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倾雪 作者:苏隐夏(晋江vip2012-08-27完结,女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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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倾雪 作者:苏隐夏(晋江vip2012-08-27完结,女强)-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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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来这残害武林少侠清白的阴阳合、欢散,定不是随随便便就可解决的,一定要。。。。。。
  
  花点溪刚一进屋,就看见她家丰神俊朗的公子嘴角含笑,双目含春,就是面色都有些不自然的绯红。方才花点溪在外间打斗,并不知道舒倦和晏无端屋内发生了什么事。
  
  苦婆婆刚巧又出去了,就是连个解释的人都没有了。
  
  花点溪直接认定是晏无端做了什么令人不可饶恕的事情。在倾雪楼时;她就已听人说晏无端时如何了得,长的虽说不上好看,可舒倦依旧被迷得神魂颠倒,做下了那不可挽回的事。据说,晏无端连孩子都有了。
  
  虽说后来,她从华雪消等人口中得知,那是公子为了安抚楼内众人所编排的一个由头,但转念一想,为何公子就选了晏无端呢?
  
  华雪消跟在公子身边,任劳任怨,而且一门心思,便是单纯如她也看的出华雪消对公子有情,公子如此聪慧,又怎会不知道呢?
  只是不想说清楚罢了。
  
  是了,定是晏无端使了什么障眼法,迷了公子心窍,以至于公子看不见华雪消的好。
  
  而此刻,公子神态异样,花点溪自然是将罪名全扣在了晏无端身上。
  若她认定一个好,那就是一辈子的好,而晏无端,在她心里肯定是与好字扯不上任何联系。
  
  “公子?公子,你怎么了?”花点溪心中盘算,定不能叫晏无端的计谋得逞。花点溪奔至舒倦面前,不安地寻视着舒倦。
  
  除却脸色绯红,眉目含水,其他的还真看不出什么。但有晏无端在,花点溪始终都是不放心的。
  
  舒倦拿起木桌上的茶水,倒了杯,慢条斯理地喝着。
  
  只是,那不自然的绯红,已然蔓延到了他的耳垂,并有扩大化的样子。
  
  轻轻吞咽,茶水顺着他的口,吞咽而下,衣衫微遮的喉结,顺着他的动作,轻轻滑动,并有一滴满溢而出的水珠,淌过他的唇瓣,沿着嘴角,滴流而下,埋落在了衣衫中,氲起不知踪迹的圈。
  
  “点溪,出去。”舒倦低声说道。
  
  “公子?”难道你就甘心被晏无端欺负吗?花点溪有些不满。
  
  “去。”舒倦态度坚决。
  
  不安地看了眼舒倦,又恶狠狠地看了眼晏无端,花点溪有些不舍得退了出去。
  
  “无端。”舒倦温柔地唤道。
  
  晏无端顿觉浑身不适,汗毛耸立。
  
  她亦不确定舒倦是否真的中了阴阳合、欢散。苦婆婆虽是出口提醒了他,但他毕竟不是习武之人,反应到底是要比习武之人差点,而且,这阴阳合、欢散。。。。。。只有男子会中。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尽早动身。”晏无端刚欲起身离去,就听得“砰”一声,舒倦竟没有站稳,摔在了地上。
  
  难道,阴阳合、欢散真那么厉害?晏无端心中暗想。
  
  “你真的中了春、药?”
  
  默然。
  
  “要不我叫花点溪进来?”建设性的提议。
  
  “晏无端!”换来舒倦愠怒的声音。
  
  “那。。。。。。我把阿毛借你?”虽然事后,阿毛肯定会给她脸色看。
  
  “能否先扶我起来?”舒倦干脆直接忽视晏无端的提议。
  
  “你自己不能起吗?”
  
