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秦明砸了下来,秦明狼牙棒向下一压,正好和黑大汉蹦起来的双锤碰到一起,砰的一声,黑大汉被震得摔了回去,而秦明在马上也是手上一麻。
秦明惊震的叫道:“来得是谁?”
黑大汉嘿嘿一笑,道:“老子是卧牛山的周仓,算是你的黑爷爷了!”
秦明冷笑道:“你算是什么黑爷爷,你若是黑爷爷,我就是红姥爷!”
两个人一边斗嘴,一边动手,周仓吃亏在是步战,秦明吃亏在是马战,步战的无处借力,打人的时候要往起蹦,骑马的太高,打人的时候,要弯腰低头,两个人堪堪斗个平手,可是薛兰、李封、张节、裴元绍四人指挥着人马向前狠冲,杀得秦明手下的兵卒死伤连连,而秦明分心那些兵士,几次分心,都差点被周仓的大锤给打着。
眼看着秦明的人马就要撑不住了,就听高览的一声怒吼从府衙里传了出来:“鼠辈,我看你还走不走得!”说着轰的一声,半面府衙的墙被生生撞倒了,正带着几个亲兵向前跑的袁宏被一下压在了下面,大声惨叫,就是起不来。
高览怒吼一声:“老子先劈了你!”冲过来轮着一对夹钢板斧就劈,两个没被砸到的亲兵,拼死挡架,只斗了两下,就被高览给劈翻在地了,但是也就这两下也就够了,裴元绍挺着一条笔管枪杀了过来,奋力来挡高览,他身后的人却是冲上来救袁宏。
高览一大斧子舞开,死命在旦夕挡住了来救袁宏的裴元绍和那些兵士,他只人被救走,上去一步,踏住了压着袁宏的断墙,袁宏被按在那下面,几希被压死,眼看着就是进少出气多了。
裴元绍拿不下高览,不由得怒吼道:“你们还在那里看什么?等着从事给压死吗!”
正在那里争功的薛兰、李封这会醒悟过来,那袁宏是主将,又是袁世凯的弟弟,要是他死了,就算他们赢了,只怕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于是二将带着人马过来救人,人马一多,逼得高览不得不向后退去,那些人总算是把袁宏给夺了回来,只是这么一会,袁宏已经被压得闭过气去了。
李大目关了四方城门之后,就一直在四城上警戒,只是他警戒的目标不是城外,而是城里了,彭城军的探马早就去探明了,秦明他们只有两千多人马,此翻全部进城,仅留了几个老军在那里守着空营,李大目自然不放在心上。
只是李大目万想不到的是,就在他关城不久,一哨人马急匆匆的到了城下,当先一人正是高一功,原来高览走后姚訚放心不下,派人给高一功送去了消息,高一功不放高览,想了想之后,把军马都交给了直江兼续统带,自己带着祝公道、廖化率三百精骑,急急的赶到了留县大营。
一进军营,却只见到一些老军,问到高览和秦明,老军报了他们偷袭留县去了,高一功急忙派人去探听,等到探马回来,报说留县四城紧闭,里面杀声震天的时候,高一功就知道坏事了,他仔细想想,让三百精骑把马都留下,然后带着人到了城下,他人少也不敢攻城,又让那些老军在城下只管骂战。
老军都在北城骂战,城上的那些彭城军立刻报给了李大目,李大目不为然的道:“就那么几个老兵,有什么可怕的!”他听着城里的喊杀声,不由得心痒手动,叫道:“却开了城,我去把他们都给杀了,抢了那大营。
李大目手下的兵也都是山贼出身,没有什么纪律,看着下面的老兵,只道是好便宜可以占,争争吵吵的都要出去,李大目挑来拣去的带了五十名亲兵下城,下令开门。
就在李大目下城的一刻,祝公道在手脚下都绑了虎爪一般的铁器,就扒着城墙向上爬去,他选了一块被阴影盖着,还没有被太阳照到的地方开爬,城上的兵士一来不当一回事,二来注意力都在城外的老军身上,竟然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
