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青接着道:“虽然如此,但是我们三个,现在都不能离开爹爹……唔,不如这样,那辛文礼不是招了几千人马吗,就让他带他前去就是了。”
东方玉梅又惊又怒的道:“大哥,你说什么?辛文礼虽然招了一些人马,不过三个来月,连战阵都没有上过,这根本算不得真正的兵,你让他带着这样的人马去和杜凤扬去打,岂不是送他去死吗!”
东文青不满的道:“这是什么话!我们在渔阳打了一段时间了,一直没有和那个杜凤扬碰到过,只不过和答里孛手下的胡人交过几次手,大多数都是在和丁咸的兵马在打,那丁咸的人马并没有什么勇力,他辛文礼不是自称横勇无敌吗,若是连丁咸这点人马也不敢去碰,那还用他干什么!”
“大哥,你搞搞清楚!”东方玉梅恨声道:“爹爹早就说过,杜凤扬是奉了丁立之命,尽量避免在这些小冲突之中和我们交手,以保辽王不与他们发生大的碰撞,可是现在,辽王已经接了刘备的圣旨,宣布脱离洛阳……。”
东方白接口道:“又不是我们一家这样,曹操、袁世凯不都宣布了吗,我们有什么可怕的,天塌了有高个顶着呢。”
东方玉梅冷笑道:“可惜啊,你们等着高个顶着,但是丁立却要吃枺酉燃褡湃淼媚螅谟朐⒉堋⒘跞揖稣街埃隙ɑ嵯榷山纾员闳帽本苋δ舷拢飧鍪焙颍欧锲裼胁怀霰牡览恚慌率欠婊ǘ加谐霰目赡芰耍撬瘴木褪强吹搅苏庖坏悖圆乓谒谴蚬粗埃却虺鋈ィ讯×⒌慕ジ糁棺。羰悄忝蔷驼庋谡饫镒龋慌乱人懒耍
东方青脸阴沉沉的,半响才道:“行了,你不用说了,我意已决,就这样吧!”
东方玉梅还要说什么,东方白劝道:“小妹,我知道你是为了帮辛文礼才这样说话,可是你想想,辛文礼既然是我们的家的赘婿,能给他领兵的机会就不错了,还能怎样。”
东方玉梅不管怎么说,都不能让东方青和东方白改变决定,不由得负气的道:“好,既然二位哥哥这么决定了,那我和辛文礼一起去……。”
“不行!”东文青冷声道:“我说得话你没有听懂吗?我们三个,现在谁也不能离开这里。”
东方玉梅恨恨的一跺脚,就从屋子里出来,径来见辛文礼,把东方青、东方白的决定和他说了。
辛文礼面色难看,强笑一声,道:“东方小姐也不必难过,辛某既然寄人篱下,那也就只能这样了,我明日就带兵向泉州进发,先和丁咸斗一斗再说?”
东方玉梅有些难过的道:“辛将军,玉梅得了父亲的许婚,已经把这一身都寄附在将军的身上了,将军只管放心,玉梅一定想办法请父亲做主,调缓军给将军。”
辛文礼皮笑肉不笑的道:“好,我就等着小姐了。”
辛文礼一脸阴郁,东文玉梅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两个人站在这里没有话说,不由得都有些尴尬,也就不好再待下去,于是草草的说了几句话之后,就分开了。
辛文礼回到自己的下处,马展正在屋里闲坐,看到他进来了,急忙起来道:“八哥,我们可能领军了?”东文彦没病倒之前,一直是用他们的,但却不给他们独立领军的机会,而到了东方青执事,连用都不用他们了,两个人每日里只是闲居,骨头都要闲得酥了。
辛文礼冷哼一声道:“让我们独立领军了!”就把东方青的安排说了。
马展不由得叫道:“他们这是让我们去死啊!那三千人,不过八哥你为向东方青表未你有领兵之心的幌子,实际上连一千人都不到,操练了不过十几天,怎么上得阵啊!”
