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点头道:“奉孝只管说,我绝不怪你就是了。”
郭嘉这才道:“以我军之能,想要战胜东、北二军,实不可能。”
“大胆!”夏侯惇气得暴吼一声,郭嘉平静的看着他,曹操摆手首:“元让不要说话,让奉孝把话说完。”
郭嘉接着道:“东军当初到彭城国,不过三五万人马,丞相几次用力,都不能把东军赶走,穆桂英利用当时袁绍还在,几番把我们逼得不得不退,到了最后,她牢牢的钉在了徐州,成了我们和丁立之间,最大的障碍,让丁立得已南下荆楚,吞并岭南,现在穆桂英坐拥三十万大军,就是没有北军相助,她也已经和我们不相上下,我们怎么可能一口吞掉她呢?”
“再说北军,此番樊梨花让平东司都司令一职给穆桂英,这并不是说樊梨花就不如穆桂英,而是她们几个女帅,特别的团结,而以樊梨花之能,手握八万人马出并州,在冀州能把曹仁将军逼得不得不退出魏郡,让我军几次输给北军,现在她也将坐领三十万大军,我们又有什么能力,把她立时战败啊?”
曹彬看着郭嘉道:“奉孝,你只说说,我们当如何应付吧,我们不如穆、樊二人,甚至会输给杜凤扬,这大家都知道了。”
郭嘉笑道:“丁立手下诸军,以水军、翊军最少,两军加起来,也不过将将十六万人,而袁世凯手里,有二十多万人马,如果再加上我们的援军,击溃水军、翊军是有可能的,而一但袁世凯取胜,集我们两家之力,挡住东、北二军,才有可能。”
曹操听完郭嘉的话之后,不由得抚髯沉思,戏志才咳了两声道:“这计策用得,也不能全指望啊!”
郭嘉长叹一声道:“是啊,如果穆桂英把东军的兵力,分给翊军一部分,那袁世凯就是有了我们的帮助,也不一定能马上打败翊军。”
“还有一个变数。”曹操沉声道:“就是那个诸葛亮!”
曹操站起来,背剪双手,说道:“我对丁立,不敬服他有大军在手,不敬服他权倾朝野,只敬服他看人的能力,不要说这些女人,在我们的眼里,也不过就是屋中玩物,掌上赏观而已,可是丁立就凭着自己的眼力,把她们都挖出来,主掌一方,为他开天僻地,这还不算,就像他找到的这个诸葛小儿,年纪轻轻,怎么就会有那么强的能力!我只怕翊军、水军两路,只靠着那十几万人马,就能拖住袁世凯,我们的大军,就是去了,也不能压撼动他!”
曹操可谓是一语中的,诸葛亮北伐用兵,永远都处在‘捉襟见肘’的地步,有很多人在评诸葛亮的时候,都说诸葛亮用兵不行,但是他们也不看看魏、蜀两家的兵力分配,用少于魏军近半的兵力,把司马懿的大军拖在那里,前进不得,后退不能,这岂是寻常人能做得到的啊。
曹操闭上眼睛,沉吟片刻,道:“奉孝,就请你为我走一趟江东,去见袁世凯,就说我愿意向她称臣!”
此话一出,立刻群情激愤,曹彬看着曹操道:“不是没有把握吗?为什么还要去受这一辱啊!”
曹操苦笑道:“现在只有我们三家合力,才能挡住丁立,胜都不敢轻易来说,一切,只能是等败了丁立之后,再说其他了!”
夏侯惇大声叫道:“就算我们尊袁世凯为主,难道袁世凯就有破丁立之能吗?”