城门打开,李大目带着人杀了出来,只是他刚一冲出来,城上就是一片大乱,却是祝公道攀上了城墙,就冲到了放吊桥那几个兵士前面,虎爪连动,把他们都给抓死在那里。
李大目急叫道:“不好,我们中计了,快回去!”李大目的人马军马操练的不足,听到喊声之后,乱糟糟的都向回挤,一时之间乱成一团,高一功从斜刺里冲出来,轮着银色七星钺杀到了李大目的身前,一钺先把李大目的马足给劈断,然后补上一钺把摔下马的李大目的脑袋给砍了下来,大声叫道:“尔等听着,我梁国大军全到,李大目已经被杀,尔等再若抵抗,都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李大目的部下乱成一团,只想着逃命,有几个还想着要关城门,廖化带人杀到,一通乱砍,把那些在城门前兵士都给砍散了。
老军这会按着事先得的命令,把马都送了过来,高一功等人一齐上马,向着城中杀去。
张节在马上,眼看着秦明悍勇无伦,杀得诸军不停的退后,他恨秦明杀了他的义弟卢昭,就在外围看着,这个时候天光正亮,张节看准机会,一扬手把两枚石子,一前一后的打了出去。
秦明正在恶斗,耳听着有呼啸破风的声音,急一侧头,把前面的那个石子给让过去了,可是这张节真的有几分本事,秦明刚让过去前面的那枚石子,后面的跟着就到了,啪的一下打在了秦明的左眼下。
秦明的眼珠立眼被打出来了,秦明巨疼之下痛吼一声,手疾速向着眼睛上一捂,把掉出来的眼珠给接在手里,跟着把那块小石子给挖了出来,丢在地上。
秦明疼得浑身哆嗦,握着那颗眼珠叫道:“大丈夫岂能损伤身体,不孝父母!”说完一扬手把眼珠给丢进了嘴里,直接就咽下去了,随后猛催座下的红鬃烈火兽,径从人群里冲了出来,张节看得心慌转身要跑,被秦明一棒拍在脑袋上,打了个万朵桃花开(三国之召唤猛将里,也有秦明失目的片段,看得喜欢,所以这里把秦明的眼睛也给挖了)。
就在秦明打死张节的一刻,远在下邳的丁立接到系统的提示:“秦明:年代:北宋;出处《水浒全传》,因同名事件进入,吞并三国秦明,武勇8。5分,统军6分,治国6。2分,智慧5分,触发‘吞目’事件,武勇数值+1分,座下红鬃烈火兽+0。1分,最终武勇9。6分,晋升为正一品武将。”
丁立眉头锁紧,忖道:“前营应该正在向彭城进兵,秦明在这个时候受伤,莫不是战事不佳吗?”
(本章完)
第195章 一百九十八:交手()
丁立牵挂于心,不知道高一功他们在彭城的情况如何,半夜就睡不得了,从床上起来,走到帐外,向着彭城的方向看去。
就在这个时候,系统的声音响起:“系统晋级完成,宿主可以进行召唤。”
“宿主一日之间让系统陷入两次生命危险之中,特殖入四名平均分数在9分的历史人物,前期已植入‘三碗酱’的三大配角,第四人现在植入;苏烈字定方;年代:唐;出处:《罗家将》武勇:9。2分,自带金环银缨铜纂铁镰枪,武勇+0。2分,自带豹花骢,武勇+0。1分,最终武勇9。5分,统军:9。8分,治国:8分,智慧:9分,从一品武将……。”
“求求您了,系统大爷,千万别再是袁世凯的部下了。”丁立苦着脸叫道。
“……植入身份:长沙太守苏代之子,因苏代被刘表袭杀,离开长沙,北投袁术,得袁世凯的赏识,向袁世凯推荐葛峰山寨主高焉,现已到达葛峰山。”
丁立懊恼的摇摇头,又是袁世凯的部下,这袁世凯看来颇有坐断东南的能力了。
丁立背剪双手,长叹一声,道:“能否拿下彭城,就在此一役了!”他想了想手里的水浒十二女将卡还没有用完,所以不准备进行召唤,于是退出系统。
此时天色将明,丁立心里烦躁,背剪着双手在军营里随意的走着,不一会竟然信步走到了营门前,就见庞秋霞牵着一匹大白马,正在营门前,他急走两步凑了过去:“庞姑娘,你怎么在这里啊?”
