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代捉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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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代捉鬼人- 第3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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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放着一口蒸馒头的蒸笼,蒸笼冒着热烟,里面的馒头似乎已经蒸熟了,不用再给灶膛里舔柴火了。

    扭头又朝院子另一边看了看,几个大铁笼子,笼子里那几条狗全都伸着舌头,老老实实在笼子里趴着,天上的日头,都爬到正头顶上了,看来真的已经晌午了。

    强顺这时候走到了我身边,小声问我:“黄河,你到底咋了,咋一醒过来就这么不一样咧?”

    我扭头看了他一眼,笑了笑,“咋不一样了,我没事儿,真的没事儿。”

    春生父亲这时候拄着拐棍也走了过来,看了看我说道:“没事就好,你们也饿了吧,大米蒸好了,有啥事儿吃完饭再说吧。”随即,春生父亲招呼春生,让春生到蒸笼那里盛饭。

    原来蒸笼里蒸的不是馒头而是大米,而且不光有大米,好像还有别的,春生把蒸笼盖一揭开,热腾腾的蒸汽里冲了出来,我就闻见一股子米香跟肉香,腐卤肉的香味儿,肚子当即感觉饿了。

    春生用一个湿毛巾垫着,从蒸笼里先后端出两个大海碗,一个是油光鲜亮的腐卤肉,一个是带着葱花儿的蒸豆腐,量都特别大,我们四个人吃肯定吃不完。

    这是笼屉的第一层,第二层,是一大盆白米饭,春生拿过几只碗,给我们盛了起来。

    春生父亲这时候拉着我跟强顺,“来来来,别在门口站了,屋里坐,吃饭了。”

    我扭头看了看春生的父亲,问道:“叔,咋就咱们几个呢,春生的弟弟跟妹妹呢?”

    春生父亲立马冲我尴尬一笑,“我去看看春生把饭盛好了没有。”

    春生父亲拄着拐棍出了屋,强顺凑过来小声跟我说:“你昏迷的时候,脸色跟死人似的,还时不时一挺一挺的,可吓人了,春生他爸怕你吓着春生的弟弟妹妹,他们一放学,就叫他们去他们奶奶家了。”

    哦,我点了点头,不过我当时那可不是在挺,那是在挣扎呢。

    一会儿工夫饭盛好了,四个人围坐在桌子旁,春生拿出一瓶酒。

    我这时候,看见那大海碗里的肉就恶心,怎么都吃不下去,转夹豆腐吃,春生父亲见状,刻意给我碗里夹了一块腐卤肉,“听春生说你喜欢吃这个,专门给你做的,你尝尝。”

    真吃不下去。

    一向不怎么吃肉的强顺夹起来吃了一块儿,顿时赞口不绝,说这肉特别好吃。

    我听了一激灵,赶紧就问春生父亲,“这是啥肉呀?”明知道狗肉做不成腐卤肉,不过心里就怕他们说是狗肉。

    春生父亲一笑说:“猪肉,今天一早大孬到镇上买的。”

    我顿时暗松了口气,不过这时候我才意识过来,春生是啥时候醒的?看春生一眼,问道:“春生,你啥时候醒过来的?”

    春生端起酒杯冲我跟强顺举了举,我们两个把酒杯端了起来,春生说道:“今天一大早我就醒了,昨天晚上的事儿我都还记得,来,黄河哥,强顺哥,兄弟我谢谢你们救了我的命。”说着,又敬了敬我跟强顺,三个人一起灌了一口。

    春生父亲朝强顺看了看说道:“黄河,你也得敬强顺一杯,强顺昨天晚上把你从山里背回来,累的两条腿都哆嗦了。”

    我朝强顺看了一眼,强顺冲我嘿嘿一笑,“黄河,你不是喜欢吃肉么,你尝尝,这肉可香咧。”

    我抿了抿嘴,夹起碗里那块腐卤肉可劲儿咬了一口,肉确实香,但是,我还品到了别的滋味儿。

    吃过饭,脑子又清醒了不少,春生父亲起身收拾起了碗筷,强顺赶忙站起身给他帮忙。

    我朝春生看了一眼,把他拉到自己身边小声说道:“春生呀,你的事儿还没完,找上你的是两只大黑狗,你过去杀的那只小黑狗,可能是它们的儿子,现在你朋友二蛋已经死了,那个松山也得了怪病,就剩下你一个了,那两条大黑狗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你,你说咱该咋办呢?”

