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肉身胸口被我撞出了个洞,那只鬼飞了出去。郭大胆举着葫芦喊了一声:“收!”
一下,世界安静了。
刘叶子肉身扭曲的倒在车里,我拉开车门,说道:“小波,拿纱布给刘叶子包扎一下。”
孙小波走过来将背包取下,进车里给刘叶子包扎。人已经死了,体内并没有多少血液。
郭大胆召唤出他的葫芦管家春香,交代春香让她在葫芦里好好审问那只男鬼,一定要获得他的全部资料。春香保证完成任务,就又回到了葫芦里。葫芦立刻就微微抖动,发出暗光。郭大胆将葫芦放回背包,对我说:“差不多了,可以收拾了吧。”
“肉身怎么办?”我问。
“直接拉去殡仪馆。”郭大胆说。
一行人,赶紧收拾好装备。孙小波开启极品飞车模式,拉着我们一路狂飙。这一路超顺,没有一辆车跟我们抢道。你想啊,大晚上的,一辆车贴满了黄符,行驶在去殡仪馆的路上。画面太美,谁敢直视?!
到了殡仪馆,郭大胆下车对看大门的大爷打了个招呼,我们就一路开到焚尸房。
我和郭大胆抬着刘叶子的肉身,将她放在了郭大胆房间旁边的一个房间里,里面有冰柜。
一切搞定,郭大胆留在殡仪馆,守着刘叶子的肉身,其他人回家休息。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四章 鬼战士()
上午九点,郭大胆的电话就打来了。“喂,沈穆,问出来了。借尸还魂的鬼是十几年前在秦岭山中坠崖死亡的,家里是开食品厂的,一个富二代。”
“借尸还魂咋还弄错了性别?”我问。
“饥不择食。他想当女人,不像我们转世投胎不记得前世的事情。这属于邪术,占用别人的壳。身体是女人,思想行为都还是男人。”
“都等了十年,就不能老老实实投胎。那么,刘叶子是不是他害死的?”我又问。
“不是,凤雏庵告诉他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让他去。只要是见有人死了就立刻进对方身体里。”郭大胆接着说。
“不对啊,新闻报道不是说刘叶子死了么,他怎么会当时进入对方身体?”我疑惑道。
“并不是在兴庆公园,是在医院停尸房。医学上不是有一种可能叫假死现象么,他就是利用了这点。”郭大胆说。
“明白了,怪不得警察当时没有发现。”我想起答应肖晓峰同学闹**子的事,就问道,“郭大胆,那个出现古战士的村子,我们是不是走一趟?”
“想到一块了,我就是这意思。等着我,我这就过来。”
哐——哐——哐——
敲门声,紧接着就是白晶晶的声音:“沈穆,开门!快开门!”
我去,不会又咋了吧。
我打开门,白晶晶一下就扑进我怀里,胸前那两坨咳咳,太邪恶不能再想下去。我使劲拉开白晶晶,问道:“咋了?出啥事了?”
“我们还是一起住吧,那屋子我们真不敢住了。求你了,算我俩求你了。”白晶晶眼睛飙泪央求道。
我抽了几张纸,递给她,说:“别着急,慢慢讲。”
白晶晶擦着眼泪说:“之前的那个房主回来了,骚扰我俩。”
“啊!啥时候?!弄死他!”我气愤地说。
“昨晚,一整晚,我和李晓曼都感觉有个人在我们房子里,还上我们的床还对我们动手动脚睁开眼,根本没有人,自己怎么都动不了,闭上眼又是那个人影!”
鬼压床?!
