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他小小的年纪时,已经会用剑,已经有着成年人的淡定和威严。
想着想着,她突然就想起他两度被蒙面黑衣人袭击。
一次在初次见面时,一次在他化身成狼后。
那些黑衣人是他的死对头吗?
每时每刻潜伏在他的身边,找准每一个机会对付他是吧。
不然怎么会如此快找上他,而且有目的性地射杀成狼的他?
找个时间要好好问问他才行。
家仆见她走神了,怯怯地唤她:“小姐,你有什么想吃的吗?好让小人叫厨房的人准备。”
方筝儿真的没有什么胃口,尤其只有她一个人吃的时候。
但是思及东方烈会为难家仆,就站起身:“走,带我去厨房看看。”
“小姐,厨房太脏了,你不要过去,你想吃什么尽管吩咐就是。”家仆大惊失色,慌忙阻止她。
早有所闻,六王爷带回一名奇女子,跟平民百姓和大富之家的千金小姐很不同。
却万万想不到她会想去厨房,相信没有一位高贵的小姐想去。
“我说了你们不会弄,少哆嗦,快走。”她提起裙摆,大踏步走出去。
那豪爽的动作没差点吓晕容婆婆,急忙在身后大叫:“小姐,你走慢些啊!”
仪态啊!
看来学了大半天的仪态,完全没有刻进她的脑袋里。
“知道了。”走得欢快的人儿,举起手挥了挥,不知道有多乐呢。
“这……这,唉!”
小梅连忙小跑着追上去,哽咽着唾液,刚才她还夸小姐聪明呢,看来小姐学东西快,忘记东西的能力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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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在晚膳不久后,东方烈回来了。
跨进大门的同时问府内的林总管:“筝儿今天在家做些什么?”
“回六王爷的说话,听容婆婆说,用过午膳后小姐一直在学习礼仪。”
“嗯。”闻言,年轻英俊的脸孔上泛起满意的笑容,主仆两人一前一后经过花园,他继续问:“她用过晚膳了吗?”
“小姐没有让厨房备晚膳。”
东方烈的脚步停下来,侧过脸看着林总管:“为什么?她不喜欢吃还是不想吃?”
已经两天了,她似乎不太喜欢皇子府的膳食。
早上他出门前特意吩咐下人,让他们询问她的意思再煮的。
“小姐没有言明,不过……。”林总管顿了顿不知道如何说下去。
“直说。”
“小姐亲自下厨给王爷煮了……。”怎么说呢?
“煮了什么?”东方烈被林总管的支支吾吾惹火了:“有话就直说,你打什么哑迷?”
“是,六王爷。”林总管吓得一怔一怔的,抹了把汗:“小姐称它为炸鸡腿和冰柠茶。”
“什么名堂?”闻所未闻。
“小人不清楚,小姐就是这样说的,小姐没有吃晚膳,却吃了很多炸鸡腿,喝了五大杯冰柠茶。”
他们一帮下人看得直冒汗,为那些奇怪的炸鸡腿和冰柠茶,还有为小姐的……吃相。
☆、谁降服谁【03】
“小人不清楚,小姐就是这样说的,小姐没有吃晚膳,却吃了很多炸鸡腿,喝了五大杯冰柠茶。”
他们一帮下人看得直冒汗,为那些奇怪的炸鸡腿和冰柠茶,还有为小姐的……吃相。
现在府上几百名待卫和家仆,都在私底下议论主子的奇怪行为。
“她现在在哪里?睡了吗?”东方烈的反应没有林总管他们大,只是心里多少明白她的举动。
如此奇怪的食物,必然是她的家乡产物。
她应该想念家乡的食物吧。
“小姐在六王爷的房间里。”
“什么?”这句话倒吓着他了。
“小姐给六王爷煮了……绿豆沙。”林总管再度抹一把汗,小姐弄的食物的名字太古怪了,害他思索半天才想起。
“本王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的,六王爷。”
东方烈加快脚步朝着自己寝室而去,心里迫不及待想要见见她,还有她的……杰作。
她竟然亲自下厨给他弄吃的,这种感觉有些窝心,令他烦闷一天的心情,瞬间得到前所未有的释然。
据探子回报北方的椰国似乎蠢蠢欲动,最近频频出现在荆岭国的边境。
他不怕打仗,只是不想这时候出征。
除非他们的婚事定下,或者她的心在他的身上。
不然贸然离开,他怕他回来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再难寻觅芳踪。
刚踏进房间大门,贴身待婢小梅躬身行礼:“叩见六王爷!”
