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同里有路灯,但是很昏黄,所以胡同显得又深又暗。
海侠跑到胡同中间时,女孩子的呼喊声不见了,他看到那三个男人,正在一盏路灯下,双手抱臂,或站或倚,在等着他。
海侠知道中计,他慢了下来,却没有停下脚步,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三个男人都很年轻,不过二十四五岁,都穿白色衣服,一个是花衬衣,一个是青色衬衣,一个是红色衬衣,个个时髦而前卫,其中有一个甚至还戴了付茶色眼睛。
他们的身形都很矫健、灵活、虎虎有威,他们的脸色都很苍白、冷静、精明、残忍。
三个人静静的用冷酷的眼光看着海侠走近,就像是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鲇板上的死鱼。
倚在路灯柱子上的穿花衬衣的男人,忽然说:“我们是‘河南三虎’!”
“河南三虎”在深圳是很有名的人,是金牌杀手,可以让一些人闻风丧胆。
据说,他们都是出身少林的俗家弟子,来深圳闯荡天下不过三年的时间,就凭一身高明的功夫,心狠手毒的手段,还有不怕死的韧劲,打出了名堂。
他们不怕自己死,也不怕别人死!
他们不是任何一家帮派社团的打手,他们只为钱服务,认钱不认人。
也许他们的功夫不是非常的高明,但是他们在暗巷中杀人的本领,却是让人不寒而栗的。
他们很少用枪,他们一向认为,杀人用枪,就如同锦衣夜行,不但不能炫耀,还非常的无趣、非常的不刺激。
他们用刀,他们认为,只有用刀杀人,才能感受到鲜血喷涌而出时那一霎那的刺激和血腥,才能让他们血脉贲张。
他们还没有失过手,所以他们才很自负。
他们“河南三虎”的名头,就连三年没有来过深圳的海侠,在青岛都听人说起过。
海侠心中暗暗惊凛,对方这次雇佣了“河南三虎”看是真的对他势在必得,以除之而后快。
他心中越是惊凛,脸上的笑容越是开朗,嘴唇边泛起微笑,很阳光,也很灿烂:“听过大名!”
花衬衣的年轻人说:“我是大虎!”
指着青衬衣的年轻人说:“他是二虎!”
指着红衬衣戴茶色眼睛的说:“三虎!”
海侠像拍武侠片一样,拱手笑道:“久仰!久仰!”
三虎看起来最年轻也最帅气,他潇洒的用手指推了推眼睛,惨白的脸颊上,嘴巴咧了咧,好像笑了笑:“我喜欢这小子!有种!”
二虎没有笑,冷冷的说:“知道自己快要死了,还能笑的出来,是有种!”
海侠笑道:“哭!——不是我的风格!”
大虎看着海侠说:“你知道我们的规矩么?”
海侠说:“愿闻其详?”
大虎说:“第一:我们要杀你,你就是现在拿出来一百万放在这儿,也买不回你的命,我们会杀了你之后,拿着你的钱走人。所以,你不要想着用钱来买命。”
二虎说:“第二:就算是你现在跪下来,叫我们爹,我们也会照杀不误!”
海侠笑了:“我只有一个爹!他老人家过世了。”
三虎笑眯眯的接道:“第三:你死定了!”
三只虎,每人从背后腰带里,抽出了一把短刀,缓缓围了上来。
呈品字型围了上来。
三把短刀,长不过一尺,刀身狭窄、锋利、上侧有一道深深的放血槽,刀尖是锯齿状的锋芒。
原本雪白的刀锋,在昏暗的路灯的照耀下,反射出碧青色的妖异光芒。
海侠面对着三个持刀杀手的缓缓迫近,脑子中转过了很多种应对的方式。
他想到了腰间的钢针,但是现在和对手面对面,用手发出钢针的霎时,对手就会抢前发动攻势,钢针就会失去准头,失去了效果。
他也想到了腰上束着的腰带,那是特制的腰带,可软可硬,是一件很厉害的武器。
他更想到了他脚底下穿的皮鞋,皮鞋的鞋底中是中空的,里面有机关,可以连续发射出五枚驽箭,每支驽箭都像牙签大小,力道足以穿透一公分厚的木板。
这些念头在他脑子中转动起来,还不到三分之一秒钟的时侯。
就在三分之一秒钟以后,他都放弃了。
对方用冷兵器时代的刀具,他为什么要用现代的武器?
