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历史小说] 曹贼 作者:庚新(起点vip2012-06-19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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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历史小说] 曹贼 作者:庚新(起点vip2012-06-19 完结)- 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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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执金吾贾诩贾侯在中个”所以暂领执金吾的人,便是执金吾丞…也就是令尊,曹侯!”
    “我阿爹?执金吾丞?”曹朋诧异的瞪大眼睛,“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
    “就是今天。”
    曹朋不由得笑了,“那正好,还省得我费手脚。”
    他说罢,起身走出偏厅,直奔正厅而去。
    曹汲正陪着华佗董晓说话,见曹朋进来”华佗和董晓连忙起身。
    “阿爹,你是执金吾丞?”
    “呃……”,正是,不过还未就徵”
    “那执金吾丞的印绶,可曾拿到?”
    曹汲点头,“今日荀尚书将太仆丞和执金吾丞的印绶一同交与我,但我还没有打开来看。”
    “阿爹,把印绶给我!”
    曹汲让人取来印绶,同时疑惑的问道:“阿福,你要做什么?”
    “有人想要和我玩儿huā样,我就陪他玩儿今天翻地覆。”
    曹朋恶狠狠回道,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见郭寰捧着一个匣子进入正厅。曹汲把印绶递给曹朋,轻声道:“阿福,别玩儿太过火。”
    “放心,我有分寸。”
    曹朋说罢,拿着印绶转身大步走出正厅。
    “夏侯,点兵。”
    “喏!”
    夏侯兰立刻点起飞睡,王双牵着照夜白,在府门外等候。
    “公子,咱们去哪儿?”
    “先去高升楼,给我先封了那座酒楼。”
    曹朋心头的火越来越旺,翻身上马,沉声道:“我就不相信,偌大许都”这么多冬,竟然连一个人都不认得凶手。一日找不出那行凶之人,我就把许都翻他一个底朝天,为我阿姐报仇。”
    伏完晚饭时喝了点酒,正躺在榻上假寐。
    心里面,总觉得非常别扭”所以有些闷闷不乐。凭什么,凭什么那打铁的曹家父子,就能得两千石傣禄。当老子的成了执金吾丞不说,当儿子的居然当上了越骑校尉,让人心中不快。
    想他伏完是外戚,如今也不过是个真两千石的职位。
    干了大半辈子,连个十七岁的小孩子都比不过,总是觉得不是滋味。哪怕他之前也同意曹朋出任越骑校尉,可也是迫于无奈。而且,曹朋还是断了他宝贝儿子伏均入仕的罪魁祸首,他眼睁睁看着曹朋飞黄腾达”偏偏又无可奈何。伏完越想,越觉得憋屈,索性翻身坐起。
    “老爷,宫中来人。”
    “谁?”
    “是一位小黄门,只带来一封书信。”
    “书信呢?”
    伏完走出房间,从老家人手里接过书信”而后转身回房。
    片刻后,就见伏完从房间里冲出来,脸色有些难看,厉声喝问道:“伏均”伏均今在何处





    卷一 第328章 汉家颜面


    华灯初上;正是高开楼生意火爆之时。
    酒楼,已高朋满座,椎杯换盏之声不绝于耳。虽则前方战事日益jī烈,但许都仍旧歌舞升平。
    袁径大军已渡过鸿沟;兵临圃田泽。
    曹操依官渡而立,与袁军对峙,官渡之战正是拉开序幕。
    “听说;今儿个生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
    “曹八百知道吗?曹八百的姐姐;被撞伤了!”
    “有这种事?”
    “是啊,据说伤的不轻连少府太医令和太常太医令都过去诊治;生死还在两说。据说就是在外面的街上被人纵马撞伤,但行凶者至今仍未找到”,而且;曹八百今天已抵达许都。”
    “啧啧啧……那接下来,肯定要热闹了。
    你说;会是谁做的的事情?这要是被曹八百查出来;少不得又是一场腥风血雨。我可是听说了;那曹家小子如今可了不得,十七岁恭为越骑校尉;在延津可是杀人如麻,战功显赫。”
    “谁说不是呢?”
