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恍小!
樊梨花对这两个条件早有心理准备,知道丁立能答应,胡仙真不过是一个贱妾都能有一个自己的儿了,何况是她了,但是这第三个条件却不知道那丁立能不能答应了。
丁立看到樊梨花犹豫,不禁在马上顿足道:“小姑奶奶,你有什么条件快说吧,只有你不带着丈夫嫁给我,什么都能答应你。”
樊梨花卟哧一笑,道:“胡说八道!这第三个条件就是我要给我爹守孝三年,等到我出嫁的时候,我要大红嫁衣,十里红妆,用正妻之礼进门!”
“哈、哈、哈……。”丁立哈哈大笑道:“就这啊?我许给你十里桃花,让你风风光光大嫁,这总行吧?”
樊梨花脸上露出一分笑意来,丁立一回手把大漠金刀抽出来,叫道:“我丁立今天说得话,有一句不认,当遭天厌!”说完用刀在手指上舔了一下,割破手指,道:“现滴血为誓!”
樊梨花万没有想到丁立竟然会滴血为誓,急忙催马过来,撕了一条布给丁立包上,嗔怪道:“你答应了就是,我还能不信你吗,何苦来……啊!”
丁立趁着樊梨花说话的工夫凑过去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樊梨花先是惊愕,随后委屈的道:“你这冤家,日后少不了被你轻薄了。”
“你知道就好了,来来来,你回亲一个。”丁立大笑着说道,樊梨花恨得直咬牙,丁立还要说些疯话调笑她,突然一声哭叫声传来:“儿啊,娘先走一步了!”声音凄惨,两个人对觑一眼,随后一齐催马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了过去。
远远的就见一棵歪脖树下,一个老妇把一根带子甩到了树上,跟着把脖子给递进去了。
(本章完)
第75章 七十七:樊梨花晋级()
樊梨花的马快,闪电般冲到了树下,双手搂住老太太的腿,把她抱了起来,丁立跟着赶到,一刀把带子给劈断了。
樊梨花接了老太太下来,抹前胸,拍后背把她给弄得缓了过来,老太太看着樊梨花哭道:“姑娘啊,你救我做什么啊。”
丁立嘿嘿一笑道:“原来我们救您还救错了,没事;你说你为什么要死,只要说的得当,我把你再送回去。”
樊梨花狠狠的瞪了一眼丁立,然后向老太太道:“婆婆,你有什么可说的,只管说出来,不管你有什么委屈,我都给你做主。”
老太太抹了一把眼泪,道:“姑娘啊,老身娘家姓吴,夫家姓姚,老夫早死,就留下了两个孩子,我那儿子叫姚訚,现在睢阳梁王府上做教师,派了人接我和我的女儿去梁王府,没想到走到这路上碰到了一家大王,就要抢我的女儿上山做什么压寨夫人,我那女儿也是强的,本来不惧那什么大王,只是她正生着病呢,和那个大王打了几下就撑不住病了,偏生梁王府的那些人看着势头不好,都跑了,我女儿没有办法就打算带着我也逃走,可是就在那条岔路上,那大王一箭射伤了我女儿的马,把我摔下来了,那马带着我女儿跑了,我一个老婆子,也不知道睢阳在哪,也不知道我那女儿是死是活,实在是没路走了,这才在这里上吊啊。”
丁立和樊梨花听得同时一怔,丁立问道:“梨花,你那师姐还要压寨夫人吗?”
樊梨花摇头道:“别胡说,她从来不搅扰百姓的。”随后向老太太道:“婆婆,你说的那个大王是个什么样的啊?”
老太太想了想道:“是个长得和瘟神一样的家伙。”
樊梨花沉声道:“这应该是我师姐的手下私自干的事了,我去山上问她,看她怎么说。”
丁立指了指老太太道:“你去山寨,我把她先送回去。”随后又贴近樊梨花道:“他儿子就在梁王府,这老太太也许能帮上我们。”
樊梨花也点了点头,道:“那你一路小心。”
丁立不以为然的道:“从这里到大寨才多远,小红马一口气就跑到了,没事。”
樊梨花也觉得这么近,以小红马的脚力应该没事,于是先上马向着山寨的方向去了,丁立却回身向老太太道:“婆婆,你和我走,我送你去找你儿子就是了。”
吴姚氏有些犹豫的看着丁立,丁立笑道:“你放心,我和你儿子一样,都是王府的王官,我不能害你,再说了你这么大岁数了,我就是有什么歹心,也用不上啊。”
吴姚氏这才起来,又道:“那位姑娘哪去了?”
