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刚说着真心话,同时也很生气,生自己的气,也生自己所在的情报部门其他人的气,平时咋咋呼呼的,觉得是张王两家的谍报人员,而且还接受过系统的培训,很厉害。
结果遇到了真正厉害的对手,却只能抓抓人家不在乎的人,对方的头头能够在这样的情况下依旧进行着布局。
最后不得不逼着小娘子和小公子亲自出手,而且一出手,马上便取得成果,还不够说明问题吗?
在王刚难过的时候,张小宝端着一个大的汤碗回来了,一见王刚的样子,马上明白怎么回事儿,笑着对王刚说道:
“优秀的谍报人员,不是那么好当的,培训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自己得有着独特的风格,想别想了,等着事情结束,我写个总结,让你们看看,来,喝汤,做了不少,每人都有份。”
喝着汤的时候,王鹃也说起了自己开店的事情,昨天白天刚刚把店开起来,当地县衙门的人便寻来了,找各种的毛病,要把自己等人押到牢里。
最后给了对方一笔钱,有一百贯,并且承诺以后每天要把盈利的钱的一半拿出来交税,对方才高兴地离开。
说明对方很清楚大烟的利润,因此才私改税率。
“我担心我们的店被衙门人盯上了,别处没有大烟的存在,平时偶尔有点,也不是用来抽的,自从要过来搞破坏的人用盒子装上罂粟提取物,然后燃烧去吸那个烟之后,才有了大烟的抽法。
既然你说了衙门中的官员参与进来,那么他们不可能不怀疑,等一会儿我们出去的时候,顺便安排人把县衙门控制住,不给他们传递出消息的机会,同时抓紧审问,看看他们之间如何联络。”
王鹃说完了昨天白天和今天白天所遇到的事情,总结道。
“确实要抓,已经确定了衙门中的官员有问题,加上县中其他有钱的人,即使现在没在那处芦苇荡中,也要挨各去查。
咱们的科技要跟上,尤其是胶片和留声机,做出来之后,让大唐的百姓多看看,咱们甚至把各种骗术教给大唐的百姓,让他们看到一个个神奇的东西知道,明白全是骗人的。
这样一来,以后谁再想骗人,百姓看过后,只是笑一笑,认为节目表演的好,小刚,吃完了就出去安排事情,找到我们的人,亮明身份,让他们配合。”
张小宝见王刚用最快的速度把汤喝掉,便对其吩咐,虽然他的年岁比王刚小一点,但依旧称呼对方是小刚。
等王刚一出去,王鹃马上问道:“小宝,你真打算把所有的骗术全教给百姓?”
“当然了,不教他们也有人会琢磨,到时候专门骗别人,我就想不明白,咱那时候的衙门,为什么抓到了很厉害的骗子之后,不把他们骗人的具体方法和步骤公布出来。
说是公布了之后,会有人学去骗人,但如果是让所有的民众全学会了,谁又能骗谁?他们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张小宝撇了下嘴,说道。
王鹃叹息一声,说道:“其实很好理解,抓到了人之后,他们的骗术也会暴露出来,但是真要让所有的人都学会了,那么相关部门的人依靠什么手段来进行工作呢?
就好像是医院的医生一样,写的字都是非常潦草,很多实习的人,进到医院,最开始学的事情是辨认字体,目的自然是为了不让正常人看懂,以此来维护他们的地位。
他们不喜欢听到患者与他们讨论病理,因为那是挑战他们的权威,他们只喜欢他们说什么患者就听什么的患者,而不是与他们一样说出专门的医学术语,并且懂很多的患者。
可是他们也清楚,随着民众知识的获取途径越来越简单,人变得也越来越聪明,他们的地位已经不稳固了,别人生了病,自己便可以做简单的判断,然后去买药。
因此他们只好把字写的潦草,不让你看懂,你会识字也没有用,是不是很可悲,当然,不是所有的医生都这样。
这有那些个本事不行的医生才通过这种手段来保证医务人员的地位,厉害的人,他甚至愿意给教给你简单的医学知识,那才是真正的医德。”
“确实如此。”张小宝点点头,认同的王鹃说的话:“很多行业其实都有这个通病,不仅仅出现在医务人员身上,比如工厂的技术人员,水平越低的,越是对新来的人保密。
他们不去想着提高自己的水平,而是想着遏制新来的人对知识和经验的吸取,而真正的高手,新人无论问他什么,他都会回答,因为他非常清楚,他所在的行业学问想学到最高的程度有多难。
学的越多,越是了解本行业的知识像星空一样,也越是清楚自己一个人是多么渺小,很希望有人能够多学学,然后一起去探索更深奥的所在。”
“你的意思是说,你在骗术这个行业已经达到了其他行业顶尖的地位了是不是?所以你才虚怀若谷,不在乎别人去学。”王鹃笑着问道。
张小宝装出诧异的模样:“有吗?我不行,因为我深深地知道,骗的最高境界是天下无骗,我还是很渺小的嘛。”
“好吧,你就继续吹嘘自己,估计有更渺小的人会难受的,其实我在军事指挥上,也很渺小。”王鹃跟着说道。
难受的人确实有,都昌县的县衙门后面的院落当中,县令范虎范从风就非常难受,昨天晚上他便没有休息好,今天同样如此。
自从发现县中开了一家福寿馆,他就不知道为什么,很担心,似乎连呼吸也跟着不顺畅了,吃饭吃不下,睡觉也睡不着。
他知道这个东西的好处,吸了以后会很舒服,忘却了一切的烦恼,身体也有了力气,但他却想不通,为什么除了那个地方之外,别的人也学会了用烟枪来抽的方法呢?
