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慧不由得笑起来,打趣道:“呵呵,小笨蛋,被当作病人上报纸你也这么高兴呀?这么说的话,那些网上和报纸上刊登的被通缉的罪犯也应该庆贺喽?”
香儿倒没想到这点,楞头楞脑地想了想,娇憨地说道:“呀!也对哦!大姐说的不无道理,那他们怎么庆贺呢?总不能像我们这样欢欢乐乐地庆贺吧?”
看着一派天真纯洁的香儿,孔龙差点将喝进去的香茗喷到她娇躯上,使劲才忍住狂笑,不过脸也憋得贼红,好不容易将一大口茶水吞咽下去,却又听香儿自顾自地说道:“我在想啊,那些坏蛋们估计就是想上报纸才去做坏事的,你说是吧,蓉儿姐姐?”
“嗤!”蓉儿轻启樱桃小口才欲说话,孔龙嗓子里的那口茶水还是喷了出来,接着就是肆无忌惮地哈哈大笑,看得香儿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像个小白痴一样傻了吧唧地看着她的龙哥哥,眼色里充满了惘然和无邪。
“龙哥哥,你笑什么啊?香儿说错了吗?”
“没……没有……。啊哈哈哈,没……没,乖香儿说的对极了,那些笨蛋们啊就是为了出名才犯罪的,太虚荣了,为了那么点小小滴虚荣心就铤而走险,还杀人放火,真是该杀。”孔龙抱着她的脸蛋狠狠啵了一个,在她白皙水嫩的脸颊上种上一颗草莓。
“大老婆,二老婆,都过来,到沙发上来让相公我好好看看,有没有瘦啊。”孔龙怀里搂着香儿还觉得不过瘾,又打起萧慧和蓉儿的坏主意。
蓉儿俏脸一红,想起了昨夜四人的疯狂,小别了月余,却胜新婚,干材烈火,一碰就着,一烧就是一夜,小心肝不由得扑扑直跳,抬眼瞄向大姐萧慧。
“啐!昨夜看了一夜还没看够吗?还说疼我们爱我们,一到日本那个花柳之都,就乐不思蜀了,一个多月才回来,你老婆们都变成烤乳猪啦。”虽然萧慧可能对昨晚畅快淋漓的抵死缠绵也记忆犹新,而对孔龙一走就是一个多月不和家里联系却是耿耿于怀,因为孔龙那一个多月在干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不过说归说,萧慧还是在他身边坐了下来,现在她觉得什么都没有与亲爱的老公相依相偎更安心,人都说爱情和婚姻最后都会产生亲情,这话自是不假。
等蓉儿也小鸟依人地偎在身旁,孔龙看看这个,又瞧瞧那个,每一个都让他看不够,吻不够。
叽叽喳喳、爱说爱笑的香儿也缩在孔龙的怀里,耳朵贴在他的胸膛,倾听他的心跳,感受他的体温和气息,昨天之前,这些对她和大姐蓉姐来说都还是奢侈的事情,而现在却就在眼前,就在他的怀中。
她们此刻才蓦然发觉,天下最安全最美好的地方就是最爱的人的怀中和臂弯里。
“嘀铃铃”电话铃声骤起,将房间内氤氲的爱的气氛破坏,也将沉浸在心灵交汇的四人吓了一跳。
孔龙一家现在被安排在离中南海不远的一所小区里,里面都是达官显贵,警戒非常之严,像他们这样地位卑微的人本来根本就没有资格住进去,但主席一句话,就使得他们身份非比寻常,顿时由丑小鸭变成了美丽的白天鹅。
“喂!哪位?”虽然不高兴,孔龙还是无奈地放开三女,起身去接电话。
“孔先生吗?我是何天,怎么样?住那还习惯吗?”何天带有成熟男性特有的磁性声音从话筒里传了过来。
“啊,你好,何部长,这样的地方堪比六星级宾馆,住着很舒服,但还不太习惯。”孔龙扫了一眼这套四室两厅两卫,怕有200多平方的居室,实话实说道。