丁立道:“她去找你女儿了,我们先走就是了。”说完扶了吴姚氏上马,坐在自己身前向着大寨方面赶去。
小红马才跑起来,就见前面一男一女正在道旁的松林边上恶斗,吴姚氏远远的看到,急声叫道:“哪个就是我的女儿!”
丁立暗道:“晦气,偏偏樊梨花走了碰上这么两个。”但是丁立也算是打过仗的了,不是才出洛阳的不敢动手杀人的时候了,他把吴姚氏抱了下来,放到在路边,小声叮嘱道:“你别出声,我去救你的女儿!”
老太太连连点头,丁立不让她出声,她就不敢出声,无以表示,都给丁立跪下了,丁立也不顾得扶她,催马小心的过去。
丁立贴着松树过去,就见一个大汉虎面恶形,看上去就和恶鬼一样,手里的提着一条瓦面金锏和那个女将斗得正狠,他心道:“这个女将应该就是姚金音了,却不知道这个大王是谁?”他向系统叫道:“给我测一下那个大王。”
“黄夲:武勇8分,统军3分,治国2分,智慧2。5分,从二品武将。”
丁立微微一惊,这个黄夲乃是三国时候有名的‘吃人大王’,他在颖川率黄巾军起事的时候,因为没有军粮,以人为食,吃了郏县半城的人,后来在投在了袁术的门下,袁术战败无粮,求****不得一气之下死了,他的人马南下投了孙策,黄夲留在淮南,四处吃人,后来被张辽讨灭,没想到自己会在这里碰上他。
丁立记得姚金音的武勇分值7。77,本来就不是黄夲的对手,现在又在病中,能打这么长的时间,应该是黄夲手下留情的缘故,于是他也不急着上去,带马隐到了一棵松树后面看着,把霍顿侦查兵给解下来,心道:“武勇到8了,老子过去也是白给,还是找机会暗算吧。”
黄夲戏弄的和姚金音又斗了十几个回合,突然瓦面金锏一卷,正卷在姚金音的左肩衣服上,用力一扯,把衣服给扯下来半片,露出里面桃红色的胸围子来。
黄夲哈哈大笑,叫道:“小娘子,你若是下马从了我还则罢了,若是不下马,小心我把你的衣服一件件的都撕了去。
姚金音本来有点感冒,一直身子发软,这会又羞又恼,身子哆嗦,一个倒栽葱从马上滚下去了,黄夲哈哈大笑道:“小娘子,你倒是识时务。”说完也下马向着姚金音走过来。
姚金音眼看黄夲那张丑脸离着自己越来越近,自己身上无力,难免名要被他侮辱,而且自己把老娘都给丢了,也不知道死活,自己还活着干什么!想到这里,历叫一声:“贼子,姑娘就是死也不能让你污辱!”说完绰了枪转头向着自己的心口刺去。
黄夲大惊失色,闪身过去,一把抓住了姚金音的长命金锁枪,用力一夺,姚金音手上无力,被他一把将枪夺去远远的丢开了。
黄夲淫笑着向着姚金音伏身过去,叫道:“小娘子,你若死了就不好玩了,若是一心想死,等我玩完了你再死不迟!”说着伸手就去抓姚金音那裸露的香肩,就在这一刻丁立的霍顿侦查兵动了,弩箭飞去,正射在了黄夲肩胛骨的骨缝里,黄夲没有战甲,这一箭钉了一个牢靠,而且射得这个地方缺德,人要伸手从上摸不到,从下够不着,死钉在那里,根本别想拔下来。
