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迫嫁:六指王妃(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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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迫嫁:六指王妃(完结)-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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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欣蓉这才从深思中清醒过来,侧头看向桌上时,才惊诧的发现大桌上不知何时放好了各种颜色各异,看上去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

    最令她涎水长流的自然是那道她自小爱吃的红烧兔肉。

    坐在一旁,水欣蓉也懒得跟来人客气,反正来人的意图就是要她跟他一起吃早饭。

    不仅礼仪上不客气,水欣蓉吃起来更是不客气,先是兔肉、鸡腿、肉丸子、再是鱼汤、鸡翅、狮子头,吃得满嘴油腻不说,还是不用筷子,直接用手。

    谁让桌上摆着的菜肴,全是她爱吃的呢。

    要知道,从昨天到现在她都没能够好好吃过一顿饭。所以她现在就像是个被饿了三天三夜的叫花子似的,看到眼前摆满了食物,不狼吞虎咽囫囵吞枣就怪了。

    来人不吃饭菜,只是双眼盯着水欣蓉看,看着她急着吃饭而解下纱巾后露出的脸,他不由犯起了嘀咕:不是说水欣蕾的妹妹长得国色天香的吗?为何亲眼看到时,却是丑陋成这般,她的鼻子居然是红色的,而且是火一样的红色…

    来人用质疑的眼神反复打量坐在自己对面的水欣蓉,说水欣蓉貌比天仙的人数几乎是胡家庄的大半,于是他便对此深信不疑。毕竟她的姐姐水欣蕾就是个美人胚子。




为何要见她

可是眼下水欣蓉为何就像个怪物一样出现在自己面前呢?

    胡家庄的人是不敢撒谎骗他的!

    那么这其中,难道说是有人从中作梗,弄了个假的水欣蓉来见他?

    不,在这个胡家庄里,没有人任何一个人有胆量这么做。

    来人如此这般想了一通后,随着一个饱嗝的响起,才拉回神智,看着她酒足饭饱的一脸满意的样子,他眸光柔和的望着她,温和的说道:“你就不怕我在菜里下了毒。”

    水欣蓉听了不由瞪大眼,刚刚她只是想要喂饱肚子,根本没想面前的人是否值得她信任。水欣蓉暗自咬牙,暗道一声“糟了”。

    不过看来人一脸和善,不像个卑鄙小人,水欣蓉松开捂着肚子的手,轻松自如的道:“你可是这儿的庄主,要杀一个人轻而易举,根本不需要这样大费周章的要见到我之后再毒害了我。”

    来人满意的笑道:“姑娘果然天资聪颖!”

    水欣蓉端起桌上准备的茶水放在嘴边抿了一口,饶有兴趣的道:“不知阁下怎么称呼?”根据坊间可靠消息,胡家庄庄主是个身材瘦小,脸小,眼睛小,嘴小等等称为小男人的人,面前的人很明显不是胡家庄庄主胡三郎。

    来人起身,一手放在背后,一手把玩着两个小球,显得怡然自若,“怎么称呼都行。”他的名字向来不需要任何人知道。

    他的话令水欣蓉心有不满,可与他初次见面,也不好去深究,再则此人看上去身份不寻常,万一得罪了他,或许她真是进的来出不去了,只得退一步道:“那么我就简称你一声公子咯。”

    来人温和的点头,脸色依旧怡然自若。

    水欣蓉心里很是困惑,那个矮胖子明明说是胡家庄的庄主要见自己,为何自己来了后,见到的却不是呢?

    莫不是矮胖子撒了谎,要见她的人不是庄主,而是面前的公子?

    水欣蓉这会有些明白兰轩二人为何在她问及庄主是,支支吾吾,一言不发了。因为要见她的人根本不是什么庄主。

    但是这位似曾相识的公子为什么要见她呢?




是你赶我走的

不能就此缄默,必须要得知他的意图才行。

    “很谢谢公子的这顿招待,往后本小姐一定奉还。”水欣蓉豪气干云的说完,起身要走,可眼角余光一直瞄着公子。

    来人一动不动的站着,语气淡漠的道:“这么快就要走?”

