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瀚直觉感到两团肉球,隔着薄薄的衣服,贴住后背。思想上感受到纯洁的兄妹之情,肉体上男性的欲望告诉他,后背有一对漂亮女生的乳球在摩擦。不齿的亵渎想法令他下身有了反应。
“欣欣,多大了,还往哥哥身上粘。”单莉的话解决了岳瀚的困境。童欣松开他。
岳瀚打趣道:“欣欣,我帮你补习,你怎么谢谢哥哥?总不能只口头上表示吧?”
童欣小脑袋一歪,有了主意。她亲热到紧靠岳瀚坐下,轻吻一下他的脸颊,“这样可以了吧!”她瞅着岳瀚道:“这可是我的初吻哦!”
岳瀚笑对单莉道:“妈,以后你可别让我洗脸,咱家欣欣的初吻怎么也得永久保存!”
单莉道:“傻丫头,初吻是献给男朋友的,你这算什么初吻。”
“那不管,反正我表示过了。”女孩的撒娇耍赖可以抵御一切。
。。。。。。
奶奶静静地看着这一切,递给单莉的眼神告诉她:瞧,多好的一对。第一次见面,相处的这么好。
童欣倚在岳瀚肩上,眼中,岳瀚像迟来的完美干哥哥。
相貌不差,有理想身高,英俊面庞,典型的帅哥。这有用,帅哥看起来毕竟舒服。美女可以养眼,帅哥是同样道理。
头脑一流,既能考上了黄大,又能白手起家,做起小老板,智商情商不低。兜里有点小钱,有物资资本去关怀他人,又不会像富翁大款,容易高高在上。对父母长辈孝敬有加,弟妹晚辈真心关心,能理解帮助。
童欣对岳瀚越看越顺眼,未见面前,那点对陌生入侵者天然的抗拒之心,消失得无影无踪。刚才献上的“初吻”是她第一次吻年轻男性。她是一中校花,学校里追求者众多。她天生资本绝佳,对一般的男生又不看在眼里。谈恋爱,她要长大后,找个完美的。那些毛头小子,没有啥能耐。
十六岁的她,身体超出年龄的早熟,心智亦早开,她得以用超脱的视野观察周围。那些很优秀的男生,变成了傻傻的小男孩。她对他们没感觉。她对他们的追求,用了最简单一招,每个追求者第一次告白前,就被告知:她有男朋友。相比无尽的求爱骚扰,和极有可能出现的无聊中伤,此举后果好多了。
人的性格决定一切。绝对的外人,如此轻易地溶入一个完整的家庭,不但没有带来不愉快,反而使家庭更加和谐,正因于此。
岳瀚是那种别人真心送来一尺,他要真心还回一丈的人。谁对他好,他视谁为亲人朋友。亲人朋友意味着平时说话无所顾及,需要帮助时义无返顾。
邓莹爱他,他会用十倍的爱去爱邓莹。林凤儿和明芬是他的员工,为他工作。他会维护她们。干奶奶和干爸干妈真心疼他,爱他,帮他。他会把他们当成亲奶奶,亲爸亲妈侍侯。童欣视他为干哥哥,他要像亲妹子那样照顾。
奶奶是老式又开明的人,心中既认定岳瀚是好孩子,好孙子,会觉得岳瀚一切都好。
单莉是政府高级白领,事业顺利,家庭美满,唯一遗憾是只有一个女儿,没有儿子。当年为夫妻政治前途,带头计划生育,现在功成名就,想做高龄产妇添个儿子却不可能。几年前的一次意外,使童兴失去男人的能力。
本为孝顺婆婆,权让岳瀚做干儿子,没想到岳瀚如此乖巧孝顺。三天两头来探望,对他们是惟恐孝敬不周,简直比亲儿子还亲。她渐渐喜欢上这个干儿子,为此不惜余力为开网吧帮忙。她看着岳瀚展现能力,心中高兴,感谢老天送他们一个好儿子。
反正岳瀚没有父母,她收做干儿子正好。何况,如婆婆所愿,真把岳瀚和欣欣配成一对,到是美事。她再不用操心,没有遗憾了。
客厅内其乐融融,家庭的幸福笑声充斥在狭小空间里。有了儿女的调剂,亲情更加凝固。
童兴疲惫地爬上三楼,尚未近门,已然听到家中传出女儿银铃般的笑声,“什么事这么高兴?”带着心中的疑问,按下门铃。
开门的是单莉。童兴看到岳瀚和童欣搂在一起,正笨拙的似走还跳地走着舞步。
童兴边换鞋边打招呼:“小瀚来了。”
“爸爸,你怎么才回来?我们都吃完饭了。你吃饭了吗?”
