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说来我还是龙爷这个圣门新一代圣帝的门徒呢。”
听了虚行之的长篇感叹之后,我苦笑道:“我这个圣帝也不过是当的凑巧而已,你看我这个样子哪里有一点圣帝的风采。”
虚行之笑道:“依我看龙爷现在这个样子才符合圣帝‘情散神威’的真髓。”
我尴尬的笑了笑道:“有了虚先生这样的足智多谋的天才军师,我可省去了不少麻烦。对了,光顾着与你闲聊了忘记了说正事,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军师。”
虚行之听我以“军师”来称呼他,忙回话道:“龙爷现在莫要以此称呼唤在下,还是等到我们真正的掌握了洛阳之后再以此称呼为好,小心使得万年船。”然后见我点了点头,接着说道:“龙爷是不是已经得到了独孤家的支持,不,应该说是已经收服了独孤家才对。”
我兴奋的拿起桌上的茶杯,在虚行之充满智慧的目光中自酙自饮了一杯,示意虚行之坐下来,然后说道:“虚先生只说对了一点,还有一个更好的消息先生能否猜的出来?”
虚行之端起做工精细的叼嘴茶壶为我又填满一杯,笑答道:“龙爷可是想到了夺取洛阳的方法?”
我拍手赞道:“在下对于先生的才智可是佩服的心服口服。先生可还记得郎奉这个人,刚才在皇宫的时候我询问过独孤峰,他并不知道郎奉的事情,而且我敢肯定他没有说谎,也就是说郎奉根本就不是独孤家的人。”
虚行之哈哈一笑道:“在下明白龙爷的意思了,这个郎奉很有可能是突厥的人,而且与赵德言的关系定然是非比寻常,赵德言精明却是难以改掉他贪婪的缺点,郎奉一定是他的一中王牌,一颗夺取洛阳最为关键的棋子,以此看他与李密的勾结以只不过是他的一个诡计,龙爷想到的夺取洛阳的计策是不是‘借刀杀人’?”
我竖起大拇指,赞道:“不错,借郎奉之手来杀了王世充,然后就是我们顺理成章的杀郎奉夺取洛阳了,嘿嘿,只要能够掌握一部分洛阳的兵权,就谁也别想阻止我的脚步。”
虚行之点了点头道:“龙也说的不错,只不过龙爷可有是王世充受伤的好计策?若是王世充没有受伤的情况下,平郎奉的本事绝对杀不了他同时也就意味着龙爷不能左右洛阳的军队,那样我们的梦想都即将成为泡影。”
听了虚行之的话,我不禁皱起了眉头,这的确是一个难题也是关键,冥思苦想了数天一直都没有想到一个完全之策,正在愁眉苦脸的时候却发现虚行之面不改色,笑意盈盈的看着我,我心中突然醒悟过来,向虚行之笑道:“看先生的表情就知道先生已经成竹在胸,先生还是直接说出来以让我宽心吧。”
虚行之笑道:“其实这个方法我也是刚刚才想到的,现在独孤家既然已经投靠到了我们这一边,我们何不利用好这一点?”
此时的我依旧是有些不明所以,疑惑道:“先生的意思是?”
