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这好戏要来了,赶忙往前小跑几步,躲在一户人家门前的垃圾筐后头,只为了能看清之后精彩的一幕。只见白无常摆好架势还没出手,书包的大嘴巴子已经到了,重重地扇在了白无常的脸上。我一看我去,这厮左手的大宝剑是干什么吃的,这是要比武啊还是耍流氓斗殴啊。
白无常被书包的一个大嘴巴子扇的一个趔趄,帽子都打歪了,不过奇怪的是白无常挨了这么重的一个大嘴巴子,帽子竟然没有掉下来。在白无常被打歪的身体的头还没扭过来的时候,书包早就把宝剑扔在了地上,一把揪住白无常的衣领把白无常的像拎小鸡一样给拎了起来,然后就开始左右开弓地扇起了嘴巴子。
我一看,这场景熟啊,难怪刚才明明白无常摆好比武的架势书包却没有接招了,明显刚才这俩厮吃了我的亏,现在在这泄私愤来了。但是很明显书包和白无常之间没有刚才我们三个之间那种明显的力量差距,刚开始书包在打白无常的时候景德就在旁边看着热闹,但是不一会儿白无常就要从书包的手中挣脱出来,而且在书包打白无常的时候,白无常的手脚也没有闲着,把书包的脸挠的像个大花猫,还猛踢了书包的肚子好多下,书包也吃了亏。
看见书包自己有些摆楞不了白无常了,景德竟然也扔下手里的兵器,从白无常的后面来了个擒拿,制住了白无常的手脚,然后书包在白无常的正面站定,稳稳地开始扇白无常的嘴巴子。于是我就看到了一场流氓斗殴拉偏架的典型场景。
看这阵势,敢情这两人手里的兵器就是摆造型用的啊,真打起来还真是不堪入目。这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流氓打架先下手的赢。你说说,刚才白无常教训我的时候是多么的潇洒有力,一个动作就给我干服了,还让我想到了不堪的过往。但是现在呢,书包根本没有给白无常出手的机会,先一嘴巴子镇住了白无常的威势,而后就是二人用下三滥的手段在这欺负白无常了,我都有点看不下去了。这二人就是打不过我,心里有气,赶巧白无常还没随他们的意,就拿白无常撒气了。
此时的白无常舌头早就被书包给扇的掉了出来。估计书包也是手打疼了,就揪着白无常的舌头,像甩鞭子一样在那抽白无常的脸,这行为甚是无耻。眼看白无常都被打得抬不起头了,我真是觉得他们二人有点太过分了。
我起身刚要冲出去制止二人的暴行,就在这个时候,从我的身边跑过去几个人影。我还没反应过来,跑在最后我那个人就回头看了我一下。我这一看不要紧,好你妈真是吓了我一大跳,只见这个人头长犄角、披头散发、青面獠牙、皮肤暗皱、身形枯槁、十指尖利、双腿罗圈、腰缠朽布、手执利刃,这不就是个夜叉小鬼嘛。
那小鬼估计是刚才没注意到我,我起身才发现的我,但是因为着急赶路,所以也就是看了我一眼,转身接着往前跑。我定睛一看,一共是7个造型差不多的小鬼,拼命地跑到了那三人前面,三个去拉开书包,四个去解救被景德制住的白无常。七个人好顿的撕扭,才将白无常和景德、书包三人分开。
而后,这场不体面的恶仗才走上了正轨,每个人都手执各自的兵器正式开打。顷刻间电光火石,刀光剑影,各种霹雳、电击、气功波、防护盾等等等等,有一种科幻大片的既视感。
第七章 当搅屎棍()
打了好一阵,白无常8人组竟然有点招架不住景德和书包的攻势,被打出了结界之外。看样子那8人组都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了,但是景德和书包却是非常的气定神闲。
因为8人组退出了结界之外,景德和书包就不追打了,只是双手抱着膀在看结界外的八个人喘着粗气。这八个人虽然打不过两个大汉,但是和之前的我差不多,就站在结界外臭骂那二人。
两个大汉依旧是不生气,反正我在那守着,你们也进不来,任你叫骂,越骂越显得你孙子。
对于这场闹剧,我真是有点看不下去了,这都是干啥呀,动不动就打,打不过就骂,骂还不还嘴,就在那傻笑也不接着打,玩呐?我在那垃圾筐后面腿都蹲麻了。于是,我便起身,向那人群走去。
由于8人组站在结界的外围,骂着结界内的二人,基本是背对着我,所以并没有注意到我走了过去,倒是结界内的景德和书包,因为视野向外,加上本身就人高马大,自然就看到我走了过去。看清楚是我之后,立马恭敬地低头作揖,口道:“上仙。”
这一句上仙可把8人组说愣了,顺着二人作揖的方向,忙回头看到底来了何方神圣。那7个小鬼瞅着我表情虽显惊愕倒还算镇定,因为毕竟不知道我是谁。但是白无常,那条本来已经噎回去了的大舌头因为惊讶又当啷一下掉了出来,一双鬼白眼和人黑眼来回的盯着我翻看。我猜他肯定在合计我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那二人要喊我“上仙”呢?
