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行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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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行天下-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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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啊!你怎么敢这样做啊,这针可能有极大的名堂啊!爷爷都不敢乱动,你竟然敢拔出来,你可能会真的害死他啊!”老人说的话很有道理,小冲这根针确实有很大的名堂,他这根针是起着保护心脏,减缓血流速度,影响全身血液循环的。当日,小冲知道自已被砍了那么多刀,如果任伤口流血,他是必死无疑,所以他用此针控制住心脏对全身的血液循环,减少心脏对身体各处的血液供给,从而达到保命的目的,虽然这在科学上是行不通的,普通人心脏上**进这根针后不但对身体没有任何帮助,而且可能导致他死得更快,但小冲不是普通人,他是练了十几年内气的强人,银针在内气的帮助下起到了十分关键的作用,一直保护着小冲身体残存的一点气息。老人的药虽然是乱来,但小冲的伤却真的被他误打误撞的治好了!但小冲之所以不醒来,主要还是身上的银针没有被拔出,但这针却不是乱拔的,这针必须有沈阳那样的功力的人对他施以内气稳住生命体征才可以拔的,现在,被这冒冒失失的女孩突然一拔,小冲的身体自然出现异状,就好像原本只放一个闸的水库,突然之间十几个闸全开,那后果,就可以想像了!   
  小冲呕吐完了之后全身开始发冷,冷得他全身除了不自觉得颤抖外;没有别的动作,女孩把家里所有的被子都盖到他身上了,他仍然冷得牙齿直打架,打得“格格”作响。   
  只懂得一点草药及割包皮的老人没有丝毫办法,只能任由小冲这样颤抖着。女孩更是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后来她干脆在屋里生起一堆火,却差点没把房子烧起来。   
  是夜,老人实在抗不住倦意去睡了,反正他也没办法。这山村角落的就算他们家真的有钱也无法请到真正的医生,更何况,他们没钱。   
  女孩站在火堆旁,看着仍然冷颤不停的小冲,一颗心更是忐忑不安,后来她实在忍不住了,咬了咬牙脱掉了身上的衣服钻进被子里抱着小冲,但是抱着他的感觉一点都不好,他全身冰冷,就像是用冰条做成的冰人一样,而且全身还湿辘辘的,滑腻腻的。但女孩管不了那么多,她现在想得到自已能做的只有这样了!   
  夜,在一分一秒的过去。   
  小冲感觉自已又做梦了,做了一个特别特别长的梦,这一次他梦见自已下了地狱,他见到了牛头马面,他们说他在阳间做的坏事太多,要他在十八层地狱里先享受一遍然后才有资格投胎去做猪。小冲不服,说他救人无数,害的也是大奸大恶之人,凭什么让他下十八层地狱。说完恼怒的他竟然和牛头马面打起来,把牛头马面打得“咩!”“呜!”像牛和马一样叫起来。然后他又冲进阎王殿,质问阎王为何对他判决如此不公,阎王好像自知理亏似的不敢声张,小冲越骂越起劲,越骂越疯狂,拿起阎王放在桌上的一个令牌便往阎王头上打去,谁知这阎王看起来威严,其实很不经打,小冲轻轻一拍便把他拍晕了过去,狂性大发的小冲冲进了阎王的后宫,见阎王的老婆啥米菩萨正在冲凉,于是兽性大发的扑了上去对她奸淫起来。   
  小冲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已真的压着一个女孩,而他的小小冲此时也正亢奋的插在女孩的体内。但女孩却正沉沉睡着,显然他们这个样子并不是一时半刻的事了。小冲怀疑自已仍在做梦,可是当他狠狠的咬下自已的嘴唇的时候却发现疼得要命,这,原来不是梦。   
  小冲不敢动,怕一动就会吵醒身下熟睡的女孩,他不禁仔细的打量起身下的这个女孩来,只见女孩眉若柳梢,目比秋水,面似桃花,肤似琼脂,实在是美不胜收。偏偏女孩此时好像睡得不舒服似的轻轻扭了一下身子,这下差点要了小冲的命,他爽啊!忍不住把头轻轻的伏到了女孩的双肩上,原本就抱着女孩的双手把她抱得更紧。   
  女孩仿佛也有了感觉,身体似有似无的动了起来。这一刺激,小冲哪里还能忍受的得住,赶紧跟着感觉走,但感觉来源于缠绵,来源于碰撞。来源于一波又一皮的激情。小冲与女孩很快迷失在欲望的海洋上,无边无际的海洋上。   
  “嗯~~”随着女孩一声闷哼,身体一阵强直,底下突然间湿润大作起来,小冲也在这个时候忍不住在女孩的身上播下了没有爱情的种子。然后两人慢慢的放开了对方,大口大口喘气。从开始到结束谁都没有说过一句话,这一切虽然在默默中进行,却在激烈的高潮中结束。女孩很舒服,小冲也很痛快,可是快乐过后呢?留下给他们的将会是什么呢?      