黄夲惨叫一声,丢了瓦面金锏,两只手一齐用力,想要够到那只箭把它拨下来,那里能够啊,就看他猴一样的蹦着,两只手一上一下向后摸着,每每指尖碰到箭杆,却不能把箭拔下来,反而弄得疼痛无比。
丁立抄了戒杖刀在手,大喝一声:“好淫贼,你家将军来了!”小红马好像一朵红云一样的冲了下来,黄夲身上有伤,又不知道丁立的历害,不敢再留,回身摸了锏要走,丁立心道:“你一个送锏的还想把锏给拿走吗!”手里的霍顿侦查兵二次射出一箭,正射在黄夲的手上,穿了对透,黄夲痛呼一声,把锏丢了,这回也顾不得再去捡了,拨马逃了。
丁立催马过来,先把那柄锏给捡了起来,只见这柄锏金光闪闪,六棱瓦面,上有四十九条龙,四十九只凤,四十九颗星,四十九个眼,按着八王赵德芳所言,打死位皇帝去条龙,打死位娘娘抹只凤,打死个大臣涂颗星,打死个恶徒塞个眼,上保贤君拯朝纲正气,下护忠良救名臣孝子,是有宋一部书里第一件宝物。
丁立看得爱不释手,翻来覆去观赏着,猛的想起来姚金音还在那里呢,急忙回身看去,却见姚金音已经昏过去了,丁立急忙把锏背到背上,然后一个公主抱把姚金音给抱了起来,示意小红马带着姚金音的马,又把她的长命金锁枪也给捡回来了,就这样到了吴姚氏身边叫道:“婆婆,我把你的女儿救回来了。”
吴姚氏眼看女儿闭眼昏迷,整个人就像是死了一般,探探鼻息微弱的可怕,不由得哭道:“这位小将军,我女儿这是活不得了。”
丁立看了看,沉吟道:“婆婆,我能救你的女儿,只是……却要无礼了。”
吴姚氏叫道:“小将军只要能救了我的女儿,不管怎样都行。”
丁立这才过来,伸手按在姚金音的胸上,作起心脏复苏来了,吴姚氏看着丁立就在自己女儿那高耸的胸上按来揉去,不由得看得眼都直了。
丁立按了两下,姚金音不过是闭过气去了,被按了几下立刻清醒过来,就见一个男的在自己的玉女峰上按来按去,不由得尖叫一声:“你这淫贼!”一巴掌抽在了丁立的脸上,把他打得横飞出去。
丁立怪叫一声,爬起来就要还手,吴姚氏急忙挡住,连声道:“金音,这位小将军把你从那个贼子的手里给救了,刚才要是没有这位小将军,你也醒不了,你不要误会了人家。”
姚金音心里气苦,忖道:“好老娘,你没有看到他在干什么吗?”只是这话说不得,不由得呜呜的哭了起来,丁立也讪讪的,他刚才虽然是在做心脏复苏,但是那触手香软,美味无边,他这便宜也没有少占,这会自然不好说什么。
姚金音的哭声响起,远远的就听见有一个女人大声叫道:“那里有哭声,却去看看!”随着话音一队女兵过来,看到了姚金音抱着吴姚氏大哭,丁立在一旁站着,不由的大声叫道:“大王,这里没有二大王,却另有一个淫贼!”
随着叫声两匹马过来,一匹马上是樊梨花,一匹马上却是一个穿着一身青,看上去好像没有骨头一样轻软的中年女人,梳着妇人髻,手里抓着一对朱砂蛇形剑,远远的一指丁立道:“淫贼,你家许姑奶奶来了!”
