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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提搔刮整个腔道,疾出缓进,她使力缠住,止不住哭泣,叫:「爷,爷!杀了我吧!受不了啦!」
重击两记,她陡然缠紧,痉挛般抖动,子宫口也跟着颤,射出元阴,包含了初熟两卵子!
吸收运化,吹气灌醒,问安好!羊慧珍呻吟:「乐死我!难过死我了!爷,这刺激实在超乎想像,我当真死过去了!」
「胡说,这只是刺激累积过多,自然发作的一种晕迷现象,旨在保护自己,消散刺激而已!我不吹气,一样可以醒过来!」
「真像上刑呢!爷,太会整人了。现在想想啊……」
她忽然住口,我接下去:「还想再试一次,对不对!」
羊慧珍嫣然媚笑:「你最了解女人了,什么也瞒不了你,我……当真想再试试,刚才那滋味是不是真的!」
我失笑:「何止女人,男人也一样嘛!像吸毒犯,明知有害,却一吸再吸,心态和你一般同!」
缓缓操动,她啧啧有声品味,呻吟渐起:「我只怕我已染上毒癖,戒不掉了!哎啊!痒死了!」
口中叫着,刻意品尝,不多会激烈反应,扭腰摆臀猛挣扎,末了一泻千里,再一次晕迷!
不再灌醒她,只手盖住泥丸宫,催她入眠,同时将应备的知识灌入,替她排列在脑髓空白处。她醒来经过反省、思索,必可发现,而有时遇上刺激,同样会适时适当反应,让她自己也惊奇!
像第二天上街,羊慧珍听见路人的广东话,本来有听没有懂,而今不仅懂,张口还答得出,怎不吃惊?
接着又替她导气、舒脉、去淤补虚,完成后才下床。为她盖好,坐进浴盆后,瞧瞧邻室,便以脑波唤古玉凤。
古玉凤和阿兰正陪庄飞燕聊天,初次接收到这种传呼,陡然怔住,口中喃喃:「好像大少爷叫我呢!你们听见了吗?」
庄飞燕笑骂:「神经病,想少爷想疯了……」
阿兰却说:「一定是,过去瞧瞧!记住我的话!他有这本事,使你脑海里突然浮起另一种思想,不明瞭以为是错觉!」
古玉凤喜悠悠站起来整理自己,指着庄飞燕骂道:「你自己才神经!回来跟你再算帐。」
她吻吻阿兰面颊,表示感激,赤着脚悄悄推开门,瞧见小羊在熟睡,便进了浴室!
我睁眼招手微笑:「来,陪我泡一泡!」
古玉凤毫不迟疑宽衣,赤裸裸摆姿势,转个圈,兴奋中有点害羞:「你瞧我胖了一些,够标准了吧!」
几天工夫,她长了五公斤,肉都增加在该大的地方,双峰尖挺,玉腿修长圆润,两臀丰满凸翘,尤其肌肤似白玉,细緻如象牙羊脂,耻骨上细毛如丝,脐圆而深陷,十分诱人。我张开双臂,迎她入池:「比维纳斯还标准!美丽又动人,可爱极了!」
她柔顺的依偎着,纤长的手撩着水洗我脖子,吻我面颊,笑眼因欢欣更弯,她细声说:「爷才迷人呢!这一身皮肤,比女人还细还光,像透明的一样,光润晶莹,真羨慕你哪!」
「这是练功的成果之一,你也懂了吧!以后晨朝夕随阿兰多练练,将来也可以这样,我们家若冰已有这种现象了!」
「听说冰姐、柔姐三十岁了,冰姐还和二十差不多,柔姐也只像二十三、四。这都是练功结果吧!」
我望望她,古典脸型羼合了现代美,广额、直鼻,双眉纤长如春山,笑眼中双瞳漆黑,眼白微泛青,睫毛长而弯,上唇弧亦微上弯,与上挑的唇角构成美丽的弓形,下颔尖中带方,中有凹痕微前倾,双颊丰而窄长,配上长长耳珠,黑亮长发,予人柔弱中极具灵气,颇为执着坚毅的印象!