第五章 我是谁   
  小冲在激烈的交战过后,便忍不住倦意沉沉的睡去了!等他再一次睡来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他睁开眼的时候,身旁的女孩已经不在了,但留在床单上的斑斑嫣红却让小冲极为震憾。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更不知道刚刚那个女孩是什么人?他们又为什么会睡在同一张床上?他偿试着把脑中的记忆一点一点零零碎碎的拼凑起来,好像有大卡车,而且他撞了车,还有人拿着刀在割他,河,还有河,好长好长的河……别的他就再也想不起来了,记忆太零碎,他无法把它们完整的拼凑起来;连这些都好像只是幻觉;像是梦里的事情;他跟本就不能确定这些记忆是不是真的存在。   
  “我是谁?”小冲想到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忍不住自言自语问。   
  “你是死人;烂人;臭人;木头人;植物人!”那个与小冲同床共枕的女孩端着饭菜带着幽怨的眼神进来说。   
  “你是谁?”小冲忍不住问。   
  “我是苏姗!”女孩把饭菜放到小冲的面前说。   
  “那我是谁?”小冲忍不住又问。   
  “你是我老公啊;还能是谁?不是睡在一起了!”苏姗没好气的说。   
  “那我总该有个名字吧!”小冲问。   
  “你连自已的名字都不知道?是哦;我也不……。。?你自已记不起来了吗?”苏姗忍不住问。   
  “废话;我要知道我还用得着问你吗?”小冲没好气的说。   
  “你对以前的事没有一点印像了吗?”苏姗弱弱的问。   
  “没有;我一点都想不起来了;你是我老婆;你能说给我听?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小冲抚着头痛苦的说。   
  “这个…。。那个…。。。你就是我老公啊;你十岁就被我家招进来做童养婿了;一个星期前;我和你去山边那块田种黄豆的时候;山上突然滚下一块石头;砸到你的脑袋上……谢天谢地;你没死;不过现在看来;好像你失忆了!”苏姗运用极丰富的想像力;迅速的编着故事。   
  “那为什么我全身上下这么多疤痕呢?”小冲隐隐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可是又想不出是哪儿有问题。   
  “就是那天嘛;你被石头砸中的时候;我一把没拉得住你;你一个不小心滚起了那荆棘密布的山沟里;这些都是被割伤的!”苏姗真想叫自已天才。   
  “哦;原来是这样子;你也是的;看着石头滚下来也不叫我。”小冲埋怨的道。   
  “我来不及嘛;当时站得离你又远;想叫你都来不及了!”苏姗既然编上了;自然越编越顺口。   
  “那我的头上为什么没有伤痕啊?”小冲摸着自已头道。   
  “你当时带着草帽啊!所以没伤痕一点都不奇怪;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头有点痛啊?”苏姗见小冲在说话的时候老是不停的摸着头;于是蒙他。可是草帽的功用怎么像头盔一样啊?   
