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晓舞的工资和津贴以及海鱼上交了没有?”
隋斌满听到海鱼,就想笑,可是又不敢笑,只好憋在肚子中,说道:“海鱼都被他们吃了,他们拒绝上缴。”
“你找宪兵队的法律顾问,起草诉讼状,告到军事庭,理由是不上班,就不能得到工资及其他财物。你把办公室的陈力兵叫来。”
隋斌满答应着出去了。一会儿,陈力兵进来了。
“陈主任,听说大门口有很多媒体的记者。”阮经天问。
“是,我现在就把他们赶走。”陈力兵尴尬地说道,以为宫队长嫌弃记者们乱嚼舌头。
“不要赶他们走,把他们全请进会议室,我要见他们。”
“好的,马晓舞一家还在大门口坐着呢,怎么办?”
“他们愿意坐着就让他们坐着,不管他们,但是警告他们,如果妨碍公务,立即以妨碍公务罪抓起来,我就不信还治不了这几个老不要脸的。对了,你也到会议室。带着录音磁带,照片要赶快冲洗出来。”
在会议室里站着十余家媒体的记者,面对着长枪短炮般的摄影或录音设备,陈力兵站在会议室的主位上。大声说道:“我是宪兵队办公室主任,欢迎各个媒体的无冕之王来到宪兵队,首先由我简单介绍事情的经过。”
他简要地说明事情的过程,没有夸张也没有掩饰,事情本来就简单明了,没有太复杂的弯弯绕绕。
记者听完之后,然后七嘴八舌地提问。陈力兵看了阮经天一眼,阮经天点点头,陈力兵说:“现在由我们宪兵队的宫队长回答记者提问,每个记者只能提问一个问题。”
记者们群情激动。纷纷举手提问,阮经天笑了笑,说道:“别着急,一个一个来。好,第一排的先来。”
“宫队长。你为什么要把老人赶出公寓,难道你不怕老人生病或发生什么意外吗?”
“你这个问题很好,我也怕老人生病或出什么事情,但是老人不属于宪兵队的员工,所以老人的事情不归我负责,自有相关人士或者相关部门负责这种事情。你的问题,我已经回答完毕。下一位请提问题。”
这个记者显然对阮经天的回答不满意,还想接着问,但是旁边的记者已经急不可耐地抛出问题:“听说你的员工因为停职,所以被要求上缴工资,甚至被赶出公寓,别的单位没有这样做。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别的单位的事情,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是在宪兵队,要想拿工资、津贴及其他福利,包括住房。那就必须工作。不工作是不能获得报酬的,我们旗帜鲜明地反对不劳而获。否则会挫伤其他辛勤工作的员工的积极性,这不利于大哲国的宏伟事业。下一位请提问题。”
“宫队长,听说马晓舞是因为顶撞你才被停职,现在你又要收回她的工资,把她赶出公寓,这是不是你的打击报复呢?”
“首先,马晓舞拒不服从领导的命令,这是严重的违反纪律行为。我们宪兵队是纪律部队,其工作守则第一条就是在工作的职责范围内,下级必须服从上级的命令。我作为马晓舞的领导,命令其做职责范围内的工作,可是马晓舞拒不执行命令,因此宪兵队集体决策对马晓舞做出停职的决定,也得到了我们上级部门的支持,这是完全符合公务条例的。
其次,我要求马晓舞交出工资等其他福利津贴,我刚才已经说明理由,这里不做重复,不存在打击报复之说,如果我再听到相关言论,我保留追究说话之人诽谤罪的权利。
最后,我们宪兵队的广大一线员工天天面临生死威胁,来保护哲国侨胞的生命财产安全,但是仍然有部分员工没有公寓可住。而那些犯了错误、违反纪律的员工却住在舒适的公寓中,这令那些战斗在生死线上的宪兵如何想我们的制度安排,如何能够安心尽到保护大家的责任?