    酒客们交头接耳;窃窃sī语。
    忽听酒楼外长街之上,传来一阵疾风暴雨般的铁蹄声。
    铁蹄踏踩青石路面,出金石交击之音。紧跟着,长街上一阵喧华;不时传来惊恐的叫喊声。
    “执金吾奉命行事,无关人等立刻离开。”
    一队身着黑sè披衣;如狼似虎的军卒闯进酒楼大堂。
    为一员青年将领,手持丈二龙鳞,身披甲胄;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高升楼掌柜连忙跑上前去,“军爷……”
    可未等他开口,那青年将领手持一副印绶,厉声道:“奉执金吾承之命,高升楼即刻关门,所有人随我等前往执金吾衙门。无关闲杂人等立刻离开;否则一同随行前往执金吾衙门。”
    执金吾承?
    在这高升楼的酒客;也并非贩夫走车。
    虽说不上是什么大人物,也有些眼力价。
    自汉帝迁都许县以来,执金吾一直空缺,许都治安大都是有北军五校或者羽林军代行职责。
    后来贾诩出任执金吾,也没有收回权力。
    毕竟作为一个新依附曹操的降臣;贾诩不会轻易触动朝堂上固有的利益集团。加之时间短;更来不及进行整顿。延津之战开启之后;贾诩随曹操前往,北军五校随之离开,这执金吾的权力;便暂交由卫将军府,也就是曹仁代行。执金吾衙门,一直都是空有其名,却未行责。
    这执金吾承,又是哪一个?
    “快走!”
    酒客甲一把拉起同伴,一脸卑谦笑容,离开高升楼。
    “我有个外甥在尚书府当值;听说尚书府已命曹汲出掌执金吾承。
    如今执金吾不在许都,整个许都的治安就是由执金吾承负责”咱们快点走,要出大事了。”
    “你是说……,。”
    “我什么都没说,这几天别乱走动;估计会有事情生。”
    有人带头;酒楼里的酒客立刻纷纷告辞离去。
    “军爷,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到了衙门;你自然清楚”,把你的人都点齐了!包括后厨的人员;乃至杂役伙夫的名单交出来;少一个人,就有你的受活。”
    高升楼掌柜算是看出端倪;这些军卒;绝非善茬。
    那身上所散出浓浓的杀气,一看就知道是刚从战场上下来。和这些人,没得道理可讲!你别看这青年将领现在还能客气说话;如果再不从命;估计就没有好果子吃;甚至可能杀人。
    能在许都开设酒楼;那也不是等闲。
    但是;高升楼掌柜还是恭敬的应命,不敢有半点违抗。
    不一会儿的功夫,军车押解着几十名杂役伙计走出了酒楼大门。
    高升楼的掌柜就看见在长街上,一名少年将官,跨坐照夜白;沉静而立。先前进酒楼的青年将领走到那少年跟前,把名册递上去。少年一身戎装;接过名册后,看了一眼掌柜众人。
    那目光清冷;在掌柜身上扫过后,令掌柜不由得一个寒蝉。
    “所有人都在吗?”
    “在;都在这里……”
    “恩;那就随我走吧。”
    少年拨转马头,刚准备离开。
    忽听酒楼旁边的小巷子里传来一阵sa乱。
    一个家奴打扮的少年,和几名军卒拖着一个杂役模样的少年;从小巷里走出来。
    “公子,刚才我看到这家伙从后门偷偷momo的溜出来;似乎想要逃走;于是便把他抓回来。”
    马上少年的嘴角一翘,1ù出一抹冷森笑容。
    “军爷;我不是想要逃走;我只是;我只是,”
    “你只是什么?”
    曹朋冷哼一声,猛然转头向那高升楼掌柜看去,“这就是你所谓的“人到齐了,?”
    “啊;公子误会了,这小厮名叫高娄;只是临时在小号做事,平日里帮忙为客人停放车马”,。”算不得小号的人。所以州才公子询问。小人一时也没有想起来;还请公子见谅,见谅!”
