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正常的人洗澡是该用温水的吧?可是偏偏她洗澡的水冒着白烟,可不是热气,而且寒冰之气,那个时候她正在钻研医术,所以非常的好奇,于是咳咳……就不小心把她当成样品看了个遍,但是她保证没有一丝亵渎之意……
后来追兵来了,她不得已把她放回水里,然后自己也跳了进去,因为实在太冷,又不敢用内力发热,所以只能抱着她,然后……
不要看韩静玉平时一副冰山美人的样子,其实她内心里可是一个火辣的主,当时她从她那里逃出来,后来足足被她追杀了一年,那副不杀她不罢休的干劲,让她都不得不佩服,也因为她这一闹,也让她鬼面邪医的名字更加的响亮了!
在心底叹了口气,慕容锦还是将她推醒:“喂!起来了,今天还有一处好戏呢!”
韩静玉迷迷糊糊的睁眼,待看清慕容锦的时候,猛的蹭起来,还双手环胸,一副防色狼的样子;慕容锦无语:“我是女的!”
韩静玉似乎这才反应过来,送了口气,然后做了一件她非常想做的事情,猛的扑过去一把掐着慕容锦的脖子:“你个混蛋,当初怎么那么对我?等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为什么你变成了女人?”
慕容锦被掐得难受,猛然听见她最后的话,差点自己呛着口水嗝屁了,一脸黑线的看着她,原来她在乎的是她不是个男人啊……
“呼!”许久韩静玉才放开慕容锦,虽然刚刚有些怒,但是还是把握了分寸的,掐的慕容锦难受,但是却不会伤她,掐完之后,怒气消退了,倒是有些别扭了:“你早点跟我说你是女人,我就不会追杀你了嘛!”
“咳咳!”慕容锦终于让喉咙不再那么难受了,闻言好生无语,懒得跟她解释:“好了,你的气也发完了,今天还有正事呢!”
韩静玉下意识的点头,随即又摇头:“这出戏你自己去看吧!我才不要去,那么恶心的画面,我可看不下去!”
慕容锦也是难受得紧,但是也是必须的,自己恶心怎么行,总得拉上一个吧,于是慕容锦很没良心的将韩静玉也拖上了贼船,出门的时候给她带了个幕离,免得到时候被人满街的追,不用怀疑,韩静玉在贵族子弟中也是非常受欢迎的,若不是因为她性情冷若冰山,恐怕韩国公府的大门都要被挤破了!
沉香楼,一处非常雅致的酒楼,不算是最大,但是因为所处的地方偏僻雅致,所以格外受那些文人雅士的欢迎,就连京中许多贵族也喜欢来这里小酌一杯。
孙菲菲带着面纱,由侍女扶下马车,由偏门进了沉香楼;不到片刻,一辆普通的马车也进了后面,赵国公一身简洁的走下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多么的清廉朴素呢?
沉香楼的二楼是一间间的雅阁,里面设了茶桌,饭桌还有矮几,桌椅都是上好的沉香木所制,看起来朴素却也不会失了品味,这才是所有人喜欢的原因!
赵国公推开门就看见孙菲菲端坐在那里,一手挥开了她的侍女,身子就凑了上去,脸上顿时淫光闪耀:“菲儿……”
孙菲菲年轻美貌,而且包养得极好,那肌肤简直比鸡蛋还嫩,最主要的是她床上的功夫,那个叫淫荡销魂,虽然知道她很贱,但是偏偏他还是欲罢不能,纵然孙菲菲此刻端坐的像是淑女,但是在他看来简直就是在诱惑他将她撕裂,然后狠狠的蹂躏;他身为国公,什么样的女子没尝过,但是那些不是太保守就是浪得不够味,也只有孙菲菲才能勾起他的欲念;尤其是她曾经是东方泽的女人,这样一想,他顿时有种非常骄傲的感觉,太子的女人都要爬他的床,他怎么能不骄傲呢?
孙菲菲心下厌恶,但是抬起头的时候还是一脸娇笑,欲迎还拒:“国公来啦!请坐!”