“嗯!”他的眼睛第一时间搜索她的位置,只见方筝儿双手臂搁在桌面,下巴则搁在手臂之上。
房间内灯火通明,照耀着她精致好看的侧脸。
桌子上放着书本,而她就是这般趴着看书,一脸认真的样子。
“在看什么?”他来到她的身前,坐下来,声音柔柔软软地问着,带着明显的溺爱。
“兵书。”她抬起头来,把书翻过去,让他看书的封面:“挺有意思的一本书。”
这是她从他的书桌上拿来,本来用来打发无聊的时间,怎料看了看就着迷起来。
里面谈及很多地形的作战方法,如何用巧取的方法破万军。
隐藏着无穷的大智慧,引发着阅读者的深思。
东方烈睨眼书本,有些愕然:“你,看得明白?”
“还好啦,不过你们的古文有些字不太懂,笔划太多了,我们的时代的汉语简单得多。”
也因为这个原因,她读起来有些吃力,薄薄的一本书花去平时三倍的时间。
而婢女小梅不识字,她想找人解释给她听都没有。
“你有哪些字不认识?”他的目光有些深邃难测,直笔笔地看着她。
她重新掀开书本,一一给他指出来:“这两个字……嗯,还有这两个和这个。”
东方烈看了看,解释着:“这两个字是悬崖,这两个则是长茅,这个嘛是剑。”
“哦。”她点点头,左食指放在嘴唇边轻咬着,眼睛盯着书本上的书,右手无意识地在桌面圈画着。
他看着她的划动的手指,一笔一笔地划过去,原来在学写刚才几个字的笔划。
☆、谁降服谁【04】
“哦。”她点点头,左食指放在嘴唇边轻咬着,眼睛盯着书本上的书,右手无意识地在桌面圈画着。
他看着她的划动的手指,一笔一笔地划过去,原来在学写刚才几个字的笔划。
单手支撑着下巴,微侧着脸,他目光如炬看着她:“还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吗?”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草船借箭?”突然她抬起头问她,同时撞进他灼热的目光内,蓦然,四目相交,绞在一起分不开。
他的眼神带着闪闪的光芒,紧紧地锁住她的目光。
彼此的呼吸喷洒在对方的肌肤上,灼热的,沸腾的。
他的脸袭~来,吻也袭~来了。
她没有闪避,感觉着心跳虚弱的感觉,呯呯呯地狂跳着。
天啊!她越来越无法抗拒他的亲近。
两片唇相触,带着滚热的温度,他咬住她的柔软,吸取属于她的芳香味道。
半响,两个人依依不舍地分开,他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意犹未尽,细细碎碎地吻着她的唇边。
“什么是草船借箭?”