而且听派去的人回来说,那个福寿馆做的东西的细节,自己从中发现居然比以前去的地方,与之有着合作的所在更好。
因为福寿馆不仅仅是有烟抽,而且还有汤喝,汤做的非常好,回来的人说是到了里面之后,并不是让人马上坐下抽烟,而是先洗澡,洗完了之后换身松快的衣服,接着是躺着。
那里有个专门用来给抽烟的人躺着的椅子,比自己去的地方更舒坦,躺下之后,有人负责给捶打身体,接着是送来一碗汤,派去的人也有自己带回来的东西给抽的人,说是那汤中也有同样相关的东西,喝完了又暖和又舒服。
再然后才是给点烟,自己去的地方点燃是用寻常的火柴,那里竟然是好木条来点,去的人说是抽完之后,少了一股子硫磺的味道,多了一丝的清香。
这便让人琢磨不透,新来开福寿馆的究竟是什么人?从何处寻来的方法?自己去的地方的人是否知晓?
想着想着,县令范虎就更难受了,觉得头疼,起身去取来烟枪,招呼着别人给点,抽了两口之后,觉得舒服许多,人也精神了,这才继续想福寿馆的事情。
琢磨的时候,天渐渐的亮了,抽了不知道多少口的范虎却是有点迷糊,眼前马上要出现各种景象了,那可是如梦似幻。
范虎做好了享受的准备,以前的时候,眼前出现东西,那全是好的,从来没有出现过差的,听那里的人说,这是仙人留给凡人唯一的接触到仙境的方法。
边等待,范虎边极力地想着愉快的事情,等着再抽一口烟,终于,景象出现了。
但与他自己想象中不同的是,出现的景象并非是以前那种好的,而是应该在京城的皇宫,并且是皇宫专门审问人的三个部门,大理寺、御史部、刑部,所谓的三堂会审便是如此。
边种田来边建房 第六百九十六章 见面欲告惊天事
第六百九十六章 见面欲告惊天事
看着眼前出现的景象,范虎很纳闷,今天为何不是仙宫了,却变成了皇宫,三堂会审是要审谁?
纳闷中的范虎正琢磨呢,眼前模糊地出现了不少的人,有人拿着锁链,有人拿着木枷,离他越来越近。
看着拿锁链的人到了自己的近前,范虎终于发现事情不对劲了,对方好像是要抓自己,这可如何是好?
害怕时,一声锁链的声音响起,范虎便感到身子一沉,脖子一凉,锁链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本官未犯国法,为何要抓本官?我要见皇上,我现在就去,我知道皇上一定在兴庆宫。”发现被套上的范虎手马上抓住了锁链,不让对方把自己给拉走,同时出声威胁。
“看到了吧,抽大烟的坏处,好好的一个人,居然抽傻了,所以你们千万不能去尝试。” 范虎又听到了对方的一个人说的话。
理解了对方说的抽大烟是什么,就是自己享受的这个东西,猛然间想起来,自己在县中属于自己的地盘享受呢,怎么能出现在京城?假的,一定是假的。
可锁链是怎么回事儿,看上去是真的锁链,眼前的几个人居然敢进到衙门中拿锁链套自己,活腻味了?
“本官乃是一县之长,你们竟敢进到府中用锁链套本官,本官要治你们的罪,把你们全部关进大牢,还有你们的家人,本官也要收拾,你们还不给本官跪下赔罪?”
想明白自己不可能出现在京城,当然也没去上仙宫,依旧在衙门中的范虎变得硬气起来,朝面前还是看不清楚相貌的人喝道。
‘哗’的一声,范虎在刚才抽烟享受的时候,让人给洗脚揉脚用的那盆水被进来的人泼到了范虎的身上。
早已凉了的水登时使范虎清醒了过来,眼中的景色重新恢复到了屋子中的样子,面前的人也能够看清楚脸了。
定睛一瞧,范虎更加生气,因为不仅仅自己被套住了,几个人的身后还有衙门中的主簿与县丞,两个人同样被人用铁链给锁住。
两指来粗的锁链不只套在了主簿和县丞的脖子上,手上同样也连着一起给拴住,还有一个足有六斤中的大铜锁。
再低头瞧瞧自己身上的锁链,同样是那般粗,怪不得这般重,什么人,敢跑到衙门里面锁官员玩?