“哈哈,时间长了就会习惯啦。主席要见你,下午三点我去接你,你准备准备。”何天说话永远保持着一个优秀情报人员的办事风格,简明扼要地说道。
“是吗?太好了!我会的,麻烦你啦何部长。”由于昨天主席刚从中亚一产油小国回来,一直忙于处理国内一些事情,所以他让孔龙等一天,今天才秘密接见他。
“那里,这是我本分之事,就这样说好了,下午见!”何天挂断了电话。
“相公,你要出去?”蓉儿失声问道,她的耳力相当灵敏,电话里的对话她自然听得很清楚。
“老公,我们才相聚你就要外出啊?”萧慧心猛地一沉,她现在害怕孔龙不在身边的恐慌和不安全感,失落地望着他问道。
就连一向欢快的香儿,脸上也写满了忧伤,她当然也听到了电话那头的谈话,即便她没有说话,也足以让孔龙心碎。
孔龙心情也突然变得压抑,是的,经过上次特异功能杀手发功抹平“慧蓉香堂”事件,她们太需要和他呆在一起了,而他在空中和海底历经数次死亡劫难,也当然希望能时时刻刻与心爱的女人们度过美好快乐的时光,但是他也知道,现在的因外星人而导致的混乱世界不能没有他。
孔龙黯然地走到她们中间,将三人拥在怀中,默默地感受着她们的心,一言不发。
不知过了多久,四人心里都在希望这一刻能永存,那是一个祥和充满爱的氛围,在这氛围内有着情与爱的交流,固然没有言语,却是此时无声胜有声。
“何部长,你们现在有没有得到那些日本特异功能者的情报?他们真的会来北京吗?”孔龙满怀忧虑道。
“放心吧!孔老弟,我们中国的情报人员不是吃素的,再不怎么样也不会不济事到连人家到北京咱还不知道的情况,你家人不会有事的。”何天安慰他道。
孔龙知道这样的事情属于国家机密,他绝不会对自己说的,想到昨天傍晚时分他得知自己亲人们离奇恢复后找自己谈话,说要以她们三人的康复来引诱那几位日本特异者上钩,这让孔龙又不禁想到之前他曾说的放长线钓大鱼的计谋,心里非常不是个味。他很想手仞仇人,但从何天语气里可推断出,这几个特异功能者他们是事在必得,设置陷阱,守株待兔,诱捕他们当然还有更深的科学研究意义,一想到这孔龙就浑身冰凉。
“他们将我亲人伤得如此重,我断然不会让他们好过,如果你有他们的消息,请千万通知我,即使我不杀他们,也要让他们饱尝烈火烧身的滋味,哼!”孔龙越说越来气,狠不得马上遇到他们,让他们血债血尝。当然他还想以此来打击一下日本人,尤其是千岱山宇那个混蛋。
孔龙说话带出的仇恨只听得何天脊背冷气嗖嗖上窜,看他那面无表情,说出来的话却狠辣异常,他甚至开始庆幸自己当初并没有和孔龙产生直接的对阵。
“这个嘛……我还得请示主席后才能决定,目前只是得知他们尚未离开我国,而且我们事后在南方遍布眼线和特工,只要他们露面,插翅也难飞,至于怎么处置他们,我们自有安排。”何天恢复了沉稳老练,语气里听不出喜怒哀乐。
“这种守株待兔的方法会不会有些被动?也许他们还会有其他一些专门躲避特工和情报员追查的特异功能的人,例如他们先前的面相如果是整过的呢,或是戴了仿真度极高的人皮面具,这些都不无可能啊。”孔龙提出疑义道。因为他就可以这样,很自然地想到这一环节。
何天倒没有想到这点,想想那盘录象带,那些人的确事情办完后也没有露出一丝笑容,脸色不禁连变。失声道:“你说那些人很可能已经潜入北京来了?他们会不会对天安门或中南海发功?”
