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老子是傻子不成,你说你是商人?还是从竟陵出逃而来?呵呵,简直是放屁!通往竟陵的官道早已经被我们所封住,又岂能让你们这么大摇大摆的走出来?哼,既然是商人出逃,一定是多带细软,可老子看你们那些马车上装的分明是女眷,照我看你们不是什么商人,而是巴陵帮的走狗!”
我心中凛然:“巴陵帮?呵呵,难怪会在车中藏匿这么多女子,想来一定是他们从各地掳掠而来,嘿嘿,碰上老子今天可就算你们倒霉了!”
我正想到这里,突然觉察到君婥等人身上冒起一股杀气,我忙向她们传音道:“君婥,你们切不可轻举妄动,赶快敛起杀气,小心被人发现。”
傅君婥向我传音道:“可是,夫君,现在巴陵帮这些贼子就在君婥的眼前,他们竟敢派人伏击我们,你让君儿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呢。”
这时卫贞贞也传音道:“夫君,君婥说的也对,这些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你看他们押的那些车上一定又是他们从各地掳掠的无辜女子,我们杀了他们也能将那些解救出来。为何还要等呢?”
其他妻子也都是歪着脖,瞪大眼睛等着我的回答,看样子我的回答要是不合她们的心意的话,她们肯定把我拖回去吃了不成。
我又看了看绾绾所在的车厢,并没有觉察到她的气息又何改变,这更使我深信她此时已经受伤,否则以她的修为,一定能够觉察到君婥等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杀气。我心中放下心来,这时,再观其他的人也没有觉察到有何可疑之处,才转过脸对她们传声道:“呵呵,我的几位好夫人先别生气,听夫君慢慢的给你们解释”
众女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我接着道:“听刚才那个秃顶大汉的语气,他们这些人应该是杜伏威的江淮军。杜伏威虽然不失为一条汉子,可是他的下属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是一些占山为王的草寇然后打起了义军的旗号。而巴陵帮的买卖更使肮脏见不得人,如今两方起了争执,我们何不看他们狗咬狗呢?”
傅君嫱听后笑道:“呵呵,还是夫君厉害。这种热闹,嫱儿最喜欢看了。”
其他众女也都红着脸,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卫贞贞更是怯声的说道:“对不起,夫君,贞儿不该用怀疑的语气和夫君说话的。夫君不会生贞儿的气,而不喜欢贞儿了吧。”
我笑着在她的脸上轻轻的抚摸一下,道:“贞贞这么漂亮迷人,而且心地善良,善解人意,夫君喜欢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生贞贞的气呢?放心吧,夫君不会生你们的气的。而且还会更爱你们哩。”
卫贞贞听我如此一说,脸上立时泛起了笑容,忙对其他诸女耳语一番,听的众女喜上眉梢,傅君婥更是对我眉目传情,看的我是心波荡漾,有些心猿意马。
这时又听那秃顶大汉喝道:“少废话,老子要检查!”说完就翻身下马,直奔马车而去。
刚才和秃顶大汉理论的中年男子,见状,眼中寒光乍现,飞一起一脚踢向秃顶大汉的后心,同时大喝道:“动手!将他们全杀光,一个不留!”
