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荷心急见李雪雁,固然觉得可疑,但也未多想。随着她来到了府内西院李雪雁居住的地方,来到了他们相拥唱歌的那个池塘。
看着依旧入往的景物,杜荷脑中浮现了当初他与李雪雁相拥着唱“爱就一个字”的画面,幸福的笑容,不由自主的挂在脸上。
青梅在一旁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眼中有着一丝的娇羞以及幸喜,顿了一顿道:“我家小姐让杜公子在这里等候片刻!”
杜荷也不着急,表示明白,同时也让她自便。
青梅古怪的一笑,快步离去了。
杜荷的目光送看着她的背影离去,不知为何总觉得这个青梅给他一种很奇特,说不出来的感觉,那种感觉是似曾相识,而且映象很深,绝对不是仅仅的一面之缘,心道:“这丫头有古怪,回头问一问雪雁看看,最近这些日子,她是不是有反常之处。”
等了许久,始终不见李雪雁到来,暗自焦急,来回渡步,自我安慰:这大半年不见了,想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来见自己。自己若是撞破,岂不是大煞风景了?当年第一次约会的时候,长乐还不是一样,磨磨蹭蹭的打扮了整整一个多时辰?有了长乐打扮的前车之鉴,他也只能耐着性子等候。
脚步声突然传来,杜荷大喜转身叫道:“雪……怎么是你?”他“雪”字还没有叫出口,却见站在他身后的人竟然是长乐,眼珠子都快瞪了下来。
长乐妩媚一笑:“怎么就不能是我了,我与雪雁妹妹本来就是闺中密友,来看看她有什么?雪雁妹妹正在梳妆呢,让你等着……”说完她竟转身欲走。
杜荷看着那熟悉却又陌生的背影,一个箭步迈了上去,将佳人紧紧的搂在了怀中,双手攀上了**之余,低头含住了她的耳垂,伸出了舌头,舔了舔那小巧的耳珠。
长乐惊呼了一声,怒喝道:“你……做什么?”
杜荷诡异的笑了笑道:“怕什么,老夫老妻了,亲热亲热,反正这里没有人。”
长乐的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回过头来,“我不……唔嗯……”她话还没有说完。嘤咛一声,已给杜荷封着香唇。
长乐又骇又羞,她一时说不出话,奋力挣扎了几下,咬紧的牙关却被对方舌头破入,失在生平第一次和男人的亲吻里。直到她透不过气来,杜荷才放弃了轻薄,将头埋入她的颈间,深深的吸了口气吗,闻出了那淡淡的水仙香味,嘻嘻一笑:“这是我雪雁宝贝的味道!”
“长乐”更是震怒。挣脱了他的怀抱,道:“你早就知道我了?”这却是李雪雁的声音。
杜荷眯着眼睛,并未回答,只是上下打量着面前的佳人,不免连连惊叹,就连他这位长乐的正牌相公都分辨不出来真与假。
“先前的青梅也是你乔装的吧?”杜荷眼中闪着神秘的色彩,在一开始他就怀疑青梅有问题了,但始终想不到问题关键。长乐的突然出现却让他的心思动了起来。
他与长乐做了近一年的夫妻,相互间虽然聚少离多。但成婚以来,长乐不但孝敬父母,将家业处理的妥妥当当,还以身作则,不住激他上进,当真贤良淑德是一位近乎完美的夫人。
杜荷对她又敬又爱,两人相濡以沫,感情深厚。
对于她的为人,杜荷在是了解不过了。在这个时候,长乐是不可能出现在这江夏郡王府的。
可她偏偏就是出现了!