我双手背在身后,走到人群前面,故作神情自若,刚想开口,忽然想起了我的着装有点拿不出手,腰上除了一个遮羞布身上啥都没有,没有一点儿像个上仙的样子。但是转念一想,刚才我把景德和书包打了,无论我穿什么这二人都是不敢轻视我的;而那七个小鬼,腰上缠的破布都要烂没了,还不如我新做的围裙呢,再说了,就那七个人的长相,和我一点没有可比性,所以在他们面前我没必要自惭形秽。倒是白无常,他可是衣着光鲜,不过刚才看着他明显不是景德和书包的对手,这虽然有些奇怪,不过我估计这其中应该有什么事儿,而且他如果畏惧景德和书包的话,此时此刻景德和书包叫我上仙,他肯定得对我满是好奇,我更没必要感觉在他的面前抬不起头了。
想罢,我定了定神,开口道:“发生什么事了啊?”我一边说,一边走进了两个大汉的势力范围,面向白无常的团队,站在两个大汉中间。
我这明显是在钻空子,因为我知道我是打不过白无常的,但是白无常却打不过景德和书包。我现在是两个方面之间的交集,双方都不知道我真正的底细,也不清楚我真正的实力。我站在这,景德和书包并不知道我是白无常的手下败将,还以为我是来给他们俩撑场子的,我站在景德和书包之间,就算白无常想弄我的话也会有所忌惮。
现在想想我也是够无聊的,大家可以脑补一下当时的场景:后半夜,月黑风高的,两伙子神仙妖魔在掐架,一伙是身高两米多,看样子有点神仙架势的魁梧的壮汉;另一伙是八个面目狰狞的阴曹鬼吏,而你,光着腚,腰间围着一个破布条子就走到了两伙真实世界中,你可能哪方都摆不平的恶人中间,你说是不是傻。
我到现在也搞不清楚我当时到底要干什么,是想控诉景德和书包借着由子暴打白无常?可能是,但是此时我却站在了景德和书包一侧。要么我就是想找白无常或者景德和书包,弄清楚我是怎么回事,怎么能回家,但是就现在这个场景来看,可能还不是那么回事。
我想,这一切可能就是我的性格使然。我当时就是闲的蛋疼,在这没事找事来了。
待我站定,我身侧的景德双手抱拳做作揖状,说到:“上仙,这阴曹鬼司来我二人守护的人家,意图勾走我家主人。但我二人业已受请得命,守护阳宅,自然不会容这一干鬼卒随意掠人。不成想这白鬼妄想通过行贿的方式入门,被我等二人严词拒绝,就算拼上我等二人身家性命,也断然不会令这鬼司入门半步。”
景德陈述这番话的时候思路清晰,语言流畅。而书包就在景德断句的时候附和,“是”,“对”,“没错”等等,这二人就像是说相声的,景德就是那个逗哏的,而书包就是那个捧哏的。
听了这话,我忽然明白了,这俩人敢情是门神啊,我说他俩摆的这造型怎么我这么的熟悉,只是他俩突然从门上的年画变成了实在的大汉,我一时没有接受过来;再就是我目前可能本身就处在这么个半阴不阳的状态,不知道自己现在是阴魂还是阳魂,对双方的身份可能都有潜意识的接受,也就是说我现在可能和他们是同类,加之之前许久都有地藏经的加持,所以对这两拨人的具体身份也并没有太多的疑惑。只是我现在没有断了醒着或者说是活着的时候的思路,无常和鬼卒的形象太过深入人心,所以我对这一小撮人还是非常的惧怕,但是却从潜意识忽略了门神在现在这个世界的客观存在。
