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月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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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月传说- 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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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雯的穴道已解,她扯过被子紧紧盖在自己满是淤痕的雪白玉体之上,下体还在火辣辣的剧痛,眼泪滚滚流了下来。原本她很愿意,却不是以这种方式,她现在只感到了屈辱。
  看着那躺在地上的我,张雯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许逐,我恨你!”我却是一动不动,张雯咬牙切齿好一会,我依然是没有分毫的反应,她心中忽然又由愤恨转为慌乱:“你,你怎么了?”回应她的是“嗤”的一声,一道液体从我小腹处狂射而出,刚巧溅到张雯的脸上。
  张雯颤抖着手在脸上摸了一把,然后将手放到眼前,在见到那东西的下一刻她就控制不住地惊叫起来。
  那是血,艳红的血! 
 
 
 
  
正文 第二百三十六章 梦
 
  〃嗤!〃的一声,第二道血柱从我大腿处迸发出来,转眼间我身上其他地方亦喷出一道道的血柱,我整个人已和血人一般。
  张雯看着被鲜血浸透却毫无所觉的我,心中由慌乱变成了害怕,强忍痛楚跨下床来,走到我身旁,看着我昂然怒起的下体,她隐隐地察觉到了什么玄机,脸上忽红忽白,看着鲜血还源源不断涌出的我,最后猛的咬了咬银牙,像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那样。
  当我觉得自己身体快要被残暴的气息撕成碎片之时,忽然一阵舒畅的感觉从下身处传来,那紊乱的气息忽然间停住了,像被什么吸引一样开始重新往下体汇聚。
  我勉力睁开眼睛,朦胧中看到张雯跨坐在我身体上,以生涩的动作纵动着,脸上的表情复杂,有害羞,有幽怨,有愤恨,有痛苦,还有害怕。然后我闭上了眼,再也睁不开来。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酝酿已久的压力随着某些东西喷涌而出,一种无比舒畅的感觉传遍了全身,接着一股凉气从下身结合处重新进入我身体,我再度晕了过去,这次无论如何是不省人事了。
  当我再次醒来,天已大亮,我的脑袋有些疼痛,努力地回想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两床被子将我盖的严严实实,我掀开被子,一朵梅花状的红色印记在洁白的床单中触目惊心地映入了我眼帘,同时我发现自己竟然是全身赤裸的,我呆呆地看着这处女的象征,终于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一切,虽然某些事有些迷糊,但我很清楚地知道它确实发生了。
  身旁的张雯已不知去向,〃张雯!〃我有些慌地大声叫了起来。对于这个让我成为真正男人的女孩,我忽然间发现自己多了一种莫名的牵挂。
  〃你等一下,我在洗澡。〃张雯柔美的声音从浴室中传了出来,让我长长松了一口气。
  在她洗澡的当儿,我抱着头异常的烦恼。自己昨天晚上几乎是强暴性地占有张雯的,不知她会怎么想,等下我该如何解释,以后怎么相处?还有思思,我该怎么办?我发现自己的思绪在几个难缠问题出现的时候立刻就乱成了一团麻。