我是宪兵队的负责人,不能让忠勇之士既流血又流泪,所以,我们让犯错误的马晓舞搬出公寓,让给那些一线上的员工,使这些人有温暖的后方支持和保障。可是马晓舞一家蛮不讲理,拒绝我们的合理要求,居然还说出马晓舞是某某人的媳妇,让我们当心;还说马晓舞是某某人的干妹妹,得罪马晓舞就是得罪干妹妹,干妹妹要对我们如何如何,我想说的是,这才是真正的意图打击报复。各位记者,我可以把录音放给你们听,看看到底是谁想要打击报复。”
阮经天示意陈力兵播放录音磁带。一会儿,传出马晓舞母亲高声的喊叫以及马晓舞是胡家媳妇和姜雪子干妹妹的话语,记者们像打了鸡血似的,全都打开录音设备,疯狂地转录。
这可是惊爆眼球的大新闻:既有官三代,又有神秘的能量巨大之人。宪兵队队长直接被无视了。
阮经天笑着看了一眼陈力兵,陈力兵佩服地望着阮经天,暗道:还是队长厉害,轻轻一拨弄,就把矛头引向了胡家和姜雪子,真是高招呀。
陈力兵高声说道:“宫队长答记者问的招待会结束,你们想听磁带的,尽管听。”
阮经天向如痴如醉的记者招招手,走出了会议室。心中暗道:姜雪子,你不要怪我,谁让你有一个坑姐姐的妹妹的母亲和奶奶呢。
他走出会议室没多远,突然听见两个记者低声交谈着的内容令他有些震惊。
“今天还有一个姜雪子的新闻。这两条有关神秘姜雪子的新闻一定能大放异彩。”
“是什么新闻呢?”
“你太落伍了,居然连这个新闻都不知道。姜雪子邀请麦国的钢铁大亨西蒙斯到家中做客,宾主言谈甚欢,据说姜雪子有意向钢铁业进军,要和西蒙斯商谈合作事宜。”
“西蒙斯?没听说过?钢铁大亨中好像没这个人。”
“你成天呆在哲国和东山城,你认识几个麦国人?听说这个西蒙斯好厉害,刚和796师团做了一笔好几十亿的买卖,你说这样的人能不是钢铁大亨吗?”
阮经天心中咯噔一下,西蒙斯不是要跑路吗?怎么和姜雪子搅在一起?他脑中转了几下,突然心底冒出一股寒气:西蒙斯危险!同时这也是姜雪子的钓鱼行动!
此时。杨泰普跑了过来,趴在阮经天的耳朵上,说道:“宫队长,潘桐村被检查出有分离性障碍症,也称之为歇斯底里症。精神病医生建议住院治疗。”
“拿到病历诊断书了吗?”阮经天看着杨泰普的眼神,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心中不禁佩服杨泰普的精明,居然揣摩到自己的心思,不着痕迹地把事情给办了,真是个合格的秘书。
“拿到了,我还没通知家属。我先向您汇报。”
“好,你马上通知其家属,让其家属尽快送他到医院,费用先从宪兵队财务上走,然后再找保险公司报销。对了,你到会议室看看有多少记者。然后到财务上按照每人两千哲元的标准给每个记者包个红包,晚上让陈力兵请记者吃一顿,让记者好好写新闻报道,要弘扬正气的文章。”阮经天想起这些能说会道的舞文弄墨者,心中对他们没有多少好感。这些人中有一部分就是某些势力的枪,或者沦为金钱的奴隶。
他回到自己办公室,看看时间,就要下班了,他刚想喊杨泰普,想到他被自己打发走了。他只好自己拿起电话,对郑凯迪说:“凯迪,你召集班子成员,到我办公室我们开个小会。”
三个副处坐在沙发上,秘书课的秘书刘娇骄负责记录,大家听着阮经天的讲话。
“各位,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大家都看见了和听见了。目前,有些人把错误的思想看成是理所当然的,而正确的做法却受到百般质疑和嘲笑,这种倾向是极端危险的,它要把我们宏伟的事业葬送掉。
不上班,也拿钱,也住着单位的房子,这让那些在前方流血的勇士如何想?他们辛辛苦苦地提着脑袋给我们胜利果实,我们就心安理得的不上班也吃着住着,我们能吃得下和睡得着吗?