    “见谅与否;先随我走吧。”
    曹朋说罢;拨马就走。
    高委苦着脸,“掌柜的……”
    “你这家伙,跑什么?险些连累到我。”
    “我;我……”
    高委唯唯诺诺,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一行人直奔毓秀门大街的执金吾衙门之后,但见那衙门已经开启。大门两边占有十几名军牟。
    “阿爹到了没有?”
    “已经到了!”
    曹朋点点头;在衙门外翻身下马,径自走进了衙堂。
    曹汲已换上了一身官服;端坐在衙堂之上。
    yīn森的衙堂,光线并不是特别好。当酒楼掌柜等人走上衙堂时,不由得感到了一阵战栗。
    曹朋走到衙堂大门后的暗处;就见郭昱战战兢兢立在那里。
    郭宴陪着她,轻声的劝慰安抚。
    曹朋上前问道:“可认出你说的那个伙计?”
    “就是那个人!”
    郭昱伸手一指;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却见高委躲在人群后面;弯着腰,似乎想要躲避什么。
    曹朋点点头,“小寰,带你阿姐回去吧。”
    他说着;招手示意夏侯兰过来,用手一指高委;“把他带下去,请国让刑讯,把他的嘴已撬开。”
    “!”
    夏侯兰答应一声,领着两个军卒走过去。
    “你们干什么?”
    高委正躲躲闪闪;忽然被两个彪形大汉拖出人群,忍不住惊声叫喊起来。
    可是;却无人回茶……,…
    “今日叫你们过来;是要问一下,日间在你酒楼外所生的那桩案件。”曹汲yīn沉着脸,根本不理睬高委的叫嚷,只盯着高升楼掌柜道:“你们都看到了什么;一五一十说…”若有任何隐瞒之处;一俟被我查出;以同罪处…”高升楼掌柜,就从你开始吧”,”
    伏均匍匐在地上,身子微微颤抖。
    一个fù人,拼命拦着伏完;哭喊不停。
    伏完手拿着一根藤杖,半晌后突然一声轻叹;“逆子,你闯了好大祸事。
    “爹,不就是撞了那女人吗?爹你只管放心,我已让人把小三送出许都;藏在城外田庄里,他们绝对查不出来。”
    “现在不是你能否查出来的问题,是有人要借由此事;兴风作浪。”
    伏完说罢;颓然弃了藤杖,坐在榻上后轻声道:“苟若已向陛下禀报了此事;并言明会彻查到底。”
    “那让他查啊?”
    伏均疑uo的不解。
    “你懂个什么,苟或这是通过陛下;向我们出警告。
    本来,我们还可以有所举措;可因为你这孽子,苟或找到了借口。要准备下狠手了……”
    对于朝堂上的争斗;伏均了解并不多。
    但伏完却明白;苟或要通过这件事情;向曹操表明立场,并且会下手对许都进行一番整治。
    此前;由于孔融开了。,使得朝堂上不少人开始蠢蠢yù动,反对曹操与袁绍交恶;并要求曹操迎袁绍来许都;二人一起执掌朝纲。这个主张,为许多人赞成。可以说;此前许都的动dang,苟或未能及时镇压固然是一方面,但另一方面,也有伏完等人在暗推bo助澜的作用。
    衣带诏事之后,伏完提心吊胆。
    同时又暗自庆幸,当时没有在衣带诏上签名。
    他倒是参与了其,却非常聪明的没有留下任何把柄。即便是曹操对他有怀疑;一时间也奈何不得他。董承等人被杀;伏完着实老实了许多。但这并不是说他就此向曹操低下了头。相反;他越感受到曹操在朝堂上的话语权太大,于是暗行事,寻找机会给予曹操打击。
    伏完很聪明;并没有去联络朝堂上的那些老臣。
    表面上,他只是和孔融这些名士谈论风月,但sī下里,却又通过这些名士之口,传达他的想法。
    舆论!