(本章完)
第76章 七十八:自领梁国()
睢阳城内,梁王府外,金鼓齐鸣,刀枪并举,高览骑一匹大黑马,轮着掌中一对夹钢板斧,大声邀战,他们昨天下午到了睢阳,本来高览接了丁立的命令,让他们等侯大军,虽然不怎么高兴,但想到这是丁立成军之后的第一战,也不好大意,于是就下令扎营等侯。
可是让高览没有想到的是,当天晚上,梁国的国相、掌军中尉、王府长史等等,只要是叫得上号的官员一齐潜逃,黑虎星半夜巡查,碰到一个出逃的骑尉刘详,只一合就抓回营来了。
喝得烂醉的高览被叫醒之后,急下令进城,有刘详帮着,根本就没有人阻拦就冲进了睢阳,只是到了梁王府下,才被府里的护卫射伤了几名军卒。
本来依着高览要连夜攻府,黑虎星劝他,反正都进城了,还要打着请梁王去阳夏的名头,半夜进攻,吓坏了梁王就不好了,高览这才下令,当夜就把睢阳的兵马都拢起来,然后封锁梁王府,等着天亮。
可怜睢阳也是一国王都,兵卒拢起来还不到五百人,而且不是老幼病残就是兵油子,高览实在是看不上眼,怕他们把自己的兵给带坏了,于是下令把他们单编一营,就以刘详为营尉,管理他们,刘详万没有想到不单没死,还能当官,不由得大为欣喜,像一条哈巴狗一样的巴结着高览,只是高览只看中有本事的人,对他实在是看不上眼,理都不愿意理他。
高览想不到这一战能有这么顺利,激动的一夜没睡,天刚一亮就来梁王府这里攻打来了。
“城上的护卫听了!我奉陈王之命,请梁王到阳夏大营观礼,尔等再要阻拦就是董卓一党,那就不要怪我杀人了!”
高览大声喝叫,梁王的府墙上没有马道,不过就是普通的高墙,此时立了数十架梯子,一个满面虬髯,头戴包金暖帽——这个时候的暖帽不像清朝官员那种,顶上有长长的顶带翎子,只是矮矮的帽顶,上洒一把大缨子——身上穿后天染成的深紫色羊皮甲,背上背着一条十三节紫金鞭,面如紫檀,浓眉阔口的将官,看着高览眼中尽是不屑之色,沉声道:“我家殿下遵天子王法,不离封地半步,不敢学那些违律妄行之徒,这位将军还是请回吧!”
高览眼睛一瞪,叫道:“你敢辱骂陈王!”
那员大将冷笑一声,道:“本人还没有那么好的心情去辱骂什么陈王,只是对你这种仗势欺人的走狗看不过眼而已。”
高览气吃得哇哇大叫:“鼠辈!休要徒逞口舌之利,你家祖宗这里只要下一声令,这梁王府立成齑粉,你若有胆量下来和我一战!”
那员大将冷哼一声:“小子,你在下面等着我!”说完从梯子上下去了。
过了一会,梁王府的大门轰的一声打开,那员大将骑一匹大宛五花马,带着五十几名步兵冲了出来,高览一眼看到,大声叫道:“鼠辈,通名报姓,你高览爷爷斧下不死之鬼!”
“某乃梁王府武术教习,姚訚是也!”姚訚报名之后,一回手把十三节紫金鞭从背后抽了出来,鞭这种兵器按着兵器谱子上的规定,长度到人的腰部,但是就像咏春派里练六点半棍的大棍比人还高一样,鞭也有长的,一般来说,硬鞭的长短分节,最长的是十八节,最短的是七节,一般背枪带鞭那样的大将,用得打将鞭,又称短鞭;只有七节,正常的都是九节,十三节就是长鞭了,十八节的很少见,因为鞭不管多长,都是单手用得,柄还短,太长了,使用困难,用力不均,姚訚的鞭长十三节,算是使鞭的人里,比较了得一个了。
高览催马向前,轮开双斧向着姚訚劈了下去,口中大会叫道:“无名小辈,就此受死!”
姚訚冷哼一声叫道:“杀了你就有名了。”说完轮鞭隔架,双斧劈到鞭上,姚訚手臂一颤,向下低了一分,不由得心中暗叫道:“不好,这个家伙的力气大过我了!”
姚訚左手上去,两只手一齐用力,猛的一推长鞭,把高览的双斧给推了开来,随后还了一鞭,两个人马打盘旋斗了三十几个回合,姚訚已经被高览压制得全无还手之力,高览砍发了兴,一对夹钢板斧直上直下只管砍,姚訚一个不察,大斧子向着头上横劈过来。
姚訚急忙低头的功夫,大斧子在他的头上一扫而过,暖帽上方的顶子被劈飞了,一把大红缨子从帽子顶上飞了出去,好像一团红云一般的向下飘去。
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