  〃吱嘎〃,浴室门打开的声音让我暂时摆脱了烦恼,张雯从浴室走了出来,被暴风雨肆虐后的她显的有些疲倦,脸有有些倦容,最为刺眼的是她行走时非常的不自然,而且走一步后就蹙起了素眉,显得甚是痛苦。对于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来说,我昨天晚上实在是过于粗鲁了。
  我忙下床过去扶住了她。甚至忘记了自己还是全身赤裸的。张雯却是看到了,俏脸刷的变的通红,直至耳根,尽管我们昨天晚上有过最亲密的接触,但她还是难堪羞意。
  将她小心翼翼地扶坐床上之后,一时之间,我们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最为甜蜜也最为羞人的事已经发生,我们之间的关系,已不仅仅是有些暧昧的男女朋友那么简单了。
  〃对不起。〃过了半天我才说出人类做错事后最常用的三个字,但下一刻我就发现这简直是句废话,一个女孩最重要的东西已经被自己强夺走,这几个字的道歉简直有个屁用。
  〃你,你还是先将衣服穿上吧。〃张雯声如蚊呐。
  此时我才发现自己未着片缕,但却没有感到半分的寒冷,身体似乎在自然而然地御寒。我第一次这么清楚地感觉到身体内有一股气状的流动体,应该就是外公所说的那股气息了,温而不热,凉而不冷,很舒服,比之先前的如同火炉般的感觉截然不同。
  它已棱角尽消,没有了先前的暴戾,像一头已被驯服的野兽一般。在我意念转动之下,竟然温顺受控地随着流动。但我不敢太过火,以免它忽然间又暴躁起来。
  穿好衣服之后,我不知说什么才好,过了半天才道:〃我练了一门气功,但练的不好,于昨晚走火入魔了,我……。〃叹了口气,我发现自己只能这样解释了,尽管有些难让人相信。
  张雯低声道:〃昨天晚上的你,好吓人。〃我歉意地道:〃对不起,吓到你了。〃〃不,我是说,好多血,你身上流了好多的血,一直流个不停,把我吓死了。〃我这才注意到地板都被染红了,全身上下都有隐隐的疼痛,是由内而外的,我倒抽了口凉气,暗暗心惊,李晓生日宴上就发生过此类的事,那时我简直是痛不欲生。这次的肯定是气息大爆发,如果不是张雯及时解决的话,我已经没有痛的权利了。一个死人,是不会有痛楚的。
  想到她只顾到我的安危,我更是无地自容,虽然是在欲望的操纵之下,但我始终是做了伤害她的事。
  最后我呐呐道:〃还,还疼么?〃我觉得此刻的我,简直和一个白痴无异。
  张雯羞不可抑,避开这个话题:〃我们还是去车站吧,否则的话就赶不及了。〃在我整理行李的时候,张雯将沾上了血迹的床单用剪刀小心地剪下,珍而重之的放好。退房之时她给了女服务员一笔钱,当做是买下了。服务员看着我们的眼神很奇怪,显然想不到张雯竟然还是处女。
  给张可打了个电话告诉我推迟回来的消息后,我上了火车。火车上我一直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张雯,她受创很重,第一天连走路甚至都成问题,是由我扶着上的火车。幸好鼎夜有到冰际市的硬卧票位,让她的痛苦减轻了不少。
  我不知怎么才能弥补自己犯下的大错,只是买了一大堆的营养品,让张雯又好气又好笑,又不是女人坐月子,根本不需要这种东西,只是毕竟是件羞人的事,她也没说什么。
  再矜持的女人,与她喜欢的男人经过过第一次之后都会变的热情似火。张雯虽然没有热情似火,但分明是放开了许多。若非特殊情况,以前每当我们靠的很近时,她总会有意无意地避开一点点的,但现在我扶她时也免不了一些身体的直接接触,甚至会碰到她的酥胸,她却是很自然,一个女人最重要的东西已经给了别人了,其他的根本算不上什么了。
  这几天除了照顾张雯之外,我还在想着怎么处理这件事。
  张雯很显然是喜欢我的,否则也不会在我几乎是强暴式占有她之后还对我这么好。我对张雯也有很深的感情,她是我的初恋情人,是一个几近完美的贤妻良母型的女性,在现今社会这样的女人已经很少了,得到她我不知修了几辈子的福气。