孔龙没有看到那盘录象带,还以为自己唬住了他,听他如此问,故作沉吟道:“这也很有可能的,近年来,基地组织成员频繁进入日本,难保不会这样。而且中国现在国力强盛,已让小日本如惊弓之鸟,我们随便发个导弹试验就将他们吓得广发舆论,他们召集这样的奇才来中国搞破坏也在情理之中。”
孔龙的添油加醋,显然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何天额头渗出微微细汗,他当然非常清楚,如果真的如孔龙分析的那样,那么那几个日本特异功能者或许已经在北京某处,又或许在来京的路上,现在火车由上海直达北京仅8、9个小时,一夜而已。而他的责任就是获取诸如此类的情报,若他们真像孔龙说的那样,而自己现在却又丝毫未知,出了事,罪责他当然推脱不了。
下卷二 回归千年后之外星余孽 第三十八章 守株待兔(二)
何天将孔龙引至一栋防守严密的大宅子门口,告知了迎出来的人后,招呼也不跟孔龙打一声,径直驾车绝尘而去,仿佛火烧屁股一般。
孔龙自然理解他此时此刻的猫抓心的焦急心理,刚才他那番话已使他失魂落魄,如果日本特异功能者真的混进北京,后果很严重,这一点他比谁都清楚。
“孔先生,你来啦?我可是很早就期盼与你再次见面喽!可你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啊!”主席从办公桌内起来,热情洋溢地走向孔龙,大手也伸了过来。
孔龙的心理对任何人都同等看待,即使是在千年前遇到大辽国的晋王韩德让和叱咤风云令宋军闻之胆寒的萧太后,也没有感觉到受宠若惊,但现在,在主席的和蔼慈祥的笑容里,孔龙体会到了如沐春风般的感觉。
“是的,主席,我也早想见你呢。”孔龙也慌忙将手迎上去,感觉主席的手温热而宽厚。
“哈哈哈,我们这不是见到了吗?来,到里面谈吧。”主席前面引路将孔龙带进一间书房般的屋内,里面的香炉飘着缕缕轻烟,沁人心脾。
孔龙看到书案上摆满了各种书籍,包括了世界政治经济、社交礼仪、文学巨著和史料卷宗,不由得敬佩主席的博学多识和孜孜不倦的追求学问的精神。
或是看出了孔龙眼神里的敬仰,主席指了指沙发道:“我们坐下谈。我抽空都要看看这些书的,它们很多都被我看了几遍了,身为国家主席除了要对自己国家由古至今的文学史迹要清楚知道外,还要对本国的古往今来的政治经济发展和未来走向都要懂点,此外,为了不再让老外们说我们保守,故步自封,还得对世界上的各种各样的事物了解。”
孔龙衷心说道:“原来坐国家主席这个位子是这么的不容易啊!就但这中国方面的东西就够忙活记忆半辈子得了,还要对外国的熟识,唉!如果没有坚强的毅力,要做到这点简直有点天方夜潭。”顿了顿又赞道:“要让我记这么多东西,我想我会疯掉的,想想您平时还有那么多国外访问和其它事情,能达到这种程度可真不易。”
主席显然非常高兴,因为他知道以他孔龙的本事断然不会像一部分政府官员那样阿谀奉承、溜须拍马屁,他是出自真心,真心的话谁都爱听,主席当然也是人,不能超然物外。
“这是我至今听到最真诚的夸赞,人往往在被逼的情况下才能做出一些令自己都不相信的事情,我也是被逼无奈啊。”主席语气里也透着无奈。
孔龙听出他的苍凉,就不愿在此事情上继续下去,改口问道:“不知主席这次希望我能做些什么?”
“本来就一件事,但现在却有了两件。”
“哪两件?”