郭嘉道:“现在丁立有一个破绽,就是荆州高梦鸾,那里的人马最少,如果能一举捣破荆州,就可以把丁立和他南方的人马分割开来,但是刘备的人马太少,几次出兵,都不能打破高梦鸾的封锁,其实梁红玉的水军主力,也一直在荆州挡着张飞的水军,只要袁世凯能下令他的水军,强袭荆州,诸葛亮就只能调回水军,而刘备就有了破袭荆州的能力,这是进军荆州,横截天下惟一的办法,也是丁立仅存的破绽,而袁世凯一直不肯全力使用水军的缘故,就是在防着我们,所以;大王只能向袁世凯称臣,不然袁世凯不会全力出兵的。”
众将虽然都知道郭嘉说得是对的,但是想到曹操要向袁世凯低头,就不由得愤怒不已,曹操倒还平静,沉声道:“大家都不用说了,只要破了丁立,天下归谁,究竟以后谁向谁行礼,这些还不一定呢,越王句践,卧薪尝胆,终成霸业,我曹操就不如他句践吗!”
在曹操一意之下,众人无奈,只能听服,随后曹操亲笔写了顺表,就由郭嘉带着,向江东而去。
不过数日,郭嘉就到了江东,先把顺表投上,然后等着袁世凯的招见。
袁世凯这会已经是自己吴帝了,他拿到顺表之后,就把张昭、虞翻等一干文臣都招集起来,商议这信。
张昭首先开言道:“回陛下,曹操已经被丁立逼得无路可行了,所以才上这表,而丁立不是只对曹操一家下此力量,而是对我们现在仅存的吴、魏、蜀三家都动了吞并之念,若想挡住丁立,只有我们吴、魏、蜀三家联合,才能成行,故请臣以为,陛下当接受曹操的顺表。”
袁世凯道:“诸卿都是这意思吗?”
所有大臣都向着袁世凯行礼道:“张公所言,乃谋国之语,还请陛下采纳。”
袁世凯道:“曹操只所以肯来向我乞降,不外呼就想让我们的水军出袭丁立的水军,可是。”
大家都知道,袁世凯对周瑜并不信任,只是没有办法,这才让周瑜主掌水军的。
人群之中,闪出一人,正是袁朗,他向着袁世凯道:“父皇,尔今已是生死存亡之际了,岂能再由着周瑜自行其事,父皇可命杨素水军与周瑜水军,合而为一,然后一齐向荆州进兵,如果周瑜有什么不妥,杨素自可为父皇处置!”
这小子说得杀气腾腾,但是袁世凯却是犹豫不决,周瑜的水军,是他有胆气对抗丁立的基本,如果这水军出了问题,他就没有再与丁立争衡的资本了,更不要说让曹操来投降了。
袁朗看到袁世凯犹豫,不由得催迫道:“父皇!天下大事,只决于此,如果丁立的南军走出南中,西军大量进入白水,那个时候,就是我们给刘备创造了机会,刘备也没有再出兵的可能了!”
张昭也道:“周瑜虽然自行其事,但是他为人忠义,绝不会有负陛下,而且当此之时,就算是有什么危险,也没有灭国之险,来得更让可怕了!”
袁世凯长叹一声,道:“你们容朕再想想吧!”说完丢下众人,转身退回后宫去了。
张昭不由得跺脚道:“如此犹豫,岂不要误大事了吗!”
袁朗过来,向着张昭一拱手道:“还请子布先生去邮周公瑾,让他请缨出战!”
张昭用力的一点头道:“好,我去!总不能让江东基业,毁于一但!”
本章完
第784章 七百八十五:()
永昌郡太守王伉看着城外的汉军,慌慌急的向着吕凯道:“如今我永昌被围,张璋都督已经明确表示,不会增援,我军当如何是好啊?”
吕凯有些犹疑的道:“使君,我们都是汉臣,保得是大汉。”
王伉看着吕凯,目光古怪的道:“你你要说什么?”
“我们现在可是在对抗汉军啊!”吕凯声音坚涩的道:“我们岂不成了乱臣贼子了吗?”