他虽然有时侯不太讲原则,有时侯,偶尔也讲了一下。
他喜欢冒险。
他决定用手——空手来对付三把刀。——空手入白刃,它的威力,都是武侠小说和电影瞎掰的,但是这种功夫在现代不是没有,只不过没有那么厉害。
尤其是面对三个精通武艺的高手加杀手,就知道他这个念头有多冒险了。
三只虎握刀的姿势,内行人一看,就知道是高手。
他们不是街头打打杀杀的混混,拿一把砍刀乱砍滥伐一通,他们握刀的姿势,都非常有讲究。
他们反手握刀,刀藏在手腕后面,这样,可以捅、砍、劈、刺、斩,更可以削、带、抹、刷、滑。
最重要的一点,这样,可以防止敌手把刀夺去。
海侠的脑子异常的清醒冷静。
他明白,对这三个高手,只有快、准、狠、一招制敌。——他没有第二招的机会。
三只虎在缓缓逼近的时侯,左手在前,右手中的短刀在灵活的手腕挥动下,已变了几种方位,在寻找最默契、最有利的下手时间和位置。
海侠站在那儿,渊停岳峙。
他知道,三只虎也想一击而中。
终于,三虎轻啸一声,抢前一步,左手虚虚一托,引个刀袂,右手中的短刀,快捷、凌厉的向海侠的腰腹“刺”来。
二虎腾身跃起,短刀从上而下,如雷如电般向海侠的脖子上大动脉“斩”了下来。
大虎伏低身子,刀反腕后,无声无息的向海侠的脚踝“抹”去。
三只虎同时发动,分取海侠上中下三路,凶悍、凌厉、快速!
这是必杀技!
一击必杀!
海侠动了。
就在这间不容发,生死呼吸之间,海侠动了!
他不动时,如山如岳,如大海般让人深不可测。
在他动时,如风!如电!如雷!
快如风!
迅如电!
猛如雷!
他的身子突然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姿势扭转了一下,三只虎的刀势都偏差了几分。
三只虎的刀势今差,刀势虽然末老,但是势道弱了。
三只虎正想变招。
他们变招,当然不会把刀收回来再变,那是笨工子才用的把式。
他们变招,只不过是变刺为削,变斩为刷,变抹为滑。
但是,他们变招再自然流畅,也要有一个新生力量的再生的过程。——海侠要的就是这一个过程。
海侠大喝一声,双手闪电一般分开,一掌劈在三虎的脸颊上,一肋击在二虎的手臂关节间,一脚踢到大虎的脖子上。
他没有留情,他用上了全力。
三虎吱了叫一声,脸颊青起一大块,身子向一侧翻了开去。
二虎闷哼一声,手臂关节脱臼,抬不起来,只好一手托住,自己站在一边接骨去了。
大虎最惨,海侠出脚的力道重如千均,如同一根钢板扫去一样,大虎的脖子中脚,登时脑子嗡嗡一响,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这还是大虎身体抗击打能力强,不然这一脚就算不把他的脖子踢断,转个圈子,也要脖骨粉碎,变成个植物人。
海侠一击得手,收回双手,负手而立,神采飞扬,笑道:“回去对你们老板说,下次,找个像样的来!”
十分钟后,房先生正在和“李少雄”坐在车内,接到了个电话。
只有三个字:“失手了!”
房先生沉默了一下,叹息了一声,轻轻的说:“那好,你把小庄叫来。”
说完,房先生把手机关上。
“李少雄”说:“房先生有事?”
房先生整了整衣衫,说:“小事!”