  “此药甚是霸道。”舒倦话语中透着隐忍。额间的细汗沁肤而出。
  
  也就是说,他现在只有飘飘欲死的感觉,却全然没有力气。
  
  看来,甜心还是个喜欢主导攻势的女子。晏无端暗忖。
  
  晏无端自认不是什么良善,是以在舒倦要求她帮忙,且是中了春、药的情况下,晏无端更加不会去帮忙。
  
  所以,她叫花点溪进来是已是最良善的行为了。
  
  只是,晏无端错算了一点。
  
  花点溪的护主之心。
  
  见舒倦倒在地上,花点溪不由分说,拔剑就往晏无端那边招呼,却也忘了舒倦依旧是倒在地上的。
  
  以至后来,晏无端自己都不明白,为何她会被绊倒,又为何她绊倒的地方正巧是舒倦倒地的地方,更为何,她又倒在了舒倦身上。
  
  花点溪似乎终于明白了什么,在舒倦说了出去后,跑得十分起劲,不多时已不见人影。
  
  衣料相贴,肌肤相偎,舒倦身上的热意似乎蔓延到了晏无端身上。
  
  只听得舒倦在她耳边说道:“无端,无端。”声音沙哑粗喘,气息迷乱不定。
  
  视线已然迷离,本就无力的双手摸索着,寻找着。
  
  那炽热的手沿着她的腰际,熨烫着她的肌肤
  
  喘息重重,浅吟重重。美人眉目,风流万千。
  
  晏无端明知身下之人是舒倦,却也是中了降头一般,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唇舌相缠,炽烈难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舒倦像是找到了水源的鱼儿,紧紧依偎着晏无端。他的目光迷乱中带着蜜意,双手搭在晏无端的
  
  腰间,身体已经燥热难耐,但亲吻之势,依旧轻柔缠绵。
  
  此刻,他满心满眼都是晏无端。
  
  身体的反应极为奇怪,晏无端直觉热意上涌,身体却是化作了水一样,彼此之间的心跳声,显得清晰可见。
  
  眼前的男子面目如画,妖娆至骨。墨黑的长发,凌乱的披散开来,如羽毛一样,浮在地面之上。
  
  蓦地,晏无端一愣,神思游离恍惚。
  
  脑海中却响起那样一个令她痛心的声音。
  
  “晏无端,此生不要再叫我看到你。”清冷,决绝。
  
  顿时一醒,再见此时情形,却已然与刚才有别。
  
  只见舒倦依旧坐着,执杯喝水,神色宁静。
  
  花点溪在外头守着,像是根本不曾进过这件屋子。
  
  舒倦见她看着自己,倒了杯水递于她。
  
  “发生何事?”
  
  “无事,刚才你短寐了一下。”神色平常。
  
  “你?你……”你没有中阴阳合、欢散?
  
  “我?什么?”
  “没事。”
  
  原来,竟是入了魔障。
  
  只是为何,会是舒倦?难道看的久了的缘故?
  
  晏无端不想多想,对舒倦说了声上路,起身向栓着阿毛的地方走去。
  
  舒倦看着急忙离去的晏无端,嘴角那似有如无的笑若隐若现,将杯中的茶水轻轻地倒在地上,看着茶水落地,溅起无数水花,舒倦的心情十分畅快。他将被子放到了晏无端的位子上。而后,拿出锦帕,又将本就干净的双手擦拭了一遍。
  
  锦帕落地,舒倦起身,缓步走过,向着晏无端的方向走去。
  
  无染无所着,无想无依止。体性不可量,见者威称叹。
  
  即使像晏无端这样的人,心中的执念也是刻骨的,是以,入了魔障。
  
  




