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具有超能力的特异兵,当是那紧迫的时间和环境根本让自己想不到发精神能量波控制对方,现在想来自己两处伤受的真冤。
“队长说的没错,我心理素质不好,一紧张就忘记发功,而且发功环境不好的话,也没有信心发功,只是由着下意识来做事。唉!这次能活着回去,估计再也没有单独行事的机会了。”张鸣朝一想到队长那张愤怒的脸就心惊胆战。
正当张鸣朝自怨自艾之际,猛地听到头顶的床板发出“咚”的闷响,心差点跳出来,骇然想道:“不会是他们找到这个地窖了吧?要不就是那女孩告密?不可能啊,她不想那样的人呀。难道他们对她进行了盘查拷问?”
但头顶的“咚咚”作响似越来越激烈,偶尔还能听闻半随着的呼救叫骂声,而张鸣朝担心的床板被拉开却始终没有出现。
“不对!那呼救声似乎是那女孩子的,不好!”借着墙壁凹凸的地方,张鸣朝施展壁虎游壁功向上攀爬,耳朵贴在床板下方仔细辩听,脸色巨变。
伊朗少女好不容易才将又重又厚的椰枣床板移上原位,累得香汗淋漓,还未来得及整理下蒙脸的丝巾和凌乱的头发,就听到门被敲得咚咚响,急忙赶出来欲去拉门闩,门却被一只皮鞋跺开,几名全副武装的美军哗啦冲了进来,数把黑洞洞的枪口一齐对准了她的胸膛,令她动都不敢动。
这几名美军正是搜寻打死城墙脚下几名巡逻兵的凶手的,被战争熏陶的如一匹匹狼一样的士兵被激怒了,展开了全城大搜捕,打算将这个不大的巴姆城掀个底朝天也要将凶手揪出来碎尸万段,以发泄长期以来积压的怒火。
他们闯进的民房里大肆地砸翻着,但依旧没有一点进展,这支四人小分队已经频临崩溃,每日死亡的压抑使他们精神错乱,心理失横,甚至变态和病态。
在这个三间土坯房的人家,他们除了一名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蒙脸的丝巾脱落一半而看到白里透红的脸庞的伊朗少女外,再也没有其他人,四处敲敲打打个遍后,四名美军并没有任何收获,于是他们开始审问那名少女。
不可否认,他们自从美国进伊朗参战后,已经有几个月没有性生活,这对于他们这群荷尔蒙分泌过多的士兵来说,简直是种折磨,平时在长官看管下,倒还不至于乱搞男女关系,但此刻此地,没有了长官管辖,却有一名孤身的伊朗少女,而且还是一名极美的少女,成熟的娇体散发着无限诱惑的魅力,在黑袍包裹下的玉体玲珑毕现,使人遐想万分,因丝巾脱落而露出的丰润小巧而略有点厚的樱唇竟是那样的性感,几人开始热血沸腾,身体也起了明显的变化,血红的眼珠如苍蝇般叮在她那丰满的胸部。
以少女特有的敏感,从四个强壮的美军咻咻牛喘的鼻息和滴血的眼珠中,她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她知道当成年骆驼和马发情时才会有那种目光和喘息。虽然,活了十八岁还未谈过恋爱,但她还是能感觉的到那种压力。
所以,当一名美军如野兽一般扑过来抱她时,她灵巧地一弯腰从他臂弯下堪堪逃了出去,并没有一丝停留,立刻发了疯地向门口跑去,边拉起头巾边大声呼叫着,是提醒地窖下的张鸣朝还是期待有人来救她?对于伊朗女性,蒙脸的头巾和贞操同样的重要。
但,要从性饥渴连雌性动物都想干的美军士兵又怎会轻易让她逃走。就见一人飞身扑起,双臂探出,没有抱住,却将她的两只脚抓住,向后一带,失去平衡的伊朗少女尖叫着面朝下扑倒,即使双手先扶着地,但鼻子仍旧磕在硬实的土地上,顿时,两道血流涌了出来。
反应过来的其余三人哈哈淫笑着过来将少女抬到内屋,丢在床上,两人去压住她不让她反抗,并将她的丝巾拉下,窝成一团塞入她口腔里,防止她喊叫和咬舌自尽;另两人却迫不及待地脱衣服,他们已经被欲火折磨了几个月,今天毫不容易逮着这个机会,不发泄完兽欲不可能罢休。
惊恐万分的伊朗少女不住地扭动身体,试图摆脱那几只脱自己衣服的肮脏的手,双脚在床板上蹬着,发不出求救的她口里绝望地发出“呜呜”声音,珍珠般的泪大颗大颗地涌出眼眶。
“嘶”几声布帛撕列声,少女的衣服已经被撕破多半,白如玉脂的肌肤裸露出来,因反抗而显得色泽红润,更加刺激了几只禽兽的兽欲,嗷嗷淫叫着扑了上去。
下卷三 回归千年后之乱世风云 第五十三章 异国情殇(三)
伊朗少女剧烈地抵抗着,怎奈四只如狼似虎的壮汉,屈辱的美眸里浸着一汪清泪,虽体力不支,手脚都已无力反抗,可她还在努力挣扎着希冀着。
脱完了衣服爬上床的一只禽兽伸手就去扯她的内裤,那里有他朝思暮想的芳草地。突觉床板“呜”地掀起来,包括伊朗少女在内的四人被掀得翻滚到床下。
一道人影闪电般奔出,怒喝道:“操你妈的!败类!人渣!禽兽不如的美国兵,受死吧!”