我提议,从明天开始,由督察课为主,办公室和财务课为副,对那些由于各种原因不在岗却享受着各种福利待遇的人员,不论其官职大小,不论其年龄大小,一律追缴其不劳而获的所得,有住房的,必须清退。这次的调查清理整顿工作限期一个月,名称为清查蛀虫小组,我任组长,各位副处领导为副组长,其中郑凯迪为常务副组长,负责小组的日常工作和管理。各位有补充和修改意见吗?”
郑凯迪等人大眼瞪小眼,心想我们的宫队长这是烧的第二把火吗?这火不是一般得狠呀,要把那些有背景和有关系的一些钉子户全得罪死呀。他说话的语气哪有半分征求意见的意思,直接就定下调子,连具体人员配置都安排好了,还提啥意见?
“没意见!”三个副处异口同声地说。
“好,既然大家一致同意,那我们明天就形成正式的决议,同时确定小组的其他成员。刘娇骄,你晚上加个班,把刚才开会的主题和内容充实一下,拿出一个详细的书面报告,明天我们要上报陆军部和人士部,争取领导的支持和资金方面的支持。”
这个小会不到十分钟就结束了,堪称效率最高的会议。
会议结束之后,杨泰普也办完事回来了,说一切按照预想的进行。阮经天把刚才的会议简单向他说了一下,让他明天清晨对刘娇骄的报告进行审核和把关。
把事情安排妥当之后,老黄开着车,杨泰普相送,阮经天到了他的新住所,兰花苑6号,左腾雄生前的住所。
阮经天对左腾雄的兴趣很大,因为左腾雄死时,身上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他始终认为左腾雄的秘密很多,也许他原来的住处能留下一些线索,尽管水机关在三指左腾雄时,把此处翻了个底朝天。
下车时,阮经天告诉杨泰普和老黄,说明天早上不用来接他。
第71章 危机四伏()
ps:
上架之后,感想颇多。再次感谢阅读本文的作者,对那些鼓励和鞭策我的读者或作者致以诚挚的谢意,对推荐者的勉励深深感激,我会不断努力,力争不断更,使本文完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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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助理张晴晴正在厨房做饭,听见响动声,走出厨房和阮经天行礼之后,又继续做饭。
阮经天没有欣赏自己的新居,而是来到院子里大型山水盆景前,上下左右打量着。这里共有四个盆景,有罗汉松、对节白蜡等。这些植物的长势非常喜人,呈现出蓬勃生机的样子。
花盆中有一些鹅卵石一般的石头,颜色斑驳,但是却给他经脉充实的感觉。他凭着感觉,随手拿起其中一个,一拿到手中,他产生了强烈的修炼冲动,似乎石头中有巨大能量要充进他体内。
阮经天心中骇然,连忙抑制住修炼的冲动,把石头放在一个平台上,仔细观察着它。外形上,它与普通的鹅卵石没有区别,但是他知道这不是鹅卵石。
他在四个花盆中搜集着,大部分石头没有先前那种奇异的感觉,最后又找到三个这样的石头。他把这些石头从花盆中拿走,罗汉松等植物的生机似乎消散了不少。他站在盆景前,也没有经脉充实的感觉了。
他把四块神秘的石头装在一个布袋中,放入怀中,又在院子里走了一圈,没有新的发现。阮经天没有失望,毕竟他已经得到好东西了。
他心想,院子里可能还有未发现的古怪,因为他不相信水机关真的会把每个地方都掘地三尺。并且水机关认为重要的东西,在阮经天眼中不见得是珍贵稀罕之物,反而那些看似不值一文的东西倒是至宝。
阮经天没有着急地挖坑寻宝,这是他的住所。以后有大把的时间来研究和搜寻,别墅中还有一个意图不轨的生活助理,他目前的任务是摸清张晴晴到底来自哪一方,其目的是什么?