☆、翩翩公子

作者有话要说:衩,偶对不起乃,偶抽了,乃再等等,虎摸
                        
  南越历十一年春,南越王叶酌清驾崩愈内室。
  
  史官记述曰:王,自弱冠后二年登基始,昼夜勤勉,忧国忧民,每每通宵达旦,终因心力交瘁,骤崩于宫廷内室。
  
  当然,这只是其中一段的原因。这也只是叶翩折想让百姓知道的而已。
  
  王的驾崩,并不能使南越陷入群龙无首的境况,南越王登基五年,却还是有一个幼子的。那是他和颜妃的孩子,唤叶群。
  
  此子天资聪颖,可继大统。
  
  只是,朝堂之上,此刻出现了支持容渊侯叶翩折的一派,每每争议,毫无定论,只是因为王骤然驾崩,并未留下遗书。
  
  容渊侯与先王一母同胞,亦是继承大统的不二人选。
  
  可惜容渊侯远在西北之地,一时三刻定是赶不到王都的。便是有再多的大臣支持又有何用。
  
  南越国都,宫内,僻静之所。
  
  许是冷宫的缘故,此处极少有人走动,便是执勤扫地的太监宫女,都不曾见一个。
  
  朱红的大门,常年无人修理,也是斑驳遍布,朱红的油漆已经退去,只剩下那光秃秃的壳子。
  门庭冷落稀疏,无半点人气可言。
  
  地上的尘土混合着腐烂的树叶,乌黑的散发着恶人的臭气,不远处的花圃,当年的百花早已不在,唯有那越长越高的茅草,才有一点生机。
  
  却也只是破败的象征。
  
  镶金丝的白色长靴踏过这片污浊,留下了深深的脚印。
  
  “如今,几乎是满朝文武都在找你,你反而到此地来了。”凤阶对望着那一片茅草地出神的叶翩折说。
  
  众人皆以为容渊侯在北地,万不会想到此刻的他,已然在南越宫中。
  
  “故地重游,真想不到本侯居然还能再回到这个地方。本侯都快忘了,有多少年没有来过这里了。”叶翩折指着眼前的茅草地说,“从前,本侯就居住在这里。”
  
  凤玠显然知道,所以并不吃惊。
  
  “本侯当年从讲堂出来,多数时间就在那打发。当年,那里的海棠花开得最为艳丽。”
  
  “侯爷若是喜欢,可以让下人将此处打扫出来,在从后花园移植些海棠过来就可以了。”既然叶翩折回来了,那么这座王城,就是他说了准的。
  
  叶翩折扯着一抹笑,摇头,“移植过来的,终不及原来的好。你觉得,本侯府内的海棠如何?”叶翩折转过身来,对凤玠发问。
  
  “侯爷府内的,自然是最好的。”
  
  “你知道,为什么本侯的花是最好的吗?”叶翩折幽幽地说道,如夜中鬼魅。
  
  最好的品种,最好的花匠,以及最好的肥料。凤玠心中暗想,却也没有说出来,容渊侯,性情乖戾,常人所不能解。
  
  冷冷一笑,叶翩折不急不缓地说道:“因为,每棵海棠树下我都让人放了一具少女尸身,一定要是尚未及笄的处子之身,每日再以处子之血喂之,它们才开的这样艳丽啊。”
  
  冷宫内森冷恐怖,叶翩折像是说着什么喜悦的事一样,伴随着阴风过耳的呻吟。
  
  “你说,如果要在这里种上一片如我府中一般无二的花,该用什么肥料呢?”叶翩折说着不由轻声笑了起来,仿佛特别的愉悦。
  
  凤玠闻言,眉头深锁,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就把一干服侍过过叶酌清的妃子宫女活埋了,也算是给叶酌清陪葬了。”叶翩折说的风轻云淡。
  
  “叶酌白!你疯够了没有?”凤玠忍无可忍,冲着他吼道。
  “也是,虽然没有处子之身好,但本侯相信开出个花骨朵还是可以的。”叶翩折继续说着令他觉得开心的事,对于凤玠的愤怒视而不见。
  
  “叶酌白!”
  