不禁凑上去吻一下:「还有什么不满意吗,现在要改,还来得及!」
她咧唇而笑,露出两排编贝玉齿,纤指划着我的胸,细声说:「再不满意还算人吗?我现在只担心一点,不知怎办。」
「放心吧!明天小燕能行动了,你三人去照相,照片取回来,我有办法替你们换证件,一点不会变!」
她抱我入怀,高兴的说:「什么也瞒不过你,难不倒你,太可爱了!」
依靠着酥胸,粉红的小樱桃就在唇边,忍不住含而吮之,古玉凤轻啊一声,全身微微一抖,却不阻止。
三、五下樱桃已肿胀,她微启双唇吸气,笑眼中也泛起水气!
抬头望向她:「不后悔……」
她捂我双唇微笑,细声说:「能跟你合为一体,是我几生修来的福气,怎会后悔?这几天好感谢上天安排,她让我们自动有缺陷,保住了纯洁和清白。使我们无愧的奉献给你,纯一的爱你到永远,多美好、多圆满哪!」
她主动献唇吐舌,供我品尝,浓浓阴气,阵阵幽香,灌入丹田,我抱她出水,放在一旁高台上,再饱尝她的稚嫩!
兴奋春情被激发,忍不住喘息轻呻吟,表示渴求,当我移她向高台尾端,面对而立时,古玉凤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玉腿却摆出彩凤双翼飞,将她最最神秘所在呈现出来!
执着玉腿,亲亲脚底板,那儿已被我除去厚皮,柔软如掌心了!她「咯咯」笑出声,在手指缝里偷窥!芳心里一定很得意吧!
小弟如灵蛇,在念力约束下,挺出如小指,探入幽洞採花蜜,点、拨洞底新爱人,阴阳一触刹那,便爆出爱的火花,玉凤雪肌发颤,颤声儿娇呼:「哎啊!」
灵蛇自动显本事,稍胀又缩,钻、刮、顶、磨,玉凤细声呻吟如唱歌,不由放开遮眼的手,紧抓身下石台,美眼望我,送来疑问:「怎的不痛?我真的是处女啊!」
含笑将脑波传过去,表示:「我知道,我不忍让你受痛,所以先设法开道!」
灵蛇渐渐胀大了,处女膜终於四裂,玉凤被酥、麻、奇痒的感觉淹没,对微痛已不在意!甚至欣喜!
她以笑眼送脑波:「哎,有点痛了!好高兴不必使你怀疑,流血了吗?」
「有一点点!我……不会怀疑,甚实只要看看眉毛眼睛,什么都明白了,懂吗?」
「当然!哎啊!痒死了!大力一点,好!你是老经验了,有什么隐私能瞒过……」
高潮瞬息即至,我俯下身吻住,採饱了奉献,然后托起一同登上另一张双人床!
玉凤回醒时觉察变异,叹口满足的气,细声在我身下说:「我好快乐,一定死过去了!怎么到这儿来全不知道!爷满意吗?」
抬起头撑起上身,微摇头,她扭头瞥见羊慧珍,以脑波表示:「来吧!我是你的,请尽情奔放!我切盼能给你同样满足!」
放马疾行而有条不紊,她咬牙苦忍,怕出声惊醒羊慧珍,告诉她放心,保证不会吵醒她,玉凤才放松自己,随感受做出激烈反应!
合体双修后,带她游罢九重天,潜意识又引导着双合的真气,贯通周身,次早醒来,除了有一处微肿外,精神抖擞,气血充盈,舒服得很!
我用手捂住,为她消消微肿,她吻遍我的脸,细声说:「爷,我发现永远离不开你了!过去见阿兰姐一瞧见你,似乎骨头都化了,觉得奇怪,现在尝到人间至乐,才真正了解她的感觉!」
我们起来,去大客厅做功课,阿兰、柔柔、司祺已在。直到完成最后课目,三人才拥上来吻我早安,向玉凤道喜,阿兰掐她脸蛋,调笑:「瞧这小脸蛋,吹弹得破似,昨晚上爷一定不惜耗费,替你大补过!」
玉凤瞄着我笑,抱住她诚实的说:「我不知道是不是!不过爷曾带我游天宫,又合着导气舒脉却是真的。这对爷有妨碍吗?」
「妨碍还不至於,但你是个小迷人精,知道吗?才第一次便得到这般成就,可见爷对你多爱护了……」
玉凤回身抱住我,表示感谢。我说:「既然以身相许,岂能不爱护照顾。我这人虽然不专一,但切切盼望,家室之内,人人互爱、互谅、和善如一人,大家都快乐!」
玉凤表示,一定做得到,方始春风满面去瞧庄飞燕!