寒光连闪,匕首携着阴森光芒从两名美军动脉血管掠过,跃在半空中的人影使出鸳鸯连环脚,迅猛地连连踢出六脚,脚脚都踹在脱了裤子的那名满脸胡茬的美军胸膛上,“喀嚓”的断裂声说明他的胸骨折断,几乎跟他的惨叫一起,一大口鲜血参杂着血块状器脏喷了出来,在微弱的油灯下却显得是那么的黑。
这时,大动脉被割断的两名美军脖子才突然绽裂出一条深深的血槽,紧接着殷红的血成一个弧形射了出来,竟连吭都没有吭一下,双手捂着脖子,双眼似要突兀出来,不敢置信地倒地,血立刻染红了土质地面,慢慢的也变黑了。
张鸣朝一连串的动作快捷无比,干净利索,踢完六脚后,身体开始下坠,却看见那名裤子脱了一半的家伙,回手就取身边的枪。突如其来的袭击并没有使他惊慌失措,果断地抓枪也可看出他的心理素质相当不错。可惜,他的动作再快,也快不过因愤怒而狂性大发的张鸣朝手中的匕首。
这名美军抓到枪把后,内心一阵狂喜,却蓦地感觉喉结处一阵冰冷的风掠过,马上又一阵巨痛传出,那痛是那样的痛彻心扉,以至于立刻将他的意识淹没,只是下意识地举起枪,指头无力地扣住扳机,“哒哒哒”地射出一梭子子弹,“噗噗”钻入了土坯房顶,震落无数黄土灰尘。
那伊朗少女早吓呆了,被撕碎的袍子也无法掩隐她那傲人的白皙身体,竟呆立当场,骇得说不出话来。
刚才枪声一响,张鸣朝就知道事情要糟,这里已成是非之地,得迅速转移,如果再来几个人,自己恐怕就没有这么好的时机来秒杀他们了。
提了一把冲锋枪,回头发现身体几乎完全裸露的伊朗少女目光呆滞,竟不思逃跑,张鸣朝也不敢再将眼睛定在她那凸凹毕致的部位,转身走到一个木柜子旁,随手胡乱地抓出一堆衣服,喊了句后抛给她。
少女似明白过来,却才发现自己还赤裸着身体,这让她羞怯万分,哆嗦的纤手忙活了半天也没有将衣服穿到身上,她太过于紧张了,虽然刚才遭遇的凌辱已经过,可对她精神和心理的影响绝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消于弥尔的。
杂乱的步伐朝这边赶过来,张鸣朝听出起码有一个班以上,军用皮鞋跺地的咔咔声激烈地撞击着他的耳鼓,已经没有时间了。
“对不起啦!”张鸣朝心道,一个旋身就晃到少女身边,劈手将她手里的黑袍子夺来,将她一缠绕,包裹在袍子里,枪斜挎胸前,展开右手臂,拦腰将她抱在怀里,也不理会少女的惊呼,奋身就扑到前屋,木门本就被美军踹开,耷拉在一边。
他听出左右两个方向都有人奔过来,电筒的强光剧烈抖动着,哪里还敢迟疑,纵身从土坯矮墙上飞过,像只没头苍蝇狂奔了十几分钟,从一间矮房顶蹦下来,还未来得及喘息,就发现这边是一条小巷,而小巷尽头也有五六人手握电筒咒骂着搜寻过来,再跳上房顶已经来不及,由于怀抱一人的他加上一路奔跑已经有些力不从心,落地时震响已经惊动了他们。
“刷”几道雪亮的光柱射了过来,刺得张鸣朝眼睛一阵黑暗,根本就来不及端枪射击,更别提这种环境下发精神能量波。
但是,冲锋枪却在他怀里欢叫开来,开枪的竟是被包裹在黑袍子里的伊朗少女!
