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世·重生] 神煌 作者:开荒(起点vip2013.8.24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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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世·重生] 神煌 作者:开荒(起点vip2013.8.24完结)- 第3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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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此举,虽是逼迫数亿子民,不得不抛家弃土,却总比送命要强些“你是左军检点,这些事可以自决!”
  孔瑶嫣然一笑,若是真能把这些办到,那么她就已有了两成把握。
  “除此之外,还请君上命崆器丹泉诸宗。尽力赶制些大明光符。数目越多越好,也需在月内,送至乾天——”
  大明光符?
  宗守楞了楞,大明光符是四阶的灵符,比那日赵嫣然那日所用的聚光符。要强了不少。
  可那些夜魔虽是畏光不错,然而此族争战异界。几万年中,也不知经历过多少战事。被其征讨过的世界,没有一千,也要八百。
  这个弱点,应该早已不算其弱点才是。就不信,那些夜魔将领,会没有防范——
  这些大明光符,又能有多少作用?
  不过宗守仔细想了想,却也不太在乎,反正这大明光符,也值不了多少钱,试试无妨。
  “一切依你便是!”
  “那么臣,必定不负君之所望!”
  郑而重之的一礼,孔瑶接着却是偏着头,定定的看着宗守,一阵微微犹豫。许久之后,当宗守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不对时,孔瑶才又终是忍不住问:“不知君上方才,到底是何时来的,又听到了多少?”
  宗守笑而不言,方才那出戏,他是看了个全套。
  孔瑶只见其神情,便知道大概,不由更是好奇:“难道君上就不惧?不怕我这命格,带累乾天?就不怕这一战,孔瑶无能,败于那夜魔之手?”
  宗守却是不屑的一笑:“这什么命格术数,孤向来是不信的。你出身术学世家,也当知世间之人命格,都存在变数,无一定之理,又何需如此在意?是所谓人定胜天,难道真就任命不成——”
  也不是全然不信,不过他更相信的却是自己这双眼睛,几日前那一战。孔瑶的指挥,只能说是中规中矩,并不出彩。
  可此女对诸将性情能力的把握,却是令人佩服。难得的是,对战局的掌控,也到了毫巅。更猜知到他,要裹挟此处几十万大军的心思。
  至于那命格运数之学,他有宙极命世书在手,又掌握有‘运’字天符。其实在这方面,已经不逊色一些出色术师。
  可正因了解极深,他才绝不信这命不可改,运不可逆。若是世间之人的运数,都已是注定。那么这世间,怎的还有那么多人,孜孜以求,想要知晓自己的命数作甚?
  孔瑶却是再次一阵失神,目里面光泽微闪,俏脸上忽红忽白。最后猛地一咬银牙,从自己的脖颈上,摘下了一条银色的链坠,递了过来。
  “这东西你戴在身上,记得定要日日不离!”
  宗守一怔,将这链坠结果。普普通通的式样,除了雕饰精美之外,并无什么出奇之处。那吊坠则是一块红宝石,仔细看,内中竟有符文闪动。竟是一件炼制之法,极其精妙的法宝。只是具体是何什么用处,却是看不出来。
  再轻嗅了嗅,还能闻到一丝**——
  仔细研究了一番,不得其解,宗守是满眼的疑惑:“这东西,莫非是定情信物?”
  一时也不知自己是该收下好,还是该推拒才好。
  孔瑶一张脸,顿时全是绯红之色。心忖这宗守,真个是不知好的。
  那圣王白气,已经是可以显化于世。再过不久,那龙凤之鸣,只怕也瞒不过人。
  这是圣皇之像!虽是可引世间诸贤毕集。天下群儒,人心所向。只是却也有更多可能,会引来灾祸。
  当年的文王,岂不正是因此,才为人所困?