“一是那几个日本特异功能者,我们放出了你几位家属康复的消息,相信他们不日将潜入北京,说不定已经在北京了,我们必须要知道他们不用武器如何毁灭那么大一片建筑区的;其二是我打算再次去加拿大,跟现任加拿大能源部长的约翰。克劳司进行交涉商谈,还要和他们总统等人会谈,希望他们能给我们一些原油,我想你应该知道了,目前世界上石油极其紧缺,搞得局势也颇为紧张,美国更是在吞噬有些国家仅有的石油,以此来满足他们的短缺。我们国家也快到了油尽灯枯的境地,如果不能从加拿大购买一些,恐怕撑不到明年,很多地方就瘫痪了。但世界上对加拿大那点石油虎视眈眈的国家很多,为了能获得石油,很多国家的外交部长都被暗杀,罹难殉国。”主席说到这有点痛心疾首,语调也缓沉了很多。
“主席,您想让我跟您一道去加拿大吗?”孔龙接口问道。
主席赞许地看着他,欣慰道:“是的,本来我还不打算再去,因为在加拿大死的外交部长和总统级别的人已经很多,那里潜藏着世界上顶级的杀手,我不是怕死,只是怕我死了也购买不了石油。美国现在对全世界都垂涎,因为他们还有足够多的能源来挥霍,我在想他们是不是在等待时机,等到世界上所有国家都奄奄一息时,猝然发动攻击,一一占领,那时我们没有能源,没有了动力,即使有核弹、导弹、战斗机和潜艇航母,也枉然。”
孔龙当然很相信主席所言,只是他不太清楚美国还有多少存油,听主席意思,他们的能源还够打一场世界级的战争,只是这场战争所需要的能源已不需要太多,而他们恰好就有这么多。他知道以美国日本这样无赖的国家,给你冠以“莫须有”的罪名,然后大肆入侵并不是不可能的,反而是极有可能的。人都是自私的,一个国家就如一个人一样,到了生死存亡的地步,谁还管世界法则和道德伦理呢?
“什么时候动身?”孔龙刚与生死离别的妻子们刚相聚,很是舍不得离开,说话有些犹豫。
“小孔,你是不是害怕那几个日本再次伤害你家人啊?我说的第一件事就是希望以你的能力将他们绳之于法,本来我还真不知道谁能对付他们,但一听到你回来的消息,我第一个就想到你,我想以你的轻功,他们定是伤你不得,而且你来无踪去无影,他们拿你应该没有办法的,你只要将他们制住,你家人,还有我们国家都会安心,你说对吗?”主席谆谆教导道。
“主席,这点您不说,我也会义不容辞去做,我想有个小小的要求,不知道您能不能答应我?”
“你说来听听。”
“他们以烈火将我家人伤成那样,如果我逮住他们,也想烧烤他们一次,希望主席应允。”孔龙眼睛里流露出期望。
“这……”这可怕主席难住了,他害怕孔龙一时失手将具有极高研究价值的特异功能者给弄死了,那么他们千方百计设定的计谋一点意义都没有了,所以他有点举棋不定。
“主席是不是害怕我将他们烧死?放心吧,我会把握尺度的,只是想让他们饱尝一下高温烧烤的滋味,种下了这种因,长出的果要他们自己品尝。”孔龙见主席沉吟不语,知他有所担心。
“你如何把握?这样的事情搞不好就会死人,100%的烧伤面积,并不是所有人都如你家属那样幸运的。”
“呵呵,主席,没有金刚钻,我怎敢揽这瓷器活,以我能将断气之人都能救活的医术,怎会不知道轻重呢?”
“啊,是地,我忘了你还是一位医术高超的医师,嘿嘿,你真的有把握只是惩罚他们,只是让他们受烧烤之苦?”主席一拍脑袋恍然道。
“当然,我现在都已经是主席的贴身保镖,怎敢随便骗您呢?希望主席能给我足够多的信任,我绝不会令您失望的。”孔龙说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好!你放手去做吧,我会通知何天他们照应你,你也要多加小心,马还有失蹄的时候呢。”
孔龙知道主席在暗示他不要大意,马失前腿的事情历史上比比皆是,前车之鉴,孔龙还是很清楚的。
“叮咚”书案上的电话响起。
“喂!”
孔龙听到话筒内主席秘书道:“主席,何副部长和易处长有急事要请示?”
主席看了一眼孔龙,见他要走出去,忙摆手示意他不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