了解了个大概后,我心里暗自盘算了一下。这门神在无常这,虽稍胜一筹,但是此时此刻我要是想弄明白我现在的状态,无异无常是最好的选择。这两个门神打斗的时候虽然猛,但是感觉不够智慧。而这个白无常,在看见我的时候明显的就感觉到我的不对劲,如果从白无常身上下手,我想我应该是比较容易搞清楚状况。唉,没办法,混迹人间这么久,好的没学会多少,趋炎附势却领悟深刻。
主意打定,我就决定从白无常身上下手,于是便道:“还严词拒绝?你说这话你也好意思,好歹你俩也是算个神仙(我这个高帽戴的,在我眼里他俩就是贴大门上的两张纸),要是严词拒绝的话,人家给你钱的时候你俩数什么?数了人家的钱后就把人家的钱甩在人家脸上,这是你俩恪尽职守么,这明明就是你俩嫌人家钱给少了,欺负人家,我说的对不对?”最后一句我加重语调喝道。
我说这话的时候,偷瞄了白无常团队一下,白无常的表情明显显示着我说对了,但是后面那7个鬼卒,看上去傻了吧唧的,就在那左顾右盼,明显思想不集中,看上去就不是精明之辈,估计我说的他们也是一知半解。
听了我的话,感觉景德有些挂不住了,说话有些颤抖:“上仙,小神……小神这不也就是想看看这新世纪的钞票长什么样子么”。
我听着好笑,敢情人间风云变幻,这幽冥界也跟着与时俱进啊。还新世纪,这话你怎么说得出口,要不是无常和小鬼站在这,我还当真会以为这门神是穿越来当今感受现代生活的古人呢。
“好啦好啦”,我说道,“我也知道,你俩没日没夜在这站岗,除非机缘,收入也不是很好,拿点好处我也是能理解的,要是我我也会这么干的”。
我这话说完,景德和书包明显感觉到我给的台阶,也领悟到了都是自己人,在自己人面前装什么大义凛然就没必要了。于是,接连的点头称是。
“但是”,我接着说道,“人家无常爷也是有公务在身,奉命……那个奉命缉拿……缉拿朝廷要犯……”。我天,我都不知道我要说什么了,在我的印象中这些鬼啊神啊什么的应该都是封建残留的东西,好像新中国后就很少有人提及这些东西了,现在真正的面对,谁他娘的知道白无常来这家干什么。
白无常也感觉到了我是要替他说话,见我要胡说八道,赶忙作揖接话,“这位上仙,小神尊生死簿法典,奉阎罗之命,勾吊庆平县福源镇刘宝富入无间受刑。怎奈二位神人恪尽职守,我等无法进户完命,还请上仙成全,说服二位神人网开一面,我等好也回府复命”。
“放屁”,突然书包在我旁边大吼一声,吓了我一大跳。我抬头一看书包,大叫,“你要干啥?”书包貌似是知道我被吓到了,连忙的赔不是说,“上仙,上仙,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想说,这户人家明明姓马,男人早死了,家里就一个寡妇胡氏,哪有什么刘宝富啊?我等二人怕是这鬼司妄自勾吊那寡妇的魂魄回去玷污,遂才不让这厮入户行凶,并非有意阻挠地府执法啊。”
“我尼玛”,白无常一听急了,脏话也出来了,而且说的还这么的现代,“你当我他娘的是什么人了,我堂堂无常勾魂鬼吏,怎能干那等无耻龌龊之事。上哪,勾谁,我的文书上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怎能是随意勾人呢?”说着,白无常有抄起自己的鸡毛掸子拂尘棍,又要冲进结界开打。而两个大门神也扯开弓步做防守状。
“哎哎哎哎”,我赶紧打圆场到,“干啥干啥呀,有话好好说”。而后双手伸开阻拦景德和书包。