赵国公坐下,身子紧贴着孙菲菲,猥琐的闻了一口她身上的味道,整个人顿时无法自拔,一只手揽上她的腰肢,一只手伸进她的胸前蹂躏,孙菲菲想要挣扎,却又偏偏挣不开的样子顿时让他更加的兴奋,下手的力道也更大!
“别……这里可是外面!”孙菲菲挣扎,虽然已经陪过几次了,但是对于这人她还是忍不住恶心!
“哈哈,东方泽现在被老夫弄进了监狱,过不了多久就是他的死期,哈哈,到时候你就是我的女人了!”赵国公得意道。
“东方泽要死了?”孙菲菲有些愣神。
“哼!谋朝篡位岂是小罪?他一个人死是少的,姬氏一族,哪怕慕容家都得跟着陪葬!”赵国公神色异常的兴奋,面色红光闪耀:“我李尧就是要让他们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三公之首,姬家,不就仗着出了几个皇后么?哼,这次我将他们姬家连根拔起,以后我赵家一家独大,哈哈!”
孙菲菲瞪大了眼睛,然后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受控制,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问道:“那慕容家呢?国公怎么做到把慕容家也拉进去的?”
赵国公冷哼:“慕容征那老匹夫我早就看不顺眼了,就仗着自己有点兵权所以耀武扬威,甚至还保持什么中立,哼,装什么清高!所以我就在塞外动了点手脚,不过可惜的是没能拿了那老匹夫的命,所以我准备往军中安排人,没想到最后慕容家除了慕容锦那个小贱人,害得我功亏一篑,不过现在么?哈哈,看他们还怎么翻出我的手掌心!”
孙菲菲惊愕的看着他,纵然是再傻她也明白,自己是被他耍了,他明明已经准备好对付慕容家了,可是偏偏她还把自己给了他!
赵国公说完才发现有些不对,但是又找不出来,而就在这时,整个大门‘轰’的一声倒下,赵国公一愣,随即大怒:“混账,谁敢在这里撒野?”
死寂,一片死寂,终于,一道暗黄的身影跨了进来,面如寒霜:“朕!”
赵国公吓得从榻上滚了下来,连裤子都来不及提就直接趴在地上:“皇上饶命啊!皇上!”
孙菲菲惊得说不出话来,看清楚外面的人,顿时面如死灰,还是她的丫鬟拿了披风将她的身体盖上!
东方启怒极反笑:“好啊!好得很!赵国公下面是不是要说,你把朕这个皇上也耍得团团转?把整个朝堂握在自己的手中,甚至连朕这个皇上也在你的把握中?”
外面被惊出来的人顿时大惊,赶紧跪下:“吾皇万岁!”
“皇上饶命啊!老臣,老臣那是胡话,不能当真的啊……”赵国公吓得六神无主了,他怎么都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遇见东方启。
东方启现在盛怒,就算他再能克制自己,现在都不能冷静下来:“来人,将李尧打入天牢,削去封爵,听候审判!”
“是!”
“万泉!”
“在!”
“立刻带兵,将李家抄了,全部压入天牢!”
“是!”
“不……不要啊!皇上,老臣一片忠心,刚刚的都是胡话啊!”李尧终于怕了,刚刚还在得意自傲,此刻却像一条即将被抛弃的狗一样。
东方启愤怒的哼了一声,转身离开,根本不理他的求饶,转身走进另一间雅间,看见已经泣不成声的皇后,东方启心中有一丝愧疚:“别哭了,这次是朕错信了谗言,回去朕一定好好补偿你!”
姬皇后哭得收不住,一下子跪在地上,抱住东方启的腿:“皇上……臣妾,臣妾好委屈啊!”
“好了好了!”东方启扶着她的肩安慰。
等到东方启一行人离开,整个沉香楼终于才炸开了锅:“天哪,那个是赵国公吧?”
“是啊!他居然在这里跟人苟合,而且还被皇上当场抓住!”