  她这枚坠链,是孔睿为她求来。
  因身应破军,故此从小到大,都是周身煞气环绕。一不注意,就会身周之人。故此才需以此物,将之压制,据说还有镇锁气运之能。
  此时用在宗守身上,却是最合适不过。
  她方才是没想太多,却不意宗守会开这种玩笑。
  可这时却不知为何,是紧咬着牙关没做解释,心中更隐隐有着一丝不该有的期冀。
  宗守最后还是把这项链,挂在了自己脖颈间。虽不知孔瑶,到底是出于何意,却知这女孩,对自己并无恶意。
  也恰在这时,宗守的神情一凛。灵念探开,感应着这周围潜力,一丝丝异场的气机震荡。
  大步走出了帐外,仰望天空。只见那本来那一片蔚蓝的天空之上,此时却是布满了的蜘蛛网般的裂痕。
  心神微惊,宗守与孔瑶面面相觑了一眼,都是心知。这夜魔大军,已经是开始动手了。
  就在二人对视之时,那片天空,仿佛是再承受不住压迫,轰然垮塌。
  一艘光是舰首,就宽达百丈的赤木大舟,猛地撞入。成百上千的夜魔,遮天蔽日般飞入至云界之内。
  也在这时,这连云岛上,数百箭台,数百云舰,近十万的强攻巨弩。不用孔瑶下令,就已经纷纷齐射,覆盖这天际。
  而后就只听轰的一声震响,那赤木大舟的舰艏,是毫无悬念的被强行轰碎,开始回缩。
  数千夜魔,也大半陨落。只有千余,逃飞了回去。
  宗守的面上,却并无多少喜意。知晓这只是那位珈明罗王的试探而已,而孔瑶也给了最强硬的回击。不过最艰难的日子,才刚刚到来。
  ※※※※
  也几乎就在同一时间,中央云陆的皇京城,殷御正拿起一份奏章。
  这是从中土之东,那个他如今他最不想理会的地方飞传至他的御前。
  所叙之事,也是在他意料之中。
  这些夜魔异族,总算是要开始了——
  接着是下意识的,看了看身前的桌案,眼眸中闪过了一丝阴霾。
  这张御案是全新的,不过却并不怎么合他的心意。可他最喜欢的那张,却在几日之前,被他亲手拍成了粉碎!
  这个宗守!
  那魏海,虽是也不怎合他心意,更未太过看重,可毕竟却是他御下之臣!
  是他臣子,是他养的一条狗,这宗守安敢如此?真狂妄无礼,胆大包天!
  若是换在二十年前,他能更年轻二十岁。必定要兴兵讨伐,叫这些化外蛮夷,知晓上国之威。
  只是现在,却是不成!
  忽的这奏章中的一句,跳入到了他的眼内。
  “设殿前五军都检点,以统御一国之军。另拜孔瑶,为左军都检点,统领辉洲一应战事,此诏日前,已明发乾天诸军——”
  殷御一怔,而是一声冷哂。把这奏章,随手丢到了一旁。
  半月之后,且看他如何!
  或许半月时间,还用不上——(。
  …
  第六六二章 数月之后
  “这乾天山的人,真该死绝了才好!”