  “是啊;我感觉头好痛!”小冲点头应道;对自已是苏姗的老公;种田被石头砸伤而引起失忆的事不再怀疑。而且他觉得还不错。他的娘子很美;而且胸部也够丰满;在床上的表现也不错;此时看她端上来的饭菜;虽然不是佳肴;但也香味四溢。想必他娘子一定是个善良贤淑;勤劳能干的人。   
  “被石头砸到是这样的了;来;快吃饭吧!爷爷都睡了!”苏姗把碗和筷子递到小冲的手上说。   
  “哎;好咧!吃饭……咦;还有一个问题啊;你说你是我老婆;可为什么到今天我们才圆房啊?”小冲指着床单上的落红片片道。   
  “这……我怎么知道你;你以前一直不行的;今天突然一下子这么猛我也吓了一大跳啊!”苏姗说这话的时候拍着胸口一副怕怕的模样。其实昨夜;是她主动上的床没错;可是她睡着了以后;突然感到身下一阵刺痛;然后便发现小冲已经压到她身上;当她正想推开他的时候;却发现已经太晚了;他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既然木已成舟;她也只能无可奈何的接受了!   
  “哦;那一定是被石头砸了一下砸好的!老天;我真是太幸运了。虽然丢了记忆;但是找回了做男人的尊严;实在是不幸中的大幸啊!”小冲说到这里伸手握着苏姗的手说:“老婆,我以后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加倍补偿你!”   
  “不……不用的,我知道你对我好就行!”苏姗边说边想:惨了,看来今晚是跑不了了!现在那个地方还隐隐作痛,他还要加倍?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小冲非常迅速的进入了角色,这个世界上恐怕也只有他这样的人会相信这漏洞百出的谎言,看来沈雪所教他的一切是白废心机了。而这个世界上恐怕也只有苏姗这样的女人才会编得出这么大胆的理由。她的谎言也使她在一日之间从黄花闺女变成了有夫之妇。这个谎撒得有点大;把自已的下半辈子都搭进去了;可是她好像无所谓更像是心甘情愿的样子;实在叫人难以想像。   
  镜头回放。   
  老人与孙女在厨房时的情景。   
  “姗儿!你真的决定要这么做吗?”正在整理药材的老人问。   
  “嗯!爷爷;我决定了!”苏姗在大锅里炒着菜的手停了下来;十分坚决的道。   
  “我只是怕你将来会后悔!”老人叹着气说。   
  “爷爷;我没办法;昨晚我和他已经……”苏姗想起那消魂的事情忍不住羞得双颊飞红。   
  “唉;孽啊!女大女世界哦!爷爷也管不了你了;爷爷只是希望你能幸福!”老人连连叹气;他想不到孙女竟然如此大胆。可是疼她入心肺的老人却不忍责备。   
  “谢谢爷爷;不用替我操心;我自已的事情;我有分寸!”苏姗安慰老人道。   
  “好吧!那你自已好自为之;爷爷要去睡了!”……        
摔倒篇第六章 我是神枪手 
  是夜。 
  苏姗本不愿与小冲睡在一起。可是家里没有多余的床;小冲又极热情的对她动手动脚邀她早些休息;说什么老婆你辛苦了;我给你锤锤背;给你按按摩;可是那手却始终没有离开过苏姗的重点部位;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她知道她是躲不了了。只好乖乖的上床。 
  两人很快就行起了那事;小冲却表现得出奇的温柔;每个动作都顾及着她的感受;令苏姗甚是感动。这一夜;两人就如新婚初夜;缠缠绵绵她是风儿他是沙。一直到鸡啼好几遍两人才恋恋不舍的睡去。 
  天刚蒙蒙亮;苏姗便摇醒了小冲。小冲揉着眼睛问干嘛了?天下雨了要收衣服了吗?苏姗摇着头说不是的;是要起床了;该去做事了;早起的鸟才有虫吃;咱家不比别人;好吃懒做是不行的。小冲看了看天色说天还早呢?让我再睡一觉吧!苏姗却说你要睡就自已睡吧;只要你舍得我一个人上山去砍柴;我和你说了啊;山里可多蛇虫蚁兽了。小冲闻言赶紧道;好吧好吧;我舍不得你。于是两人起床。 
  苏姗磨好了两把柴刀;然后把一把递给小冲;挑起柴铬与小冲两人一起出门。。 
  小冲慢吞吞的一起出门;他不知道以前是不是也起得这么早;反正这会他是困得紧;他想睡啊;一路走一路迷迷糊糊打瞌睡。 
  “喂;走路你还能睡觉啊?你走哪里去啊?”苏姗的声音在小冲身后响起。 
  “啊~~~~~”小冲猛地睁开半眯的眼;天啊;差那么半边他就要踩进潭里去了。 
  “这边;这边啊!”苏姗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又佩服他;这样都能睡得着。 
  “狼!狼啊!”小冲指着苏姗身后;苏姗吓得赶紧回头一看;却笑了起来:“不是狼,是咱家的狗,叫老黄!” 