“苍天,他真倒霉!”
“不对,我隐约有听见,貌似提到了太子和慕容将军,而且皇上还非常的愤怒,难不成这次的太子案有冤情?”
“太子一向待人宽厚,而且清正廉明,怎么可能谋反啊!”
“慕容将军也是正直无比,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
“听说他们就是被赵国公揪出来的,还一把一把的罪证呢?”
“难不成赵国公诬陷他们?其实他才是罪魁祸首?”
“是,肯定是!你没听见皇上说要抄了李家?肯定就是他干的了!”
突然,有一个弱弱的声音参了进来:“你们难道没有发现,那个女子好像是太子妃么?”
死寂……片刻之后爆发出更大的声音,所有人都往那个房间涌去,却见那女子已经被人带走了,于是一堆好事的人又开始朝下面追了去!
自始至终都没人发现,与那个房间比邻的一个雅间,一直都没有打开门!
韩静玉佩服的看着慕容锦:“全天下估计也没几个人能做到你这样,下毒都下得不动声色,而且还完全达到了预期的效果!”
慕容锦不语,端起茶杯啄了一口,片刻才道:“这次,慕容家安全了!”
韩静玉厌恶的皱眉:“我们也走吧,这里那么恶心,我可是一刻钟都呆不下去了!”
慕容锦放下杯子:“走吧!”
其实韩静玉心中还是有疑惑的:“难道是你让皇后娘娘将皇上带来的?”
“不是!”
“那是什么?”
慕容锦沉吟一下,缓缓道:“若是皇后刻意带皇上来,皇上纵然听到了这一切,事情落定之后,都会有疑惑的,唯一的办法就是让皇上自己来!”
“让他自己来?”这下韩静玉更好奇了。
慕容锦不想解释,但是韩静玉可不会放过她,一把抓住她!“你不说我就不放手,快说嘛!这说一半留一半的,你存心折磨我!”
慕容锦看了她一眼,才道:“这是皇上的一个习惯,每隔两个月都会来这沉香楼坐坐,吃吃点心,而今日恰恰是他出来的日子,皇后前日去求了皇上去见太子,皇上没有同意,皇后哭得差点断肠,最后交出了皇后凤印,甚至差点撞墙死去,这才得到去见太子一面的机会!”
“皇上因为本来就要出宫,二是不想皇后跟太子密谋,所以才跟她一起去了天牢,回来之后路过这里,自然就会进来坐坐,这一切都是皇上自己的意志,根本没人做手脚,所以他会深信不疑!”不过,估计东方启以后都不会来这沉香楼了!
慕容锦说完,韩静玉完全惊住了,虽然慕容锦说得很简单,但是……要做起来简直比登天还难;就那能劝说皇后放弃她的凤印,甚至以生命相逼,这可不是做做假都能瞒住皇上的,而皇后得需要付出多大的信任才敢去做这样的事情?
而后来的那些也需要对皇上的行踪极为掌握,还有就是东方启作为皇上的心理,他相信自己去看见的,而不相信被别人带去看见的,主动和被动直接,显然只有主动才能让他完全接受。
她居然就这样风轻云淡的算计了当朝的皇上,而且还让人家深信不疑!韩静玉突然觉得这人好可怕,但是……却让她好生佩服!
当日东方泽跟慕容征就被放了出来,恢复原来的官职,而姬家和慕容家外面的守兵也撤了,意味着两家的危机解除。
五日的时间,以雷霆的速度翻出了一切的证据,李家所做的坏事,还有跟李家有牵连的官员,李家满门抄斩,而那些官员该杀的杀,该流放的流放,朝堂被彻底的清洗,而鸿亲王东方鸿也受到牵连,日后皇子夺嫡,他已经失去了资格了!
客栈里,韩静玉奇怪的看着某个蹲着快发蘑菇的人:“太子被放出来了,你爹爹的冤屈也被洗了,你怎么不去见他们,反而在这里蹲着?”
慕容锦不语,继续蹲着!
