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手忙脚乱地捡起衣服准备穿上,却又被男人猛地扳过身子。
她一怔,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已经从后面扣住她的腰身、分开她的两腿。
意识到男人的举措,她大惊,还来不及挣扎,男人的巨大就从后面深深。刺。入她的体内。
几乎站立不稳,她扑在被褥上面,呻。吟破喉而出,她连忙将脸埋在被褥里,险险地堵住自己的声音。
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男人就扣着她的腰身,抽送起来。
这个,这个男人,竟然还要!
蔚景被撞得连抵御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反抗,唯有趴在床边,将脸继续埋在被褥里呜咽的份儿。
脚步声停在了门口。
蔚景吓得半死,紧紧咬住唇,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又反手无力地推打男人。
这个男人到底要不要脸皮,他不要,她还要呢。
男人根本不理会,反而冲撞得愈发狠了起来,静谧的屋内,撞击声和涟涟水声异常明显。
门外的人似乎意识到里面的动静,就站在门口,没有了声响。
蔚景羞愤得不行,想死的心都有了,而男人偏偏不放过她,紧紧扣住她不放,不停地索要。
时而浅尝,时而深袭,巨大粗长坚。硬似铁,在她的体内肆意横冲直撞。
蔚景几乎有些承受不住。
想避,避不开,想逃,逃不了,想求饶,又不敢发出一声声响,只好被动地站在床榻前,伏在被褥上,承受着他的撞击。
随着他的大力需索,刚刚平息下去的酥麻轻醉又在小腹下堆砌开来,蔚景双手抓紧被褥,身子狂颤个不停。
外面似乎又有脚步声传来,紧接着就听到男人的问话声:“怎么站在门口?不将药送进去?”
蔚景瞳孔一敛。
是影君傲。
然后,就听到女子支支吾吾回话的声音:“奴婢。。。。。。奴婢。。。。。。”
蔚景大概明白了过来,最先的脚步声是一个婢女,送药过来,然后听到了里面的动静,不敢敲门进来,现在,影君傲来了,见她站在门口,所以问她。
影君傲来了?!
蔚景脸色一变,这家伙可不同那婢女,指不定就直接破门而入了,如果让他看到他们这样,她如何还有脸见人?
这般想着,她就奋力抗拒起来。
拼尽全力挣扎。
不知是她的抗拒挣扎有了效,还是男人也觉得这样下去不妥,狠狠地抽送了两下后,终于将她放开。
男人动作极快,拉上自己亵裤的下一瞬,又捡起衣袍往她身上套,只一瞬就将她的上衫穿好。
只是,只是她的亵裤被他撕成了两半,根本没法穿。
怎么办?
门“吱呀”一声被人自外面推开的同时,蔚景正好将撕。碎的亵裤踢到床底,将长长的裙裾放下来。
屋里两人站在床边,一男一女。
男人一袭青衫、神情淡然,女人长裙曳地、一脸慌乱,唯一相同的是,两人的额前的头发,都湿漉漉的,似是被大汗所濡。
屋外两人站在门口,一男一女。
男人白袍若仙,面色微愕,女人婢女装扮、手端瓷碗、满面羞红,两人都看着屋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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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117】说,要避子药?
屋外两人站在门口,一男一女,男人白袍若仙,面色微愕,女人婢女装扮、手端瓷碗、满面羞红,两人都看着屋里面。
确切的说,是看着屋里面的两人角。
特别是影君傲的目光,更是灼灼落在她的脸上,深邃悠远。
蔚景耳根一热,心虚地别过眼,却猛地感觉到脸颊上一轻,刚才仓促贴上去的面皮似乎没贴好,一侧松动了下来。
她一惊,虽然影君傲知道她的身份,可是还有个婢女在,慌乱中,本能地想要抬手捂上脸,却骤然眼前白影一晃,已有人先她一步将她的脸捧住。
“看样子,右相并无大碍,药反正也凉了,端走吧!旄”
影君傲回头,沉声吩咐婢女。
婢女站在门口,怔了怔,有些反应不过来,不明白刚刚还和自己站在一起的男人,怎么就瞬间移动到屋内,捧着那个女人的脸,然后还让她将熬了半天的药端走?
可是人家是主子,主子怎么吩咐,她一个做下人的只需要照办。
转眸睨了睨屋内的另一个男人,只见其目光落在她家主子的手上,原本淡然的脸色变得难看,虽不明所以,却也觉气氛诡异。
是非之地,不宜久留,便连忙躬身诺了声,就端着药碗转身离开,想了想,又随手将厢房的门带掩上。
屋内,凌澜身形一动,影君傲已然将蔚景的脸放开。
蔚景怔怔回神,原来影君傲在帮她掩饰。
动作好快!