  一声怒骂,在一辆翻云车内响起。这辆外表普普通通,内饰却极其豪奢的车厢之中,一个三旬左右的锦袍中年,正是神情愤愤地,看着窗外。
  此时这条宽阔的沙土道上,正有无数的翻云,正在飞驰赶路。
  此时刚好是深夜,而锦袍中年所望之处,正是前面的那些车辆。
  ——就在几十日之前,这些翻云车,还是他名下的产业。
  可如今却已经被一些贱民占据,吃喝拉撒都在车上。
  这也没什么,可一想及就是因为没有足够的车辆,不能不将海量的钱财珠宝丢弃埋藏,锦袍中年就觉是心痛无比。
  他本是世居阳业城的商人,家资可算殷富。辉洲虽是四处战乱频生。可仗着那千余家将,却也可殷实度日。
  只是这一切,都在半个月多前彻底破灭。
  先是传来夜魔侵入的消息,让他心惊胆战。据说这外外域异族,最喜吃人。
  可最后没等到夜魔,却是几十万据说是来自乾天山的大军,从东面席卷而至。
  然后就四处攻城略地,把所有人,无论贫富老弱都向西面逼赶。
  那位阳业城主自然是不情愿,可这只强军,却仅仅只用了一日时间,就将城池攻破,将城主斩杀。
  最后更闯入他家中,将所有的马匹,所有的车辆都征走。
  青壮自己步行,老弱则都是乘车西去,
  这时一点火光跳入到他视野,随着这翻云车靠近。那熊熊大火,是愈发的刺目。焰力灸人,隔着半里之外,都能感觉到那阵阵热浪,只是却令人感觉不到半分暖意。
  不用看,就知那火堆之下。都是如山一般的粮食。
  其实即便被那些穷凶恶煞的人逼赶,也有许多人,不愿轻易离乡背土。
  这乾天山的人却也不用粗,直接是动手把粮食全抢过来,然后付之一炬。只留下半月之粮,若是不走,能够撑得住饿,那也随你。
  他本人就是如此。一想起家中的七个规模百万石的粮仓。如今都已化成了灰烬,就觉是心痛莫名。
  此时远远的,可见许多人正在大声嚎哭。更不乏痛骂的。
  不过那火堆旁的甲士,却是无动于衷。依然是冷冷的站在那里,手执利刃。阻止着这些人靠近。
  这一幕依稀相似,十几日前,他也曾如此。
  “呸!都是没胆的东西,怎不跟他们拼命?”
  往地上再吐了一口唾沫,锦袍中年更觉恨恨。
  不过这些话,他也只敢嘴上说说而已。当初虽是有千余家将,却仍是不敢抗拒。
  这些乾天山的甲士,莫不是心狠手辣。只要有人动手,那还击也必定凌厉之极。
  这一路。他已看过好几个例子,都是族灭家亡,令他是庆幸不已。
  这时却忽的心中一惊,只觉数十道森冷的视线,纷纷往他注目过来。
  皱了皱眉,锦袍中年不用望,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是从连云岛回来的那些人——
  当初阳业城主。要征发精壮,据说是要送至东面做数载苦工,薪酬丰厚。
  他身为巨商,自然心知肚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因家中仆役数千。也分配到了百余个名额。当时是装作不知,将家中一些性情桀骜。不服管束的仆人送了过去。
  却没能想到,这些人可以回来。
  这是想要他的命?
  锦袍中年一声冷笑,可到底还是把头缩回了车厢。
  而就听一个声音,正在颤抖着道:“这乾天,残民以逞,倒行逆施!如此暴君,怎不受天谴?我当致书昔日同仁,请大商皇帝,兴兵讨伐,拨乱反正!是我等无德,才让此等暴君降生于世,难道是天谴——”
  循声望去,只见是一个形容狼狈的老儒,正在那里絮絮叨叨。
  锦袍中年却是微微冷笑,知晓这人,是一位中土大儒的学生,据说还中过秀才。据说是为传播儒家教化之德,才应阳业城主所请,来到辉洲。
  不过这些年,这人收了无数学生,阳业城却也没见什么变化。反倒是那家资,愈来愈丰厚。到如今自然是尽付流水,与他同病相怜。
  那个乾天妖王,自然是暴君。可要想那位大商皇帝出兵讨伐,也是痴心妄想。
  摇了摇头,锦袍中年是眉头紧皱,而后一叹。
  如今就看西面那几个大国,能否挡得住了。
  一个多月前,乾天山三十万军,从东面过来的时候。随都没在意,可没想到最后,却是横扫之局。
  从东向西,大小数十余战,每战必胜。秋风扫落叶般,连占了两省之地。又裹挟降兵,数达百余万。
  辉洲诸城之主,先是不在意,到最后的恐慌。由之前的各自为政,到现在的联手。
  只是至如今,也未能阻住其兵锋,仍旧在溃退之中。
  阳业城,就是因联军打败而被攻破。
  也有许多人,期盼着辉洲三宗出面。可使人惊慌的是,不止是到如今,都不见这些宗派之人的影子。就连其家人,也不见去向。
  此时西面,已经有了两百万的联军。只是在他看来,赢面实在不多。
  “任天行——”
  呢喃着念出这个名字,锦袍中年重重的叹息,皱眉不语。
  此时乾天山统帅之人,据说是名叫宗岚,在东临声望极隆。
  可他记忆最深的,却还是这一位。
  此人应该是乾天山的前军主将,这月余时光,大小诸战,却大多是出自此人手笔。
  每每是以少胜过,麾下十五万人,所向之处,尽皆披靡。
  那日阳业城城主败亡的一战,他曾去亲眼看过。
  当时就觉心神都为之摄,尤其那两万穿着赤甲的剑士,两万弩手,催锋拔锐,干脆利落的让人心惊。
  五十万大军,三鼓而败,丢盔弃甲,死者数万。
  也正因此故,那时家中粮草被烧时,才没有丝毫反抗之心。
  而如今已有六省之地被攻破,西面虽还有二百万联军。那在他向来,只怕多半还是要输。
  按说该沮丧才是,可这心内,却不知为何,又涌起了一丝幸灾乐祸之意。
  老子家业尽毁,尔等怎能独善其身?