韩静玉顿时好奇了,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凑过去,扯扯慕容锦的衣服:“哎!你干嘛了?不会是干了坏事不敢回去见父亲了吧?”
慕容锦不说话,继续沉默。
韩静玉以为自己猜中了,顿时笑得乐不可支:“我以为你那么厉害,没有什么东西让你怕呢!哈哈,原来你也怕你爹爹啊!”
笑了半天发现慕容锦还是没说话,韩静玉疑惑了:“难道我说错了?你到底怎么了?”
慕容锦许久之后才抬头,淡淡却又带着幽怨的看着她,沉默,沉默沉默……就在韩静玉快受不了的时候,却听得慕容锦非常小声的道:“我的葵水来了!”
“哈?”韩静玉先是一愣,随即大笑起来:“你有没有搞错,不就是葵水么?至于让你蹲在这里半天么?”
慕容锦黑脸,稍稍有些尴尬:“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韩静玉错愕:“你这是第一次?”
慕容锦艰难的点头,而韩静玉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但是看她似乎有些痛苦,顿时也不笑她了:“很痛吧?我第一次的时候也很疼呢!”
话落,立刻起身:“你等一下,我去帮你弄布包!”
片刻之后,慕容锦靠在床上,喝着一碗糖水,整个人感觉像是死去又活来一般,虽然她一直都知道女人有这事,但是她真的没经验啊,上一世她虽然是女人,但是身为杀手,这些东西早就被剥取,她也就没有经历过,所以现在她才会这么尴尬!
韩静玉趴在桌子上,一副想笑又死活憋着的样子,惹得慕容锦给了一个白眼:“你自己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出去估计都没人相信你是韩静玉了!”
韩静玉挥挥手:“这点我早就知道了,我们修炼冰寒功的人,给人的感觉就是一座冰山,那不是态度的问题,而是身体本身的问题。就算我笑得温婉无比,但是给人的感觉还是冷风瑟瑟,所以还不如不笑呢!”
慕容锦知道她说的是实话,也不跟她纠结这个问题,换了身衣服,清清爽爽的出门了,不过她还是戴上了幕离,去的地方不是慕容府,而是城外!
押送‘慕容锦’与文子谦他们一干人等的队伍已经到了,早在前日就已经收到信息,所以没人敢将他们囚着,而是当老祖宗一样供着!
慕容锦发了信息让那人出来,自己跟她换了衣服,然后走回了队伍;唐竹脸色掩饰不住欢喜,文子谦也发现了慕容锦的不同,欣喜的凑了过来:“锦儿,是你动的手么?”
慕容锦摇摇头:“干爹,我不是跟你一路来的么?”
文子谦表示明白,显然慕容锦不希望慕容征知道她介入了这件事情:“我知道怎么说!”
“嗯!”马车一路进城,回到慕容家的时候,一大堆人已经等在那里了,慕容锦表情淡淡的走过去,看着慕容征:“爹爹!”
慕容征看着慕容锦,沉吟片刻,随即浅浅一笑:“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呜呜呜,小姐,你可回来了,木香以为你不要我了呢!”木香冲出来,一把将慕容锦抱住,哭得那个叫惊天动地!
唐竹一把将她扯开,面无表情:“小姐舟车劳顿,还不快点去准备洗澡水?”
木香呜了半天,不情不愿的走进去!
慕容征拍拍文子谦跟几个副将的肩:“走吧!先进府中洗洗风尘!”
所有人转身进屋,却在这时有人唤道:“锦华郡主请留步!”
慕容锦一愣,随即转身:“你是?”
来人是一个蓝色锦衣的太监,他躬身一礼:“奴才奉皇后娘娘之命,传召锦华郡主进宫一叙!”
撇到慕容征担忧的目光,慕容锦浅浅一笑:“爹爹不必担心,我去去就来!”
慕容征点点头:“你小心些!”
“嗯!”
“郡主请!”
上了马车,慕容锦才发现东方泽居然坐在马车内,微微一愣之后,平静的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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