  “好了,就这么办吧。”叶翩折对着他说道,金丝雪靴踩着风尘而去。背后是凤玠愤怒的叫喊声。
  
  “疯?本侯这辈子从没像现在这样清醒过。”离去的背影,决绝的说道,他是在对自己说。
  叶翩折决定的事,就不打算有回旋的余地。
  
  明晰殿内,烛火通明,宫女太监不知为何来来回回,满满的守在殿内外。
  
  “娘娘,夜深了,早点安歇吧。”宫女低身劝着精神恍惚的颜妃。
  颜妃两手死死地抓着床沿,不停地向外张望,焦急,彷徨,害怕。种种的情绪清楚的表达在烈烈她的脸上。
  
  “他要来了,他要来了。”声音哽咽,似乎还有白色的水滴从她的眼角溢出,宫女只当是自己眼花了。
  
  “啊!”颜妃乍的跳起来,双手抓着两鬓,来回不停的踱步。
  
  “娘娘?娘娘?”宫女有些不放心的喊。
  
  “他要来了,要来了。”颜妃哭哑着,只是不断重复着。
  
  “娘娘,谁要来了?”宫女不解地问。
  
  颜妃依旧疯了一样,来回不停踱步。
  
  “群儿群儿去哪了?”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更加得不安。
  
  “回禀娘娘,王子殿下下了学之后,就一直由冯嬷嬷带着。”不知道情况的宫女回答。
  
  “快!快去把王子殿下带过来,快去啊!”说道此处,向来温顺的颜妃竟然像一个暴躁的妇女一样,高声呼叫。
  
  “是。”宫女领命。朝着王子的住所走去。
  
  “你们都下去吧。”本就一直来回踱步,奉命守在此处的宫女太监像是得到了一万两那样开心。
  
  一个身着墨红色长衫,脚穿金丝镶嵌的长靴的男子出现在眼前。
  
  宫女太监虽没有瞧见过容渊侯本面,但也知道容渊侯喜穿红色长衫。况时间男子,能如容渊侯这般的怕也是难有,是以,一早就断定,此人就是容渊侯。
  
  颜妃一见识叶翩折,发了疯似的将床上的物什扔向他。好像这样就能挡住他靠近的脚步一样。
  
  “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为什么?”声嘶力竭。
  
  “放过你?本侯这不是来放你的吗?”
  
  “叶酌白,你这个没人性的疯子!”对于叶翩折的话,颜妃显然是不相信的。
  叶翩折信不走到她面前,看着她逐渐扭曲的脸,欢喜地笑了,“怎么子午断魂散的毒发作了?”
  
  “叶翩折,你不得好死。”颜妃一字一字狠狠地瞪着叶翩折。
  
  “活着,也未必舒坦。”叶翩折于一边桌下,修长的食指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敲着桌面,仿佛等着她被子午断魂散折磨的不成人样的样子。
  
  艳丽的男子,嘴角含笑,静静的坐着,等待着,令他快乐的景象发生。
  
  这一切,对叶翩折而言,忽然变得十分美好。
  
  “酌白,酌白,求求你,求求你。”被毒折磨的不成人样的颜妃,断断续续地诉说着她的请求。
  撕心裂肺的疼痛,已令她坐立不稳。
  
  她伸出手,对着离他很远的他求救,只希望能减轻一下痛苦。
  
  “酌白!酌白!原谅我!”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融化了她的妆颜,往日里高高在上的她,俯低了身段,哀求着他。
  
  那个红衣男子,坐在那,笑着,薄薄的红唇轻启,带着诱惑,吐出令人绝望的话语,“救你?子午断魂散的解药不小心让我给丢了,真是抱歉啊。”
  
  “酌白,救我。”她不相信,叶酌白不会这样对她。疼痛麻痹了她的感知,麻痹了她的理智,便是轻微的一个动作,也叫她生不如死。
  
  “没有解药,我也救不了你啊。”叶翩折声音轻柔,仿佛像是在对心爱的人耳语一样,“你可要坚持啊,你若是死了,这痛楚便会转接到叶群身上了。”
  
  颜妃听着叶酌白的话,疼痛和愤怒使她瞪大了双眼,往日那秋水涟漪,惹人怜爱的美目,此刻看起来却是如此恐怖,犹如养在太夜池中,因无法呼吸而逐渐死亡的鲤鱼的双眼。
  
  “叶酌白!你不是人,他还是个六岁的孩子!”
  
  “是嘛,不是很快就是南越的王了吗?怎么会还是个孩子呢?”
  
  “叶酌白,求求你,求你放过群儿。”忍着痛苦,她伸出双手,想要爬到叶翩折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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