她一口气将一匣子弹打光,仿佛是发泄仇恨和报复,以雪耻刚才受的凌辱。
巷子极窄,跟北京的胡同差不多,一米来宽,最多也只能并排走俩人,在这地方要是有人迎面走来,基本上都是侧身而擦肩而过。而更致命的是,他们离张鸣朝跳落的地方不足十米,如此近的距离,却又无处躲藏,整个人都完全暴露在对方火力范围内。
狭路相逢,勇者胜。出手最快的人胜的几率就最大,而这名伊朗少女在军事重地巴姆城长大,几年前当美国借口伊朗核问题扬言要攻打伊朗时,伊朗全境就已经展开了年龄过十四岁的男女都要接受军事教育和训练行动,训练的项目其中之一就是遭遇敌人要果断迅速痛击,不给其还手之力,没想到却救了张鸣朝和她的性命。
不过,毕竟没有使用过这样后坐力较大的冲锋枪,子弹打光后,少女的手臂也耷拉下来。对面却是几名受伤美军的痛苦呻吟,几十发子弹,六个人,每个人都多少挨上个几粒,倒霉的被击中要害当场一命呜呼,稍走运点的只是被打断里手脚,但命还是自己的,要不是怕有援兵赶来,这几名伤兵估计也要和他们的上帝约会。
越过几堵土墙后,他们钻入一间空无一人的旧房内,搜寻的喧哗和叫嚷小了点,张鸣朝牛喘着,忘了将臂弯里伊朗少女放开,好象他的臂弯里是她最安全的港湾,而少女似乎也很不愿意马上离开他的怀抱,从她家里逃出后,几度穿房跃脊已令她手脚不听使唤,刚才的射击更是将她的双臂震得麻木,索性干脆就躺在他的怀中。
张鸣朝喘息了良久才感觉体力渐渐恢复,却感觉脖子处有点热又有些痒,低头看时,发现是怀中的伊朗少女呼出的热气喷在脖子上引起的,而她那堪比星辰皓月的眼眸正大胆地望着自己,透射出热烈奔放的火辣辣情感。在破窗棱透射进来的月光将她含情脉脉的眸子照射的更加明亮,丰润而略厚的香唇更显得狂野热辣,向他辐射着无尽的魅力和遐想。
一股炽热的气流冉冉从丹田升起,下体快速膨胀,欲望犹如万马奔腾,在张鸣朝的大脑里凶猛地驰骋着,不断地吞噬着他的意识,只觉完好的那只右手加大了力度,将这名到现在还未知名的少女紧紧挤在他那宽阔的胸膛上,少女饱满坚实的胸部也因之紧贴上来,从那里传过来的阵阵温热几令他发狂昏眩。
在这间破败的房间里,这对不同国家、不同种族、不同命运、说着不同语言的少男少女就这么默默相视着,内心汹涌澎湃。此时此刻,在外面满城风雨的搜查并没有影响他们的那种默契生死与共的朦胧情感,反而激起了心灵上的共鸣。
张鸣朝怀抱着看了第一眼就产生好感的伊朗少女,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毕竟这对他来说是大姑娘坐花轿——头一遭嘛。嫣红的俏脸,微喘的鼻息,半闭的双眼,半启的小嘴吹出似兰如麝的香气,无不在向他表露着心迹,暗示着鼓励。 可他却没有任何表示,痴痴地看着少女那圣洁光滑的脸庞,粉妆玉砌,竟不见一点瑕疵。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用在这位异族少女身上再合适不过。
膨起的下体使未经人事的张鸣朝很是羞愤,为了不使硬如钢铁的家伙戳着怀中佳人,他只有将手上的力气松了些,臀部向下压了压,并用右手将少女轻轻往外推了推,以免底下那个不争气的东西被她感觉到,两人都尴尬。