于是就回到了家中,打算陪陪高夫人,哪知道高夫人比他还担心刘宠肚子里的孩子,本来在高夫人看来,刘裕必为太子,却没有想到,刘裕竟然落了那么一个下场。
想到若是这个是个女孩儿,就是一阵害怕,她可没有丁立、刘宠两个的胆子,想着再立一个女帝,可若是不再立一个女帝,那刘宠一但广选皇夫,给别人生出孩子来,那这皇位。
高夫人是万万不能让皇位落到别人的手里了,于是根本就没让丁立留下,下午提前吃饭,吃完了就把丁立给打发回去了。
丁立回到宫中,偏偏刘宠困倦,早早就睡了,而沈云英在过节前三天,就去陈国陪刘裕和刘湛了,丁立闲极无聊,就在宫中随意的走着,大过节的,他一堆老婆,这会倒清冷起来了,看着地上花灯,天上明月,丁立不由得暗自长叹,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响起:“恭喜宿主,解决胡汉恩仇,彻底杜绝五胡乱中华的惨剧,奖励镇土女将一名。”
丁立一下来了精神,也不再自怨自叹了,全神贯注的听着系统的播报。
“宿主得到镇土女将,杨妙真,年代宋,出处:宋史武勇地10分,统军地9分治国8分,智慧7。5分,一条花枪,二十年无敌手,北宋年间,名幅其实的天下第一,神品中位无+女将,植入身份,杨林小妹,受杨林邀请,自燕山下山,想要扶保宿主,已见过杨林,正在向着洛阳而来。”
丁立听到这里,不觉得有些奇怪,道:“为什么她没有加成啊?”
“她正在夺取加成,请宿主等候。”
丁立听了这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心道:“这是什么话?平白无敌的,她到哪里去夺取加成啊?”
正月十五,正是团圆的日子,家家户户赏玩花灯,欣欣喜喜的时候,尚师徒躲在一处破庙里,拢了一堆火,可怜巴巴的烤着,他的宝盔、宝甲都已经被除去了,那铁东西在冬天里更冷,最让人难受的是,他竟然一点吃食都没有。
尚师徒不像是徐晃,一出牢笼,就搭上了曹操的线,立刻就离开了,尚师徒的名声太臭,不敢轻易的就去搭关系,只怕被人给拿了,所以就这样没头苍蝇一般的乱撞着,一直也没有能离开幽州,好容易乘着年关,溜进了冀州境内,眼看着就要出了丁立控制的区域,进入袁谭的地盘了,偏偏赶上了正月十五,自来有话,正月十五雪打灯,每逢正月十五,必然是要下雪的,偏今年的雪特别的大,而且都是面子雪,被吹起来之后,就好像细砂一般,打在人的身上,又冷又疼,冻得尚师徒实在受不得了,而且这样的天气,也没有办法寻路,尚师徒无奈,只得就在这路边的小破庙里躲着,可是这天越来越冷,还没有食物,他实在有些忍不得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脚步声响起,跟着庙门被一下推开了,尚师徒立刻拨剑而起,只是借着火光向外看去,走进来的却是一个道姑,她看看尚师徒,沉声道:“这雪太大了,实在没有地方可去,还请施主通融一下。”
尚师徒仔细看看对方,慢慢的走回到了火堆边上,宝剑却不收剑,就向着地上一立。
那个道姑犹豫一会,还是走到了火堆的边上,然后从身上解下包袱,就从里面拿出几块干粮来,用树枝子穿了,然后架到了火堆上来烤,不一会的工夫,干粮就泛出一股香气来,尚师徒闻到那味道,只觉得自喉咙里伸出一只手来,就恨不能把那干粮抢过来,直接塞到自己的嘴里才好。
道姑把尚师的动静看在眼里,就把一块干粮送了过去,尚师徒连话都不及说,抓过来就吃,烫得他不住的吸着凉气,仍然不肯放下。
那道姑也拿了一小块干粮,小口小口的吃着,不时的偷眼打量着尚师徒,尚师徒被那道姑看得有些毛愣愣的,不由得冷哼一声,道姑急忙低头,不敢再看了。
尚师徒吃完了一块,不用那女子来让,自己就又拿了一块,大口的吃着,片刻工夫,六块干粮,被尚师徒吃了五块,噎得他不住的打嗝,但是肚子里饱了,身上也暖了几分,这让尚师徒那凶巴巴的样子,好了几分,他把剑拔出来,就插回剑鞘,也不理那道姑,就拿了一捧草,凑在火堆的边上,闷声的打起呼来了。
道姑四下看看,一眼望到了尚师徒的呼雷豹,可怜这宝马也跟着尚师徒吃露喝风,膘都掉了许多了,这会就在那里,胡乱的扯着干草吃呢,道姑想了想,就把自己的包袱解开,里面不家几块干粮,那道姑拿着,走到呼雷豹的边上,就送到了呼雷豹的嘴前,呼雷豹平素里哪会吃这东西啊,这会饿得狠了,只觉得眼前的就是美味了,二话不说的卷到嘴里,大嚼起来,干粮的渣子,从它的嘴里喷了出来,落在地上。
就在这个时候,躺着的尚师徒沉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那道姑淡淡的道:“我是燕山里的道姑啊。”
尚师徒冷笑一声,道:“什么没有脑子的道姑,会在这么晚的时候,下着大雪,走到外面来。”
道姑娘平静的道:“我这人一向就是爱雪,我生于雪天,以后还想死于雪天,所以才会大雪天出来,这也没有什么不对啊。”
尚师徒冷笑道:“我又不瞎,难到看不出来你的行藏吗?”