    水欣蓉暗自大喜,微微一笑,回过头对来人道:“是公子在赶我走,我不得不走。”

    “哦?我在赶你走?”来人歪着头,一脸困惑不解的望定水欣蓉。

    “对呀。”水欣蓉说着转过身,往前一步,一字一字清晰了然的道:“当初是公子诚心要见我,可是见了后,又不肯以诚相待。可能你不知道我向来喜欢跟直率爽快的人打交道,所以你才会不知道你这样不闻不问,不言不语是在考验我的耐心,是在赶我离开这。”

    有事就直说,没事喜欢在他人面前摆酷的人,真是好没意思。水欣蓉暗下嘀咕。

    听了她的话,来人不得不打心里喟叹一声,好一招欲擒故纵啊!

    的确,面前的女子虽然丑了点,让他一点情欲都没有,但是她的聪慧却不是假的。若是此生能够有她在身旁,助他固守大业,定然是如虎添翼。

    只可惜他还不知道她是谁,又是什么人?

    如此想着,内心不由对她有了几分好感,故作不解的道:“那么何为以诚相待?”

    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会不知道嘛。水欣蓉心知他是在明知故问,便不满的一字一字字正腔圆强调,“诚乃诚实,诚恳也,不说假话,谓之真诚。”

    “那好,如果本人以诚相待,姑娘也要以诚相待,如何?”来人愉悦的唇角上扬,微微笑道。

    水欣蓉低垂眼睑,想了一小会,朝他点头。

    “听闻水家有两个女儿,一个是水欣蕾,半月前下嫁给青王,一个是水欣蓉,听说此女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神秘的很,在下早有跟此女结交的打算,可惜一直没机会。若是姑娘不见外,可否帮在下引见引见?”




拜托,这也能是衣服

来人十分恳切的说着,双眼盯着水欣蓉,眸光看似柔和,实则是在对水欣蓉察言观色。

    如果眼前的人说她不是水欣蓉,或许他还能将此次谈话继续下去。

    他为什么要见我?!水欣蓉困惑的想着,脸色却不漏声色,率然道:“这个容易。”

    来人听了,虽有些意外她为何想也不想就自信满满的能够为他引见来去无踪的水欣蓉,但是他宁愿相信她,毕竟从她的脸上可以看出来,她是胸有成竹。

    “若果姑娘真能帮到这个忙,在下愿意重金酬谢。”

    水欣蓉也不跟他客套,开门见山的问道:“那么你现在能够告知我,你怎么称呼了吗?”

    来人迟疑了一会儿,眉峰深锁,一脸为难之状,“这个,这个嘛…”

    “一个连名字也不肯相告于人的人,能说是以诚相待吗?”看他迟疑半晌,也一言不发,水欣蓉不耐烦的道。

    来人眉头眨眼功夫便舒展开来,恢复了适才的怡然自若,答非所问,“那么姑娘呢?姑娘不也没有以诚相待么?”

    水欣蓉心头一紧,生出几许不安,难道说他已经知道自己就是水欣蓉吗?偷眼瞧了瞧他,但见他一脸淡然,丝毫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不过此次就算输了人可也不能输了气势,一拍胸脯,水欣蓉欣然道:“本小姐当然是以诚相待!”

    她那一拍下去,连带着扯开了用来酥胸的一条条细小而色彩绚丽的流苏,上衣忽然间敞开来。

    来人这才注意到她身上是穿着他让兰轩二人准备的红色衣裙,看她身材纤小,穿上衣裙后,身材曼妙,露出肌肤白的胜雪,感觉丝毫不与她此刻的丑陋相称,摇头的同时不由暗道一声“可惜呀。”

