我怎么能让你走呢,即使非走不可你也得过上十天半月才可以走,那样我也放心些。'
袁正看了承焕一会,看的承焕有点发毛,他现在正处于精神极度紧张的当口,凡事都爱多想。
袁正顿了半晌道:'我看得出你不是个坏人,更不是个薄情寡性的人,常言道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能被你爱着的女人会很幸福,可惜那个人永远不会是我,你就别再浪费你的情感了,用在我这个残花败柳身上不值得,好女人世界上多的是,凭你的人品,长相,武功,就是做皇帝的女婿也绰绰有余啊!这些话我一直没机会跟你说,现在希望你能听到心里去,你也不是小孩子,应该知道感情的事是无法勉强的。'
承焕身体前倾,脸几乎要碰到袁正的脸了,道:'我总是觉得你和我之间有一种宿命的关系,你注定了将会是我的,不管你是什么态度终将改变不了这个宿命,我不怕说了会惹你生气,你是我第一个想不择手段都要得到的女人,即使得不到你的心,最后我也会把你的人留在身边。'温热的气流喷在袁正脸上,但承焕的语气不容置疑。
袁正觉得说了半天原来是在对牛弹琴,索性两眼一闭,不再理会承焕了。
承焕的肚皮此时不合时宜地叫了,他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没吃好饭,刚才不但错过了吃饭的时候还操劳了那么久,真的饿了。
一道闹阳花气送入袁正的体内,承焕道:'我现在不会勉强你,可是我如果对自己都失去耐心的时候,恐怕就由不得你了!'说着嘴唇在她的脸上印了一下,出去寻找解决五脏庙的办法了。
袁正双眼忽然放出精光,看着承焕的背影轻声道:'你居然练有邪术,怪不得!'袁正面目潮红,用她所知道的几种媚功去化解闹阳花气,却收效甚微,还险些让自己沉寂多年的媚灵一发而不可收拾,只得散去功力,等这令人难过的感觉慢慢消退,此时袁正才知道承焕不是空口说白话,他确实有让自己臣服的本钱,师父啊师父,徒儿怎么才能躲过这道劫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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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 蒙冤~
承焕在厨房拿了一只烧鸡拎了一壶酒,撒摸了一下四周,飞身纵上司徒府最高的楼顶,一面品尝着美食一边享受着冬日里暖阳的抚慰,倒也惬意。
酒壶已干,剩下的一只鸡腿承焕勉强下咽,擦了擦手,躺在瓦面上,看着头顶有着轻微薄云的蓝天,一丝愁绪涌上心头。具体愁什么他自己也不明所以,似乎什么看在眼里都能引发他的烦恼,承焕索性什么都不去想,两眼一闭,强迫自己进入深睡状态。
从自闭过程中醒来的承焕看着满天星斗,吃了一惊,他没想到已经这般晚了,如果姐姐她们有事找不到自己会不会着急啊!承焕赶紧从房上下来。
此时已经将近三更天了,承焕刚走出不远,就听见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声音离承焕很近,听的他也有些毛骨悚然。
承焕一恍惚的功夫,在前面的房顶上跃起一道人影,速度飞快向前掠去。承焕下意识地抬脚就追,这么晚了行走于夜色中,说不定有什么说头,所以承焕也不慢,紧追其后。
在承焕从那夜行人的方向刚奔过去,他后面也涌出不少人,其中就有孔秀,他轻咦一声道:'那不是罗承焕吗?'经他一说,人们也看承焕的背影眼熟,有几个人就跟了过去。
就在这时,有人惊叫道:'不好了,青城的赵化勇赵掌门死了,天那,他死的好惨啊!'
单说承焕,和他面前的黑影相差能有三丈远,可就是这三丈远,承焕怎么也无法缩短距离,可见前面的人轻功确有造诣。
跟着承焕的人在承焕跃出司徒府的时候就被甩掉了,承焕暗提一口真气,心里说话,我还真的撵不上你不成!
前面的人似乎还有余力,因为他总是和承焕保持着三丈远的距离,既不让承焕追上也不让承焕落下。
承焕追了能有十多里地,就在他要放弃的时候,前面的人忽然停住了,承焕也马上站下,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不跑了。
两个人相距不过十米左右,看的真真的,承焕发现面前的人那双眼睛雪亮雪亮的,像是有豪光射出,可见其武功不俗。
那人也打量着承焕,他以为能发现自己并且跟上来的不是武当少林的掌门也会是司徒邺,没想到和自己一样是一个小伙,心中暗惊。
承焕听见那声惨叫就知道跟眼前的人脱不了干系,道:'朋友深夜伤人又面带黑巾,想来不是什么好来路,说不得你要跟我回去理论理论了!'承焕说的很客气。
来人轻轻一笑,伸手将面上的黑巾扯了下来,露出一张俊逸非凡的面孔,白白的脸膛,修眉入鬓,眼大而有神,鼻梁挺直,那嘴唇也薄厚适中,真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与承焕相比毫不逊色。
承焕看的也是一愣,真没想到对方会是此等样人,一时间话还接不下去了。
那人将黑巾抛掉,道:'我原本就没打算蒙着它啊,不过夜里寒气重,挡着风罢了。'说话的声音充满了磁性,让人十分喜欢听。
承焕静了静心,道:'不知道朋友深夜造访所为何事啊?暗箭伤人总是不好吧!'