早餐时刻,羊慧珍才出来,态度果然大为转变,大家也向她道喜,她亲我道歉:「睡得好死,爷应该叫醒我的!」
阿兰半取笑半训示:「蓬门新开,多睡一刻也应该,往后可不许赖床,知道吗?」
羊慧珍连声应是。庄飞燕说:「大少爷,我的腿可以使用了吧?」
我望望下边:「傍晚吧!药力仍在,多包一会只有好处!」
上午我们分头办事,傍晚始回。我把庄飞燕抱到房内,拆去绷带,破除硬如石膏的药壳,一双白净修长的玉腿立刻呈现出来。
庄飞燕热泪滚滚,又哭又笑,激动难忍的抚摸、揉捏着,喃喃诉:「这不是做梦吧!兰姐,快告诉我,这是真的!」
阿兰用力掐小腿,她「哎啊」大叫,自然的收近身边揉,白眼怨:「疼死了!这么用力,有虐待狂啊?」
柔柔大笑:「她在证明不是梦,一切变化千真万确!」
阿兰「嗤」声失笑,指着她:「连内裤也不穿,羞不羞!」
庄飞燕升起绯红,拉上衣盖住,骂:「就你眼尖,专门看不该看的,人家是病人嗳……」
我失笑:「你现在完全好了!那还有病?下来走走,试试有什么地方不合适、不满意再替你修改!」
庄飞燕双手合十拜拜!
「拜託各位大姐大娘,客厅休息吧!爷替妹子修理门面,没什么好看吧!」
大家知她心理,不再窘她,都出去了。庄飞燕这才伸脚下床,试新腿,慢慢走两步,关上房门。
她上身套件T恤,精赤着下身双腿,在我面前,却不在乎,得我许可,又试跳几下,索性连T恤也脱掉,去照穿衣大镜,仔细挑毛病!
她发现双臀不够圆凸,招手叫我过去,搂住颈子,仰着脸媚笑:「真被你说中了嗳!爷,你应该负责!」
我双手拍着白嫩稍平的臀,问:「是这里吗?」
踮起脚吻我下巴:「还有肤色!依我脸型,应该是活泼好动的一类,最好别这么白,有点健康的棕色,像台湾的玛丽姐姐一样,就美死了!」
她从照片、录影带中,见过玛丽。当然问过阿兰,知道玛丽的肤色如何变的。我说:「她身上黑色素多,很容易做成那样,你没黑种血统,很难那么深!」
「浅一点嘛!我有黑头发啊!」
灵机一动,说:「你头发太短了,黑的也不能用,你去泡热水,我想办法!」
躺上床神游,找到一家女子美容院,卷起地上一堆红头发,眨眼回来,放在一旁,等飞燕泡好趴好。把碎发撒在她背上一半。
替她再按摩,热力将碎发融掉,色素均匀揉入,将之染成微棕,多余的胶质蒸掉,双臀揉圆吸凸,再收拾前面。
手术仅及表层,很快结束,飞燕却不放过,提醒我:「爷,还有个要紧地方漏了!我要像兰姐一样,永不变形,永远保持鲜嫩!」
只好在那儿再下工夫,等一切完成,飞燕拉我压上去,紧缠住我:「爷,大恩不言谢了!我好爱好爱你,我要你立刻佔有我,让我做你的奴隶!」
不等我回话表示,她热烈吻我吸我,似乎立刻想把我揉进去!
让她尝过初吻滋味!劝她稍安勿躁,明晚再来,今天只宜休养,同时出去走走,照张照片买些应用东西!
晚饭后羊慧珍同两人一齐上街,依言各照了快相,各人都添置许多新衣,庄飞燕特别多买许多裙子和鞋,以弥补过去的遗憾!