我心中冷笑道:“这回有好戏看了。”同时瞟向贞贞等人,见她们的脸上也都露出幸灾乐祸的笑意。
巴陵帮众,听到首领的命令,皆以熟练的手法从马车底部抽出兵刃,冲向蜂拥而来的江淮军。
“把兵器藏到马车的下面,这个法子倒是不错。难怪他们这一行人要围在马车的周围,原来是方便他们取兵器。”我心中暗道。
说时迟那时快,秃顶大汉似乎早已经料到对方会有这么一手,猛的一个前扑,顺势躲开了对方致命的一击,而且拔出了腰间的双刀,冷笑一声:“就凭你那两下子还敢偷袭老子,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说完舞起双刀,如饿虎扑兔一般扑向对手。
中年男子面不该色,一声冷笑,顺手从车下抽出一把钢锏,将自己的周身要害护的密不透风,防守之余,还伺机向对方攻出两锏,每一下都能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弄的秃顶大汉手忙脚乱。
在看其他人已经是乱战一团,这些押车的帮众身手颇为不弱,单打独斗,江淮军每有一个是他们的对手,可是怎奈对方人多势众,也只能凭借着自己的功夫苦苦支撑。可是这刀剑满天飞,根本就让人防不胜防,不一会的功夫,便已经是人人挂彩,伤口虽是不深,也痛的这些人个个是龇牙咧嘴,苦不堪言。
就在双方都个你死我活的时候,远方有杨起了一片尘土,显然是有一票人马正在向这里飞奔而来。秃顶大汉心中亦是诧异,等到看清来人旗号上“独霸山庄”四个大字的时候,方知事情不妙,于是转过头,抽出空档向身后大喝道:“快去禀报将军!就说发现了独霸山庄的人马,让将军赶快派人来援!”
人群中用响起两声应诺,立时闪出两人,飞身上马,调转马头,向远处飞奔而去。
“独霸山庄也来凑热闹。有意思。”我心中暗笑,这时耳边穿来了傅君婥询问的声音:
“夫君,这‘独霸山庄’中又都是些什么人?他们倒是狂妄的很,竟然敢这样的名号,难道不怕招人忌讳吗?”
我向她解释道:“他们的庄主名叫方泽涛,人的确有些狂妄,更是隐隐成为现在竟陵之主,这‘独霸山庄’的名号便是他起的。现在杜伏威的江淮军已经在暗中将竟陵团团围住,但是并没有发起攻击,想来是在等待军需粮草。江淮军这么大的动静,又岂会逃的过‘独霸山庄’的耳目,所以这些人一定是闻风而来,向趁机先打击一下江淮军的士气。”
就在这时,见“独霸山庄”领头一人大吼一声:“想报信?没那么容易!”说完,俯身从身后抽出长弓,开弓搭箭,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流畅自然。又是一声暴喝,两支羽箭离弦而出,精准无比的射中那两名汉子的后心。
两声惨叫响起,一人摔下马背,而另一人却倒伏在马背之上,仍旧向前驶去。
射箭之人长叹一声,没想到这样也能让江淮军又机会通风报信。旋又拔出佩刀,大喝道:“将江淮军的鸟人全部杀光!”说完,领着身后的四十多骑冲了过去。
这时场中的形势立时倒转了过来,轮到江淮军的人苦苦支撑了。
秃顶大汉一见形势不妙,向刚才射箭的男子大叫道:“冯歌,没想到你们‘独霸山庄’自命是正道,却和巴陵帮勾结来对付我们义军,好不知羞耻。”
射箭之人正是守备竟陵的副将冯歌。
冯歌平素就最恨巴陵帮这些卑劣的勾当,此时一听和江淮军大战的竟然是巴陵帮,于是大喊道:“大家听着,这两拨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兄弟们不用留手,能杀就杀。”
冯歌的一句话,顿时使场中便的混乱不堪,你砍我一刀,我扎他一剑,他再看你一刀。三方人马混战在一团,打得难解难分。
第七卷 第七章 怒惩淮军
缚君婥看的心中发笑向我传声道:“夫君,你看他们现在自己打起来了,我们怎么办?该帮哪一方呢?”
傅君嫱插话道:“大师姐,嫱儿看他们这些人都不像什么好人?就让他们自己斗个人仰马翻,我们在这里看热闹不好吗?夫君,你说嫱儿说的对不对?”