    水欣蓉连忙伸手拉紧衣襟,心里暗骂这是哪个笨蛋蠢驴弄的衣服,居然这么不经穿。

    没了流苏束缚,外衣和里面的衣服通通都松松垮垮起来,仿佛只要她一松手,身上便会立刻一丝不挂。咬咬牙,水欣蓉不得不暗暗叫苦,同时抱怨起兰轩二人是怎么服侍人的。

    流苏那么不耐用,就该再用针线缝一缝嘛。哎呦!水欣蓉一脸窘迫,不由气的暗暗跺脚。




换件衣服行不

来人看时,本来这身衣服是他为了方便,用来发泄情欲时让人穿着临幸的。可万万没想到,眼下他还没来得及碰她,她却自己解开了最关键的一条丝线…

    不经意间嘴边露出一抹欣然的笑来,可惜立即被水欣蓉捕捉到,迎来她的瞪眼,不得不伸手掩嘴,“哼哼”几声,强自忍住笑。

    水欣蓉忽觉眼前一亮,低头瞧了眼身上的红衣,再看看面前的人。

    当初要见她的人是他,要她穿上红衣的人也是他,那么,他的意图不就是要看她衣不遮体的样子么?接下去他想要干什么,可就众所周知了…

    想到这些,水欣蓉不由觉得浑身发冷,暗暗抱怨她身边都是些什么人啊?居然一个个都是满脑子的情欲。

    迎来水欣蓉目不转睛的凝望,来人微微皱起眉,对她脸上的苦恼表情很是不理解,“怎么了?”

    轻咬下唇,尽管难以启齿,但不得不开口,只是声音小若蚊蝇,“没什么,你这有没有什么衣服可以…”

    来人耳朵何其灵敏,自然是听见了她的话,只是面上犯难的道:“有是有,就怕你穿不习惯。”

    水欣蓉抬头尴尬的冲他笑笑,轻声道:“只要能穿就行。”

    “好。你先等着。”来人说着,转身从容的离开。

    水欣蓉看他离去的背影,感觉他走得好慢,心下对他生出几丝不满。

    不过这个黑暗的宜丰园里就跟牢房一样,不见天日,令人难辨现在白天还是黑夜,更别提是什么时辰。

    用右手抓着衣襟的水欣蓉原地转了几转,接着烛火将宜丰园看了个遍,依旧没能找出出去的大门。

    微弱的烛光始终只照得亮一小块地方,其余的地方依旧漆黑一片的。

    但是回头看看眼下,水欣蓉不得不说她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一男一女坐在彼此的对面,就着烛火对望着彼此,款款深情深情款款,那该是多么浪漫而唯美的一幕呀。

    如此,水欣蓉情不自禁的想起是她和裕王在这般情境下相互凝视对方的情景,可惜温情脉脉的惊醒到一半,青王忽然闯了进来,吓得水欣蓉连忙摇了摇头,忍不住抱怨青王:“莫名其妙,他来瞎凑什么热闹!”

    挥去那些虚幻的画面,烛光下,水欣蓉的左手边有一张长桌,长桌后有一个大大的书架,书架上隐约看得见有一张画像从上垂落下来,像是早有人将画像挂在了书架上。

    那幅画像该不是那个公子的吧?




红衣是她的

这个宜丰园好像除了那个公子外,就找不出第二个人来。

    想起他仪表堂堂的样子,就不知他笔下的画像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本着好奇,水欣蓉举步走过去,越是走近,水欣蓉越是察觉到那幅画像似曾相识。

    当然不是对那幅画像有熟悉感,而是对画像中的人很熟悉,仿佛曾无数次见过那人。

    走近了,水欣蓉用手取下画像,仔细看了看惊觉那人果然是她见过的人,而且一起相处了十六年的人。

    可是令她困惑的是,为什么这个公子会有她的画像?看画像上的人物线条分明,色彩红艳,表情惟妙惟肖,仿佛正对着她微笑。

    那身衣服不就是她此刻身着的红衣么?

    吃惊的抬起头,水欣蓉莫名的心跳加快,赶忙走到烛火下,将画像细细看了一遍,果不其然,画像上的衣服就是她身上的衣服,而且如果她没记错,这身衣服是姐姐出嫁当天除去凤冠霞帔后,身着的大红嫁衣。

    真是不想不知道,一想下去就叫人吓一跳。

    画像上的水欣蕾那么真实,令人产生宛如见到了本人一样的错觉。

    画一个人的衣着的确简单,可是要将一个人的面目表情画的栩栩如生如同真人,那就不简单了。水欣蓉不得不佩服一下画像的执笔者。

    不过一幅画中单有人物,是不是显得单调了一点,要是能够在题上字该多好啊。可惜她写不了任何字体,能写的只是她一个人认识的字。

    不过既然有人能够将水欣蕾画的这么逼真,那么提上几行字应该会是小菜一碟,可是为何不再画完的时刻题上适当的词或者诗呢?