书包明显不服,说道:“上仙,且先请您一边,让我等二人教训教训这挫无耻暴徒,然后……”。
没等书包说完,我大叫一声:“放肆!”紧接着回手就轮了书包一个大嘴巴子。手马上要接近书包脸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我们的力量差距,收了力度。只听“pia”的一声,书包被我打得一趔趄,但是没有被我打翻在地。景德一看我生气了,赶紧双手抱拳作揖连连后退。书包站稳后和景德做了同样的动作。
我这一嘴巴子看样子是非常有效的,景德和书包立刻老实了。只见那白无常竟然条件反射般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脸,估计是刚才让书包给打伤了,而书包和景德是之前让我给打怕了。
我两头指指点点,说道:“你瞅瞅你们,你瞅瞅你们,说话就是吵架,吵架就要打架,都几岁你们”?
“一千四百……”,书包喃喃接话道。
“我没问你年龄几岁!”我转身打断书包喝到。书包赶紧又消停了。“我的意思是你们都不小了,处事能不能冷静点,你难道听不明白我话的意思么?”我教训书包道。
而后我又说,“人家无常爷出来办事,自然是光明磊落,有自己的行为准则,岂是能让你们随意栽赃诬陷的么?再说了,屋子里到底有没有什么富的那个人,进去看看了不就知道了么,有就勾,没有就拉倒呗。”
只见景德和书包一拍大腿,恍然大悟的样子,齐声道:“对呀!”
“卧槽”,我冷哼一声,对于他们的智商我真是服了。我瞟了他俩一眼,骂了句“傻比”,转身就往院子里走。我这一转身不要紧,又吓了一大跳,没想到我和这家的大门离得如此之近,转身这鼻子就快贴门上了,就在我以为马上就要把脸撞到门上毁容的时候,我这一步竟然穿过大门进了院子,景德和书包紧随其后。
白无常团队看事情有门了,马上喜上眉梢,屁颠屁颠地跟了进来。
第八章 初见勾人()
发现我现在竟然具备穿墙的能力了,对于进屋子我心里自然有了底。
院子不大,中间一条小道正对房门,将院子分成两半。左侧是猪圈鸡窝,还堆着柴火,右侧是小片的园子,种植还是比较整齐的。屋子的窗帘拉着,闪着幽暗的光。
我们一帮人穿过院落,径直穿门进了门厅。
想想真是好笑,我都能穿墙了,还他妈要走大门,这真是做人的惯性。
门厅的右侧就是刚才看着闪着幽光的卧室,里面传来女人的叫声还有男人的粗喘。不用猜都知道里面没干好事。
我们可不管这些,穿门就进了去,于是一副香艳的而又及其令人毛骨悚然的场面出现在我的面前。
不大的卧室里,没有点灯,靠墙的老式木头柜子上头立着一个烛台,上面的火焰飘动闪烁,闪着蓝绿色的光,所以在外面看屋子里的光直闪。
一个身材丰腴,长相还算俏丽的女人光着身子地躺在炕上,屁股搭在炕沿上,双腿呈大v字型搭在站在地上的一个**大汉的双肩上。大汉看上去相当的卖力,双手不停地在那女人的双峰上揉搓,舌头不停地在女人双腿之间游走,屁股像发动机的气缸一样快速有力地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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