庞秋霞笑道:“我习惯了,每天清晨都出去跑两圈马。”
丁立笑道:“正好,我烦恼着呢,也和仍然出去一趟。”说话间招手叫过来,营门的校尉凌操,道:“凌校尉,我想要出去逛逛,你却把你的马借我用用。”
凌操知道丁立的武力,又见庞秋霞就在身边,急忙跑了过去,牵了一匹马回来,道:“小人这马不如主公的马,还请主公见谅。”
丁立拍了拍马背,道:“也还不错,就是跑跑,也不需要怎样。”说完翻身上马,和向着庞秋霞道:“庞将军,请吧。”
庞秋霞为难的看着丁立,丁立是一军之首,庞秋霞不是他的亲信将领,若是就这样把丁立给带出去,只怕不好交待,丁立却是不管这些,一边拉住跃跃欲试的马,一边道:“庞将军,你还等什么啊?”
庞秋霞苦笑道:“主公还是回去收拾几件兵器在手吧,不然的话,我们在外面走着,只是有事该怎么办啊。”
丁立不以为然的道:“兵器还不现成吗。”他四下看看,就见凌操身边站着一个九岁大的小孩儿,那小孩儿腰上带着一口宝剑,于是向着那个小孩儿一招手道:“小娃娃,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儿十分的灵透,上前一步,单膝跪倒,向着丁立道:“请主公用此宝剑!”说完从腰上佩剑解了下来,双手呈上,凌操满意的点点头道:“回主公,这是犬子;凌统。”
丁立饶有兴趣的看着凌统,随后向着凌操一挑大指,道:“此凌家千里良驹啊。”喜得凌操慌恐,连声道:“岂敢当主公的谬赞。”
丁立淡淡的一笑,又向着凌统道:“你小子可曾练武吗?”
凌统仍然那样跪着,答道:“小人跟着父亲学艺。”
丁立摇了摇头,道:“凌校尉,不是我们小觑你,而是你的武功实在不达上乘,你给这个孩子开手也就罢了,要是一直让你教,却是可惜了……。”
丁立搔了搔下巴,向着凌统道:“你愿意使什么兵器啊?”
凌统知道,这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连忙跪在地上,道:“凌统,一向喜欢用戟。”
丁立得了那条水磨净面镔铁戟之后,没事就在营中舞动,众人都是看在眼里的,这会凌统明显就是为了讨好丁立,才选了大戟。
丁立哈哈一笑,道:“好,那就大戟,我一定给你找一个好师父!”随后大声叫道:“张英,给我滚出来!”
张英嘻嘻笑着,从一处帐房后面闪了出来,自从他跟了丁立之后,几乎****夜夜都在丁立身边,一步都不肯离开,丁立早起的时候就看到他在身后跟着了,所以叫了他出来。
丁立一指凌统道:“你回去,和慧梅还有李鑫说一声,就说我庞将军出去了,另外把我的戟给小凌子拿来,从今以后这戟就是这小凌子的了,叫宋谦过来,先给他开手。”说到这里丁立又向着凌统道:“好好练习,我实在太忙,没有办法给你的开手,等你熟悉了,我亲手教你。”
凌统兴奋异常,跪倒在地,向着丁立叩了三个响头,大着胆子叫道:“师傅!”
丁立满意的点点头,道:“好,以后你就是我的徒弟了。”说完拍马,向着营外而去,张英还要跟上去,却被庞秋霞给挡住了,道:“我陪着主公,你去给小凌统拿东西以及向慧梅传话吧。”
把张英赶走,庞秋霞也纵马出来,不一会的工夫,就追到了丁立,丁立这会跑了一圈,在疾驰之中,让自己的心胸开阔了不少,舒放怀抱,高声长啸,庞秋霞带住了坐骑,看着丁立,只觉得他立马风中,颇有几分睥尼天下的气迫,不由得在少女的心里,涌动起来一丝的异样。
丁立回头向着庞秋霞道:“庞将军……。”庞秋霞摆手道:“什么将军不将军,我只是一个小女子,你还是叫我的名字吧。”
丁立想了想道:“这样也好,秋霞,自来南人乘舟,北人乘马,你的马术如何啊?”
