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黑暗时代 作者:刺嫩芽(起点vip2013-01-06完结,末世空间,女强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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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黑暗时代 作者:刺嫩芽(起点vip2013-01-06完结,末世空间,女强升级)-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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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黑暗时代》
作者:刺嫩芽

起点VIP2013…01…06完结
总点击:206026 
总推荐:6536 
总字数:587615

文案:

知道黑暗末世就要来临,还等什么?抓紧准备吧,机会总是给有准备的人。 
她只想做个平凡的人,和家人在一起,平平安安。 
可空间给予她一项项技能、宝物,注定她的未来不再平凡。 
一步步,从隐忍到爆发,从弱者到强者,平凡的她路在何方? 
本书无丧尸,无进化人,但是会有变异生物,还有开了金手指的她在末世的奋斗。

作者自定义标签:空间、升级、女强、冒险、热血、未来
读者印象:大气(195)、微言大义(112)、女强(111)

☆、001 叹息

  张一凡本来不信邪。
  张一凡,女,33岁,L省抚源市一中数学老师,连着三届毕业班,带出的学生一多半进了名牌大学,威信颇高,隐隐有提升教学主任之意。这几年带着学生,不仅关心学生学习,还要了解学生的思想,跟着学生看了什么穿越、末世的小说。面对社会的穿越大潮,学生的不安定因素,张一凡现身说法:
  穿越是不可能的。根据穿越定律,车祸、手术是最好的穿越时机,然,张一凡老师曾阑尾炎手术,深度麻醉下,并未穿越,成功醒来,所以,穿越是不可能的,同理,末世也是不可能的。
  张一凡的老公杨阳却不以为然。杨阳是钢厂一普通工程师,对于任何问题都以数字说话。
  提起穿越,杨阳例举西藏文化传承来驳斥张一凡,末世呢,又举了汶川地震、冰岛火山爆发、海地地震、日本大地震等等事实来告诉张一凡:末世是可能的,地球会毁灭的。将张一凡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儿子杨泽还没上学,理解不了大人这样深奥的语言,每逢父母讨论之时,都会兴高采烈地跑去玩游戏——大人忙,顾不过来。
  张一凡不信穿越,不信末世,杨阳其实也不信,不过没事逗逗老婆,调节调节家庭气氛,也蛮有意思的。
  可今天,张一凡信邪了。
  中午食堂吃过饭后,张一凡照例巡视一遍教室,还有三个月就要高考了,不论学生还是老师都很紧张。看到学生都安安稳稳地坐在教室,认真学习,也就放心了,接着就来到辅导室,准备答疑解惑。
  坐了一中午,也没有学生提问,无聊之时,张一凡把玩起脖子上的项链。
  脖子上挂着是三个彩色的骷髅头,那是张一凡的姐姐张一萍送给张一凡的。张一萍是省城的记者,平时走南闯北,接触面特广,总爱送给妹妹一些小东西,不贵,就是特别,这个彩色骷髅头就是在广西的一个很偏僻的地方淘来的。
  张一凡对着小镜子把玩着项链。平时上班忙,在家还忙着做贤妻良母,除了第一次收到项链时看了是什么样式,还没有仔细观察过,这时无事,于是对着小镜子,仔细瞧瞧。
  这三个骷髅头泛着蓝光,中间稍大,两边稍小,串在一个黑绒链上。张一凡定睛一边在镜子中观察着骷髅头,一边敲敲,不是金属,不是塑料,不知是什么材质——张一凡在这方面不擅长。忽然觉得眼睛一花,视线仿佛深深地陷入镜子中骷髅头的眼窝中,骷髅头的眼窝一片漆黑,深处隐隐有一丝银光,在拽着自己的视线。
  张一凡一激灵,立刻从刚才的状态中退了出来。
  幻觉?张一凡怔了一下。镜子中的骷髅头泛着幽蓝的光,安安静静地躺在自己的脖子上。张一凡自嘲地笑笑,收了镜子,正巧下午的上课铃响了,张一凡上楼回到办公室。
  一下午,张一凡都有些心绪不宁,骷髅头眼窝深处的银光一直在脑海中出现,张一凡一遍又一遍回忆,越回忆,感觉越清晰,那银光是实实在在存在的。
  下午第三堂课时,张一凡再也忍不住了。同办公室的老师都出去了,原本张一凡也应去班里逛一圈。
  趁着办公室没人,张一凡摘下项链,托在手掌中。骷髅头散发着幽蓝的光,衬着眼窝处更加黑漆漆的。张一凡注视着中间那个最大的骷髅头,深深的眼窝仿佛有无穷的魔力,吸引着自己的视线。眼窝深处,隐隐的一丝银光深陷其中。张一凡不由得张大了双眼,定睛细看,那银光陷得好深呀,仿佛在宇宙的深处,遥不可及。忽的,银光一闪,好像眨眼般,接着,一声叹息,苍老而悠远,极快而又缓慢地传入张一凡脑海中。