鬼压床,科学的解释是,人因为疲劳身体进入深度睡眠状态,而大脑却没有同步进入深度睡眠,但大脑却错误的将大脑与身体之间的控制断开。就造成睁眼身体无法动弹的地步。
从玄学上讲,其实是有个鬼压在你身上,或坐、或躺、或趴,不管是哪种姿势,只要是鬼压在你身上,哪怕就是用双手压着,都会造成人无法动弹。
我对白晶晶说:“不要紧,鬼压床。你等等我拿个东西给你。”
我走进厨房,把孙小波用来剁肉的刀提了出来,递给白晶晶说:“拿着,回去压枕头底下。保你没事。”
白晶晶一脸懵圈,说道:“我们俩人”
“你家有没有切肉的菜刀?”
“有。”
“把你家切肉菜刀压枕头底下就行。”我说道。
“不会有问题吧?”白晶晶半信半疑的问。
“我你还信不过?放心。再给你弄几张黄符,回去在每间房子的角落烧一张,准没事!”我从抽屉里拿出一沓黄符递给她。
送走白晶晶,我抱起兔爷。交代兔爷,让它好好盯着白晶晶她们屋子。有情况不要打草惊蛇,如果危及白晶晶和李晓曼生命,可以先出手,并且及时叫我。喷气式兔爷一溜烟干活去了。
今天准备东西,恢复精神。
第二天一大早,六个人动身去户县闹**。
两个小时后,快到村口就见聚集了一堆人。下车后,得知是专门迎接我们的村长和几个目击者。我们不敢耽搁,直接前往见到古战士的这几户查看。
家家户户的布局都差不多,没有特别的,典型的陕西关中民居的样子,房子是盖一圈,房子中间是用来排水的天坑。郭大胆说风水不是问题,虽然不规矩,但也没有什么大问题,不至于引来古战士。
轩辕鹤麒师叔却关注了一个我们都没注意的地方,家家户户都在正厅里摆放着一些古玩。这地方穷乡僻壤的,谁家会收藏古董?师叔将这一信息提供给我,我悄悄的问村长,得知这村子底下有宝贝。有一户人,在自家院子里挖出过宝贝。大家也都效仿,却没挖出来个什么。
我将得到的信息给郭大胆说了一遍,郭大胆分析说:“会不会是哪位村民在自家挖宝,一不小心挖通了什么风水布局?或者挖到了什么上古器物?”
“这都有可能,只是这地方史书上并没有记载什么古墓、城镇,哪怕是个祭祀的地点都不是。你说这地方会有什么风水布局吗?”我问道。
“一切皆有可能。”
“我去,广告词啊!李宁,一切皆有可能。”我嘲笑道。
郭大胆却一点也没被我带偏,严肃地说:“我们去周围看看,说不定不是村民挖的,说不定还是附近有墓穴,盗墓贼干的。”
“对,我去问问村长,看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古墓,或者传说中的古墓。”我说完找村长去了。
村长告诉我,这村子最早是一群守陵人,说是早的可以追述到西周。后来陵墓没了,住这里的守陵人也就不断减少。后来道家风水的流行,跟村子沾点血缘的人都搬回村子,修上祠堂之类的,就是为了风水好发财之类的。
也确实有用,自打祠堂修好,家家户户都有钱赚,在外地做生意的人过年回来都是奔驰宝马的。
至于,村里附近究竟有什么陵墓,村长也说不清。村子里也没人知道当初村子守的是谁的陵,只有几个年迈的老人知道是古代的一位将军,哪个朝代也说不清。
村长都不知道村子守得什么陵,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对了,我们有书中仙,拉出来问问。
一番折腾,把书中仙请出来,结果书中仙也说不出是什么朝代什么人物的陵墓,只知道是一位将军,打仗战死,仓促埋在此地,他的亲信部下留下成了守陵人。最后书中仙还加了一句,这些都是传说,真实情况是什么书中没有。
我去,传说!这跟没说一样么。传说我们还是泥捏出来的
我们六人分成两人一组,郭大胆和孙小波去东面,我和火车去南面,井山和师叔去西面,北面暂时不去,因为北面还有村庄,不可能一整个村子建在一座陵墓上。