杜荷惊疑的时候想起来了青梅,想起了她身上那水仙香味的水粉,想起了她给自己的感觉以及那古怪的一笑,隐约生出了一个念头,这两个人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看着当时的长乐离去的背影,果断的采取了行动。
若是青梅,杜荷还不敢如此,但长乐却不一样了。
不论怎么说,长乐都是他老婆,轻薄一下也不算罪。若真是假扮的,那会如此戏弄他的人必然就是调皮的李雪雁了:当真是她的话,如此的戏弄自己,给她一点点惩罚也不为过,反正都是自己未来的老婆,小惩大诫一下,并不是什么了得的事情。
这双手以攀上那**,长乐的身份立刻揭穿!长乐有着魔鬼的身材,该凸的凸,该翘的翘,那一对诱人的**。一手难握。可怀中的女子的**却是恰盈一握,大小适中。为了保险起见又攻击了长乐最敏感的耳珠,得到的反应也不如长乐那般激烈。与此同时,在他的鼻中一传来了淡淡的水仙香味,那香味似有似无,必然是因为她乔装青梅时,香味露出了破绽,所以在这么长的时间里去洗掉了身上的那股味道。
只是她用多了这种水粉,味道已经深入了骨髓,想轻易洗掉是不可能的,这贴身接触,那股味道自然瞒不过杜荷。
杜荷怪异的望着她,不知她从哪里学来了如此高明的易容术。
李雪雁更是又惊又气,平时虽然让杜荷搂搂抱抱,但这初吻却是依然在的,今日却在这种情况下让他强夺了去,这想死的心都有了。
杜荷神色以变化万千,以前因为一身轻功天下无双,还不觉得,楚留香那三位红颜知己的重要,但如今从头开始却有些为难了,想想以前,留贴取物,视万千护卫如无物,那是多么的潇洒,多么的了得。可如今因为穿越之故,因为这句身体太费,实力不及原来十分之一,只能做到取物留贴。
这两字的顺序之别,相差何止千里,实在愧对那九泉之下的师傅,也愧对这盗帅之名,也念起楚留香的那位红颜知己苏蓉蓉了。那苏蓉蓉琴棋书画尽皆精通,医术妙手回春,易容出神入化。常常心念若自己的身旁也有怎么一个人物存在,那自己将化身千万,能够正大光明的留贴取物,重铸盗帅之名。也常常可惜,这楚留香留给自己的《留香宝鉴》中记载了他自己的功夫,记载了铁血大旗门的功夫,却也没有记载易容术的方法。想必是因为苏蓉蓉死的早,死的突然,连楚留香自己都不会那一手易容术。
而今李雪雁这突如其来的一手让杜荷大感惊讶之余也倍感欢喜,忙道:“雪雁,你从哪里学来如此高明的易容术的?”
李雪雁犹自气恼,并不答话。
李雪雁这易容术说起来也有一番机缘!
那日离杜荷出征已有月余,这一天节假日,她在家想念的慌,弹唱了一遍又一遍的“爱就一个字”,终于决定出去溜溜,换了一身男装,用计撇开了护卫,漫无目的走着,不知不觉的就出了城,来到了当日杜荷带他策马飞奔的原野上,脑中回想着那日的一切,心底也略感满足,下马穿过树林来到了小溪旁,坐在了当初他们坐在的位子上,一字一句的回想着他们当时说过的话。
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日暮西山了,寻思急坏了的爹娘,正欲离去,却听到了打斗的声音,不免苦笑,记得当日她与杜荷也是听到了打斗声,然后杜荷救了安龙马、切米莉两人,也托两人的福,杜荷又多陪了自己一天。
此刻她听了打斗声,却不敢鲁莽。她知自己份量,杜荷身怀武艺,听到打斗声能够路见不平,可自己手无缚鸡之力,若是上前,只能惹祸上身。本打算骑马就走,却发现自己来时浑浑噩噩的,没有将马缰拴好,自己的那匹胭脂马早已不知去哪了。寻思道:“我脚程不快,贸然出去让人发现。万一两人都不是易于之辈,对我动了歹心那该如何是好?”心底也在后悔,为什么自己没有带些护卫出口来。
