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之星(北斗七星--天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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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之星(北斗七星--天玑)-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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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两名研究人员架起狄剑淮,走出鸟笼。
  “最好把他洗干净点,但可别私吞了他,丫头。”尤金又妒又恼地瞪着她。
  路得跟在他们身后,临去前,她忽然回头,冲着尤金冷笑,“我会把他洗得很干净的,包括你当年在他身上留下的污痕。”
  尤金大怒,却是不敢在她面前造次,他只是冷讥地低声反击,“妳很有自信哪!妳真以为妳帮了他他就会接受妳吗?”
  她抿紧唇角,直盯着他。
  “北斗七星都是当年那群变种人的存活者,他们从小就像白老鼠在实验室里长大,对人,他们有种近乎仇恨的厌恶,他们潜意识里早已把人当成敌人,妳想得到他们的爱,可能比登天还难。”尤金故意道。
  路得当然明白,从收容中心里的孩子她看多了,他们看人的眼神正是充满了惊恐和痛恨,因此,狄剑淮的难以亲近早在她意料之中,但是,她总以为这和她爱他并不会有什么冲突,总以为……只要到了手,就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可是,爱情却完全否定了她的想法,她第一次了解,在爱情的国度里,强摘的瓜不但不甜,而且还是苦的。
  趁她沉默,尤金更进一步道:“在他眼中,妳是个欺骗他的敌人,这个印象永远都不会磨灭,所以,妳的爱情到最后注定会以悲剧收场。”
  她突然笑了,而且是一记令人头皮发麻的冷笑。
  “是吗?那也不错,到时,我会以你的命当我爱情的陪葬品!”
  尤金心头一颤,他看得出,她是那种说到就一定做到的人。
  路得转身,寒着小脸带狄剑淮离开了研究中心,不过,尤金已达到目的了,因为他的话犹如一根刺紧紧插进她的心中。
  为什么她爱的人不爱她?为什么爱情就是这么难懂?她的爱,真的注定是场悲剧吗?
  郁郁地叹了一口气,好强好胜的她不再意气风发、早熟机伶,此刻的她,看来就像个迷惘,为爱所困的十九岁女孩。     





    正文 第七章
    书香中文网 更新时间:2008…1…8 15:57:14 本章字数:11558

   “别……碰我!”狄剑淮厌恶地嘶吼着,他的力气已稍微恢复,但四肢仍然提不起劲,因此当路得想伸手褪去他的长裤时,他只能以怒声阻止她。
  路得的手怔在他的裤腰之前,抬起头盯着他的脸庞,眉心受伤地攒起。
  “你的身体得清洗一下……”她尽量保持着平缓的语气。
  “不需要。”他痛楚且困难地移动着身体。
  “难道你能忍受那些人的手留在你身上的气味?”她拧着眉。
  连她都受不了了,她不相信他忍得住。
  “总比被妳碰触还好……”他喘着气,口气中全是嫌弃和犀冷。
  她再度被激怒了!
  为什么他就是不懂?不懂她所做的一切全是因为爱他?她对他用了多少心?为什么他就是感受不到?为什么不再像之前那样笑着对她?为什么要用那种看着什么丑陋的东西的眼神望着她……
  所有的酸楚在瞬间化为怒恨,她报复地扯开他的裤子,边动手边怒叫:“好,你愈是讨厌我,我就愈要碰你,看你能奈我何……”
  “住手!妳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他大惊,厉声唾骂。
  她脸色苍白地蹙紧双眉,手却不停,一把脱下他身上仅有的衣物,架起他走向浴室,将他推进宽大的浴池之中,二话不说拿起莲蓬头便往他头上冲洗。
  他气得挣扎想站起,但她用力将他压下,冷冷地道:“你现在根本赢不了我,别费事了。”
  “妳……”他咬牙切齿地瞪着她,痛恨自己此刻竟像个废人一样任人摆弄。
  她不再浪费时间和他对峙,跪倒在他身后,直接帮他搓洗着那头棕褐色的长发,还有他高大修长的身躯。
  他背后的肩胛处完全看不出翅膀的痕痕,她不得不佩服基因变种的神奇,他那两片和一般人无异的肩胛内,竟藏着一对惊人的羽翼……
  随着心情颤动,她的怒气渐渐消逸,然后她的手越过他宽阔的肩线,缓缓地移向他的胸口,当抹上他平滑精健的胸肌时,她突然怔住了!