辛文礼长叹一声,道:“我只道我这里练兵,那东方青怕我们不为他所用,就会让我们带兵了,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干,早知道就不练这兵了。”
马展恨恨的道:“他们完全就是在欺负八哥你啊。”
辛文礼长叹一声,道:“谁让我是一个赘婿了。”
马展想了想道:“八哥,盖都督的意思,是要在丁立反应过来之前,先把杜凤扬打残,而樊梨花的北军就是不南下,也要防着曹军北上,这样一来,丁立就没有兵力再管我们了,而东方兄弟这么做,不单是在害我们,也是在和盖都督做对啊。”
辛文礼知道马展一肚子的鬼花招,这会看着马展道:“你有什么主意?”
马展笑笑道:“我这里还真有一个主意,只是碍着八哥,不好说就是了。”
辛文礼道:“你只管说,我用不用你的主意再说,先听听。”
马展就凑到了辛文礼的身边,小声说了些什么。
辛文礼不由得一张脸都皱起来了,半响不语,马展小声道:“若是八哥觉得我这主意不好,不用也是可以的,但是杜凤扬能用堂堂正正之师,战胜义父,那只要她反过手来,盖都督就算能不输给她,也不能再拿下渔阳了,这一东借着寒风大雪,也许能撑过去,可是过了这一冬,杜凤扬若是北进,可就是到辽王的地界去打了?那时不管输赢,辽王都不可能再向西进一步了,等到丁立解决了中原,那时间,我们……。”
辛文礼为难的道:“这些道理我也懂,只是……这计太毒了些,也忒没情义了。”
马展笑道:“八哥,他们可没在你的身上讲情义啊,在他们眼里,你只是一个给他们东方家传宗接代的赘婿罢了。”
辛文礼的脸上一抽,马展又道:“大丈夫岂能屈居人下,他们是不会让八哥你出头的,你要是留着这妇人之仁,嘿嘿……。”
马展不说了,辛文礼却是下了决心,就道:“好,我们明天出兵,然后依计行事!”
本章完
第735章 七百三十六:洛阳之变:上()
冬日的大雪,落在了洛阳的皇宫上,虽然皇宫还没有完全的修好,但是入了冬之后,就已经不再施工了,一切都要等到明年开春之后再说了。
被烧得暖暖和和的宫室之中,刘宠抱着锦被坐着,一声不吭的看着面前的膳食,那菜已然凉了,冻白的油脂就那样腻在了碗上。
丁咸、瑞仙两个隶属于胡骑营,奉命镇守泉州,公孙瓒败亡,杨林兵马退出幽州之后,幽州就被一分两半,西边自代郡起,上谷、涿郡、广阳、渔阳五郡在杜凤扬的手里,东边公孙度以辽东为家,南取乐浪,玄牵钡搅晌鞫伎刂圃谑种校×⒋缶蜃啪V荨⒔恢萁氖焙颍锒缺逼聘呔淅觯∪”苯鞯兀玫酱蠼撬瘴摹⑸惺ν降热耍粤赏醯纳矸荩忾鸨饶芪时按蟮ビ谡烦倬∥谕瓒嘉荆丫谢⑹樱闹葜屏恕
当年公孙瓒是右北平太守,在他死后,由于丁立的进兵晚了,公孙度的人马已经进入了右北平,但是杜凤扬的气势太足,公孙度不欲和杜凤扬交战,于是就把人马从右北平撤了出来,而丁立考虑到辽东的情况,所以下令,不许汉军进入右北平,这样一来,右北平空悬,渔阳郡就成大汉北军前沿阵地了,而北军副都督杜凤扬的年纪太轻,有许多问题,都不好和那些大将军相争,于是就把渔阳交给了胡骑营,只是述律平做了胡骑营一半的家,把大部份力量,都拿到北边和轲比能争衡去了,渔阳的兵力,并不是很多。
这一日瑞仙和丁咸两个处理完了事务,正在官衙后厅商量着吃用什么,一个少年飞奔而入,向着丁咸一礼,急声道:“将军,枢密府密件!”
丁咸急忙接过来,就撕了开来,只看了一眼,就惊道:“公孙度有意向西进兵!”
瑞仙大惊,急声道:“可是真的?”说着就向那信柬上看去,丁咸急忙把信柬给收了起来,瑞仙有些恼火的道:“为什么不给我看?”