但此事说这些已经为时已晚,思前想后,李雪雁决定躲起来,于是,起身躲进了树林中去。
她在树林中发现了棵分叉的古树,古树分叉极多,一个个的分叉就如踏脚的梯子一样,心念了一声:“天助我也!”顺着分叉藏身于树上。
这打斗声越来越近,李雪雁心底也越来越慌,忍不住探头去看。
站得高,看的远,她藏身树上,恰好能够看到四周的情况。
她的胭脂马在树林外悠闲的吃着青草,在胭脂马不到两百步的地方两个人正在拼斗。
他们两人一个大约二十五六年纪,方方正正的脸上一对眼睛闪闪发亮,显示出非凡的神采,眉目清秀,俊美之中带着三分轩昂气度,使着一柄长剑,连若流星,洋洋洒洒,寒气逼人。
李雪雁也不禁暗自赞叹:“好一个了得的人物!”但想起了杜荷,两相一比,差距就大了。在少女情怀中,这爱郎自然是独一无二最好的。
另一个一人却长得吓人了,中等个头,但那一张脸却凹凹凸凸,一块红,一块黑,满是创伤疤痕,五官糜烂,丑陋可怖之极,令人作呕,让李雪雁不敢有胆子再看第二眼,他手中握着一把唐刀,刀气纵横也是了得。
李雪雁不懂武功,但也看得出来,那使剑的人武艺更加了得,长剑哗哗使出,或点或刺将使刀的人逼的手忙脚乱。
使刀的气得哇哇只叫:“李逸风,你这个混蛋够东西,用诡计毁了我的容,让我成了这副鬼样子,你还想怎样?”
使剑的李逸风冷哼道:“施玉华,你依仗这一身的易容本领,专yin**女,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今日不将你拿下,我李逸风枉自学了这一身本事!”说话间“刷刷刷”几剑,直刺施玉华身上死穴
施玉华yin笑道:“那一个个的骚娘们一个个的都叫小爷我相公,自动送上来供我享乐,怪得了谁来……有本事你就杀了我!”面对李逸风的杀招,他竟不闪不避,直接空门大开,唐刀直砍李逸风的颈脖。
他的刀做不到后发先至,在他砍到李逸风之前,李逸风的长剑将会刺入他的心脏,这是找死的打法!
可奇事出现,李逸风收回了这必杀一剑,而是撤退防守。这一下顿失先机,让施玉华连攻三招,占据了上风。论武艺李逸风胜施玉华许多,可施玉华招招拼命,李逸风却处处留情,此消彼长,反而让施玉华占据了上风。
施玉华一刀逼退李逸风,咧嘴一笑:“我总算明白了,为什么你武艺胜我许多,却迟迟拿不下我!你是要活的……”在逼退李逸风的同时,他藏在袖中的手对着李逸风甩了出去。
白雾弥漫,石灰粉直射李逸风而去。
李逸风以长袖挡住了对方这卑鄙的伎俩,退了三步,定睛再看时,施玉华已经先一步骑上了一匹胭脂马远去了,同时还回头叫嚣怒喝:“直娘贼,我们走着瞧!”
李逸风冷哼了一声,迈步直追,他轻轻一步却能比常人两步,速度竟然极快。
李雪雁有些懵懵懂懂的看着这一切,有些迷茫,也有些无奈,那施玉华骑走的正是她的胭脂马,而且跟随她已经有三年了,感情深厚,见它让人骑走,有些伤感。但想起自己安然无恙一切也看开了,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傍晚了。
在弘文馆呆了四天,她的那匹胭脂马竟然自己回来了,而且在马背上还意外多了一个布囊,布囊里装了一本易容秘籍,还有一些易容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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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神奇的易容术
第五十五章神奇的易容术
(两更合一!)