“你们为何……?”纳闷中的范虎抬手指着主簿和县丞,想要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主簿一看范虎的样子便清楚,对方还在享受中呢,连来人胸口上茁壮护苗队的标记都没看见。
无奈地摇了摇头,主簿对着范虎说道:“县令大人,完了,全完了,我们的事情被张王两家知道了,我劝你多说说对他们有用的消息,若是能立功,说不定死的时候可以痛快点。”
范虎虽然被水泼了一下,从享受的幻境中清醒过来,却依旧有些迷糊,懵懵懂懂的,听见主簿的话,还问道:“张王两的人不是已经来过了么?并没有发现问题,今天怎么又来了?”
“因为今天他们要动手了,芦苇荡中的人估计也会被抓,大人,你还是快说吧,你不是知道更多的消息么,你说出来,我也算是跟着立功了。”
主簿只好耐心地对着范虎说,他知道自己的罪还没大到杀头的地步,因为自己只是抽烟,并没有跟着对方做秘密的事情,主要是自己的重要性不如县令,因此知道的就少。
此次被抓之后,自己马上就把责任推出去,相信等事情结束,自己能够被判的轻一点,自己无非是一个知情不报而已,而且知道的也不多。
“什么秘密?”范虎问别人秘密的事情。
“就是跟你联络的人,每次都是晚上过来,然后趁夜又离开的那些人,你说出他们藏身之处,你就算立功了,快说,说了我也立功。”
主簿继续劝着,多日以来,他早发现这个情况了,今天拿出来,可以算成是立功的一个证明。
范虎使劲摇下头,说道:“不行,他们对我很重要,我不能说,不然被人找到庐山去,他们挨抓了,我以后的富贵就没了。”
过来抓人的头头是张南,本是带着人把衙门中参与者抓走,没想到居然还有额外的收获,听见范虎说庐山,张南便清楚,对方还有一拨人,并没有全部呆在湖中的芦苇荡里。
多亏过来了,不然的话,弄不好藏在庐山的人得到风声,会提前离开,虽说搜查庐山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但也能想办法把山给封锁了,不让人从中出来,然后一点一点搜查。
“好,你立功了。”张南对着主簿说道,至于范虎,在张南看来,对方立功不立功都没用,罪大了,说直白就是叛国,不仅仅是范虎,连其家人都要跟着受连累。
跟主簿说了一声,张南又对与他同来的人说道:“看到了?抽了烟之后,人都变傻了,抓走,把他嘴堵上,别让他出声,我马上回去找小公子,告诉小公子这个重要的消息。”
扔下这句话,张南匆匆离开,被锁上的范虎还嘟囔着:“我不可以说,说了他们会对我和我的家人不利,我相信他们的本事,一定能让我过上富贵的日子,庐山那里不会是他们长久呆着的地方,以后他们会出来,会用绝对的实力出来,然后……。”
护苗队的人根本没有人有闲心与范虎解释,让他更加清醒过来,看清楚形势,因为等一会儿他们会把范虎弄到行刑的地方,继续从其口中得到其他的消息,或者是通过行刑,来看范虎是否说谎了。
张南回到院子的时候,张小宝和王鹃已经准备好出发了,张小宝又化了装,他要先试探对方一下,王鹃是去凑热闹,以后这样的机会可能不会太多,谁能没事的时候弄出个暗中的组织来闹事儿?
张南把得到了消息一说,张小宝看向西边的方向,那里是庐山的所在,但需要渡水,没在湖和长江连接的这一边。
略微想了想,吩咐道:“给小贝他们发报,让他们用最快的速度赶过去,把整个庐山围上,热气球升空,哪怕不能马上把对方找出来,也要让对方不敢在山中随便吃熟食,和打猎。”
“对方还知道狡兔三窟,不错,要是对方在庐山储存了几万斤的粮食,还有盐油什么的,一时半会还真逼不出来,麻烦,小宝你说对方在别处还有没有藏身的地点及人手?”
王鹃‘夸赞’了一番,担忧起来。
张小宝摇摇头,他也不清楚对方究竟安排了多少的人手,不过大量的热气球出动,对方有人手在外面的话,一定有所查觉,可眼下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无论是围山,还是动用热气球,结果都是一样的。
“希望他们不要安排太多的人在外面。”王鹃又说了一句,跟张小宝一同朝集合的地点骑马而去。
等着来到了湖边的时候,许山已经叫来了大量的船只,比张小宝要求的六十只还多出来十艘,摇船的人全部都是当地的渔民,到现在他们还以为是要给张王两家在此地搜查的人捕鱼。
直到看见从各个方向汇聚来的人越来越多,并且全部是身上带着武器,他们才发现情况与许山说的有出入,一个个愕然不已。
“许山,你不是说让我们在这里一同出发去捕鱼么?为何来了许多人?还全是护苗队的人手?”一个与许山很熟悉的人,看到情况有变,非常不高兴地质问许山。
许山也不在乎对方生气与否,反正无论怎么生气,也必须要按照张王两家的要求把人送过去,因此他理直气壮地跟问话的人说道:“有什么区别,都是给张王两家办事,早跟你说实话,万一你是他们的奸细呢?”
许山的话音刚一落下,‘噗嗵’一声,一艘跟来的渔船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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