“谢谢我的好女儿,我吃过了。怎么学起跳舞来了?”
“是哥哥不会,妈妈是在教我们。我只是临时舞伴。啊!”童欣说话分神,脚步一错,被岳瀚踩了一脚。
“不疼吧!”岳瀚虽是关询,却语带肯定,先是认定那一脚不疼。“又没穿鞋。”
为了防止初学者最头痛的踩脚问题,两人光着脚在木地板上跳,被踩到也轻许多。
“你那脚丫子那么大,踩一下当然疼。你看!”童欣抬起被踩的小脚,似要证明。
岳瀚只见那小巧的天足,五趾如玉笋般美丽,小趾蜷动,似初生婴儿惫懒地舒展身躯。“我来看看。”他目光猾黠地扫过童欣,拿住那只玉足,食指挠到脚心。
呀!闹心之痒袭来,童欣惊叫一声,跳到一边,小脚尤自紧磨地板,似要驱散瘙痒。她嫩声怨道:“哥哥,你好坏!挠人家脚心。”
童兴本有些担心独立的女儿,不接受多个哥哥,现在看来是白担心了,今天第一次见面相处这么好,那随口亲热地叫出的哥哥就是明证。
“你使坏,我不跟你跳了。”童欣又粘到老爸身上,“爸爸,我回来一次,你也不早点回家。”
“怎么?想爸爸了?”
“当然想!”她乖巧的目视众人,道:“也想奶奶和妈妈,坏哥哥也会想。”
童兴道:“那你搬回来住啊?”虽然住校更能培养女儿的独立自主能力,但她毕竟才十六岁,长得又特别漂亮,做爸爸的总是不放心。
“那不行,不住校能叫上学!”童欣依偎在童兴怀中,“顶多我多回来几次。”
“好,好,好!随你。”对女儿的决定,童兴一般都不反对。这对培养孩子很重要,要从小养成独立做主的习惯,不依赖大人。
“爸爸,你累一天了,我给你捶捶背。”
“不用啦,谢谢欣欣,爸爸还不老。”
。。。。。。
“小瀚,你借得那家高利贷叫什么?”
“韩爱国。怎么,他有问题吗?”
“没什么,最近的大案子和放高利贷的有牵连。”
“我是借,应该没问题吧!我现在准时还,从不拖欠。”
“那就好,应该没事。不过小心为妙,以后你再需要钱,不用找他们了。我一个老同学马上要调来中华银行黄垠市分行任副行长,你那点资金找他解决更好,这利息便宜高利贷还不如上缴国库。”
单莉问:“老同学?方国生吗?”
“是他。”
“他怎么调这儿来了?”
“这你们就不要问了。”意思很明显,和他正办的答案有关系,要保密。
“那样最好,有银行贷款,我的压力轻多了。”岳瀚转移话题。
“今天老项打电话,跟我解释小瀚的网吧的事,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童欣抢先把事情复述一遍。
“周贤山。。。”童兴沉吟片刻,道:“市里没有谁家的孩子叫这名?”
单莉道:“可能是谁家亲戚,应该没事。年轻人,争风吃醋而已。小瀚的消防审核合格证明刚办下一个多月,那有问题!”