各组出发,在群里共享发现的图片。郭大胆那边不停的发现一些小洞,拍照让我们识别,我看都不像钻人的盗洞。说不定是兔子洞或者黄鼠狼洞。
大家就这么瞎转悠了两个多小时,天也渐渐黑了下来。我电话各组,让大家都回村子吧。今晚在村中过夜,明天我们再继续找线索。
当晚我们几个被安排进村委会休息,大通铺,贼接地气。我叮嘱村长,如果今晚出现鬼战士,一定通知我们。村长说,他们村现在各家各户都比较紧张,晚上不怎么睡觉,还安排了联防队巡逻,有事第一时间通知我们。
舟车劳顿,加上又走了一下午路,我们一个一个都累了。我和郭大胆躺床上一边分析一边说着话,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半夜,我被一阵阴风吹醒,被子都让孙小波卷走了。窗户外隐约有光亮,在窗户上映出一个个身影。我悄悄走到窗户旁向外看,一排排身穿盔甲、手持兵刃的古代战士从窗外走过,从那边院墙穿墙而入,从这边穿墙而出。
我转身准备叫郭大胆,一扭头,见郭大胆坐起来正在看着窗外。见我看他,急忙走到我身边。小声地问:“来了?”
我嗯了一声,朝窗外指了指。我和郭大胆看着,谁也不敢出声,生怕发出什么声响吸引到这么一堆鬼战士。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孙小波的声音:“我叉!这特么过火车呢!”
我去,忘了我们团队里有这么个二货!
我转身对着他做出嘘的手势,再扭头看窗外,发现有四五个鬼战士朝我们房子这边飘了过来。
郭大胆吼了一声:“准备!”
这一声,师叔和井山也都醒了过来,急忙踏起了罡步。
我握好了判官印,紧张的盯着飘过来的几个鬼战士。这几个鬼战士飘到窗前,隔着玻璃向屋内看,好像根本没有看到我们一样,我和郭大胆大气都不敢出。这几个鬼战士,在我们窗前盯了半天,觉得没问题,就幻化出一道幻影,追大部队去了。
这一道幻影穿墙而出的时候,还带倒了旁边放着的大笤帚。只一瞬间,鬼战士都消失了,一切有恢复了平静。
师叔这才松了一口气,我顿时理解刚才鬼
战士为什么看不见我们了,师叔使出了障眼法。障眼法使用时需要默念咒语、闭气,一瞬间可以在身体周围形成幻象,这也是高手才会的法术。我肺活量不行,憋不了多久。好歹轩辕鹤麒也是我师叔,当然在某些方面还是比我厉害的嘛。
正想着,手机响了,是村长。
“沈师,刚才鬼战士出现咧,现在都走咧,你们快来村西头贤娃家。”
挂了电话,我们六人带上装备,一路小跑就向村西头跑去。
贤娃,原名张顺贤,是村里种田的技术骨干。在西北农林上过大专,会不少科学种田的方法。两年前结了婚,生了个女儿,才刚一岁。
我们走到村西头已经见他们门口有一堆人,村长见我们来了,急忙拉着我进屋。贤娃见我们进来,让到一边,村长将贤娃女儿的衣服撩了起来,指着后背说:“你看,娃刚哭,说背后有东西咬她。她爸一看是个这图案,娃以前身上么有胎记。”
我凑过去一看,一只母鸡样子的图案!母鸡!郭大胆凑过来,用手摸了摸,说了句“凤雏!”
凤雏!我去,这事情跟凤雏庵又有关系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五章 秦岭秘洞(一)()
“就是刚才过战士那会儿?”我问。
贤娃连连点头,说:“对,我正趴窗子上看呢,娃就开始哭闹。我过来一看娃这背上多了个这图案,刚才是红肿的,就像是被烫咧。”
我跟郭大胆商量了一下,让村长去查一下还有没有其他人,被鬼战士在身上搞出印记的。村长立刻带着人出去,挨家挨户排查。
我询问贤娃的女儿,“知道刚才那些人从哪儿来不?”