  若是我确立和张雯的男女朋友关系的话,那思思呢?我和思思的感情更为深厚,在猎鹰那事之后,我知道我根本不能没有她。其他几个与我关系密切的女孩我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考虑了。
  我的踌躇亦被细心的张雯看了出来,但她问我时我总是避而不答,或转到其他话题之上。她后来也就不再问,只道我是为了那晚的事而内疚,只是安慰我不要再放在心上,这令我更为惭愧。
  烦恼不可避免,当然亦免不了有些沾沾自喜,这样一个美丽,心地善良,出身高贵的女孩忽然间成了我的女人,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不可能没有自豪感。
  天气由严寒转为冷,接着转为有些凉意,由北向南,气候明显地发生着变化的同时,火车载着我与我复杂的心情到了冰际市。
  经过三天之后,张雯的身体有了明显的好转,但行走间还是有些不太方便,只是她坚持不要我扶了,因为别人看我们的眼光都有些怪怪的。
  终于回到家乡了,踏在熟悉的土地上,呼吸着熟悉的空气,我觉得舒服了许多。什么地方都不如家乡好啊。
  〃逐哥哥!〃我听到了我最想听到的,清脆得如出谷黄莺般让人愉快的声音,接着一张我最渴望见到的脸出现在远方。
  思思一身蓝衣,蝴蝶一般翩翩飞了过来,身后还跟着满脸笑容的李晓,张可,单若,成怡几人。我大喜之下立刻迎了上去。
  〃哈,好思思,我回来了。〃我一把抱起思思那轻盈的身体,在空中连转了好几个圈,思思清脆的笑声吸引了无数的旅客目光。
  在这一刻,我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一切的烦恼全消,与这个可爱的邻家少女在一起,什么时候都是最快乐的。
  身后的张雯看着我与思思那亲密无间的样子,想起我火车上遮遮掩掩的烦恼,似是明白了什么,看着我们的目光中很复杂,似是包含了万千东西。
  过了半分钟之后,我才将思思放下来。思思见到身后的张雯,放开我的手跑过去道:〃雯姐姐,旅途愉快吧?〃张雯脸上看不到丝毫的异常,展颜一笑:〃当然啊,有你逐哥哥陪着呢。〃张可给我来了一拳:〃臭虫,你小子终于回来了。〃成怡打趣道:〃师弟啊,你知不知道晓晓可是担心死了。〃李晓跺了跺脚:〃成怡姐!〃等众人七言八语将话说完后,单若才道:〃许逐,没对人家雯雯干什么吧?〃这本来只是一句玩笑话,我却一征,转头过去,看着身后的张雯,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张雯却是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地笑道:〃能有什么呢?〃接着又道:〃哦,对了,前几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众人愕然。
  张雯微笑道:〃是啊,一个很奇怪的梦,我想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的。〃我知道,在句话其实张雯是对我说的,我也开始有些明白,她也许知道我最喜欢的人是思思,不想我为难而借此表明立场,而且她也喜欢思思,不想伤害了她。
  张雯始终还是那个张雯,永远考虑别人多于自己。
  在众人细细思索这句话的含义之时,张雯笑道:〃难道我们要在这里一直站下去?〃这话将其他人的注意力全转移到别处,齐声道:〃好,回家罗!〃簇拥着张雯,一行人走向站台门口。
  我走在最后,心中五味横陈,尽管这一切来的那么的突然,甚至令我感觉有些虚幻,但张雯那略有些蹒跚的不自然脚步告诉我,那绝不是一场梦!
  那个晚上之后,我们已经彻底告别少男少女时代了! 