我看了看她们两个笑道:“江淮军和巴陵帮的人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独霸山庄’的人对我们还有用,而且他们现在也正在为守卫竟陵而拼搏,其实他们完全有能力从竟陵中杀出重围,可是他们却没有舍弃竟陵的百姓,这个名字虽然起的霸道了一点,可这也是江湖使然,到科理解。依我看,我们还是在暗中帮‘独霸山庄’的人一把较为妥当。”
于是我们就在暗中相助‘独霸山庄’一方,每当有敌人攻向他们的破绽之处,我们便用手中的树叶在暗中将人击毙,偶尔几个到也到叶无妨,混乱之中倒是无人注意。可是时间一长就引起了江淮军和巴陵帮众人的怀疑,因为每次死的人都是他们的人,而且死的是莫名其妙。他们混战了好一会儿,可是‘独霸山庄’的人到现在为止却是只伤不死,而且伤势也都无甚大碍。
冯歌心中也是疑惑不解,忙向四周搜寻,可是却并没有发现有何不同之处。心中纳闷:难道真的有高人在暗中相助不成?可是,我刚才查看了好久也没有发现有人在旁窥伺我们,此事当真是怪异之极。嘿嘿,管他呢,总之是友非敌。“
于是冯歌更是抖擞起精神,大喝一声道:“兄弟们,既然有高人相助,我们今天就杀个痛快,将这些贼子全部杀光!杀!”
“独霸山庄”的士气猛然高涨,每个人仿佛都充满了无穷的力量,而再看那两方人马则不然,士气低落,战斗力自然也就大打折扣。没过多久就大感难以吃消,于是便一呼而散,各自逃命去了。
冯歌哈哈大笑,见江淮军和巴陵帮众人逃的逃,散的散,大喝一声道:“穷寇莫追!”然后吩咐道:“打家去看看车中所装为何物?”
众人应诺,刚要前去查看,就见强方烟尘滚滚而来,马蹄声震耳欲聋,知道是江淮军的大军前来支援,而且少说有几百人。冯歌调转马头,吩咐道:“看来江淮军已经在竟陵的周围有所布置,而且敌人来势汹汹,目的应是冲着竟陵而来,我等还是先回去禀报庄主为好。大家撤退,返回竟陵。”
说完,冯歌带领“独霸山庄”的人翻身上马,策马而去。
卫贞贞气道:“‘独霸山庄’的人真是混蛋,见到有危险就径自离去,不管这些车中无辜女子的死活,夫君,我们可不能见死不救,如果她们这些女子落入到江淮军的手里一定会被她们糟蹋的。”
我心中也是暗骂了“独霸山庄”的人一声,便闪身而出,向贞贞等人说道:“贞儿,君儿你们几人护住马车,素儿,你回去叫十八骑过来。我去阻江淮军。快。”
众女齐声应道:“好,夫君小心。”
我向她们点了点头,飞身向前掠出三十丈挡在官道之上,看着如饿狼一般向这里扑来的江淮军的轻骑部队。
江淮军此次带兵而来的乃是一个副将,在看到前往军营报信的士兵的尸体之后,便知事情有变,于是亲点三百轻骑急奔而来,这时猛然见官道之上突然冒出一个身材威武,英姿飒爽的青年男子负手挡在自己的部队之前,气定神闲,唯恐周围的林中有人埋伏,于是单手一勒马头,将马止在身前五丈之处。紧随其后的骑兵见到副将停了下来,于是都止住马步。
我冷冷的看着眼前的江淮军,默不作声。
江淮军的副将目光不住的在周围的树林中搜寻,并没有发现有伏兵的踪迹,于是心中鬼笑道:以我戎马多年的经验,如此近的距离,如是由伏兵定难逃过我的耳目,可是我刚才仔细的观察了一番,并没有发现有丝毫的不妥之处,莫非只有这青年男子一人而已,或是敌人布的疑兵之计?
副将看了我一眼,冷声道:“前方何人?竟敢阻挡我江淮军的路,还不让开,小心本将军下令我三百铁骑将你踏成肉泥。”
我冷冷的回答道:“在下便是‘逍遥客’龙天笑。”
副将听到我自报名号,新中一惊,琢磨道:“是他?相传此子的武功深不可测,更是以一人之力将宇文化及以及他的几百护卫杀的狼狈而逃。不知此事是真是假?”于是,干笑了两声,调了调口气道:“原来是名震天下的‘逍遥客’龙公子,我江淮军与公子素无仇怨,不知公子为何拦住我等的去路?”