    春生脸色顿时变了,估计他以为躲过昨天上吊那茬儿,以后就没事儿了,听我这么一说,整个人又紧张起来,颤着声音说道:“黄河哥,我不知道该咋办呀,你救救我呀,你说该咋办呢,你说咋办我就咋办。”

    我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该咋办。”

    春生赶忙一把拉住了我的手,“黄河哥,不管咋样儿你得救救我,就当我求求你了,你看看俺们这个家,俺爸那条腿,俺妈那病,还有我弟弟跟我妹妹……”

    我把手从他手里抽了出来,“行了行了,你别说了。”轻轻叹了口气,我接着说道:“你放心,我肯定会想法子保住你一条命,不过,抓狗这一行你以后可不能再干了,也不要再杀生了。”

    春生把头点的跟小鸡叨米似的,“中中中。”

    我又叹了口气,从身上掏出一根烟,春生不抽烟,我也就没给他,自己点着烟一边抽一边琢磨,有啥法子能保住春生的命,又能化解掉两条大黑狗的怨气呢?

    就在这时候,院子里传来几声狗叫,叫声听起来还挺愤怒,我跟春生同时站起身,隔着窗户朝院子里一看,院子里不知道啥时候多了一个小孩儿,看着能有五六岁大。

    我抬脚走了到了门口,朝那小孩儿一看,小孩儿这时候正拿着一根棍子,捅笼子里的一条狗玩,春生也来到了门口,我问春生:“这是哪儿来的小孩儿?”

    春生看了看小孩儿,说道:“这是我们旁边邻居家的孩子,经常来我们家玩狗。”

    小孩儿用棍子捅的那条狗个头儿还挺大,小孩拿棍子一捅,狗就可劲儿叫两声,显得又愤怒又无奈,我有点儿看不下去了,对春生说道:“赶紧把这小孩儿撵走,别叫他再捅狗了。”

    不过我话音刚落,小孩儿用棍子又捅了狗一下,谁知道那狗一张嘴,咔嚓一下咬住了棍子头儿,紧跟着脑袋一扯一甩,这小孩儿才多大,没能扯过这条狗,棍子不但给狗夺去了,整个身子还往前一扑,啪嚓一下跪爬在地上了,“哇”一声就哭了。

    在锅台旁边正洗碗的春生父亲赶忙停下了手,拄着拐棍过去把小孩儿抱了起来,给小孩儿打了打身上的土。

    也就在这时候,我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化解春生与大黑狗之间恩怨的法子。

    俗话说,杀人不过头点地,我估摸着,这法子,十有**能成功。

第四百九十三章 两全之策() 
就在这时候,院子里传来几声狗叫,叫声听起来还挺愤怒,我跟春生同时站起身,隔着窗户朝院子里一看,院子里不知道啥时候多了一个小孩儿,看着能有五六岁大。…,x。

    我抬脚走了到了门口,朝那小孩儿一看,小孩儿这时候正拿着一根棍子,捅笼子里的一条狗玩,春生也来到了门口,我问春生:“这是哪儿来的小孩儿?”

    春生看了看道:“这是我们旁边邻居家的孩子,经常来我们家玩狗。”

    小孩儿用棍子捅的那条狗个头儿还挺大,小孩拿棍子一捅,狗就可劲儿叫两声,显得又愤怒又无奈,我有点儿看不下去了,对春生说道:“赶紧把这小孩儿撵走,别叫他再捅狗了。”

    不过我话音刚落,小孩儿用棍子又捅了狗一下,谁知道那狗一张嘴,咔嚓一下咬住了棍子头儿,紧跟着脑袋一扯一甩,这小孩儿才多大,没能扯过这条狗,棍子不但给狗夺去了,整个身子还往前一扑,啪嚓一下跪爬在地上了,“哇”一声就哭了。