 
 
 
  
正文 第二百三十七章 新居
 
  尽管不知如何面对张雯,我还是不可避免地得几乎天天与她见面了。因为回到冰际市的第三天,我们就搬进了叶维民赠送的房子之中,正好是张雯家正对面,中间只隔着一道仅有六七米的通道。
  这栋房子很大,共八层,面积一百六十平方米,一,三,四,五,七楼每层都有两个客厅,四间起居室,两个卫生间,八楼是娱乐专用的,有乒乓球台,桌球台,以及各种健身器材。二楼是厨房与储物室,六楼为投影室,有高逼真投影仪与立体声环绕音响,隔音效果非常好,关上门后即使内里声音震天外面也听不到,无聊之时可以去消遣一下,领略电影院式的享受。
  房子中的家具是一应俱全,衣柜,茶几,沙发,冰箱,空调,微波炉,抽风机,消毒柜,煤气炉……甚至还有两套台式电脑,一台笔记本电脑,都是名牌货,我那种自己组装的杂牌根本不能相比。
  按此房子的地理位置以及装修估计,至少也得上百万,尚且不包括家具在内。
  当我第一次将父母带到这栋房子的时候,他们简直目瞪口呆。挤惯了那十几年的破单位套间,忽然间这么豪华的新居从天而降,一时之间还真接受不过来。我苦口婆心地说是外公的好朋友送的,外公在他朋友的公司发展中也起了很大作用,而且那人已搬到其他地方,空着亦是没用。房子中已有一层薄薄的灰尘,证明了我的话。爸妈这才打消疑虑,安心住下。
  这么大一栋房子,我们连一层也住不满,干脆把思思和阿姨也叫了过来,我们两家其实本就和一家子差不多,平时就整天串门,过年过节,或是哪家有喜事都在一起吃饭。
  但阿姨还是推辞了很久,直至我说想多些见到思思这才接受。若是她们不愿意过来的话,那我宁愿住以前的旧房好了。思思不在我身边的话,多豪华的房子也没劲。
  这样我们两家分住三四楼,思思和阿姨在楼下,来往的次数比以前更多了。但搬房子后一天她得去上学了,她来接我之时还不是周末,是请假出来的。
  不知巧合还是我自身的原因,我和张雯的房间刚好是在同一层的正对面,只要我打开窗户,很可能就能见到她。尽管有点冷,但我一天总会鬼使神差地将窗关了又开,开了又关,连自己也不知为了什么。
  每当张雯也打开窗户时,她见到我总会一笑,但仅仅是浅笑而已,没有其他的含义,我又隐隐的感到有些难受与失落,毕竟她是我的初恋情人与第一个女人啊!而且我说不出的歉疚,在处理这种事上,我与一个白痴差不多。我想即使是换成一个久经情场的老手,也难以解决吧。
  而令我稍稍感到安慰的是张雯也经常会将窗子打开,这令我去想是不是她也想见到我,又或许她原本就有这个习惯?想要知道这个问题答案的欲望像蚂蚁一样咬噬着我的心。
  我没去过她们家,张雯倒是来过我们这一次,只不过是找思思的,和我爸妈也聊了一下,思思上学之后,她就没来过了。
  随着体内气息温驯的同时,我的操纵术也在不知不觉中跃升了一个层次,只要我集中精神,根本不需要动手,一个意念就能移动起十米远的物体,我用砝码测试过,重量上限约为三公斤,算是飞跃式的进步了。有几晚张雯忘了关窗子,尽管冰际市的寒冷程度与北平根本不能相提并论,但夜深之时也有些冷意,因此几晚我都用操纵术帮她关上了。
  房子中的宽带是包年的,现在还没到期,省的我去重拉一遍了。于是每天上网又成了我的必修课,逛论坛,看体育新闻,玩游戏,还是一贯的大学生活。我发现自己和网络基本上已分不开了,用专业名词来说的话,就是所谓的〃网虫〃。这种日子一直维持到我回来后的第二个周末,温度在当天骤然下降,竟然很有几分冷意,据天气预报所说,是冰际市历史上少见的冷,但也仅仅是接近零度而已。
  吃过晚饭之后,我和思思在楼下玩闹,门铃响了,我去开了门。张雯一袭乳白毛衣,呵着气,不住地搓着双手,脸也被冻的通红,显的有点冷。
  我愣了下,然后道:〃冷么?进来坐下。〃这些天以来我与张雯之间一直都觉得有些别扭,那件事发生之后,我根本不知怎么去处理了,每当看见她时,总有些说不出的复杂感觉。我非常对不起她,却不知该做什么弥补才对。
  张雯微笑道:〃不进来拉,我是有事来找你的,我弟弟的电脑坏了,能不能请你这个高手过去看一下?〃与我不同,张雯倒是落落大方,甚至比那件事发生之前还要多了几分活泼,还经常与我和思思开玩笑,只是我却不知怎么总觉得有些苦涩。
  我强笑道:〃什么高手?硬件方面我也是个菜鸟哦。〃张雯扯着我的衣袖道:〃你就别老是那么谦虚拉,总比我们要强得多吧?〃我就这样被她扯到了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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