“是吗?”道姑终于变了口气,道:“你若看得出来,那为什么还吃了我给你的东西啊?”
尚师徒脸色一变,但是随后道:“我不相信你会在干粮里下毒!”
道姑笑道:“我自然不会在那里面下毒,我答应了你爹,把你活着带回去,我又怎么舍得杀你呢!”
“哈、哈、哈!”尚师徒大声笑道:“可笑,我父亲早就过世了,你用这种话来骗谁啊!”
道姑离开了呼雷豹,向着尚师走过来几步,尚师徒拔剑在手,冷冷的看着那道姑,他刚才吃完了干粮,还想着把这样道姑劫杀了,然后拿那干粮过几天,再看看她身上有没有银子,但是那道姑起身向着呼雷豹走过去的时候,情绪略有波动,身上的煞气不由得散了出来,立刻就让尚师徒血液一冷,他自认也见过些狠人,但是这个女人身上的煞气,竟然比那些所谓的狠人都要强,在她的面前,盖苏文就是一堆垃圾。
本来尚师徒还想着,这女人不是来找自己的,不要去招惹她,可是看到那女人抚动呼雷豹的样子,尚师徒最后一点侥幸也没有了,这才起身的。
道姑走近了尚师徒,这会她身上的煞气再不收敛,排山倒海一般的向着尚师徒的身上押了过来,尚师徒只觉得呼吸都困难了,他不敢向前,只是紧张的看着那道姑,此时借着火光,他又有心打量,把那道姑的样子都看在了眼中,那竟是一个生得千娇百媚的女子,走起路来弱柳扶风,摇摆荷花,好不妖娆。
“尚师徒,论起来你应该管我叫一声姑姑,可惜啊,你连爹都不认了,我这姑姑自然也就不在你的心中了。”
尚师心下一动,瞪大了眼睛叫道:“你是杨妙真!”他在杨林手下的时候,听杨林说起过有这么一个妹妹,这会他看着杨妙真,心中暗道:“这女人怎地这么吓人?她不是在山上学艺吗?如何搞得像是从尸山血海之中出来的一般啊。”
尚师徒不知道,杨妙真是六位镇土女将之中,杀人最多的,她在大宋的时候,跟着哥哥杨安儿,丈夫李全,忽而降金,忽而降宋,忽而降蒙,那才是彻彻底底的三姓家奴呢,而且她不管降与哪一方,都会对另两方,大肆杀戮,死在她手下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所以她的身上才带着那么重的煞气,据说杨妙真最后落败,被人困在一座孤城之的时候,蒙古人以为能把她拿住了,可是杨妙真提枪出城,没有一个人向前拦她的,让她就那样自行离去了,这么一个煞神,把自己的煞气都倾泄到了尚师徒的身上,尚师徒如何撑得了啊。
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尚师徒直觉得心志都要被催毁了,这既有杨妙真身上的煞气太重的关系,也有尚师徒想到杨妙真是杨家的人,心里有愧,壮不起肚子的关系,但是不管因为什么,尚师徒都知道,再退让下去,自己只怕连举剑的能力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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