虚行之接话道:“据我所知,曲傲一直杀寇爷与徐爷为他的儿子报仇,如果两人与曲傲决战,身为他们的结拜大哥的龙爷您肯定要为两人坐镇,同时龙爷可借郎奉之口向王世充进言借全城的目光都被曲傲与寇爷徐爷决斗所吸引的时候,乃是攻打皇宫的最佳实际,同时您爷有一个无懈可击的理由摆脱王世充而不用为他护驾,然后我们在暗中通知独孤峰让他边打边退,让他隐藏在兵卒之中定能偷袭成功,嘿嘿,一定要主意下手的尺度,只能将王世充大成重伤而不能伤其性命,我们的计划则大功告成矣。”
“好计策!”我兴奋的一下子从座位上蹦了起来,情不自禁的在房间中走了数个来回然后看向虚行之玩笑道:“没想到虚先生设计这个‘损人利己’的计策真是高明的让人无可挑剔呢。哈哈……”
虚行之则是笑道:“龙爷现在还是多去陪一陪嫂夫人吧,等开战之后恐怕就没有这么多的时间了,而我则是将这份地图完成,想要战胜李密还要靠这张图哩。”
我听后,向他告别,离开了他的房间走向我与玉妍等女的住处,心中的兴奋依旧没有丝毫的减退。
第十六卷 第六章 精灵仙子情微白
辞别了虚行之之后,正个下午的时间除了与送来荣凤祥请柬的人寒暄了几句之外其余的时间一直陪在众女的身边,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别提她们有多高兴了,独孤凤没一会儿的功夫已经与其他的众女打成了一片,虽然只是短短的一个下午的时间就已经相处的像是知交多年的好友一般,这样一来这个小妮子更是不愿意回去了。由于当晚天公作美,皎月当空于是晚饭之后独孤凤更是提议我带领众女一起去看洛阳八景之首的“天津晓月”。我心中想了想距离我们的计划开始实施的时间已经是越来越近了,今晚也可以算的上是一个大战前的放松吧。
早已经过了亥时,天色中充满着宁一种无法用语言来来形容的宁静,漆黑的夜空中只有万点星光在璀璨的闪耀着,皎洁的月光仿佛这夜精灵的宿敌,她好不容易才支撑起来的夜幕又赋予了另一种光明,虽然这种光明有些凄冷,但是它仍旧是宁静的。天空是静的,皓月与繁星是静的,喧闹了一天的洛阳城此时夜逐渐的安静下来,只有落水依旧在欢快的流淌着,没有了渔民的打扰,宁静终于又属于它了。
在众女的陪同下,我们沿落水在宽敞的足以并排通过四辆马车的“北街道”上有说有笑的向天津桥走去,天津晓月的美虽然是一直都是醉人的,但是也只有在子时明月当空照的那一刻才能真正的让人心旷神怡。可以想象,圆如玉盘的皓月垂直的悬挂在天津桥的两座巨大的桥楼的正上方,站在桥上看去,仿佛桥楼之上镶嵌着两个硕大无比的夜明珠,散发着璀璨夺目的光华照耀着奔流不息的落水以及远方的漆黑的夜幕,第一次沐浴在这样壮丽美景下的时候会让你情不自禁的产生一种从来未曾有过的震撼的感觉,那是一种全身心的松弛,一种精神于肉体上都能够得到的快乐的安详。可是当你下次再踏足这里的时候,晓月依旧可是你心中的震撼却是别有一番滋味,这也正是天津晓月能够跻身洛阳八景之首的原因,无论你多少此的沐浴在天津晓月的氛围当中,你都会自然的萌生出一种全新的对生命的感悟。
可是今天享受可能要泡汤了,因为透过薄似轻纱的月光,我在天津桥上看到了一个我极为想见和一个极为不想见的人,师妃暄与李世民。我心中苦笑道:难得今晚有如此好的兴致与机会与我的几位妻子来这里赏景,没想到会碰到这两个人,其实我早就应该想到这一点了,李世民虽然有王者的霸气但是却也不失潇洒飘逸,既然来到了洛阳如此的美景他是断然不会错过的。
祝玉妍与卫贞贞等女也看到了天津桥上的两个人,见到我刚才还满脸的兴奋现在却是已经消失不见,更多了几分无奈,双手缠上我的臂挽,让自己的丰满柔软的酥胸紧紧的贴在我的上臂在我的耳边娇声道:“夫君不必扫兴,既然不想见到李世民我们倒不如就在这里欣赏一下洛水的月色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又何必因为他的出现来破坏了我们的兴致?”
我伸手在祝玉妍滑腻的玉脸上抚摸了一下柔声道:“我倒不是因为他们两个的出现而赶到心烦,况且这天津桥附近并不是只有他们两个而已,我只是觉得有些可惜,如此难得的美景却是不能与我最爱的妻子们一起单独的欣赏,心中难免的有些遗憾。”
傅君婥也是走到我的身边,像祝玉妍那般缠上我的另一条臂膀关心道:“妍姐说的对,夫君不用介怀,我们又不是只在洛阳待上一天,等洛阳到了夫君的手中时,我们不是有大把的机会可以陪夫君安安静静的来这里看月色吗?