“那就行,只要证照齐全就行。这事你做的对,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什么刺激,玩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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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美人有难 第四章 师生女孩
第二教学楼,三一二。黑板上挂着几个粗体粉笔大字:数据结构考试,9:30…11:30。
教室内沉重的气氛令人窒息,笔落在纸上沙沙作响,似敦促主人努力拼搏,早一刻离开这厌恶的地方。
岳瀚放下笔,又浏览一遍试卷,确认全部完成。他看看表,不到十点半。他用了不到一小时完成两小时的题量。概念性质的问题,他不用考虑直接添,计算方面,心算足够解决。看似困难的问题,大脑一拆就开,轻松解决。
他最近越来越感觉脑子好用,不仅仅过目不忘,思维能力同样大大加强,似乎像电脑,储存的知识越多,可解决的问题,能解决的方法也越多。人脑不会有电脑数据库的臃肿。他真幸运!
他站起来,在同学惊讶的注视下,交卷走人。
他悄然溜上四楼,邓莹在上面考试。他心中期望能看她一眼。整个楼道静悄悄的,皮鞋擦地留下清脆的响声。漫步经过一间间教室,看着里面的学生奋笔急书,为分而拼搏,心中不由升起一种优越感。他,是领先者。人类天性的竞争欲望,令他产生胜利的感觉。
他接近楼梯拐角,蓦地听到细细的哭泣声。声音极低,被压抑着,听起来有些熟悉。他快走两步,来到拐角,是明芬!她正倚在墙边,垂头抽泣,手不停地抹着眼泪。
岳瀚上前,问:“明芬,怎么?出什么事了?”
明芬抬眼见是岳瀚,头垂得更低,泪蛋子啪嗒啪嗒地加速下落。
岳瀚拉起明芬下到,三四楼间楼梯拐角的空地,“到底怎么了?你该在考试?怎么出来了?”明芬不是会提前交卷的人,何况还在哭。
明芬盯着地掉泪,毫无反应。岳瀚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说出来,我好帮你!”他声音很大,几乎是喊了出来。
“那个同学,过来一下。”四楼楼梯口,一个老师向岳瀚招呼。岳瀚两步三阶窜上去。
明芬望着岳瀚的背影,心中涌上一股委屈。她说不出口,她因作弊而被监考老师赶了出来!她的数字逻辑一般,想取得优秀很难。早晨,她见到同学做的小抄,忍不住诱惑,偷偷整了一份。这次的第一对她太重要,不能输。上了十五年学,从未做过弊。笨拙的她,刚亮出小抄,就被发现,给赶出教室。
“这里正考试,不要大声喧哗。”
“对不起,老师。”
“那个女同学作弊,她的卷子我按提前交卷算的,你带她走吧!不要在这儿哭哭啼啼,没用!”
“是。谢谢老师。”岳瀚感谢这个监考没下重手。每年都有学生因为作弊被通告,记过,甚至开除。提前交卷,最多不及格,还有重修的机会。
岳瀚心中讶然,“明芬居然会作弊,她成绩很好,根本用不着啊?”他回到明芬身边,一脸狐疑。
明芬不敢抬头。她没脸见岳瀚。她后悔死了,怎么就鬼迷了心窍,去作弊。这还是她吗?自信自爱的她那里去了?作弊赢了有什么用,不过自欺欺人。她憎恨自己,怎么这样蠢。
网吧打工的一段时间,她的心境不知不觉受了林凤儿影响。林凤儿性格外放,敢做敢干。对明芬,毫不掩饰看上岳瀚的野望,那种主动欲很明显。如果没有林凤儿,岳瀚在她眼中,只会是值得结交,或者成为脑海中合格的男朋友。现在她自己都不知道,心里虽不承认,行动上却用自己的方式加入竞争。
“走吧!”岳瀚抓住明芬的手,不容她分辨反抗,发表意见,拉着离开。
走出二教,感受阳光的温暖,明芬情绪有些平复。
“那老师说了,你的卷子按提前交卷算的。不会有事。”岳瀚道:“你做了多少?”
“还有后四道大题和几个填空。”明芬低声说。
岳瀚不打算再做教育劝导,事情既然发生,本身就是最好的教育。他道:“那样,恐怕你要重修这门课了。不过,没事,一门课不及格,没什么大不了的。当优等生这么多年,体验一下不及格的经历,就算过把瘾!”他语调轻松,力图开解她,消掉可能的思想包袱。
明芬低头不语,乌云又席卷小脸。
“怎么?”