    在这个时代,名士的影响力巨大。
    特别是如孔融这样的人,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产生巨大的影响。而这些名士,有些时候非常单纯,很容易被人利用。伏完通过和孔融这些人交流时,不经意阐述一些自己的观念;潜移默化到孔融等人的思想之。而后;由这些名士开口;便能产生出巨大的作用。
    本来;这件事进行的很顺利。
    许都城里;很多人都生出了如孔融这样的想法。
    可伏均这一出事情出来;使得苟或下定决心,要进行镇压。
    苟或此前还没有什么借口,可现在,…”
    伏完看着伏均;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半晌后;他轻声道:厂“你阿姐派人过来询问此事”,秉国;你阿姐的意思是;你也大了,总待在家里;也不是个常事。所以她向陛下请求;准备送你到陇西;且先去做个戎丘都尉。”
    伏均闻听,愕然张大嘴巴。
    戎丘,在哪里?
    他因为tuǐ脚的关系;想要留在许都当今官,颇有些困难。
    可戎丘?
    伏均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不过他知道陇西;那是凉州所辖。凉州;乃苦寒之地,而且羌汉混居,矛盾重重,时常有战乱生。
    “阿爹;我不去戎丘。”
    “不去戎丘;留在这里等死吗?”
    “我阿姐是星后;我就不信,谁敢杀我!”
    伏完冷笑道:,“若有人要杀你,根本不费吹灰之…”秉国;你已经长大了;当知道如今这局势,并没有表面上看去那么平静。你以为你能瞒过谁?当初维阳大案生;没有丝毫头绪,可那曹朋过去便轻而易举的破获”,他要想查出你,并不困难;说不定他现在”,”
    闭上眼睛,轻轻揉了揉太阳xué,伏完陷入沉思。
    片刻后;他果决道:“走;现在就走;马上离开许都!”
    “啊?”
    “我这就去找人帮忙,先把你连夜送出许…”而后;我会请皇后为你争取一个官位,到了戎丘之后;你先设法与瑰里侯取得联系。相信枫里侯会照拂于你”,你就在陇西呆着;什么时候我让你回来;你才能回来。否则;你只要敢踏进许都一步;我就第一个杀了你。”完后面sèyīn冷凝视伏均道:“我刚才说的那些话;你可听明白了?”
    离开许都,到那苦寒之地”…
    伏均虽然不愿意,可看着伏完那yīn冷的面容,心知若他敢说半个“不;字;伏完定然能狠下心来。
    虽说虎毒不食子,但伏完能做的出来。
    毕竟,伏均在某种程度上,也代表着皇室脸面。哪怕这皇室脸面如今已算不得什么,可伏完也必须要维护。必要的时候,伏完一定会亲自动手;杀了伏均,以保住皇室的尊严……
    “孩儿,愿从阿爹之命。”
    伏完点点头,“你下去准备一下吧。”
    “是!”
    伏均一瘸一拐的走了。
    fù人忍不住道:“老爷,真要这么做吗?长公主故去;如今只剩下他这一条血脉;把他送去陇西那苦寒之地;秉国怎能受得了呢?把他留在许都,我不信那曹朋敢打上门来…………”
    “他敢的。”
    伏完深吸一口气,轻声道:“此事你莫再插手;我意已决。
    马寿成在凉州根基深厚,秉国到了那边,也不会受太多罪”,再说了;他也该去历练一番。你看那曹家子,才十七岁,已得了多少功劳?若让秉国继续留在许都;那就等于害了他。
    说罢,伏完站起身来,“我这就去找临沂侯;请他设法帮忙。”
    高委几乎瘫在地上,全身被冷汗湿透。
    “小人,小人真的不认识那个行凶之人,也不是想要包庇。
    不过,小人倒是认出了那匹马!小人在高升楼;就是负责为人牵马;事时,小人认出那匹马;就是事前不久,小人从马厩里牵出来的那匹马。当时有一位客官说要离去,让小人把马匹牵出来”,而后不久;小人就见有人骑着那匹马,在长街上撞飞了曹娘…”其他的;,上人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田豫微微一笑,“真的不知道?”
    “真不知道”
    “那我问你,牵走马的那个人;你可知晓来历?”
    “小人不太清楚,只记得当时那个人是随着一群人过来。
    哦,我想起来了,他是跟着一位公子前来吃酒。那位公…”是坐车而来,下车时小人觉得他tuǐ脚似乎不太方便;走路时有些跋脚。但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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