傅君瑜奇道:“夫君刚才说的天津桥上不止是有他们两个人是不是在说隐藏在洛水对岸巷道中的那几股气息?这些人似乎正在蓄意的隐藏自己的气息,能够将气息隐藏到现在这种微明境界的人在江湖上应该有些名头。而且有一个人的气息非常的熟悉,只是瑜儿想不起来是在哪里遇到过这种气息。”
我刚要回答,就听身边的商秀珣说道:“还能有谁,肯定是李世民的那帮手下,以李世民的身份在夜间出行身后定然会有一打跟屁虫才合情合理。君瑜刚才说的那个熟悉的气息就是庞玉,我们只是在酒楼的时候见过他与邢漠飞的决斗,所以对他的印象不是很深刻。”
祝玉妍向我询问道:“李世民身边的那个女子身上的所散发的气质让人有一种若即若离的虚无的感觉,似乎根本就属于这个尘世间一般,她是不是就是梵青惠的徒弟,慈航静斋的入世传人师飞暄?只有她们慈航静斋的人才会如此的故弄玄虚,蓄意的让自己修炼出这样的一种气质,借此来维持她们自以为是的那种超然人世的虚伪的外表。唉,同我的婠儿一样,师飞暄也不过是梵青惠或是说慈航静斋的又一个无辜的试验品,只不过是我已经因为夫君的缘故而觉醒而梵青惠则依旧是在执迷不悟。”
我向她笑了笑道:“这个时间又能够又多少个人像玉妍这般能够做到立地顿悟?慈航静斋千年来的统治地位早已经是历代斋主迷失在自己的修为目标当中,地尼当年创建静斋的初衷是好的,佛教来源于天竺,其中根本的宗旨是让人放弃自己心中的理想,全身心的将自己奉献给佛,听从佛的摆布。佛教宣扬因果论,你这一辈所遭受道的挫折,困苦都是因为你上辈子所做下的恶事而得到的报应,这是天命你不得反抗也不得违背,你所能够做的也只有逆来顺受,而那些统治者则是自诩为天命,佛祖在尘世间的金身,因此你只有遵从他的奴役而没有反抗的权力。不知道释伽摩尼当初所创立的真正教义是什么,或许真的是想达到一个救苦救难的目的,亦或许是对人间无恶的理想社会的一个过于美好的憧憬,但是佛教传到中土之后经过千年的演变早已经改变了原来的味道,变的有些不伦不类论为某个统治阶层的一个束缚人民的精神枷锁。地尼也正是看破了这一点,才令辟蹊径想通过一种特殊的途径将中土的自生的道教与儒教与结合到佛教之中,想借此来消磨佛教中原有的那些束缚人思想的部分,这种三教合流的思想正是慈航静斋信奉了千年的思想,可惜地尼的初衷是好的,但是她本身的思想意识还没有达到那个高度也可以说是没有达到那个境界。结果三教合流最后的结果反而是创造出了中土自身的迂腐的教派。”
宋玉致等女听了我的长篇大论之后,一脸茫然的看着我,对于她们这些一直都生活在这样的一个被一种思想上的精神枷锁限制的世界的人来说,我说的这些话有些过于的深奥也可以说是她们根本就无从理解。卫贞贞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一会儿,然后嘻笑道:“我们才不管也不想去理会这些乱七八糟听起来就让人头痛的东西呢。只要能够陪在夫君身边,贞贞这一辈子就已经足够了。”
素素轻柔的说道:“贞姐说的对,不管夫君怎么做,做什么事我们都会站在夫君的这一边,是不是有些盲从呢?但这却是我们作为妻子要做到的最起码的事情。”
我微笑着在素素的脸上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她是我众多妻子中最恬静的一个,恬静到让人生出一种她似乎有些软弱的错觉,其实与她接触久了你才会发觉她心中的那一股刚毅是任何人都难以想象的,她认定的事情是任何人也无法改变的,当然现在我是她唯一的一个例外。