在伊朗,七岁以上的女孩就必须戴头巾,并且一直戴到老,与贞操同样重要,头巾将陪伴着伊朗女性度过一生。在宗教严格的气氛中,小小一块头巾被爱美的伊朗女性巧妙地利用,悄悄地张扬着自己的个性,于是,伊朗很多城市的大街小巷飘扬着多彩的头巾,成为这个古老国度最绚丽的景色。
伊朗,一个信仰穆斯林的国家,对爱情上都相当保守,一如古时在孔孟道德礼仪下的中国,女性要恪守妇道,忠于丈夫,男女授受不亲,带头巾将脸包起来就是为了防止她们的脸会引起男人的欲望而准备的,黑色的袍子更是将曼妙无比的身体严实地裹住,头巾和黑袍代表着伊朗女性的贞操。
如今,这两样代表贞洁的圣物却都在张鸣朝面前被抛弃,而她却从未想着复原它们,这说明这名伊朗少女已经将爱的绣球抛给了保全她贞操的男孩,否则,现在她根本就不会裸露着身体的某些部位与其亲昵偎依,这是她爱的表露和传达,只可惜张鸣朝对伊朗文化根本不了解,语言的不通,即便有肢体语言来表达,但千年延续的家族礼仪教育告戒他不能如此。
伊朗少女或感觉出他的细微动作,少女特有的敏锐,以及对两国的文化差异不解使误以为张鸣朝这样做是对她冷淡,而冷淡的原因又使她想到了自己曾经被美军扒去衣服扯下头巾,现在已经是一个不贞洁的女人。
在伊朗,穆斯林实行“一夫多妻”的制度,一个男人可以娶一个老婆,也可以娶十个老婆,娶多少根据个人财产所定。总以为“一夫多妻”的制度里,妇女的地位肯定很低的,其实伊斯兰的教义很尊重和保护妇女,同时也规定穆斯林的男人必须对家庭负起很高的责任。而且在阿联酋,“一夫多妻”制不象我们老祖宗以前的那种有妻妾大小之分,所有的妻子都是平等的,如果丈夫要给某一位妻子买一件首饰,就得给其它几位买同样的首饰。几个老婆无疑是令人向往的,只是需要那么崇高的责任心去应付好每一个老婆,对于一向没有家庭责任心的中国男人来说,恐怕勉为其难力不从心。
虽然一个男人可以娶如此多的女人做老婆,但无一例外的他娶的要保证是有贞操的女人,不贞洁的女人要遭受社会的唾弃,受万人指骂,为世人尤其是穆斯林世界所不容。
运起功力的张鸣朝慢慢将欲火强压下去,心理一点一点地冷静下来,血脉愤张的情形已然消失,替代的是颇有些冷漠的表情,当然,在他心里却是异常的火热和渴望,但孔龙的训导和父母的族训在时时刻刻拷打着他的心灵,令他不敢越雷池半步。
无法进行语言沟通,少女的羞赧矜持和少男的顾虑重重,使得两人之间突然出现一种微妙的关系。
伊朗少女大胆奔放的示爱没有迎来对方应有的呼应,又想及自己贞洁已不在,是一个坏女人,心情陡然一落千丈,羞愤的眼泪和耻辱的心态使她倍觉绝望,立即推开张鸣朝起身站立,咿呀咿呀地说了一通,显得非常激动和伤心欲绝,在他惶然不知所措的神情中,穿好黑袍,蒙上头巾,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土房,泪水洒了一路。
张鸣朝被少女异常的举动和哀惋的表情搞懵了,他不知道这美丽多情的异族少女怎么说哭就哭,说走就走,刚才还热情似火,柔情如蜜,才那么一转眼的工夫就弃他而去,真是匪夷所思。
“外面很危险,数千美军都在搜寻杀人凶手,她跑出去会不会遇到危险?”张鸣朝听着外面的叫喊吵闹声,心里还在犹豫着是不是要跟出去追她回来。
不过他已经用不着犹豫,因为他听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