庞秋霞不肯服输的道:“如何就见得只许北人马术好了,我的骑射也是自幼儿学得,不敢说是绝好,也是能压住人的。”
丁立笑道:“如此最好,那我们两个赛一回马,你看出如何啊?”
庞秋霞一下来了兴致,道:“好,我们就赛一回!”
丁立用马鞭虚空一划,道:“我们就以这条路来限,跑到尽头,然后带马回来,你看这棵大梨树了没有,谁先回来,谁就赢了。”
庞秋霞拍手道:“好,我们就来比。”
两匹马站好,丁立大声叫道:“一!二……!”他三字还没有出口,庞秋霞双腿一夹马腹,她的大白马飞驰而去,丁立急声叫道:“当真是惟小人与女子者难养也,你这完全就是耍赖啊!”一边说一边鞭马向前。
丁立的马术实在拿不上台面,加上骑得又不是自己的马,所以战马飞驰了不到一里,就被庞秋霞光给远远的甩开了,丁立关急,不住的鞭马,那匹马发了恨劲的向前冲,约莫又冲出去二里来地,那路旁的树上,停着一只大马蜂,丁立鞭马的一刻,一下惊的它飞了起来,向着丁立坐骑的眼睛上叮了一口。
丁立的马咴咴怪叫,一磨头向着斜刺里飞窜出去,不管丁立怎么拉马,也拉不住它。
那马疼得难受,一口气直管向下冲,一眨眼睛的工夫,就让它冲出去十里左右,一直到了力竭的地步,这才停下。
丁立骑在马上四下看看,就见周遭一个人都没有,不由得苦笑一声,用力拍了那匹马的脑袋一巴掌,骂道:“你个不知道死得混货,把爷驮到这样的地方来,是要害爷吗?”那马跑得累了,这会不住的粗喘,丁立打它,它也不跑了。
丁立正骂着,就听见不远处,有铮铮当当的声音传来,他寻声找去,就见不远处有一座茅屋,丁立从马上下来,扯着缰绳到了屋子前面,凑在那破烂漏风的窗前向里看去,只见一人坐在草堂之中,手中握着一配长剑,那剑有若轻水,好如灿霞,清亮**人二目,光闪闪慑人胆寒。
握着剑的人,虽然只着一身布衣,但气质高华,一看就是隐士人物,此时正在弹剑做歌:“云将雨兮生烟,风过林兮叶落,士居野兮长洁,弹剑歌兮高吟!”
歌声悠远,再配上那作歌者的胸怀,竟然让有结交之心,丁立正在犹豫是不是走进去,也许就能结识一位还没有出名的三国大咖,那人却放下长剑,沉声道:“门外的朋友,请进来吧。”
丁立先是一怔,随后听到身后的战马不耐的踏足声,这才明白对方是听到了马的声音,于是就把马栓在了茅屋的前面,转过草廓到了厅前,向着做歌者一拱手道:“在下冒昧,还请先生恕罪!”
做歌者把剑收了起来,起身回礼道:“山野卑民,何敢当此大礼,阁下客气了。”
丁立笑道:“未敢请教,大先高姓大名?”
那歌者摆出一幅世外高人的样子,道:“村夫无知,相见何故问到名姓,阁下只称为隐者就是了,却不知阁下又是什么人?”
丁立笑道:“在下并州丁立。”
歌者不敢相信的看着丁立,叫道:“你说什么?你就是那首倡大义,讨伐老贼董桌的丁并州吗?”
丁立一笑道:“正是在下,这里有便章为证。”丁立拿出上面没有一点修饰的便章,歌者再没有了刚才的高人范,立刻躬身到道:“并州请进!草堂叙话。”
两个人一前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