“精卫,你的药也已送到你厢房去了,去趁热喝了吧!”
影君傲后退一步,跟蔚景拉开了一点距离,含笑看着她。
蔚景微微一怔,想起某个男人说以后不要让影君傲叫她精卫的事来,遂下意识地看向那个男人,只见其眸色转寒,她眉心一拧,连忙转眸看向影君傲,微微一笑道:“好!”
她发现,只要这两个男人在一起,气氛就冷凝得厉害,能早散就赶快散。
就算她要跟影君傲说精卫的事,也私下里再说。
而且,她就只穿着一条长裙而已,里面亵裤都没有穿,虽然外面看不到,但总归做贼心虚、心里窘迫。
“那我先回房了。”不看凌澜的眼睛,蔚景快速说了一句,疾步往外走。
影君傲也随即转身。
身后骤然传来“噗”的一声。
两人一震,回头。
就看到床边的男人只手扶着床头,另一只手正缓缓揩去嘴角的一抹殷红妍艳,而在他青衫的胸口赫然一片濡湿的血渍。
又吐血了。
蔚景脸色一变,快步回身上前,扶了男人手臂:“你怎样?”
影君傲凤眸微微一敛,睨着男人略显苍白的脸,薄薄唇边勾起一抹邪魅浅笑:“右相是懂医之人,应该很清楚伤者最应戒躁、戒。欲、戒嗔、戒口……看来,右相还是伤得不轻啊!”
最后一句尾音微微上扬,说不出的意味深长。
蔚景微微一怔,也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的缘故,耳根更热了几分。
凌澜眸光微微一敛。
而影君傲也不等他做出回应,就又继续朝着蔚景道:“你回房去吧,这里你就不用担心了,山庄下人多得很,我让他们来照顾。”
蔚景怔了怔,还未回答,就听得身边的男人低低一笑:“庄主好生奇怪,为何一直要强迫人的意愿?下人是下人,再多也不及自己的夫人不是吗?”
缓缓放下揩去血渍的手背,凌澜徐徐抬眼,看向影君傲,唇角亦是一抹浅笑摄人心魂。
蔚景皱眉,这两人貌似又杠上了。
影君傲却也不以为意,笑意不减:“右相似乎忘了一件事情,右相的夫人也是有伤之人,一个病者又如何照顾另一个病者?”
蔚景眼帘一颤,凌澜脸色微微一白。
影君傲的声音还在继续:“神医交代过,右相身上的伤需要静养,精卫身上的伤也需要静养,本爷是在为两位的身体着想,省得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传出去,道我啸影山庄的不是。”
“听庄主的意
tang思,好像两人在一起就不能静养似的。”凌澜冷笑。
“能不能静养,右相不是应该心里很清楚吗?”
“好了,”蔚景终究忍不住将两个男人无聊的对话打断,“我回房喝药,你去请神医过来给他看看!”
松了凌澜手臂,她看向影君傲,也未等对方回答,就径直越过他的身边,拉开厢房的门,走了出去。
似乎她不走,这事儿完不了。
****************
山庄的清晨很宁静,金黄色的晨曦透过精致奢华的楠木格子窗投进来,洒满一室阳光。
蔚景睁开惺忪的眼睛,看着投在床前地上的那些斑斑驳驳、明明亮亮,有些不知身在何处。
动了动身子,才发现除了前胸后背的伤痛,浑身就像是散了架一般,她定了定心神,这才想起昨夜的事来。
昨夜,将两个男人晾在那里,她回房,果然婢女端着药在等她。
她喝完药,借故要沐浴,让婢女去准备了一身里里外外干净的衣衫,才将亵裤的问题给解决掉。
也不知道后来,两人怎样了?神医过来没,凌澜的伤有无大碍?
想起这个男人,她真是说不出来心里的感觉。
真不知道他昨夜发什么疯?
伤成那样,还那样对她?
完全不像他!
印象中,他一直是个冷情、沉静、稳重的男人,别说伤得那般严重,就算没伤,怕是也不会对她那样吧?
密室那次,还一再强调,他只是救她。
那么这次呢?
按照他的话说,是因为她招惹他,才这样,可是,她如何就招惹他了呢?
又没勾。引,又没挑。逗,她什么都没做。
要说招惹,那以前她还经常赤。身裸。体在他面前,不是吗?
马车上那次换衣袍是,宫望山小屋里沐浴亦是,他都没有任何反应,就像是面对着一个透明人一样,不是吗?
那么昨夜的疯狂又是为了哪般?
百思不得其解,她忽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来,连忙起身下了床。
守在外面的婢女听到动静,连忙推门进来帮忙。
她抿唇略一犹豫,问道:“山庄里面有药房吗?”