当晚替三人做好证件,一赶五,先在柔柔、司祺房中,盘桓一小时,又与阿兰、慧珍、玉凤三人大玩。慧珍已完全改掉原先的善妒、小心眼。她真心实意参与这个小集团,尽力讨取我欢心,我把她留到最后,携她同登极乐,合体双修,让她品尝到无与伦比的舒爽与欢乐。
第三章 日本双姝
第二天柔柔有急事返回台北。我们迁到中环香格里拉大酒店,特别带飞燕去夜总会进餐跳舞!
她兴致特别高,初次下场用正常的腿,感触特别多。在我念力引导加持下,很快学会每一种舞步,特别疯狂,一直跳到十一点,才肯回房!
识趣的司祺、阿兰,带着慧珍、玉凤,早回房休息了!只留下主卧房仍亮着灯,豪华的化妆台上,还烧上龙凤红蜡烛,中间放一盆插花,大镜上用口红大写个喜字。
飞燕很感动,她默默抹去泪水,服侍我解衣入浴,替我抹香皂,我当然也不闲,忙着为她服务。
她“咯咯”笑着央恳:“爷,你的手有电,摸到那里都痒死人,饶了我吧!”
当洗到丛林碰不着男性象征时,她诧异了,瞄着我问:“慧珍说爷的好大,怎么不见了?”
我揉着尖峰:“太粗心了!摸仔细点!”
这次仔细得毫厘不遗,终于发现一个洞,里面龟缩一件物体。她奇怪的凑近去瞧,那物陡然探出来,戳在鼻子上,又闪电般退缩回去!
她吓得大叫,旋又“哈哈”大笑如狂涛,高昂上天际,好半晌才喘着,又去摸,吻着我求:“把宝贝放出来嘛!先认识一下,才好有心理准备嘛!”
真有美国作风,大胆得很,我问她见过多少,她说:“在纽约中央公园,只见过一根真的,是个暴露狂裸奔,录影带看过不少……”
我放出来,现出原形,她大惊:“天哪!怎的这么威风,比A 片男主角还大,谁吃得消啊!”
揉着她滚圆的身子,奇怪的问:“怎会看那种片子?好看吗?”
“室友是个黑女,最爱看了!我是被逼的,你知道我是残废,有很深自卑感,对黑人视为正常的性生活,想都不愿去想,只是同处一室,想不看都不成,日久习以为常,没什么感觉了!”
“现在呢?”
“你摸摸看,我的心跳得好厉害,对它又怕又爱又好奇,全身麻酥酥,好难过哟!”
当真坦白得可爱,望着圆滚滚凹凸有致的裸体,不由食指大动!
她的体型、脸型,以圆为主,和别人不大相同,脸圆、眼也圆,鼻头、下颔、胸腔、骨盆也是,胸前双峰亦然!
拉她跨坐在小腹上,念力一动,灵蛇闪电般出击,细如指筷的“蛇身”觅隙直入,逆流而上,抵达了洞底。
她触电般抖动一下,“哎啊”一声叫:“奇怪,怎么不痛?”
灵蛇翻腾着磨蹭挑拨,吸食着甜蜜浓阴,她扭动着圆臀叫:“哎啊!好奇妙,痒死了!”
蛇身渐次胀大,她呻吟喘息,软瘫在怀,口中喃喃:“天哪!像活的一样,真要命,还可以独立作业,自动控制啊!”
这种形容词还是第一次听到!我不由失笑又得意,随它去大闹“天”宫!
在她几乎达到高潮时,托之出水,去莲蓬头下冲去身上泡沫。
她双臂双腿盘夹着我,喃喃喘着称赞:“你真强壮,我有六十公斤呢!你一点不觉吃力吗?”
在我来说,一百公斤也能只手托着走,六十何异稻草人?
托着她一步一动走上床,相叠着跃上去,才抽提五次,她已抖叫着大泻特泻!
梅开二度,她反应热烈而纯熟,扭动夹缠,予人极大刺激。我拿捏时机,合体双修,给她一次完美无瑕的最佳欢乐!
夜半醒转搂住我:“爷,好幸福,好充实哟!但愿你永远这样压着,我觉得好安全!”
梅开三度,带领她体会调息真意。她聪明又专心,脑海早有深刻印象,不一会便能“独立作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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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的日子,除了回台湾,她们自己分配好轮值顺序,香格里拉大酒店贵宾套房,变成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