那人忽然森冷一笑,道:'只是路过此地,不过遇到了几个熟人,想着那阎老五正寂寞,只好让他们下去陪着阎王爷了。'
承焕心中一动,道:'这么说地魈常青是你杀的了?'
那人满不在乎地道:'不错,拿他练练功而已,哪曾想他很不经打,死了也是活该!'
承焕可找到元凶了,恨声道:'刚才受伤的那人是谁?'他希望受伤的不是自己所认识的人。
那人嘴一撇,道:'青城赵化勇被某家清蒸了,你回去可以鉴赏一下,比你火化洪坤的味道可清香多了!'
承焕双拳紧握,此人谈杀人如儿戏,可见不是什么好东西,道:'那你就走不得了!'说着,出拳如电,恨海难填中的散手挥出,带起一片热浪袭向那人。
那人见识过承焕的武功,不敢怠慢,双掌上下一错,施展开新近所学的火云搜魂掌,一样热浪滔天,与承焕战在一处。
承焕自打领悟了烈火灵气后,信心满满,比寒灵在身时更觉畅快,所以一伸手净是进招,他很有信心将对方擒下。可惜信心是他自己想出来的,对方的火云搜魂掌也不是等闲的功夫,加上那小伙战斗经验似乎非常丰富,经常在承焕想不到的时候,地方发招,几个回合下来,二人居然不分胜负。
二十招一过,承焕见自己非但没有拾掇下对方,有几次还险些中招,不由将攻势暂缓,速度虽然慢了下来但凶险却增加了不少。
那人虽然知道承焕武功极高,可真的伸了手才知道自己还是把承焕低估了,照这个情况来看,自己在百招开外必败无疑,因为他感觉出自己的功力比之承焕稍逊一筹,看来自己还得加紧修炼干爹所传的奇功妙法啊!
承焕真的是擒他心切,在五十招左右的时候突然发力,施展幻字诀,刹时间,数十个承焕在那人周围闪起,如有实质的人影夹杂着凌厉的气劲向那人涌去。
这招真的出乎那人的意料,他没想到承焕还有这两下子,危急之下,虎吼一声,瞬间,在那人周围亮起无数丝线,丝丝绦绦地向外荡着,迎上了承焕的幻字诀。
这一次交锋快的无与伦比,然后就是静,静的有些可怕。
那人身上的夜行衣已经化成碎粉,露出身上穿的白色缎袍,随风摇曳,很是潇洒,手上握着一柄软剑,光华夺目,刚才的丝绦形剑气便是此剑所发。
那人面色忽变,吐出一口鲜血,软剑一指承焕道:'罗承焕是吧!今晚的事我风林记下了,改天定有回报!'说着脚步轻点,几个起落消失在夜色中。
承焕不是不想追,而是不能追了,他虽然将风林击伤,可他赤手空拳对上风林的宝剑能不吃亏吗!被风林在左肩胛上扎了一个洞,透进了一股热烈狠辣的气息,险些将他身上的烈火灵气引爆,不得已只好先平息体内的难题,任风林离去。
好半天,承焕长出了口气,风林的剑法十分诡异,他当时看的分明却怎么也躲不开,看来武学的奥妙是永无止境的啊!
回到司徒府,家里面已经是灯火通明,人们里出外进。承焕直接就奔赵化勇住的地方来了,刚走到门口,一道劲气扑面而来,就听有人道:'还我师父命来!'
承焕见奔过来一个年轻人,手提宝剑,疯了一般向自己刺来,忙向侧一转身让了开去。不料那年轻人舍命来攻,左一剑右一剑,看样子不把承焕扎死誓不罢休。
承焕听他刚才所言,知道他可能是赵化勇的徒弟,师父死了当然悲痛万分,可你也不能拿我撒气啊!我惹着谁了啊?这一式见对方刺来,承焕力贯右手将宝剑扇了出去,将那年轻人也扇了个趔趄,承焕道:'你难道疯了吗?'
那年轻人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是承焕的对手,眼睛一瞄,奔到无际,陈济方面前道:'求两位前辈为青城主持公道!呜呜……!'他还真哭开了。
司徒邺见承焕进来,道:'你干什么去了?刚才有人见你从这里出去,究竟是怎么回事?'
承焕见众人都在看着自己,当即就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孔秀一样是在背后使绊子,瞅了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