张晴晴的厨艺水平很高,做出来的每道菜都是色、香、味俱佳,她俏生生地站在一旁,服侍着阮经天用餐。阮经天也没客气,尽情地享受着美味。
阮经天和她闲聊着,问她在机关事务局工作多长时间、家乡是哪里等一些简单问题,阮经天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一定是经过周密包装的。想从这些问题试图找到线索几乎是不可能的。可是这又是必须要走的程序,即使明知是假话,他也必须听下来。
张晴晴等阮经天吃完饭,欲言又止,阮经天问道:“晴晴小姐。有什么问题吗?”
“宫队长,我住哪个房间?”张晴晴鼓起勇气说道。
阮经天看了她一眼,想起阮家大院以前的人丁兴旺和其乐融融,他从没有把管家以及仆人视为下等人,反而经常和他们一起玩耍。阮家大院里几乎所有人都喜欢这个小少爷,可是这种好日子因为哲国人的入侵而一去不复返。而他鬼使神差地成为了哲国宫家的少爷,眼下又公款给配了一个女佣。真是造化弄人,无从捉摸。
“你在一楼自己挑间屋吧。”阮经天说道。
张晴晴欢喜地把餐具收拾好,到厨房洗刷去了。阮经天看看表,时间是晚上七点多,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他估计李世南、王向朋以及卓风国等人的已经开始行动,于是他出门走出了兰花苑。
还没走出五六步。他就发现有人跟踪,不仅屁股后面有人,即使前面的两人也有些可疑,这是他多年跟踪和反跟踪的直觉。他暗道:这些人真是下血本了,派出这么大的阵容。看来宫孝木成为了这些人的心腹大患了。
他信步来到一个闹哄哄的小酒吧,快速地穿过吵嚷嚷的人丛,从后门闪了出去,然后又漫无方向地转了两个胡同,甩掉了前面之人,现在只剩下后面两人紧紧尾随。
阮经天心中恼怒,突然杀了个回马枪,与后面两人正面相对。
“两位,累不累,是不是该歇歇了。”他笑着对两人说道。
两人突然拔出长剑,鬼魅般地袭来。阮经天右手在腰上一按,柔刀嗡嗡地在其手中颤动着。他使出重臧刀诀,迎向面前的两柄长剑,刀剑交错在一起。
三四个回合之后,阮经天有些吃惊这两人的功力不弱于被他杀的规业,他更吃惊的是眼前这两人不是哲国武者,而是刺国武者,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刺国人要暗杀他吗?
超人的听力突然捕捉到正有两人闪电般地奔向此处,他心中暗叫不好,如果被这样的四人缠住,一时半刻之间是走不脱的,况且对方的身份不明。他不愿意恋战,使出隐身术和柔功,他的身影凭空消失。
手持长剑的一人见状,左手弹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珠子,飞向阮经天消失的地方,喝道:“区区的隐身术,也想骗过我吗,真是痴心妄想,吃我一粒火雷珠”。
那枚火雷珠向长了眼睛一般,射向阮经天的后背,阮经天全力运转玄罡诀,高级阶段的玄精瞬时布满全身,一枚手里剑从他手中激射而出,击中了火雷珠。
砰的一声巨响,火雷珠爆炸开来,火花向四周急速散去。阮经天心中骇然,心想还是小看了火雷珠的威力。他全力运转柔功,以最快的速度后退,堪堪避过火雷珠的波及。
他心中大怒,此处是民宅,其中颇多烧火做饭用的干柴,发出火雷珠之人丝毫不顾及干柴是否会被引燃的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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