    在锅台旁边正洗碗的春生父亲赶忙停下了手,拄着拐棍过去把小孩儿抱了起来,给小孩儿打了打身上的土。

    也就在这时候,我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化解春生与大黑狗之间恩怨的法子。

    俗话说,杀人不过头点地,我估摸着,这法子,十有**能成功。

    这是一章,因为啥我又上传呢,当然有我自己的原因。的正版读者,请放心,这时候你们付费买过章节以后,等我修改后再看,不用再重复购买的,而且字数要比这个多。现在呢,我知道的,转载收费站:腾讯、掌阅、站都是盗版,都是在三十几章就开始收费的,真正的正版,在八十三章才开始收费,啥也不说了,说那么多也没用,也防不住他们,因为他们更新的比慢好几章,那些读者们根本就看不到。其实我上传,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最后就一句话,各凭良心吧。

    各位朋友安好,我叫刘黄河,年龄七零后靠后一点儿,祖居黄河边儿,打祖上传下来的驱邪抓鬼手艺,到我这一带,算是已经传了五代了吧。

    这些事要讲,我觉得就得从头儿讲起,从我们家怎么吃上的这碗饭开始讲起。

    咱们把时间往前推,推到我高祖父那一辈,高祖父,也就是爷爷的爷爷。我们家干这一行,就是从我高祖父那一辈开始的。这些呢,全是我的,我在这里做一下整理,我下面讲的,各位可以不信,也可以当故事来看。

    我高祖父名叫刘义,十五岁时在延津县的黄河渡口做艄公,说白了也就是撑船的。

    那时候黄河水大,河面上又没有桥,来往客商、货运物流,全靠船只来摆渡,我高祖父撑的是自家的一条蓬船,主要是用于渡人,有时候为了多挣几个铜板,也会帮人托运少量货物。

    1847年,也就是清道光二十七年,丁未年,这年我高祖父二十岁。

    阴历七月的初一天正午,天气很热,也刚好没客人,我高祖父把小船停在渡口附近的一个缓水区,拿出早上他母亲给他做的火烧,就着凉水啃着火烧,这就算是午饭了。

    火烧吃到一半儿,忽然打岸边来个了五十多岁的小老头儿,老头儿大老远就对着河面就喊:“福公!福公!”

    老头在喊谁呢?在喊船的艄公,众所周知的,水上跑船有很多忌讳,我们这里的人习惯喊撑船“福公”,“福”谐音“浮”,漂浮的意思,客人喊撑船的“福公”,算是给自己图个吉利,也算是对艄公的尊称,客人坐到船就像给福星保佑着,不会在水上犯事儿交厄运。

    不过在黄河里摆渡的可不止我高祖父一个,两岸有很多像高祖父这样靠摆渡为生的艄公,紧挨着我高祖父的蓬船旁边,就停着五六只蓬船,这些蓬船见有生意,一股脑儿朝老头划了过去,我高祖父见状也赶忙三口两口把火烧吃完,撑着船过去了,不过我高祖父的动作稍慢了一点,被另外几条船抢了先,高祖父一看这单生意他是接不住了,失望之余就想把船调头往回划。

    不过还没等把船头调过来,就见起先过去的那几条船跟见了鬼似的,纷纷离开了,一个比一个离开的快。

    高祖父一看,心里纳闷儿,不过也没多寻思,感觉自己还有希望,来了精神,船也不调头了,一口气划到了老头儿跟前。

    这时候呢,其他那些蓬船已经远远儿的跑开了,其中一个艄公跟我高祖父关系不错,还冲我高祖父招了招手,那意思,别过去。

    高祖父这人实在,心里也沉了一下,瞅了岸上老头儿一眼,感觉也没啥,老头儿又不是妖怪又不是鬼,不过别人都躲着他,自己凭啥要往上撞呢,调头又想把船往回划,不过老头儿这时候冲着我高祖父说话了。

    老头儿眼睛红红的,还带着哭腔,作着揖说:“这福爷,这福爷,帮帮俺吧,俺求求你咧,帮帮俺吧……”

    听老头儿这么说,我高祖父硬不心离开了,就问了老头儿一句,“大也,你是想过河么?”(大也,是我们这里的方言,也就是大伯的意思。)

    老头儿还是带着哭腔,说道:“过河,跟俺家孩儿一团儿过河……”(一团儿,也就是一块儿、一起的意思。老头儿的意思是说,和他儿子一起过河。)

    高祖父一听,往河岸上瞅了瞅,心说,这河岸上除了老头儿没旁人了呀,他儿子呢?