丁咸苦笑一声,才要解释,瑞仙一把抢了过去,只看了一眼,就瞪大了眼睛,叫道:“这是我……。”
丁咸急忙把她的嘴给捂住,叫道:“姑奶奶喊不得啊!”
瑞仙瞪着眼睛,看着丁咸才要问缘由,就见一个文书陪着急匆匆而来,丁咸急忙把那信收了起来,道:“这是给杜都督看得,千万不可声张,你若想知道一会我回去和你说个清楚。”
正说着那文书大步过来,向着丁威道:“杜都督急信!”说着把一张火漆封口的信呈了上来。
丁咸心道:“今天这是怎么了?如何这些人都来这里找事啊?我那老岳父刚报来那么大的消息,这里杜都督怎么也有急信啊?”北军众人对杜凤扬还是比较尊敬的,由于北军都督樊梨花挂帅衔,所以北军之中,大多数人都以都督称呼杜凤扬。
丁咸把杜凤扬的信打开,只看了一眼,就惊呼一声,急跃而起,一张脸变得铁青铁青的,厉声叫道:“速速集合人马,快!”
瑞仙看得惊愕莫名,急忙凑了上去,向那书信上看去,这一回丁咸没有拿下,瑞仙看到,也惊叫道:“天子遇刺……身受……重伤,速速整兵……。”
刘宠一路向北而回,由于她身上有孕,又是刚刚坐胎,只怕有失,所以一路上不敢骑马,只能是缓缓而行,这日到了长江边上,将要上船,刘宠实在是在车里闷得烦了,就从车里出来,背剪双手在江边走着。
沈云英知道刘宠有孕之后,就把张宁、郑献梅等人都调到了明面,随驾相护,又命张春华重新打扮成刘宠的样子,吸引外人的注意力,一般的情况,一路都是张春华接见那些大臣,只是今天刘宠一意要出来走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然不能搞出两个天子来,所以就让张春华藏起来了。
杜宪英一步不离的跟着刘宠,就在江边走了一会,看着兵船来往,刘宠看得颇为有意,指着长江的江水道:“这入秋了的江水,倒和我们南下的时候那暖暖的江景不同,看着别有一番风味。”说到这里,刘宠突然低头凑到了杜宪英的耳边,说道:“你说朕要是到水里游过去,会是怎样?”
杜宪脸都吓白了,她知道丁立在宫里修了一个游泳池子,没事的时候,就会带着刘宠在水里游泳,但是不要没有外人,就是她们这些女近侍也不能都在身前侍候,基本上都是杜宪英一个人在边上,每次看到刘宠穿着丁立给她做的水衣,杜宪英就一阵阵头昏,想着要是被朝廷大臣看到,只怕就要疯了,这会刘宠说这话,虽然杜宪英知道她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出去游一圈,但是想到她偷偷的把水衣带来了,不由得就是一阵害怕。
刘宠看到杜宪英的样子,不由得哈哈大笑,道:“你这丫头,也是吓疯了心了,我有几个胆子穿那么一身去下水。”
杜宪英这才长出一口气,向着刘宠道:“陛下,您最好不要吓我了,不然我就去死了。”
两个人说着话向回走,这会就看到警戒的兵士后头有一个老渔伕挑着一担子鲜鱼过来,刘宠一眼看到那鱼担子一边装着的一蒌子鲜鱼,一面却只装了一条大鱼,那鱼生了一个长长的嘴,还有一个纺锤形的身子,最奇怪的一条月牙铲似的尾巴,这会那鱼躺在小小的鱼担子里面,颇有些有气无力的甩着尾巴。
刘宠有些好奇的道:“那是什么东西?”一边说一边走了过来,叫道:“那位老丈,你那鱼担子里的是什么鱼啊?”
那老儿离着刘宠足有十余丈,听到喊声,抬起一张木讷的脸,用一双昏浊的老眼看看刘宠,眼见她被大军护卫着,知道是个贵人,急忙道:“回贵人的话,这不是鱼,这是江马。”
刘宠生在中原,没有见过这东西,听了这名字,更是新奇,招手道:“你且过来,让朕好好看看。”
老儿站在那里,看着那些执刀的军兵,却是不敢向前,刘宠有些急了,道:“你只管过来就是了,怕什么!”