指了指前面的一栋别墅,说:“到了,就是这儿。”
如果感到俺写的还可以,请给个收藏,多谢,你的收藏和推荐,是俺写下去的最大动力。
正文 第026章 … ~来而不往非礼也~
海侠驾驶着保时捷,并没有回到“金麒麟大酒店”而是驱车来到一个叫“银色海滩”的中级宾馆。
海侠把车停在院子中,下了车后,径直上楼,来到406房间。
在房门前,海侠敲门,三重两轻:“天王盖地虎!”
里面也传出来敲门的声音,两重三轻,一个女声清脆的说:“宝塔震河妖!”
房门打开一条缝,海侠刚好钻进去。
一个女孩子一把抱住海侠,笑道:“盼星星,盼月亮,穷人盼着革命党,同志,可把你盼来了,这两天想死我了。”
是陈绣。
海侠正想回抱住陈绣,陈绣一下子溜开了,在海侠面前,轻盈的转了个身子,说:“你看我今天好不好看。”
她上身穿着一件白色对襟的汉装,袖口和衣袖绣有浅绿色的花边,下身是一条黑色的百褶长裙,一头长发梳成两条麻花结,垂在胸前,像个上世纪三四十年的纯情女学生。
海侠故意装出色迷迷的样子,眯缝着眼睛上下打量着陈绣,说道“不错不错!像上海滩的大小姐。我今天就扮演一下‘斧头帮’的老大,做个摧花杀手,对你乱砍滥伐一通。”
他抢上一步,一把抱住陈绣,没有向床上走去,却把陈绣放在桌子上。
海侠横手一扫,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扫下地去,粗暴的把陈绣横陈在桌面上。
幸好桌面很宽,陈绣的下半身斜斜的拖在地下,上半身子躺在桌面上,后脑上没有了倚靠,只好微微向上仰面。
海侠是个行家,这样的姿势,可以让陈绣的重点突出,以方便他攻城掠地,为所欲为。
陈绣抬起头来,脸颊绯红,吃吃笑道:“你怎么像个急色鬼!来人呀,**啦!”
海侠闷不做声,把陈绣的黑色长裙褪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的艳红色吊带内裤。
红色内裤是镂空的透明蕾丝花边,窄小、性感,紧紧的包裹住一片高耸神秘的山丘,几根茂盛黑亮的野草,不甘寂寞的从红色内裤中探出来,增添了几许诱惑力,配合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形成了令人目睹神迷的光彩。
海侠痴痴的望了很久,抬起头来,双手用力一撕,把陈绣上身的对襟汉装连扣撕破,露出了同样是红颜色的胸围。
陈绣被海侠刺激的神魂颠倒,喘息着,轻轻打了一下海侠,骂道:“变态佬,这衣服很贵的!你怎么这么粗鲁,前奏也不要,就直奔主题!”
海侠仍然不说话,他用手把陈绣的内裤向下一拉,就以坚无不摧、锐不可当的王者之风,势如破竹般冲刺进去。
陈绣“啊呀”一声,一种炙热、充实、坚韧、痛楚、欢悦的感觉,充满了全身每一个细胞。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房间中只有海侠的喘息声,陈绣的呻吟,和身体相撞的啪啪声。
静静的房间,不整的衣衫,粗暴、默不作声的做爱,有着一种别样的温情和刺激。
陈绣的呻吟声音时大时小,时有时无,断断续续,凄凄惨惨,欢欢喜喜。
海侠双手抓住陈绣的脚踝,高高举起陈绣的双腿,以君临天下的王者之风,大开大合,强弩硬马的冲刺。
他的腰间的肾功能,源源不断的发出动力,使他像个永无休止的机器,像个嗜血酷杀的战士,横冲直撞,纵横驰骋。
在埋头苦干的时侯,海侠的眼睛,忽然发现,在陈绣的肚脐窝上面,有一个红红的小点,鲜艳夺目,艳丽欲滴。
他感到有点奇怪,以前他也看到过陈绣的身子,没有发现陈绣肚脐窝上面有颗红痣。
随即,他发现那不是红痣,是鲜血,是他的鲜血。
因为,他的腹部下面,此时就有一个小小的、红红的小洞。
他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三虎的那一刀。
他毕竟不是超人,他也受了伤。
那时他没有发现自己受伤,是因为伤口太小、太轻,他的精神又太兴奋、太集中的原因。
海侠看着沾染在陈绣身上的那一点鲜血,雪白的肌肤和红艳的鲜血,在灯光下形成了一种鲜艳夺目的奇妙组合,令人目眩神驰。
有人曾说:在这世上,除了做爱,上帝为人类留下的最好的发泄和高潮,就是——杀戮!