本来也没指望什么,刚一岁的小孩,估计都不会说话。可是贤娃的女儿似乎听懂了我的问话,指着屋子西南方的墙角,嘴里发出“嗯——嗯——”的声音。
我看看郭大胆,他正用他的超能阴阳眼看那边。然后朝我挥挥手,示意我出门。我跟着郭大胆走到院中,他轻声说:“西南方远处有动静,等天亮我们去看看。”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那面漆黑一片,没有任何阴邪气息。便问郭大胆道:“你说小孩身上那个是凤雏?”
郭大胆点点头说:“母鸡没有那样的尾巴,凤雏有那样的尾巴。鸡冠处多出了个尖尖,如果是公鸡可能还有尖尖,母**冠基本上是平的。有着公**冠的印记,尾部却不是公鸡的尾部。我觉得就是凤雏。”
“嗯。我去要下娃的生辰八字,说不定能看出什么端倪。”我说道。
贤娃对我们是深信不疑,一说要八字,立刻就给了。我拿左手稍微掐了掐,好像是纯阴人。于是放下背包,拿出纸笔,画出命盘,果不其然,阴年阴月阴时阴刻出生,而且各煞星落陷。命盘只能解释娃命不好,可给娃身上烙个印,这说不通啊。
我拿着命盘给郭大胆看,郭大胆仔细看了看,点点头,说:“说不定这事情跟凤雏庵真没啥关系,印记图案也许就是巧合。”
“等天亮,我们去西南方看看。”我说。
村长带着人回来了,说还有另外一户的娃身上有这个图案的印记。我问道:“一岁多的小男孩吧?生辰八字有没有?”
村长扭头朝人群里喊:“德锦,来,给沈师说一下你娃八字。”
人群中走出一个运动装打扮的年轻人,看起来跟我年龄差不多,抱着一个小男孩,走到我跟前将八字给我说了一遍。
我在纸上画出命盘,郭大胆盯着我手中的纸,画完命盘,我俩都微微的点了点头,他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我对村长说:“村长,等天亮,让村里人都待在家里,没有事尽量不要出门。”
“好,我们去通知各户。”村长说着就带人走了。
我让小男孩进屋,仔细看了看小男孩身上的图案。又和小女孩的图案进行了对比,两个图案几乎是一模一样。
我也问了问小男孩那个同样的问题,他也是指着西南方。西南方一定有问题,天亮我们得去好好查查。
我掏出黄符分给两小孩的家长,说:“行了,你两家,各自将这些黄符在院里、屋里都烧了。剩下人都回去休息,白天不要出门,以防万一。”
我们六人回到村委会,让大家赶紧休息,白天我们还要地毯式搜索呢。大家都没休息好,瞬间就鼾声四起。我对着郭大胆小声嘀咕起来:“男女童子全阴人,郭大胆,你怎么看?”
“祭祀。”郭大胆说。
我点点头,他跟我想的一样。
用全阴人的童男童女,这是萨满教古法中祭祀的必须环节,采取这种方法复活死人。不过,萨满教也只是我国众多教派之一,这种方法,应该不只是萨满教专属。古时祭祀,很多史书记载都是使用全阴人,如果仅仅是祭祀,那还不算大事。毕竟只是一个古时的仪式,如果真是像萨满教那样复活死人,那这事大了。什么人要被复活?复活的目的?这一系列问题都需要解答。
跟郭大胆说着说着,也就困了,各自睡去。
迷迷糊糊师父出现了,上来就是跟我道歉,说他这几天很忙,之前答应给我托梦说凌悟派和凤雏庵的历史都没时间,今天特意抽时间给我详细讲讲。
原来,凤雏庵和凌悟派的结怨,就是源于薛莺莺的事情。薛莺莺冤死后来到秦岭山中,一个道士要炼化她,那个道士就是褚炬。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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