“呃?”被吻得晕晕的人,一时反应不过来,睁着一双迷离的大眼睛,带点儿渴望,瞅得他的心都快要停了。
“你刚才说草船借箭……。”
她这般诱人的样子,瞅得他心痒痒的。
话未,他的嘴唇再度封住她的嘴唇,带着比刚才更加强悍的力度席卷她。
这,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吻。
他伸手抱过她的身体,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手扣着她的小蛮腰,一手捧着她绝美的容颜。
彼此的呼吸紊乱了彼此的心跳。
狠狠地索取她的甜蜜与味道。
守候在侧的小梅见状,有些不好意思了,红了红脸,低下头悄然退出房外,同时把房门带上。
把最美好最宁静的时光,留给两个人共处。
“草船借箭的意思是……,在海上作战时……。”她气若游丝,紧抓着最后一点理智,可惜脑袋被他吻得晕晕的,已经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
在他的热吻中,她化作一滩春水,软软地趴在他的身上。
小小的脸蛋搁在他的肩膀上,她的呼吸洒在他的脖子上,带着情~欲的暧~昧,屋间的温度急剧升温。
他低着头,缠绕着她,吻纷纷落在她的秀发和脸容上。
方筝儿的身上有刚沐浴后的味道,带着湿润的光泽和芳香的体香,迷惑着他的神智。
一袭简单的粉色薄纱裙,包裹着她玲珑浮凸的曼妙娇躯。
按放在她腰上背上的大掌,一点点地抚摸着,点燃她身体的情~欲。
轻轻一带,罩要外面的轻纱滑落,映入他眼内的是绣着花草的肚兜,只包裹着她的丰~满。
滑不留手的裸……肩,带着粉粉红红的色泽。
她是如此引人犯罪,教他无法自控。
“筝儿!”手指流连在她的锁骨上,埋下头,再度封锁着她的娇喘。
她的手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肩膀,攥着他的衣领,唯恐一个松手,她整个人会无力地倒下。
无可否认,男人在性……事上面有着天生的触觉,天生的主导者。
他们可以无师自通,可以学习神速,无论是接吻的技巧,还是更亲密的动作。
☆、谁降服谁【05】
无可否认,男人在性……事上面有着天生的触觉,天生的主导者。
他们可以无师自通,可以学习神速,无论是接吻的技巧,还是更亲密的动作。
每一次的近身肉~搏,总能带给她一次堪比一次的销|魂快~感。
“唔……。”小巧的嘴唇内呻|吟出丝丝强忍的小声音。
这种声音好比天籁之音,令男人为之疯狂。
东主烈吻得越发用力,紧紧地抱着她,他的小女人令他如此欲~罢不能。
不论她的外貌和个性,还是她的聪明和野性,每一样都能深深地吸引着他的目光。
衣服尽褪,他们已经忘记草船借箭,也忘记她为他准备的糖水。
此刻,身体最原始的渴望,将所有的一切湮没掉。
在性与爱面前,且看谁降服了谁。
……
当他进入她的身体时,她忍不住一阵颤抖,身子不由自主地弓向他,在他的怀内蹭了蹭。
像慵懒娇憨的小野猫,在炎热的夏天,栖身于阴凉的树底之下。
他双手支撑着身体,看着怀内绝美的人儿,慢慢地向前律动,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她。
只见她半眯着迷离的眼睛,轻咬着下唇,似乎在强忍着什么,又似乎在享受着什么。
这样子的她说有娇嗲,就有多娇嗲;说有多销~魂就有多销魂。
动作变得越来越快,她的娇喘声密密碎碎地逸出,像呼应着他的动作和喘息声。
此起彼落,交叠错落,一声比一声沉闷压抑,一声比一声愉悦深陷。
又是一个蚀~骨的不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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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此趟入宫见父皇母后,关系着他和她的婚事,东方烈做足了准备功夫。
衣服度身订做的,尽显华美与不凡;礼物精挑细选的,尽显孝心与尊敬。
他要一击即中。
看着经过精心打扮的人儿,落得一副出尘脱俗、美若天仙的模样,他满意地笑了笑。
“今天好好表现,如果母后满意的话,你想要什么都行。”
她睨眼他,鄙视:“我要戒指,我要回家,你给不给啊?”