  张一凡蓦的清醒过来,骷髅头仍然静静地躺在自己的手心上,泛着幽蓝的光,可张一凡却出了一身冷汗。那声叹息,那声叹息绝不是听到的,它是直接印在大脑中的。
  那声叹息就在脑海中,那是一个男子的叹息,苍老而悠远,带着极度的无奈而不甘,就这样留在张一凡的脑海中。
  绝不是幻觉。
  这项链有秘密。
  张一凡把项链交到左手,右手摸出手机,拨通了张一萍的电话。
  很快,电话里传来熟悉的声音:“一凡呀,今个这么有空,没有学生缠着你了?”
  “姐,你不开会了?不忙了?”
  “忙呀,老忙了。这不,我正品着茶,研究着网络最新消息,琢磨着晚上吃点啥?”
  “姐呀,是不是你办公室又没人了?”
  “当然,有人能这么轻松自在地说话吗?麻事儿,姐帮你。”
  姐姐就是这么一个性子,抓紧一切机会和自己寻开心,在张一凡的印象中,每次和姐姐通电话,都要先闲扯些没营养的。
  “姐,问你个事,你还记得你送我的那个骷髅头项链吗?”
  “那自然。怎么样,带上同事们都说有品味吧?”
  “是是,你还记得在哪买的吗?”
  “买的?这么特别,这么有品位、有内涵的项链怎么能是买的呢?告诉你呀,我去年到广西出差,捞到一天自由活动,找了当地的向导,准备上深山探险。唔,那个向导胆子太小,生怕我这个大记者兼大美女出危险,愣把我领到一个山寨里。喏,那个项链就是那个山寨中最老的,据说是最有文化的,最能治病的,一不满意谁就连唱带跳的,你懂的,她坚持送给我的。”
  “老巫婆?”
  “嘘——要尊重人,尊重别人的文化。——还老师呢?”
  “是,是,也叫祭师吧。”
  “对,不过现在不叫祭师了,叫老人家了。哈哈哈哈,对,叫老人家。就是那个满脸都是皱纹,咦,一凡,你说她的皱纹咋那么深刻呢?额头上是横的,眼窝处是弯的,脸颊上是竖的,下巴上都有,你说,那么深刻的皱纹,怎么就没见骨呢?”
  “呃,我说姐,你往下说。”
  “往下说,往下说。那个老人家大概太老了,与现在寨子里的人有了严重的代沟,嗯,已经不是沟了,是山涧。因为那个老人家与寨子里的人之间出现了山涧,还是带山洪的山涧,于是我的出现,让老人家看到了光明,看到了希望。你等等,我喝口水。”
  张一凡禁不住笑了,听姐说话,就是开心,真不愧是记者,就是有一套。
  “哈,我接着说。你姐我坐在那个老人家前,认认真真地听她讲。”
  “就是一边点头,一边心里说:她说嘛呢?还不时地表示赞同或提问?”张一凡忍不住插话。
  “对呀,你咋知道的,那天你也去了?”
  “快说!”
  “说,说。我听不懂,不是有翻译吗,就是那个向导。不过那个向导也听不大懂。不过你姐我有魅力呀,大概很久没人听那个老人家说话了,尤其说这么久,唉,我也不想呀,你知道那个味道,嗯,酸菜、臭豆腐、烂韭菜之类的混合在一起。”
  “姐呀,我晚上还要吃饭。”
  “啊,对,从广西回来,我就没吃过酸菜和韭菜。我劝你以后也不要吃了。”
  “……”
  “继续继续。你说我大老远去的山寨,见到这样遥远的人,挺历史悠久的人,多不容易呀,我坚持着听完那个老人家的回忆。”
  “回忆?”
  “对,回忆。那声音,绝对是从喉咙深处发出的,那表情,绝对是在做梦,再配合着听不懂的语言,啧啧,绝对是回忆。不过最后一句话我听懂了。”
  “哪句?”
  “你听着,我学学,我先清清嗓子下,咳,咳,听着:唉……”
  “唉……”
  张一凡毛骨悚然,只觉浑身上下的汗毛全都立了起来,二姐的唉声还没停,脑海中的那个声音也响了起来。姐的声音与脑海中的声音重叠在一起,同样苍老而悠远。
  “哈哈,你也能听懂。”
  “后来,她就送了你那条项链。”
  “是呀,那老人家叹完气后,不知从哪就摸出这么一条项链,我本不要的,你也知道我不随便收人东西,可不收不行呀,向导也劝我收下,说这是风俗。我回来洗了好多遍,又看它虽是骷髅头,却也雅致,适合你。怎么样,这项链说不定还是古董呢。要不,明个我找人鉴定鉴定?”
  “免了。我也是同事看项链别致,问我哪买的,才问你,没想到还这般复杂。好了,我先挂了,谢谢姐了。”
  张一凡匆匆挂了电话。
  这项链来头不小。张一凡紧紧地握着项链,不敢再看,可那黑漆漆的眼窝、眼窝深处的一丝银光却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中出现,而叹息声也隐藏了起来。张一凡确信,那声叹息没有消失,它只是隐藏起来,就藏在自己的大脑深处,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出现。
  张一凡不敢再带着项链了,从柜子中拿出手提包,把项链收到包内的夹层中。好容易捱到放学,匆匆回家。