每个人骨子里都有一种嗜血的本能,只不过是有人隐藏压抑的很好,有的人变本加厉的发挥。
海侠不是嗜杀之人,但是,他也有人的阴暗面,在他正在做爱的时侯,看到鲜血,那种埋藏在骨子中的阴暗本能,不可抑止的兴奋起来。
盯着那一点鲜血,他感到脑海中的大脑皮层里,兴奋像一个浪潮接一个浪潮的涌上来。
在一个更高更大的浪潮扑天盖地的向他涌来时,他到达了高潮。
他冲刺的力度突然变的更大更强更猛烈,恨不能整个身子都投入到革命的热潮中去。
陈绣呻吟的声音更大,在酣畅淋漓中,不可名状的快感和疼痛把她推上了云层。
海侠在淋漓尽致的冲刺之后,他大汗淋漓,沉喝一声,喷洒出热忱、激昂、活力四射的青春**。
这**的活力,像一个原子弹把陈绣轰上天空,炙热、疼痛,然后原子弹的蘑菇云又轻轻把她托住,就这样飘浮在天堂。
过了很久,陈绣抬起头来,用手托起俯在她胸膛前的海侠的下巴。
陈绣的头发凌乱,脸颊绯红,喘息刚刚平息下来。
陈绣咬着嘴唇,媚眼如丝,恨恨的说:“你真像个超人!今天怎么这么厉害?”
海侠休息过来了,只是神情中还有一丝疲惫,笑了笑:“我一向是这么厉害的。”
陈绣在桌面上坐了起来,说:“今天有点不同,厉害的过火,像……像个性虐待狂!”
说着说着,陈绣自己也笑了起来。
海侠当然不会把鲜血和性的关联说出来,他一向不愿把人性阴暗的一面,展现给女孩子。
海侠笑了,他的手又不老实起来:“是呀,我是个虐待狂,你就是我的性奴。尼采也说过,如果你去见女人,那就带上鞭子吧!这样说来(手机電子书…Taoshuke',这个大诗人大思想家也是个性虐待狂。”
陈绣说:“尼采不但是个虐待狂,还是个**主义者,他还爱上了他的妹妹哪!你个变态佬,不学好,却学人家虐待狂。”
海侠笑道:“可惜我今天,没有带皮鞭来,如果再把这房间的灯光,换成蜡烛,咱们就可以玩一下性虐待游戏了。”
陈绣推开海侠不老实的手,想坐到床上去,就从桌面上跳下来,谁知脚刚一沾地,双脚间就一阵疼痛,不由皱了皱眉,哎哟一声。
海侠知道是怎么回事,故意笑嘻嘻的说:“格格贵体欠安,就让小海子扶持你老人家到龙床上去吧。”
陈绣扭了一下海侠的手臂,恨恨的说:“你个变态佬,你想弄死我呀,这么狠心的做。赶明个把你阉了,送进宫廷当个太监算了。”
海侠扶持着陈绣在床铺上坐好,躺下,笑道:“我这不是怕不能满足你老人家么,才这么卖力气的拼命干活,谁知倒惹你老人家不高兴了。那好,下次一定改,把机器上的马达驱动减速,让探头一分钟探测洞穴一下,可以么?”
陈绣“卟哧”一笑:“慢吞吞的,那还不气死个人!”
她舒服的躺下后,伸展开又脚,说:“阉罪可免,活罪难饶。罚你为本格格捶捶脚,侍候我舒服了,奖你大元宝,不合老娘的意,不但奖你个大耳光,还给你来个火烧腾甲兵,把你上面下面的头发都烧了,让你以后也泡不到女人。”
海侠坐在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