我见他话语中不失礼数于是向他抱了抱拳道:“不错,在下与贵军却无恩怨,只是想请贵军放过身后车中的这些无辜女子,她们都是被巴陵帮所虏掠而来,如果将军肯答应在我这个条件,我就放你们过去。”
副将本就是黑道中人,后来才跟谁杜伏威起义造反,他以前的外号为“花丛浪蝶”是出了名的好色成性之人。此时他一听我身后的几辆马车中竟然都是女子,巴陵帮这次如此隐蔽的将这些女子押运而走,其中定都是紫色绝佳的女子,于是心中立时心猿意马起来。忙在马上耸了耸身子,想我的身后望去,见我的身后果然有四辆马车,而且马车的旁边更是站立着无名绝色女子,心中立时乐开了花。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早已经忘了眼前这个人自己是否惹的起,看了一会才依依不舍的收起贪婪的目光。
我见了他脸上那副让人作恶的表情,心中杀气顿起,于是森然道:“在下早就听说江淮军不过是一些奸淫掳掠的无耻强盗,今日见了将军的模样便知此言非虚。杜伏威一世英名,怎么会像你这种猪狗不如的出生手下。哼,现在本公子改变主意了,你们谁也别想我的身边过去,本公子就带杜老大清理你这个败类。”
副将听我如此一说,脸色气的像猪肝一样,破口大骂道:“姓龙的,别以为自己有两下子就敢目中无人,更何况江湖所传你武功了得未必为真。识相的赶快让开,否则……哼。”
我轻蔑的看着他,冷声道:“否则怎样?难道将军要跪下给我磕头向我求饶不成,若是如此我倒是可以考虑留你们一条狗命,但也会留下点东西,以免你们以后再做恶,糟蹋那些无辜善良的女子。”
副将大怒,狂喝一声:“弟兄们,给我冲冲去。谁杀了这个狂妄的小子,老子便将他身后的小妞赏他一个。杀!”
江淮军本就是一群黑道草寇,此时一听有美色可赏,他身后的众人立时来了精神,还未等他的话音落下,便都已经狠狠的在自己马上抽了两鞭,风一般向我冲来。
我心中大怒,喝道:“找死!今日留你不得!”
副将哈哈大笑,道:“有本事别让我的三百铁骑踩成肉泥再说吧。哈哈……”
“哼!”我冷哼一声,右脚微微抬起,然后运上功力,猛地在地上一跺,顿时便有一股强大的力量自我的脚下射出,地面受到力量的波及,像水波一样的微微荡起了波纹,迅速的像江淮军的轻骑辐射过去。
一股强大的力量依附在波纹之中,然后再由马的腿上传遍马的全身。马匹立时失去了活动的能力,眼中流露着惊恐的神色,不住的嘶鸣,接着便像被东西重重的打在身体上一般,全部都失去了重心,栽倒在地上。一时间尘土四起,惨叫连连。
副将有些惊恐的从地上挣扎起来,拔出佩刀,大喝道:“上,快给老子杀了他!”
江淮军的这些士兵,纷纷从地上爬起来,平日里都是他们欺压百姓,哪里受过这样的气,纷纷抽出刀剑,不理躺在地上的同伴的死活,一通乱砍,想我攻了过来。口中还不住的骂着污言秽语。
我心中大怒,未等他们迈出几步,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入到他们的混乱的人群在中,以“水挪移”的身法在乱刀之中游刃有余。这“水挪移”的身法乃是“风云”中的武学,行如流水般柔滑,却是毫无着力的破绽之处,就如同用刀在水中挥舞一般,无论你从哪个角度,以何种力度,水都能分而化之。此身法正是由此演化而来,较之段誉的“凌波微步”尤为精妙。
我在人群中穿梭闪挪,如履平地,众人只见无数的刀锋中人应闪动,仿佛如鬼魅一般,而那些势必中的的攻势,却是招招落空。我大喝一声,捏指成剑,指指点在敌人的钢刀之上。指到而刀断,握刀的江淮军士兵更是被从刀上传来的内力震飞,倒地不起。片刻间,江淮军已经有数十人被我击倒在地,失去了战斗的能力。
可是混乱之中有两人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