  ※ ※ ※ ※
  此时的任天行,却不知有人会在想着他的时候,还有着那等样的阴暗心思。
  此时他正愁眉不展的,看向了眼前。
  只见无数营帐,密密麻麻的,分布在远处的山丘上。
  以一帐六人计算,这连营之中,至少有七十万大军。
  辉洲之军,绝无世人所以为的那般不堪。这里毕竟是战乱连年,强者才可得存。
  在他看来,这里的战士,比在大商腹地的兵马,要强上许多。
  世人以为大商强盛,却不知因承平太久。除了边军是精锐之外,内地的驻军早已腐朽。
  自然仅凭这七十万人,若在平时,也还不放在他眼中。
  可此刻眼前,却见是深沟高垒,十步一弓,三步一弩。整个营地,宛如刺猬。
  整整两日,这七十万联军,就固守在这里,绝不轻出,不给他野战的机会。
  即便以任天行的沉稳,也不免焦躁了起来,
  不知君上那边局面如何,能否撑得住?麾下这支兵马,又是否能及时赶回?
  若所料无误,那七霞山的决战,必定就在近日!
  再在这里耽误下去,只怕是真的为时已晚。
  这应该是最后一战,却偏偏被堵在此处,不得寸进。
  其实也不是不能强行攻破——
  任天行的视线,往左面望去。只见是两万身着赤红重甲的剑士,以及两万手持着十字大弩的甲士,严整无比的列队一旁。
  衣甲整洁,却偏偏给人一种浓郁的血腥气。那鲜红甲胄,望之如血一般。是经历十数战,杀戮百万之数,战无不胜。才养成这般有我无敌的霸道,以及那浓烈杀气。
  此是乾天新建不久的天罡剑卒,以及天罡赤弩士。
  据说是仿自古秦,是足可凌驾于乾天裂风陌刀士之上的精兵。
  他也能没想到,孔瑶会将这只仅仅逊色于血云骑的精锐,丢给自己。
  不过那时,这四镇所谓的精兵,是松松垮垮,除了士气之外,是一无是处。
  能在短短近两月时间,将这四镇之军,锤炼成现在这摸样,是浸透了他的心血。
  若是以这天罡剑卒强突,必定能够将这连营破去!
  不过那样一来,他麾下这只精兵,必定是要死伤殆尽。
  观孔瑶之意,似是对之颇多期许。若伤亡太重,只怕不符其意。
  心中思量着,任天行又想了张怀。
  那日分派西征之军时,孔瑶虽是任宗岚为帅,却又将他那师弟张怀调来辉洲,为其副手。
  此举深得他心,宗岚每逢战阵,必定勇猛无比。
  可要统帅大军,攻城略地,抗数百万之敌,却非其所长。
  有张怀在旁出谋建言,代为筹划,才让人放心。
  这些日子,也都是如此。宗岚身为统帅,却比他这个前军主将,还更像是前锋,一路往西不管不顾的猛攻。
  反倒是张怀在后,统筹战局。
  不过就在半日之前,这家伙却说是要凭三寸不烂之舌,说服这些辉洲的土著归降。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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