    于是问老头,“大也,你家孩儿哩,咋就你一个咧?”

    我高祖父话音落,老头愣住了,没一会儿,嗷嗷哭上了,一边哭一边说:“俺儿死咧,给府台老爷砍了头咧,俺是来给他收尸捏,俺要把孩儿带回老家去……”

    1847年,也就是清道光二十七年,当时时局动荡,内忧外患,沙俄虎视眈眈,英皇强租硬占,全国上下,民不聊生,同时,全国各地出现了许多反清组织,如青莲教、天地会、棒棒会、拜上帝会(太平天国)等等。

    眼下这老头儿的儿子,被怀疑是棒棒会的成员,在卫辉府三堂会审之后,判了斩立决。

    当然了,我高祖父当时不过是黄河里一个不起眼的艄公,大字不识一个,他不知道啥叫个“棒棒会”,就知道老头儿的儿子给府台老爷砍了头,死的还挺冤枉。

    我高祖父看老头儿哭的伤心,老来丧子谁能不伤心,心软了,答应送他们父子过河。不过,一口答应下来,跟着就出事儿了。

    老头见高祖父答应千恩万谢,说他儿子的尸首在五里外的小毛庄放在,求我高祖父在岸边儿等他个把时辰,他这就回去找人把儿子的尸首抬过来。

    我高祖父一口答应。

    不过我高祖父这人太实诚,就因为跟老头有诺在先,不再接其他人的生意,把船停在岸边傻等了起来。

    一直从中午等到天色擦黑儿,期间一趟生意都没接。

    眼看着都快收工了,我高祖父就觉摸着老头今天可能不能来了,准备把床靠岸收工,不过就在这时候,老头儿领着几个人,抬着一口大棺材,姗姗来迟。

    第四百零四章怪梦深井

    原来他娘的是个梦,朝窗外面看看,天还黑着呢,屋里的灯亮着,与此同时,鼻孔里钻进一股子焦糊味儿,好像棉花套之类的东西烧着了,低头朝自己身上盖的被子一看,一个烟头正在被子上烧着,被子都冒了烟了,赶忙一抖被子,烟头抖到了地上,不过这时候就感觉右手上有点疼,低头一瞧,右手食指跟中指上分别给烫出了一个大水泡。

    我顿时苦笑了一下,明白了,梦里给烫了手,其实是我刚才抽着烟睡着了,烟烧完以后烫到我手指头上了。

    第四百五十八章工地之行

    张芸的脸色当即变了,小庆姑姑的脸色也变了,看热闹跟真正面对,是两码事儿。

    我赶忙对张芸说:“你别怕,现在把竹鞭子放到马头上,站着别动。”

    张芸看了我一眼,我冲她点了下头。

    这竹鞭子只有手握的一小节是竹的,其他地方全是纸糊的,张芸仗着胆子把鞭子放到马头上以后,战战兢兢想往我这里过来,我赶忙瞪了她一眼,她顿时站在那里不敢再动了。

    没过一会儿,鞭子无风自动,鞭子梢摆了几下,从马头上掉了下来。

    见状,我赶忙用黄纸撕了个纸人,从侧面绕到纸马后面,也就是马屁股那里,慢慢蹲下身子,托着纸人猛地往马背上轻轻一拍。

    “啊!”

    马背上顿时传来一声小孩儿的惊叫,非常清晰,这时候,小庆姑姑跟张芸彻底吓坏了,脸色大变。

    我迅速从地上站起身,把纸人对折几下放进了兜里,笑着对她们说道:“没事儿了,小鬼已经给我收住了……”

    写到这儿,张芸身上的小鬼就算是给我彻底收住了,几个人齐动手,吹灭蜡烛撤了香案。

    完事儿回到屋里,开始商量着怎么送走张芸,这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

    ,既然郑州跟新乡火车站都不能去,那就把她送到卫辉火车站吧。

    我一听,觉得这主意不错,卫辉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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