就在这时,我心中突然惊起一丝波澜,而祝玉妍也觉察到了这一丝的奇异之处,不约而同的与我一同向宁静的洛水之上望去,只见繁星照耀下的水面之上一艘轻盈简小的渔船,从洛水远处的夜幕中飞驶而来,静静的夜空没有一丝的清风,而这艘轻小的渔船连极其简陋的风帆都没有一张,漂泊在宽广的洛河水面之上就像是一叶偏舟,但是就是这样的小船却是如同一直离弦的利箭,仿佛有着一股无形的动力逆流而上向天津桥飞一般的驶去,速度之快更是让人有一种船身已经脱离了水面在其上飞驰一般,而一直萦绕在我的心中的人间绝色,婠婠,此时就如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生活在世外桃源的绝美的精灵,脸上挂着一尘不染的笑容,凝聚着一种企盼一种渴望,丝衣,赤足,俏然若洛水的女神,纹丝不动的伫立在船头之上,浑身散发着一种浑然天成的冶艳娇媚,隐隐的在皎洁的月光下绽放着于世独立的妩媚的光芒,神光之中再也没有了以前的那种妖艳的阴媚,而是一种能够激发男子内心深处的那种原是欲望的清澈,没有丝毫的杂质,这正是天魔媚相练至颠峰境界所出现的反朴归真的迹象。凝聚这强大的电流的目光紧紧的定格在俏立在天津桥之上的师飞暄的身上。
独孤凤忍不住的轻声说道:“真让人难以置信这个世界上竟然会有如此美丽绝伦的女子,无论是姿色还是气质都不在师飞暄之下,纵然是比上妍姐也只不过是略有不及而已。”
祝玉妍转过脸,妩媚的向一旁的独孤凤笑道:“你这个小妮子,夸别人漂亮为何要把我牵扯进去。”
独孤凤嘻笑不语,而她身旁的傅君嫱却是向独孤凤笑道:“凤姐有所不知,船头上的那名绝色女子名叫婠婠,她可是妍姐的衣钵传人呢,嘻嘻,妍姐如此的美丽,她的传人自是不会差到哪里去的。”
祝玉妍默然无语,只是轻笑了一下,但是谁都看的出她的笑容之中闪烁着得色,的确能够培养出如此优秀的弟子不是每一个宗师都能够做出来的事情,至少武尊毕玄的几个徒弟就不怎么样,而更是没有听说宁道奇有徒弟。
就在独孤凤两女说话的当儿,轻舟已经飘然的驶到天津桥下,婠婠脸上的笑容更盛,眼神之中的异彩更是灿烂,脚尖在船头上轻轻一点,身体腾空而起,如同清风中飞舞的树叶一般丝毫的感觉不到她的身体有任何的分量,似乎比鹅毛还要轻盈,双掌之上泛起微微的光芒,口中娇声道:“妹妹不是一直都在找人家吗?嘻嘻,现在我可是自投罗网来了。”声音妩媚动听,仿佛一种难以用言语来表达的天籁之音,光是听在耳中便让人能够生出一种消魂蚀骨快感,李世民原本清澈的眼底在听到婠婠声音的刹那间就泛起了丝丝的涟漪,其中更是夹杂着丝许的痴迷颓然的神光,就像是一个即将死去的人,在回首整个人生的经历的弥留之际的眼神,充满圣洁的解脱以及死亡的味道。
师飞暄的眼神之中闪过些许的兴奋,脸上也是同的泛起了迷人的笑容,朱唇轻启,声如燕尔“妃暄盼望这一刻已经盼了很久了呢。”音调轻盈柔美,却是如同波浪一般的向四周飞快的扩散而去,听在李世民的耳中则是如同猛然炸响的一颗惊雷,将李世民从朦胧的醉意中唤醒,眼中的痴迷之色瞬时间就褪去的一干二净,从新恢复了刚才的清明。而师妃暄的这一句话也是在提醒李世民以及隐伏在洛水南岸的天策府的高手,让他们离开此地,以免惹火上身,她知道庞玉等人虽然在江湖上也是鼎鼎有名,但是与婠婠比起来则是差上了不止一个级别。
果然师妃暄话音刚落,洛水南岸的巷道的阴影之中闪电般的闪出了四条人影,飞快的向天津桥上飞驰而来,运动当中就已经抽出了自己的随身兵器。
师妃暄娇然一笑,身体的周围突然的刮起一阵轻风,托着她的玲珑剔透,丰盈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