☆、002 预感

  此时是4月末,F市春光烂漫之时,路边绿柳茵茵,桃花一簇簇缀满枝头,正是东北一年中最美的时候。
  张一凡一周只有2天没有晚课,刚出校门,就看到自家炫灰色大众小车停在路边,老公车门旁候着,一边抽烟,一边欣赏着路边柳绿桃红。
  张一凡脚步不由得停顿了一下,老公瞧起来就是深沉、帅气。三十多岁,正是男人最出色的年纪,脱去了年轻的稚嫩,增加了一丝英气,一丝硬气,即便在赏花,也没有左顾右盼的轻佻样,那眼神,虽然以张一凡现在的角度只能看到老公的侧影,但她仍能想象到,那眼神是深邃的、探究的。
  张一凡放慢脚步,目光中不由一阵柔情。
  “张姐,你老公好帅气哟,又来接你了。”伴随着轻快的声音,张一凡的肩被轻轻地拍了一下。
  不用回头,张一凡就晓得是英语组的小周老师。小周老师比张一凡小5岁,性格特活泼,讲起课来风趣幽默,她的课堂上常常笑声连连,不管学生还是老师都喜欢她。
  “啊,周老师呀,咦,你走这么快干嘛?”
  “前边的美男有主了,我急着找没主的美男去。拜拜——”轻快的声音连着轻快的身影从张一凡身前飘过。
  张一凡不由得笑了,小周老师一点也不像快30岁的人,总是那么充满朝气。
  几步来到车前,张一凡与老公杨阳对着笑了笑,一同拉开了车门。
  车子刚刚买了半年,还属于新车,张一凡虽然也会开车,可更享受坐在车里的感觉,尤其是老公开车。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你的项链把学生吓着了。”杨阳一边开着车,一边看了一眼张一凡空荡荡的脖子。张一凡不爱打扮,衣着一直以大方为主,配的小装饰品也没有黄金钻石,只是些小的普通饰品,生怕学生说她庸俗。
  张一凡不想影响杨阳开车,于是简单地说:“才不是,项链在包里,刚刚摘下来仔细瞧着,就放学了。”
  下班时间永远是高峰,即便在F市这么一个连三线都算不上的城市,也会出现拥堵。接了孩子,买完菜,回到家中,就快六点了。
  杨阳不喜做家务,不过也不会在张一凡忙着时坐着躺着,儿子看着动画片了,杨阳也在厨房打打下手。
  吃饭时,张一凡有点心不在焉,心里想着怎样把项链的事告诉老公。一顿饭,在儿子叽叽喳喳的各种童趣间很快过去,洗洗涮涮后,也八点多了。
  儿子睡了,张一凡和杨阳也靠到床上,一般在这个时候,二人都是各捧一个笔记本各看各的,或是交流一下各自班上的事。
  张一凡翻出骷髅头项链,推推杨阳:“杨,你看看这个项链。”
  杨阳就着张一凡的手,瞟了一眼:“唔,挺好看的,早晨就看了。”
  “仔细看看,看看中间骷髅头的眼睛,快嘛!”张一凡下了命令。
  杨阳不解地瞟了一眼张一凡,“怎么了,有什么可看的?嗯,和你的眼睛挺像。”杨阳难得地幽默了一把。