李雪雁为胭脂马回来而欢喜。对于那布囊里的那些东西也是好奇,什么易容秘籍,什么这个丹,那个药,还有变声术等等东西,千奇百怪,这闲来无事也看着玩儿,练着玩儿。
她心灵手巧,在这易容术上的天份竟然罕见的出众。在没有任何导师的指点下,凭借着书中的记载,凭借着自己的推敲,竟然让她在半年中学会了这易容术,而且用的是有模有样。
这兴致一来,乔装这个玩,乔装那个玩,尤其是在学了易容秘籍最后附带的变声法后,更加了不得了。常常变成李道宗的模样在家里下命令,指挥这个喝令那个。李道宗有些贪财,身居高位,常常占些小便宜,收受一些小恩小惠。填填私囊。李雪雁看不惯,扮成李道宗的模样,喝令管家将所有收受的贿赂统统都光明正大的退了回去,弄得人尽皆知。
所有送礼的人丢尽了颜面,李道宗却博得了一个“廉洁”的美名。从那时起,也无人再敢给李道宗送礼了。
搅得李道宗是莫名其妙,大发雷霆,将管家叫来训斥了一顿,打算抄他鱿鱼。但当初的李雪雁假扮李道宗的时候,留了一个心眼,是将府里所有管事的管家一并召集在一起下令。
偌大的郡王府上下十多位管事,一口咬定,是李道宗自己下的命令,他们都是奉命而行。
李道宗自己都迷糊了,还以为出了鬼,绝口不提此事,也不敢再贪小便宜了。
李雪雁也了解杜荷,知他今日必然会来找自己,也念着怎么能够让他大吃一惊,也就起了易容逗逗他的心思,故而这一大早,自己就将所有在身旁伺候的丫头婢女都关进了房间,在府邸等候杜荷的到来。
听闻杜荷抵达,就将自己打扮成了青梅的样子去接见,见他没有认出自己来,心底却有些不是滋味了。
这女孩子的心思也实在难懂,做了这么多的准备。为的就是不让杜荷认出她来,如今杜荷没有认出她来,却觉得不开心了,认为杜荷没有将她放在心上,连她都认不出来。故而这摇身一变,又变成了长乐的模样,打算好好的糗糗杜荷。
却想不到杜荷居然将她当成长乐,抱在了怀里,肆意轻薄。当时,她想死的心都有了。这身心虽以归属,但毕竟是古人,不是现代女子,拥有着强烈的矜持,更何况在她的心底杜荷完完全全的将她视为长乐。
这女孩子心胸狭隘,如何忍受的了。
这还没有结束,杜荷的一句“这是我雪雁宝贝的味道”,却让她明白杜荷早已识破了她,想起那番刺激的**,心情又开始变味了,觉得杜荷这是欺负她,那是一脸的愤恨。
杜荷见她不答话。小嘴儿翘的都可以挂上了油瓶,重新将她搂在怀里,不顾她的挣扎,低声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战事,我们的婚事已经拖了那么久了。如今凯旋归来,是不是也应该将此事了结了?”
李雪雁满腔的不满,听了这话立刻消失无踪,眼中闪过一丝的羞愧,不好意思,头也低了下来,“这事,你得问我爹爹,我又怎坐得主?”
杜荷哈哈一笑:“那好,明日,我就让媒婆上门求亲!”
李雪雁不在说话,心中已被幸福填满。
哄开心了李雪雁,杜荷再一次问了易容术一事。李雪雁怪嗔的白了他一眼,也一一说来,只是说道李逸风这个名字的时候,说成了李风。
原来,当时她初次见到施玉华那恐怖如怪物一般的脸庞的时候,吓得心头直跳。而施玉华叫李逸风的时候正是在气头上,一句话,二十多个字,说的是又急又快。加上他是四川人,操了一口难听的四川话的腔调,那一句李逸风说的跟李风没有什么两样。
李雪雁只是在担心自己的安危,也没有将注意力放在他们的说话上,故而听差了。漏了一个“逸”。
杜荷本就不知李逸风这个人,此刻听了也不以为意,但在听施玉华为恶的经过时,心底却是一动,记起了在大军来的路上遇到的事情。
那是在雍县,当地的大户赢家正在举办葬礼,去世的是一个年纪还不到三十的妇人。据路人说妇人是当地负有盛名的美女,是地方上公认的第一美人,大家闺秀,贤良淑德,却不知缘由的投井自尽。
这本是一件家事,杜荷也没有兴趣打听,只是还有一件奇事听的稀奇,让使得他记了下来。
在妇人投井的前一天,妇人的丈夫让人打晕了绑在山上的破庙里,直到第二天才让上山砍柴的樵夫救了下来。可在就妇人丈夫在山上过夜的时候,赢府上下无不见妇人丈夫醉醺醺的出现在赢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