  “可它明明就是狼啊,而且一点都不黄!”小冲指着苏姗身后那貌似狼的物体道,但那东西好似极通人性,听到小冲说它便龇牙咧嘴,发出“枯枯”的声音。 
  “这是我给它起的外号,它是半狼半狗的杂交品种,是咱家以前一条老母狗上山怀的狼种!”苏姗语不惊人不休。 
  “你家的母狗一定是被狼强奸了,然后流下这个孽子!”小冲指着那半狼半狗的老黄说,老黄却好像知道他在说它似的冲他狂叫两声,就要扑上来。 
  “老黄,别这样,乖!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它可有灵性了!它听得懂人话的,你骂它它知道的,你对它好它也知道!老黄,我忘记带水了,你回去把水壶,那个绿色的军水壶给我带来!”苏姗说这话的时候就像对着一个人,可小冲知道不是,那是狼――的一半!但狗好像是色肓吧;怎么可能知道什么是黄色什么是绿色呢? 
  那老黄听了苏姗的话对她摇头摆尾,然后好像示威似的瞪了小冲一眼,便撒腿往家的方向跑。 
  “哎,你看它,它还瞪我呢?真是狼日的。一点都不把我这个主人放在眼里。”小冲愤愤不平的说。 
  “你啊,活该,谁让你辱骂它来着,狗也是有尊严的,再加上它和你又不……你平时对它又不好,非打就骂,它自然不和你亲咯!走吧走吧!”苏姗自知失言,赶紧转口。 
  “那我以后对它好点就是了,咱们不等它了吗?”小冲问苏姗。 
  “不用等的,一会它能跟上我们!”苏姗带头往前走去。 
  “真的吗?不会半路上看见狗mm,泡着不肯走吧!”小冲半信半疑的跟着苏姗。 
  可是没一会,他便听到后面有响动,回头一看,果然见老黄用嘴叼着水壶屁颠屁颠的在后面跑来,小冲不禁傻了眼,这狼日的还真是神了! 
  老黄对小冲的羡慕眼神不理不睬,但跑到苏珊面前却摇头摆尾的叼着水壶,像是邀功似的。弄得小冲直翻白眼。 
  两人很快来到了原始森林里,苏姗在平地上放好柴铬就想上去砍柴,可是不知怎么的身子一滑差点摔了下来。 
  “怎么了?怎么了?”小冲一把扶住他问。 
  “还不是你,昨晚……折腾的!”苏姗幽怨的看一眼小冲说,刚刚才初偿人事的她哪里经得起如此缠绵,换作是普通女孩,此时恐怕卧床难起了,可是苏姗不是个软弱的人,过早落到她肩上的生活重担使她学会了遇事坚强。 
  “对不起,我太粗鲁了;不要紧,你就在这里休息,砍柴的事情就交给我吧!”小冲说着挥起了刀好像对着当年入侵的日本鬼子一样大叫:“杀呀!”看得苏姗捂着嘴格格直乐。 
  不知苏姗磨的刀锋利,还是小冲确实有些蛮力,很快他便砍倒了十几棵野木,把它们全从山上拖了下来,正准备砍成段状装进柴铬里,却发现放柴铬的地方只有苏姗坐在那里休息,而不见老黄踪影。于是他忍不住问:“老黄呢?那狼日的跑哪去了?也不知道保护我老婆,肯定是去把狼mm去了!” 
  “……”苏姗作无语状。 
  “唏唏嗦嗦!”的一阵响动,不远的草处里突然钻出了老黄,而它嘴里正叼着一只狐狸,看到小冲,头一仰,极其傲慢的在他身边走了过去,那身子竟然还像是故意似的撞了撞小冲的脚,然后走到苏姗面前。 
  “呵呵,老公,你看,老黄真了不起!它捉了一只狐狸,我们今晚有肉吃了!”苏姗拿下老黄嘴里的狐狸兴奋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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