“阿瀚,我们算朋友吗?”相识一个多月,她第一次这样称呼岳瀚。
“当然算,有事吗?”一天几个小时处在一起,四个人越来越熟络。
“你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我不能有不及格的。”明芬声音幽咽,似又要哭出来。
“怎么?反正能重修,有什么大不了的。今年得不了第一,还有明年吗!”
“不是那,我。。。”明芬欲言又止,道:“那样我暑假不能回家了。”
“什么意思?你说清楚,我好帮你。”
“我妈妈假期要看我的成绩单,她要知道我有不及格,会……”话到半途,又止住了。
岳瀚有些明白,道:“都大学了,对成绩怎么还这么看重。”
“求求你,想法帮帮我,咱们院里的老师,你都熟悉,能帮我想想办法吗?这次是我的错,不该做这样的事情,我知道错了。我也很后悔。”明芬急着拉住岳瀚,泪珠又要蹦出来,“求你帮帮我。”
“好吧,让我想想。”岳瀚心中明白:不解决这个问题,以后的几场考试明芬都不会考好,那样恐怕更麻烦。
“咱们专业课的成绩是带课老师批卷,上报成绩。你这事得找苏老师。”岳瀚看着明芬希冀的眼神,无奈道:“我去找苏老师看看,你先回去休息。”
“那我去一号等消息。”明芬不想回宿舍,去接受同学的关心和怜悯。她是自作自受。去小厅,还能最快地知道岳瀚的进度。
“好吧,我先送你回去,考试还得一个小时结束。”
岳瀚送明芬回去后,轻车熟路来到计算机学院办公室。当初为了不去教室上课,他一天往这里跑几次,找他上的课的老师。尤其提出不上课以每科达到九十分为代价后,他在计算机学院老师中名声大震。解决上课问题的意外收获就是他和所有老师混得很熟。
他走进办公室。偌大的办公大厅,只有数字逻辑老师包革新一人,正批阅试卷。数字逻辑考试是前天进行的。办公室是通用的集体大厅办公。写字台两两对应,排成两排摆放。
他直接坐到苏老师写字台前,似主人般毫无顾及。
包革新闻声抬头,道:“岳瀚,你来干什么?”
“我找苏老师有事。”
“苏老师?今天她的数字逻辑考试,巡场去了。”
黄大专业课是带课老师自己出题,学校印刷厂印卷子。考试时,带课老师要查补印刷失误,现场解决问题。每年都有这样的事情。岳瀚深知这一点,饶有趣味的看着包革新。
包革新突然恍然大悟,低头看过表,道:“你不是也有数据结构吗?还不到十一点,你又提前出来了!”岳瀚提出苛刻的过关条件,令老师们很关注。数字逻辑的考试,岳瀚提前一个小时交卷,包革新是亲眼看到的。
“小意思,轻松拿下。我的数字逻辑成绩出来了吗?”
包革新拿起一摞试卷边单独的一份,递给岳瀚,“自己看。”
鲜红的一百分,极为醒目刺眼。岳瀚弹着卷子,道:“包老师,你看,根本不用准备标准答案,有我这份卷子,比标准答案还准确。”
“你就吹吧!反正后面还有几场考试呢!”
“咱胸有成足。”岳瀚自信满满。
包革新瞧着他得意的样,笑道:“下次让李老师出十一分没有正确答案的题,看你小子怎么过关。”
“别喈!包老师,你们可是人类灵魂的筑基石,怎么能有这么龌龊的想法!你的话我可没听见。”岳瀚变化目光,贼贼地瞅着包革新,戏言道:“老包同志,我听说了一件有意思的事。你想不想知道?”
包革新心中咯噔一下,“这小子怎么都不像有好话。”他无所谓道:“什么事?”
“听说咱们计算机学院,有老师聚众赌博。”岳瀚边说,边注意包革新面容表情。
包革新心中大惊,“他怎么知道?”岳瀚说的事他不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