那老儿思忖片刻,小心翼翼的道:“贵人看重小老儿的这江马,让人挑过去就是了,小老儿不敢过去。”
刘宠不以为意的道:“没事,你管来吧。”杜宪英看到那老儿生得木讷,一双眼睛连点光华都没有,就知道不是什么人物,于是点了一个军士过去,让他带老头过来,杜宪英也算是小心,点得那军士理见过血的,手上有几分武艺,就怕这老儿真的有事,有那军士在边上,也好应付。
那小老儿无奈,被带了过来,虽然说是过来了,但也在警戒的兵士外面,那个陪他过来的人提了江马的担子就到了刘宠身边,给刘宠看那那江马。
刘宠看着希罕,问道:“这东西也能吃吗?”
那小老儿连忙道:“自然是能吃,而且还是美味。”
刘宠笑道:“这东西生得好生奇怪。”说着伸手向着江马的身上摸过去,变故就在一一刻发生,那个小老儿突然抓起鱼蒌子用力向着警戒的兵士一扬,银光问问的大鱼都打在那些兵士的脸上,鱼的身上暗藏内劲,被打中的兵士头破血流的倒下,跟着那小老儿飞身向着刘宠冲了过来。
刚才带着小老儿过来的那兵士大吼一声,拨刀就向着小老儿冲过去,小老儿手里的扁担挥手掷去,正中他的心口,那兵士闷哼一声,向后倒去,口中喷血不止。
这一切都发生在片刻之间,但是汉军的反应也非快,边上警戒的兵士立刻拥了上来,就向着小老儿围了过去,但是小老儿冲向前一半,身子一滞,就在半空中有一个短短的停顿,跟着左脚一扬,脚上穿着的鞋子飞了出去。
杜宪英只怕伤着刘宠,急忙把她扯开,但是那鞋子踢得不是刘宠,而是装着江马的担心了,那鞋子只是普通的草鞋,但是这会被那小老儿踢出来,上面含着的内劲暴发,发出嗡嗡的声音,直如破城槌一般,撞在担子上,担子用力一摇,却没有倒上,鞋上含着的内劲,都冲了出来,江马被震得飞了出来,一头扎去,正撞在了刘宠的身上。
刘宠向后就倒,她也是武功高手,只是怀着孕,不敢硬抗,所以想着向后倒,借力消力,把那江马身上的力量,都散到地上去,可是那股力量被她散去,人一坐在地上,跨下却是一热,一股滚烫粘稠的东西冲了出来。
刘宠脸色大变,尖声叫道:“银花!”
杜宪英本来没有把那一撞当回事,但是听到刘宠的叫声,急回头看去,就见刘宠的脸都白了,情知不好,也顾不得那刺客,飞过去,抱住刘宠,只是人一入手,就摸到了血了,不由得三魂吓去一半,尖声叫道:“皇上受重伤了,皇上受了重伤了,快来人!”
汉营震动,大军就向着这面冲过来,那小老儿本来也没有把那江马一撞当回事,还有后招要使,但是听到了杜宪英的叫声,不由得脸上一喜,转身就走,但是才冲出去,一声金刃破空的声音响起,其势急迫,小老儿知道,再向前走,那东西就会先打到他的身上,不由得急回身一掌向后拍去。
这小老儿练得刀掌功已经有几十年的工夫他,火候十足,在他看来,就是来得是巨弩利箭,他这一掌也能撑得住,但是来得只是一只巴掌大的飞锥,打在他的掌上,却立时破了他的刀掌功,掌心被割得希烂。
小老儿闷哼一声,向后倒退几步,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就在这个时候,一枚弹子飞来,就打在他的后脑上,弹子打中之后,被震得向着一侧飞去,小老儿的脑袋被打得陷下去一个小坑,小老儿痛哼一声,不由得身子一慢,就在这个时候,郑献梅飞身到了,一脚踹在他的后心上,小老儿向前倒去,跟上来的红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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