  那奇异的触感让她的心一下子如跳豆般在胸腔里窜进,火焰侵占了她难得灼红的双颊,窘迫的呼吸害她几乎以为她会就此断气……
  男人的身体……竟也能这么勾魂摄魄?
  水珠像宝石般凝结在他的身上,莹莹闪烁着迷人的光辉,美得令人屏息。
  像在探索什么奥秘,她不自觉地以指尖轻抚着他的颈间、胸膛、双臂……随着手的游移,她的胸口也胀得愈来愈满,到最后,她的手来到他紧实的小腹,一阵触电般的感觉冲撞进她的血脉,她愣了愣,陡地抽回了手,傻眼地呆望着他,脑子顿时一片空白……
  除了哗哗的水声,她还听见了自己如鼓擂鸣的心跳声!
  狄剑淮也睁大了双眼,一股暖意在他冰冷的心灵深处淹漫开来,他很清楚,轻炙着他的并非浴池里的水温,而是她踯躅又好奇的碰触。
  他既诧异又纳闷,原以为他会觉得恶心,会联想起多年前尤金侵犯他的那种憎怒,但意外的,在她纤秀的手指触摸下,他的身体竟然有了微妙的反应,尤其在看见她湿透的白衬衫贴在她肌肤上,小巧饱满的胸部就这么隐隐若现地诱惑着他的目光,他冷冻了多年的感官一下子复苏了,全身的血流瞬间都汇聚到他的下腹,膨胀而灼热……
  为什么会这样?他理应痛恨又厌恶她的啊!不是吗?
  还是……他的欲望已积压到任何女人都可以的地步?
  她很快就发现他的异样,那纯男性的坚挺,狂野地呼唤着她的灵魂,她心旌巨荡,羞涩早已飞到九霄云外,唯一占据着她大脑的,只有一个疯狂的念头!
  她要他!
  她想把自己毫无保留地给他!
  一次就好……只要一次就好……
  这个想法一经起动,她就毫不犹豫地开始褪去她自己的衣物。
  “妳……妳要做什么?”他瞠目骇然。
  她没有开口,只是盯住他,一件件将身上的衣服脱下,很快的,雪白的肌肤逐渐裸露,一丝不挂。
  “妳这是干什么?难道妳经常这样?利用男人来当泄欲的工具吗?”他拧着双眉低斥。
  “对。”她已懒得辩解。
  “原来妳是个这么淫贱无耻的女人!”他怒吼着,心里却如浪翻搅。
  她的身材娇小,但曲线玲珑有致,坚实的乳房比例匀称迷人,蛇样的水腰仿佛紧掐住他的颈子,让他几乎窒息,更别说那白皙双腿间的深色毛发带来的致命吸引……
  他不得不深刻地体认到,她不是个黄毛丫头,而是个能随时断送男人理智的成熟女人!
  “无所谓……你怎么想我、看我都无所谓,我只想留下一个真实的记忆,一个曾经拥有你的记忆……”她喃喃地道,并一寸寸向他贴近。
  “妳……”他震慑着她扑鼻而来的女性气息,那缕缕幽香,扰乱了他的思绪。
  她张开双手,抱住他,将红唇覆在他的嘴上,像猫一样轻轻吸吮、舔弄。
  他倒抽一口气,虚软的手怎么也举不起来抵挡,不,或者他得感激他此时的乏力,否则他很可能不是推开她,而是将她搂得更紧。
  她充满挑逗的吻很快地燃起了他的欲火,他粗重地喘着气,忍不住张口反攫住她柔润的唇瓣,啃啮戏弄着,然后舌尖探进了她的口中,和她的小舌互相嬉弄……
  路得嘤咛一声,酥麻地趴在他身上轻喘,浑身似火,挺立的乳尖正好抵着他的胸口,一阵悸颤窜遍他的四肢,他闷哼一声,仅存的理智和欲望奋力交战。
  不可以再继续下去!不可以……
  然而,他的坚持在她的热吻中根本不堪一击,尤其当他看着她主动地吻向他的颈项和胸前,看着她柔如玉脂的胴体在他身上伏移时,看着她的小手触摸到他敏感而膨胀的男性时,他最后的防备顿时烟消云散。
  “啊……”他仰起头,低沉地发出呻吟。
  她的心早已晃漾成一片火红,随着他惑人的声音和喘息,双腿间的热度也节节攀升,那漫无边际的空虚,正需要被充实地填满!