“除了这两样之外。”他并不生气,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男人的承诺跟像会上树的母猪一样。”
他愕然,不解。
她看着他傻傻的表情,反倒笑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笨蛋。”
这下子东方烈的好心情,彻底没了,狠狠地瞪眼她,扬袖而去。
奴婢小梅待候在侧,听见两个人的对话,不禁为她掂把汗,低声劝告:“小姐,不可以对六王爷无礼,那是杀头的大罪。”
“是吗?”方筝儿没心没肺的应一句,没有多想也没有多问。
反正从认识至此,东方烈除却当初掌掴她一巴掌外,从来没有再对她动过手,只会大吼小叫的。
她才不怕他呢。
杀头?那可是私刑,犯法的,要坐牢的。
她有她二十一世纪的脑袋在思考古代奴~隶制的合法性。
方筝儿的打扮比平时隆重出彩,身上的配饰多不胜数,全是金灿灿的宝石碧玉。
长长的锦绸拖在身后,随着她迈出的步伐而摇曳生姿。
☆、谁降服谁【06】
方筝儿的打扮比平时隆重出彩,身上的配饰多不胜数,全是金灿灿的宝石碧玉。
长长的锦绸拖在身后,随着她迈出的步伐而摇曳生姿。
手腕上更加是一大串的银器金器。
那阵形仿佛她要出嫁的样子。
哎,入宫见家长嘛已经这样子,如果真的要嫁给他,大婚当天,她不是成了时装店的塑胶模特儿。
衣服和首饰的摆设,俗不可耐啊!
她这般想着,眼睛眯了眯,瞪着前方姿态挺拨的男子。
东方烈虽然才十七岁,但是身体发育得很好,一百八十公分,天生的衣架子身材,穿什么衣服在身上,都是一副威风冷冽的样子。
与身俱内的王者气派融合,相得益彰。
走出府外大门,一支看不到尽头的马车队已经列阵等候。
林总管也在,他躬身跟着东方烈,为他掀开四头马车的幔帘。
于是冷傲独清的家伙上了马车。
“古代的男人就是这么没风度。”他爷爷的,懂不懂女士优先啊。
只是动作慢了点儿,小梅连忙催促她:“小姐,你在说什么?快走,六王爷等着。”
“知道了。”吃个饭嘛,急什么。
因为身上的衣服和饰物太沉重,压得她的好心情都没有了,闷闷不乐中在婢女的搀扶上马车。
马车里面很宽阔,可以坐六个人左右。
坐位上放着带华丽流苏的软枕,车厢之内雕刻着精美的图案,小小的空间美仑美奂。
她在他的对面坐下来,林总管把门帘放下,吩咐下去:“起程!”
不消几秒,马车就动起来了。
俊美的男子轻蹙眉毛:“你瞪什么?”
“你不瞪我,怎么知道我在瞪你?”在她的面前,他开始习惯用第一人称‘我’。
“莫名其妙。”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又开始发疯了,东方烈懒得理会她,但是又不放心:“如果母后不喜欢你,或者我们的婚事不行,我就把你的手枪扔下悬崖。”
如此赤果裸的威胁。
她马上朝着他挤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知道了,六王爷。”
心里加一句:扔了手枪,她就把他也扔下去。
她这般虚假的笑容和莫名其妙的怒气,惹得东方烈更为忐忑不安,想了想,决定用怀柔政策:“筝儿,过来!”
“过去干嘛?你自己不过来?”自大狂,没风度。
闻言,东方烈想发火了,他们已经在前往皇宫的路上,她还跟他闹别扭。
他本来已经在烦着一会儿的见面,思索着如何让母后喜欢她。
她呢?
不紧不要的,还阴阳怪气找他麻烦。
再好的耐性和压抑都被她消磨掉,板着严肃的俊脸,朝着她伸出右手:“过来!”
“不过。”她别开脸。
方筝儿毕竟不是古代的柔顺女子,自幼没有学习三从四德,谨守妇道,不懂得男人就是天,必须听从男人的说话。
她活了十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