  “你,”张一凡掐了一下杨阳的腰,“你仔细看看中间骷髅头的眼睛,会看到东西的。”
  杨阳定睛瞅了一眼张一凡,看到张一凡的表情很认真,不像开玩笑,于是也严肃起来,仔细看向骷髅头。
  张一凡紧紧盯着杨阳,杨阳看了能有5秒钟,表情没变。
  张一凡紧张地问:“有没有看到什么?”
  杨阳摇摇头:“没有。”
  “你没有看到一个深深的、黑黑的漩涡?”
  “一凡,你小说看多了?”
  “杨阳,真的没有?”
  张一凡一般会叫杨阳为杨,以示亲昵,只有在有重要事时,才会连名带姓地叫起来。
  “你看到了漩涡?”杨阳停顿了一下,又看了眼骷髅头,扭头看着张一凡:“你最近累了吧,多休息休息,学校的事别太操心,早点睡。”
  “唉……”
  苍老而悠远的叹息没有任何预兆地在脑海中响起,卡断了张一凡生气的动作。杨阳扶着张一凡倒在床上,从她手中拿过项链,放在自己那边的床头柜上,又体贴地为她盖上被子:“早点睡,啊。”
  张一凡躺在床上,今天发生的事匪夷所思,这漩涡丈夫看不到,那么别人也可能看不到,没人能看到,就没人相信自己的话。也是,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自己也不会相信世上还有这种稀奇古怪的事。
  张一凡坐起来,将枕头垫在身后:“杨,跟你说个事。”
  杨阳顺手打开电脑:“嗯,你说,我听着。”
  张一凡伸手搬过杨阳,让他与自己面对面:“杨,我没跟你开玩笑,我真的看到了不同寻常的东西,真的。”
  杨阳的目光充满了迷惑、探究。
  张一凡看看杨阳,趴在杨阳身上,伸手够过来项链,注视着骷髅头的眼睛——骷髅头还是骷髅头,并未出现漩涡。
  张一凡心中突如其来一阵恐慌,难道自己真的小说看多了,把幻想当成真?
  “短信来了!”彩铃声吓了张一凡一跳,杨阳下地为张一凡递来手机。
  是姐姐张一萍发来的:“忘了告诉你,翻译比我多听懂一句话:毁灭。”
  毁灭!
  张一凡呆呆地看着骷髅头,到底是幻觉还是真是?张一凡再一次凝视着骷髅头的眼睛——骷髅头呲牙咧嘴的,好像在嘲笑自己。
  张一凡小声嘀咕着:“白天明明出现过两次呀,这回怎么不出来了呢?”
  一边的杨阳打开笔记本,带上耳机,又露出一个耳朵:“你看电脑不?我帮你拿?”
  张一凡回身把项链放到自己这边的床头柜上:“我还是先睡吧。”心里补充着:也许睡了一觉,醒来就一切正常了呢。
  夜深了,万家灯火早已熄灭,除了路灯,整个城市都陷入了沉睡中,连出租车也停在路口,路边,司机也疲劳地趴在方向盘上。
  张一凡睡得很沉,许是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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