  “狄剑淮……”她唤着他,身体有如烈火焚烧,难耐地蠕动着。
  他眯起眼,眉心无言地攒起,俊逸的脸上亦写着强烈的渴求。
  她意乱情迷地俯下身,重重地啄吻着他的唇,接着便将自己最最柔软的部位迎向他,让他迷人的身躯拼凑她的缺口,让他紧密地进入她、占领她……
  “哦……”像被释放了多年的枷锁,他难掩愉悦地低吟着,并倾起上身,藉着水的浮力,一举更加冲入她幽暗湿滑的腔膣。
  “啊!”一阵意外的痛楚撕裂着她的下腹,她低呼一声,眉心绞拧着,潮红的小脸在瞬间变得苍白。
  他睁开眼,震惊地盯着她,难以相信她竟然还是个处女!
  从她熟练地勾起他的情欲和搧惑着他的感官,他早已把她认定是个经常利用肉体来征服男人的女人,孰料,这竟是她的第一次?
  强忍住那份失去贞操的疼痛,她吸一口气,暗□地说:“原来……第一次会这么痛……”
  他怔怔地说不出话来,内心在这一刻涌入了太多感觉,诧异、错愕、迷惑,以及自责!
  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他既痛恨她,为何会被她所惑?又为何会在这一刻冒出不该有的怜惜之情?
  懊恼地想抽身,他不愿再继续错下去,但是,他的移动却反而刺激了她,红润迅速回到她的脸上,她娇喘一声,不自觉地律动起来。
  “啊……别动……”他慌忙地低嚷。“该死的……不要动……”
  “我……我不能……”她停不下来,此时,生理的反应已完全支配了她的身体,原始的欲望主宰了她的心魂,她摇晃着,抽动着,狂野如魔界的妖女,放浪形骸得教人心荡神驰。
  “妳……”他被动地被她挑起了前所未有的骚热,偾张的男性特征在她的磨蹭下濒临了极限,而她两只蜜桃般的乳房在他眼前弹动,更强烈地摧毁了他最后的矜持。
  他的理智崩溃了!使尽仅存的力量,他一把将她压进水中,翻身撞击着她,在她体内抽送。
  “啊……啊……我……我……”她从未体验过这种痛苦的极乐,张口狂呼,喘喘不休。
  接着,像是一个世纪,也像是一个转瞬,时间顿时失去了它的意义,他们被一波波呼啸而来的高潮吞没,在层层的狂浪中尽情呐喊、交缠,不再有敌意,不再有对峙,他们的心灵首次产生了共鸣,剑拔弩张的烟硝味也在交合的身体中,短暂地化于无形……
  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彼此的喘息声……
  浴池里的水不知何时变凉了,他们这才从激情中惊醒,路得略带羞赧地抽退娇躯,并以眼尾偷瞄着狄剑淮,方才他的投入令她既惊且喜,总觉得他对她并非如她想象的那般痛恶,总觉得……他对她还有着那么一丝丝的温柔。
  “你……”她想说些什么,却一时找不到词汇。
  狄剑淮事后立刻就后悔了,他冷着一张俊脸,别开视线,对自己的行径完全无法理解。
  他竟和她就这么在浴池里做了爱?更夸张的是还得到了他从未体验过的满足和释放……
  天!他是不是有毛病?他恨路得,不是吗?为何他的身体却对她有这么疯狂的反应?难道男人的情欲都这么随便?不管喜欢与否,只要是任何女人就能激起欲望?
  这种感觉真是糟透了!仿佛是被自己背叛了一样,厌弃的心情一下子塞满了他的胸腔,让他既痛苦又恼火,忍不住脱口而出,“好了,玩够了,可以让我起来了吧?”