****************
花红柳绿,鸟语花香。
一幢房子红墙碧瓦,半隐在高高的花树之间。
蔚景站在房子门口,徘徊,不时抬头望向房子正门上的牌匾,牌匾上龙飞凤舞二字——药房。
果然啸影山庄就是啸影山庄,连个庄内的药房都比京城里那些开门做生意的药铺更大更豪华。
不过,想想也是,在中渊,百分之八十的高档药铺都是影家的,在山庄里,有这样一个药房也不稀奇。
只是,她要进去吗?进去之后跟药房里的人怎么讲?
说,要避子药?
似乎不行!
且不说,作为一个女人,突然来要这种药,实在难以启齿,而且,这要是传了出去,势必会引人注意、被人怀疑。
她不想引起什么纠复。
可是,不说,又怎能拿到药?
上次密室那回,她本来也想着要紧急吃药的,结果,接二连三的发生事情,给耽搁了,这次一定不能再这样。
又踯躅了半响,兀自鼓了勇气,正欲走进去,眼角余光却突然发现不远处的花树丛中的幽径上一抹熟悉的身影,好像正朝这边而来。
是凌澜。
眸光微微一敛,她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里,竟是将刚刚迈过门槛的脚快速缩了回来,瞬间退到了一棵大花树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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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118】终于,他给了!
是凌澜。
眸光微微一敛,她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里,竟是将刚刚迈过门槛的脚快速缩了回来,瞬间退到了一棵大花树后面。
花树应该有些年数了,很粗大,掩住她的身子绰绰有余戽。
沉稳的脚步声渐行渐近,她紧紧靠在花树的后面,不敢探头看怩。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躲什么?
就算被他看到了,也无妨吧?
且不说他们两人本就没有情,只是上了两次床而已,无爱的性,怎么可能要孩子?
就说两人现在的处境,他有他的抱负,她有她的目标,两人都有那么多的事要去完成,更是不可能要孩子。
而且,她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都有脸做,她又为何要觉得被他看到了自己会丢脸?
又或者她根本不是在躲,而是在窥!
窥?!
她被脑中突然冒出的这个字眼吓了一跳。
她想窥探什么?
窥探他来药房做什么吗?
来药房能做什么?不就是拿药吗?
昨夜,影君傲让婢女将药端走,不给他吃,他是医者,能自己开药方,所以,现在过来拿药是吗?
又或者……
或者他现在来药房其实是给她拿药?
拿避子药?
毕竟她有的顾虑,他都有,甚至更甚。
这般想着,心里面的滋味就有些不明。
微微怔忡间,她听到脚步声来到门口,然后果然是进了药房的门,悄悄探头望过去,就看到男人翩跹的背影。
不一会儿就听到男人低沉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请问,有这几味药吗?”
蔚景微微一怔,果然是自己开了药方。
不是避子药?!
眼帘颤了颤,她稍稍有些意外,更是不知心中感觉。
“我看看!”陌生男人的声音。
应该是山庄药房掌管之人。
“有劳!”
蔚景屏息静听,男人似乎一边口中无意识地轻念着药名,一边在找着药物。
一个一个药名清晰入耳。
蔚景并不陌生。
在二十一世纪,她学的就是中医,而且在宫里的这些年,她有事没事也喜欢往太医院晃,从中也学到了不少东西。
男人口中念着药名一个一个听下来,她已然知道是何药,药效是什么。
果然是凌澜给自己开的。
几味药合起来的功效就是补血养气,且此药方一般只用于男人。
唇角微微一勾,她忽然有些唾弃自己的小人之心来。
唾弃完小人之心,她又惊觉,自己几时变得这般矫情了?
她拿药是拿,他拿药也是拿,谁拿不都是一样吗?
目的和结果都一样,那她又在计较什么?
正兀自想着那些有的没的,就听到药房男人的声音:“都有的,我取给你,稍等!”
“多谢!”
蔚景抿了抿唇,那现在,自己是等凌澜走了,再进去拿避子药?还是趁他正好在,借他壮胆进去拿,或者让他帮她拿呢?
还是等他出来,跟他说,让他拿吧!
毕竟女人面皮子薄,这种事男人去做好一些。
沉稳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来,从屋内走出,她正欲从树后出来,脑子里猛地想到什么,浑身一震,又快速退了回去。
***************
笼着袖口,蔚景侧身坐在高高的窗柩上,倚着窗子,看向窗外。
窗外漫天花海,微风绞着纷杂的香味扑面而来。
胸
tang口有那么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烦闷,不管怎样做,都无法从胸腔中排挤出去。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蔚景回头,就看到凌澜右手端着药,左手袖风一扫,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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