    思索间,水欣蓉丝毫没察觉此刻有轻微的脚步朝她走来,只是盯着水欣蕾看着,她的一举手一投足,仿佛都在眼前发生了一样。

    对了,姐夫都两天一夜没回王府了,她此刻一定会很心急。

    微微皱起眉,水欣蓉无可奈何的叹口气,她和青王被关的不是别的地方,而是胡家庄!




他居然暗恋姐姐

原以为此次见到庄主,跟他澄清事情真相后,有可能争取到放出去的机会,哪晓得所见之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庄主。

    怎么办呢?

    要是让老爹知道,他也一定会和青王一样误认为是她有错在先。

    说到青王,水欣蓉紧紧咬着唇,觉得很难想象青王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

    “我画得像她吗?”轻柔的询问自右面传来,水欣蓉抬起头看着来人,但见他手上拿着一件同样是红色的衣服时,不由蹙眉问道:“没有其他颜色的吗?比如白色紫色什么的。”

    来人垂头看了眼手上的衣服,微感抱歉的朝她道:“我这儿只有红色的。”

    “为什么?”水欣蓉诧异的看看画像又看看自己,在看看他手上的衣服,只觉得这三者之间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联系和意义。

    来人笑而不答,朝她走过去,伸手将衣服交给她后,顺手拿过水欣蓉手里的画像,展开在眼前,欣然端详起来。

    看他那柔情脉脉的眼神似乎看得很是痴迷,水欣蓉隐隐感到他对水欣蕾有着莫大的好感。

    可是姐姐已经嫁给了她喜欢的人青王,他这样算什么呢?不过是徒增烦扰,一厢情愿罢了。

    不过她又忍不住想要逮着机会开解开解他,毕竟感情的事不是单方面的,这是她在认识裕王后悟到的重点。轻启朱唇,水欣蓉问道:“你什么时候见过她?”

    “她和青王大婚当晚。”来人静默的说着,脸色有了些微变化,变得有些阴。

    水欣蓉听出他话里的愤懑时,不由吞了口口水,很难说这个人以后会不会跟青王为了水欣蕾大打出手。

    但是如此一来,也说明她的姐姐还是蛮抢手的。水欣蓉不由引以为豪,继而问道:“那她认识你吗?”

    来人微微点头,双眼目不转睛的瞅着画像,还伸手去抚摸画像里的水欣蕾。

    水欣蓉连忙伸手打开他的手,声色俱厉:“你不能碰她!”

    来人苦笑了一会,“这是画像,不是真人。我碰她又能够怎么样?她还不是照样倚在青王怀里入眠吗?”




都说不是了还想怎样

“那也不行。”水欣蓉十分肯定的道。

    她的姐姐圣洁无比,为了爱甘愿用性命作出交换,在她眼里,姐姐是伟大的,不容任何人亵渎。

    来人嘴角挂上了若有似无的笑容,语气却透着寒气,“你跟她什么关系,我碰她又碍着你什么了?”

    “我…”水欣蓉一时语塞。方才说要以诚相待,自己此刻总不能自己伸手打自己嘴巴吧!可是迎着来人令人压抑的眼神,对他道:“我是她的朋友啊。”

    来人眸光敏锐的盯着水欣蓉的脸,“朋友?你不是她的妹妹水欣蓉?”

    “当然”此话一出,指不定这个人往下又会问出些什么问题,好在有关水欣蕾的事,她知道的七七八八,再加上她的三寸不烂之舌,应该不至于在他面前露馅,于是理直气壮的道:“不是。”

    来人绕着她转了几圈,仔细的打量她,“你真不是水欣蓉?”

    “不,当然不是,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要见水欣蓉就没有其他的事吗?仅仅是想结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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