  路得一怔,一颗原本飘浮的心倏地跌落深渊。
  “我不是在玩……”她僵着小脸澄清。
  “不是吗?我倒觉得自己像妳的玩物。”他把所有的躁郁全发泄在她身上。
  “别说得好像你很委屈,你自己不也乐在其中?你敢说你刚才没有感觉吗?”她怒声回击。
  “那得归功于妳的挑逗,妳在这方面似乎相当拿手,怎么,妳经常和妳的手下练习这种事吗?”他尖酸地讽刺。
  她脸色刷白,握紧拳头瞪着他。
  他竟把她说得像个妓女?他明明知道她把第一次给了他,却还说这种可恶的风凉话?
  “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也会是最后一个。”她阴鸷而郑重地宣称。
  她信誓旦旦的口气让他震了一下,她认定了他的那种神情更让他难以招架。
  可能吗?这个刁钻狡黠的路得是真的爱着他?
  还是……这又是她的另一个诡计?
  “话别说得那么满,角川,像妳这种女人禁得了欲望的考验吗?我真怀疑……”他冷笑着。
  “你……”在她这样奉献她自己之后,他还是叫她角川?
  “而且我一点都不希罕妳的感情,妳的爱,对我来说一文不值。”他决绝地道,只想快点斩断他和她之间这些若有似无的牵扯。
  这句话,让路得彻底死了心,她咬着下唇,跃出浴池,抓起浴袍穿上,从小桌上拿起一把枪,转身对准他。
  “好,我懂了,不论我再怎么努力,总之你就是不爱我,那么,我也不用再费心救你了。”她怆然地道。
  “妳要救我?为我背叛妳的主子们?妳敢吗?”他哼笑。
  她敢吗?为了爱情而背叛“诺亚方舟”?
  不,她的生命已和“诺亚方舟”密不可分,即使她再厌恶它,她仍然无法脱离这个组织,因为,除去“诺亚方舟”,她就什么都不剩了。
  但是,在许可的范围内,她还是可以帮他一次,就这一次……
  “别激我,狄剑淮,我敢做的事可多了,不过,现在已不需要让你知道了,你就好好地去伺候亚伯拉罕,任他蹂躏吧!”她说罢,毫不迟疑就开枪。
  他大惊,没料到她翻脸比翻书还快,还没出声,消音的子弹就“滋”一声,打进他的胸口,他剧痛地向后仰跌,沉进池中。
  水浸漫了他的眼耳和口鼻,他只朦胧地看见立在浴池边的路得似乎在说着什么,但他已听不清楚,到后来,视线也愈来愈模糊,路得的影子也在黑暗中消失了。
  *    *    *
  他再度醒来,人已在一个富丽堂皇的寝室内,映入眼中的,是大床四柱上的流苏和锦缎刺绣,接着,他闻到了一股挟着奇特气味的野花异香,那气息让整个寝室充满了奢华、慵懒,却又惹人淫窒的情调……
  这里是?
  正纳闷着,亚伯拉罕那张色淫的老脸突然近在眼前,而他的手则贪婪地在他的脸上抚摸。
  “呵呵呵……你醒啦?正好,我可不喜欢玩个死人,要有声音、有呻吟、有挣扎,那才有趣……”亚伯拉罕笑嘻嘻地说着,早已被眼前全裸的美男子惹得春心大荡。
  为了和狄剑淮共度春宵,他刻意将贴身护卫支开,以免打扰到他的好事,因此房内只有他和狄剑淮两人。
  “把你的手拿开!脏老头!”狄剑淮怒声低喝,眉头攒得几乎打好几个死结,路得竟然真的把他拔个精光交给了这中东的变态老色鬼?
  突然,他呆愕了一下,猛地想起路得向他开了一枪,怎么他居然没死?
  一思及此,他立刻伸手抚着胸口,这一动,他赫然发现,体内的麻醉药性不知何时早已解除,他浑身都充满了力量!
  这是怎么一回事?
  皱起双眉,他微扬起头,低头一看,哪有什么枪伤?光裸的胸膛上,只有一个细小的红色印子,看来如同被蚊虫叮咬一口而已,根本没有伤痕。
  亚伯拉罕以为他企图抵抗,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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